11、已经没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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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人很喜欢这间公寓，长青都看在眼里，心知肚明，所以就拜托乔臻再把房子多给他们住几天，乔臻爽快答应，甚至邀请他们直接住一年。
林面包和王岭之两个大嘴巴偷偷泄密告诉长青说，那个房子是乔臻的父亲不久之前硬逼着乔臻拿工资买的。乔臻本身不喜欢那种特别奢华的格调，也不喜欢大窗户，总有种会被人窥视的错觉，所以这么久了也只是闲置着那间，他的父亲不让他租出去，说是留给他的私人空间。
显然乔臻基本上都住在办公室里，所以根本用不上。
“哎，真浪费。”一边整理桌子上的资料，长青一边感叹。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林面包敷完面膜一刻也没多留就冲去KTV跟王岭之等同事们high去了。一想到乔臻就这么把那么好的公寓空着，再看看自己，不由得叹气
乔臻在一旁不知道长青莫名其妙说些什么，瞟了一眼又继续工作。
临走前，长青拍了拍乔臻的肩膀，道：“你也别天天宅在办公室了，小心得肌肉萎缩。”走的时候又自己嘀咕，“我有给他留这么多工作么？”
乔臻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面前一堆应该长青审批的工作，只剩下汗颜。
回家的路程一如既往的枯燥，下班之后去24小时便利店泡碗方便面，再坐同一路公交车回家。
警局离长青他们现在暂住的家很近，可能也是乔臻的父亲强迫乔臻买下这公寓的原因之一。
谭纸悠被郑重邀请跟他们一起住这个公寓，房间倒是绰绰有余，把行李都搬过来之后扬漠荷甚至打算把之前住的房子租出去，被长安拦下了，说不合适。
他们之前住的那栋楼本身就已经很旧，格局又小又破，虽不至于雨天漏水，但眼看也是命不久矣了。甚至乔臻似乎有把这间公寓就这么送给解长青他们的打算，长青心里过意不去，但量扬漠荷和谭纸悠是不会懂的。
自从谭纸悠加入，扬漠荷整个人就处于24小时极度兴奋状态。左有闺蜜闲聊，右有男友端茶送水，日子倒是越过越惬意。
“又喝咖啡。”长安抱着白天刚晒好的扬漠荷的被子在沙发上叠起来，抬头就看见长青手里拎着被速溶咖啡从玄关进来，忍不住抱怨一句。
尴尬地笑了笑，长青把拿着咖啡的手缩了缩，秒怂：“不喝了不喝了，我喝牛奶。”
“哟，阿律回来啦？”挽着谭纸悠的手臂，扬漠荷端着还剩一块小蛋糕的盘子出来，当着长青的面把那一块蛋糕一口吞下肚，又故意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欺负长青。
谭纸悠就在旁边微笑，显然不抱什么好意。
作为这个家食物链最低端的长青，现在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长安。长安果然开口了：“刚刚那是最后一块了。”
“……”长青顿时一口气噎在半道，发泄般地怒吼一声，打开微波炉把倒了满满牛奶的杯子拿出来，幼稚地撞开谭纸悠的肩膀怒气冲冲地回屋了。
不知是不是有些看不过去了，长安对扬漠荷道：“漠荷，别老欺负他了。”
冲长安做了个鬼脸，扬漠荷放下盘子就拽着谭纸悠回后者的卧室了。长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
自从谭纸悠搬进来之后，两个女生就像是多年不见的故人天天粘着对方。谭纸悠上班时间只要扬漠荷没课两个人都会呆在一起。扬漠荷甚至也放弃了沙发上的位置，每晚都跑到谭纸悠的房里去睡。无论何时何地，扬漠荷对谭纸悠，甚至比对长安的粘性都要高。
长安大概是吃醋了。
吃完宵夜，长安惆怅地看着扬漠荷把脏碗放进洗手池里然后就拉住有些犹豫的谭纸悠回屋了。长安因为拦不住，叹了口气。
长青看不下去，接过亲哥手里的碗，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心不在焉了，干脆道：“哥，我来洗吧，辛苦一天了，你也早早休息吧。”
长安意外地没有推脱，只是慢慢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看正在播的肥皂剧，但心思必然不在这上面。
洗完碗，长青因为明天还要早起也就早早睡了，留长安一人在客厅寂寞地盯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卧室门开了的声音，长安猛地转头，是扬漠荷出来想把沙发上自己的被子拿走。她冲长安笑笑，随口嘱咐了一句“早点睡，别熬夜，对身体不好”就要走。
不想长安拉住扬漠荷的手腕，抬头对上她惊异的目光，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定定看着，扬漠荷却陷入那双有股淡淡忧郁的眸子中。
