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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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遇袭一事泷隐村很快派人到木叶给出了答复，本以为可能会爆发一场小规模的战争，然而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火影遇刺，泷隐村的死伤反而比木叶的惨重多了，重刑犯角都越狱后仅凭一人之力几乎干掉了泷隐村的大多数高层，抢走了村子的秘术卷轴后就逃跑得无影无踪。泷隐村对木叶解释是：角都本来就是村子的叛忍，他刺杀初代目的行为是自发的，和泷隐村没有关系，就连他们自己也在派人全力追捕角都。
木叶本来是不相信这种牵强的说辞的，后经事实查证，泷隐村的高层确实被角都给血洗了，现在整个村子都被搞得惶惶不安，角都越狱时破坏得很过火，不但他一个人逃跑了，好多罪犯也趁机溜了出去，泷隐村乱成了一锅粥。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幻汐正和两个朋友坐在玄司家的客厅里剥桔子吃