扬漠荷突然想到，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双亮晶晶的眼眸爱上的他呢？小时候的长安长得并没有那么出众，只是沉默寡言，所有的心事都藏匿在他的瞳孔里。小小的扬漠荷看不懂，但却爱上了这么一双眼，好像有了它，就能突破一切困顿，看到遥遥无望的未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长安会爱上什么都没有的她，所以她曾经每天，无时无刻在感谢上帝给了她那么想要的男人。
可是，这些天，她对他的冷落，一幕幕在眼前回放。
还没来得及后悔，长安已经站起身，接过扬漠荷怀里的被子，温和地微笑：“我来吧。”
扬漠荷心里一揪，跳起来扑进长安怀里，被子掉在了地上，长安伸手接住了飞扑过来的扬漠荷，眼里满满是温柔。
谭纸悠静静地把房门关上，舒出一口气。她不是没劝过扬漠荷多跟长安呆呆，但是扬漠荷转眼就忘，这事也不好多提，怕扬漠荷以为自己不想跟她在一起。她是如此享受这段安逸的时间，享受到，忘记了自己的那个家，还有一个人会因为自己这些天的逃避而真正地迷失自我。
这天晚上，扬漠荷没有跟谭纸悠睡，只是蜷缩在长安身边的那个位置，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茶叶！我抓到你了！”只有13岁的扬漠荷扑倒还在挣扎的谭纸悠，两个人仰天哈哈笑，长安和长青一前一后走过来，从上俯视着她们笑。
夕阳很美，金色的阳光渗进变黄的枫叶丛中，清风把秋叶吹得沙沙响。泛黄的天中掠过一道耀眼的鲜红，像是宇宙把地球分成了两半。
刚过15岁声音的谭纸悠看着天咯咯笑，对扬漠荷道：“果然小荷你跑步真的很厉害，就连阿青都没能跑过你。”
长青还是小小一只，个头只到长安的肩膀。他向后一仰，躺在地上，不满地纠正：“什么她跑得快，明明是我让着她！如果不让她追到，我今天的晚饭就吃不到了！”说着，他还拉了长安一把，把他拽倒在地，哈哈大笑。
“才怪嘞！”扬漠荷反驳，“你才不是这样的人呢！我还不了解你？就你这样，宁可不吃饭也不会让我的，反正你就是看我不爽是吧？”
长青转过头冲扬漠荷吐舌头做鬼脸。
“今天晚上的天好漂亮啊，我们来拍照吧？”谭纸悠拿出从院长室偷来的小灵通，揽住其他三个人的肩膀，让扬漠荷反举着手机自拍。
不是第一次偷院长的手机了，扬漠荷熟练地摆好姿势，数到茄子，按下了快门键。
“哇！长青你好丑啊！你是不是长安的亲弟弟啊？”扬漠荷看着照片照例嘲讽长青，然后无视长青的炸毛光明正大地冲长安发花痴，“哎，果然还是我们长安帅啊！”
谭纸悠倒是很满意这张照片，说以后一定要把它洗出来当做全家福挂在家里。
长安对照片不是很在意，却发现头顶的树上已经结了果子，于是道：“那里有果子，想吃的话我去摘。”
三个人惊讶地看着他，异口同声地叫道：“你居然会爬树！”
然后谭纸悠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捂脸装哭道：“长安都会爬树了，我们□□里的最后一个乖巧学生的希望也破灭了……”
扬漠荷则意料之中地一脸痴情：“怎么办，会爬树的长安，好像更帅了……”
“……哥，我怎么记得上次你好像因为爬树摔下来过……”长青对这个事件隐约记得，对长安是否会爬树深表怀疑，想劝长安放弃，“因为摘一颗果子摔成高位截瘫就不值了是吧……”
但长安却若无其事地爬上树，三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熟练地在20秒之内就爬到了最高的树杈那里，怀里全是熟透了的桃子，一跃，稳稳地落在地上。
“……”张开的口都来不及合，扬漠荷愣愣地鼓起掌来，就像是看了一场杂技。
谭纸悠还没回过神来，只是呆滞地问：“你……是会轻功吧？”
长安一脸茫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长青此时也难以置信地问：“哥你不会自从摔了之后就自己在这儿练爬树吧？”
一想长安一个人在树林里连爬树，这么捣乱的技能却被长安认真地练习，有种莫名喜感和尊敬。
“没有，就是试一下。”长安冷静地把果子分成四份，分别交给剩下还神游的三个和自己。
“我为什么听了这句话有点不爽呢？”谭纸悠抿着嘴咬牙问。她学爬树学了好久，因为这时的她身形稍显圆润，爬一次树又不好看又艰难，见长安帅气又轻盈地摘了果子下来，心里有些嫉妒。
长青则上下打量了谭纸悠几眼，讽刺道：“谁叫你不减肥。”
两个人又是打作一团。
后来几个人找了一处林中小溪洗了洗果子，甜甜的糖分把他们酥得一颤，几个人笑得在地上打滚。
直到夜深了，孤儿院晚饭开餐前十分钟的提示铃响起，四个人才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这座小树林常年没有人照顾，本身也不大，位置又偏僻，只有像他们这么淘的孩子们才知道。
果然一进食堂，四个人就算再怎么躲也还是被院长逮了个正着，揪着扬漠荷和谭纸悠的耳朵拎进了办公室，断了他们今晚的晚餐作为偷走手机的惩罚。
半夜，四个人趁没人的时候鬼鬼祟祟进了厨房偷了今天晚上放进冰箱里的剩菜，你一口我一口就给分了个光。本以为第二天食堂大妈肯定会把这件事告诉院长，然后要院长再教训他们一顿，但是并没有，偷吃东西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刺激的梦，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想，大概是院长叔叔那晚专门吩咐食堂大妈留给他们偷吃的。
“长安……”扬漠荷梦醒了，才知道那段回忆又变成了梦来到她的身边。她看着旁边还在睡的长安，轻声唤他，不想他竟这么轻易地就被叫醒了，一脸关怀地问怎么了。
扬漠荷抽了抽鼻子，委屈地道：“我梦到茶叶了。”长安一僵，揽过扬漠荷，抱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任她在自己怀里撒娇。“我梦到那天我们在小树林里，我们偷了院长大叔的手机自拍，你还爬树，果子也吃了，半夜因为实在太饿还偷跑进厨房偷剩饭。”
沉默了一会儿，扬漠荷轻轻地说，我好想她。长安把她抱得紧了些，说，我也是，所以谢谢你还在。
长安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闹铃了，因为生物钟总是能更有效地把他叫起来。他看了看手机，6点整，该把长青叫起来上班了。
然后他又被手机上显示的一条微信吸引住，是那个邀请他一起创业的朋友发来的。点开一看，那个朋友说，已经找到了两名有钱的合伙人，长安现在加入还来得及。
但长安心知，自己没那个勇气。
目前能住在这么豪华的房子里，也是靠着长青的人际关系来的。他从始至终没为这个家真正意义上地做什么贡献，创业这种事情，他做不来。暂且不说他和扬漠荷都是同校的研究生学生，就他这样平凡的人，不适合在公司里做股东当领导，也知道自己做不来。
于是他顿了顿，还是婉言拒绝了。
深情地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着的扬漠荷，帮她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被子盖严实，想了想，给她套了一副隔音很好的耳机。一会儿要给长青做早餐，肯定是要吵醒她的。
刚下楼，长青就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脸颊微微泛着红晕，嘴唇都干到起皮。看到长安过来，长青撑起一给笑脸，实在有点困。
长安觉得长青可能是起太早，工作太多雷到了，于是心疼地让他回房补觉，自己做完早饭再叫醒他。但是长青说他可能来不及吃早饭了，今天早上要准备会议，得早点到公司。
“那我给你饭盒。”长安却固执地要长青把饭带走，看着对方蜡黄的脸色很担心。
长青接过饭盒就匆匆离开了。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的状态很不好，没缘由的。
之前因为那个组织的事情三宿没睡都好歹是撑下来了，昨天连班都没去上，却好像比之前更差了。果然是紧绷的生活状态一松懈下来人就容易不适应，反倒生病。
这会儿的状况长青很清楚，料到自己今天下午肯定要发烧了，决定暂时不去硬撑，在公车上小憩一会儿。因为警局离家实在是近，不过两站地，刚迷迷糊糊睡着就又被报站的提示音吵醒了。
咳嗽两声，喉头有痰堵住，又是鼻塞，喘都喘不上来气，走上两步就要停下来喘会儿。
警局本来就不会有空人的时候，无论凌晨半夜，总会是满员。此刻因为例会一向迟到的林面包现在也到了，嘻嘻哈哈地冲长青打招呼。
敷衍的点了一下头，长青轻咳两声一看见干净的办公桌就想趴上去睡觉。
“哇！老大你脸好红啊！是不是路上见到美女啦？”林面包从长青进大厅开始就觉得他哪里不太对劲，这么近距离一瞧才发现长青的两颊少见得红彤彤的，因为感冒眼眶也有些湿，林面包却以为他眼睛是在发光。
呼了林面包一掌，长青打开电脑，发现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进去，干脆往桌子上一趴，立刻就睡死过去。
“……”林面包懵住了，“所以他就……这么睡了？”
从左到右，位置的排列是乔臻，长青，林面包和王岭之，所以隔着一个乱动的林面包，王岭之并不能看到长青的情况，只得一边补救自己的PPT一边随口猜测：“大概昨儿晚因为要赶报告没睡好吧。”
乔臻把稿子一合，看向长青。长青整张脸埋在自己臂弯里，乔臻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椅子滑过长青直接到林面包那里去，他把一会儿要提到的案件给林面包过目。
因为没有噪音的干扰，扬漠荷睡得比以往都安稳。一看表，已经是早上10点了。
匆忙换了衣服跑下楼，谭纸悠正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看电影，嘴里嚼着长安早上做好的鸡蛋饼加番茄酱；长安则“贤惠” 地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坐在饭堂戴着书生眼镜看早报。
“哟，你醒啦！”摘下耳机，谭纸悠隔着沙发冲身后的扬漠荷伸出一只手，看不都不回头看，扬漠荷倒是心领神会地抬手握住她的。
长安也放下报纸抬头看扬漠荷，冲她暖暖地笑了一下，问：“要吃早餐吗？”
扬漠荷瞬间又被长安书卷气的样子迷住了，松开谭纸悠的手，如同弹簧一样直接朝长安狂奔过去，然后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死死抱住长安不放手，毛茸茸的头使劲在长安颈间蹭。
“我早饭就不吃啦，等着中午饭一起吃！”满是撒娇的语气，谭纸悠看视频之余嫌弃地瞥了扬漠荷一眼。
长安揉揉扬漠荷的头，因为她的头发脖子有些痒，笑意更浓，道：“也好，我午饭也做得差不多了，你要是饿了11点就开饭。”
“好！”故作乖巧地应了一声，黏糊糊地又抱了上去。
谭纸悠感觉能稍微理解一点长青了。
“所以你好不容易来上班，还给我带队在会议上迟到？”苏维桥翘着二郎腿，舒服地靠在老板椅的靠背上，慵懒地问站得笔直的长青。
话还得从三个小时前说起。
长青还在睡着，王岭之他们几个没有他提醒也就一直没注意时间。会议通常是8点半开始，昨天晚上大boss专门在站上发表了一条通知说第二天的会议提前半个小时开始。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但睡一觉起来一般就没几个人记得了，直到整个大厅都空了，乔臻他们才发现不对劲。
于是刚睡醒脑袋全懵的长青就率领着自己的第一小队华丽丽地迟到了。
今天的会议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每周一有周会，每个月初有月会，每半年会有一次年会，而今天就是年会。在年会上，各级领导都会到场，分队队长也要到场进行上半年的案情汇报。年会的考勤情况是直接影响到上级对下属的印象，从而决定薪职的升降。
然而长青竟然带着整个小队迟到，苏维桥倒是觉得新奇。
长青冷汗直冒，早上的困意全无，整个人像一根弦紧绷着。他微微鞠躬，认真地道歉：“报告！特殊行动组第一小队队长解长青，今日于年会上迟到半个小时，自愿写悔过书，降低职责，接受责罚。”长青知道，自己这一迟到丢的不仅是自己和第一小队的脸，还狠狠抽了苏维桥一巴掌。
苏维桥看起来并不是很关心，那些老头子对他的态度早已看不顺眼，百般刁难也是习以为常了。年会上即便没有长青迟到，他们也会死揪着自己不放。
他把手中的文件翻了个页，语气平淡地道：“那你就去写检讨书吧，写完让乔臻那小子交给我，我正好找他有事。”然后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倒是你，整天像个机器一样工作，居然也有一天会迟到。”
苏维桥承认他真的很好奇。他其实之前对长青印象挺一般，觉得这个人工作起来没日没夜，不知道是做给谁看的，所以很少与他接触，甚至接触乔臻的次数更多。不过今天长青一迟到，他开始感兴趣了。
觉得如果不说苏维桥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长青组织了一下语言，应：“报告，我今天身体稍有不适，所以……”
“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写悔过书吧。”苏维桥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又是这种一本正经的回话。
敬了个礼，长青就退出了办公室。
一出办公室就被自己组员团团围住。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罚你很重啊？”林面包忙问。不知道他是真担心还只是纯好奇。
长青疲惫地摇摇头，声音有些嘶哑地道：“大boss只是让我写悔过书，然后让乔臻交给他。”说着，他有些奇怪地看了乔臻一眼。
闻言，乔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为什么要乔臻送啊？”王岭之不解地问，也看向强作镇定整理案件的乔臻，“大boss好像跟乔臻很熟的样子，总是叫乔臻去他办公室。”
林面包附和：“就是啊，你们不会背着我们自己搞基吧？”
“……”乔臻的额头上顿时青筋直暴，转身一拳呼上去，咬牙切齿地道，“放屁！”
习惯性地闪过乔臻的拳头，林面包觉得无聊地耸耸肩，长青觉得再过一会儿乔臻就要暴走了。
林面包他们就在那边闹，长青在一旁花了整整两个小时写了三页纸的检讨书。
他把三张纸用订书机订起来，长舒了一口气。抬头扫到桌子上扣着的相框，他动作一滞，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茶叶，想到你，我已经不再感到悲伤了。
我做的好吧？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已经没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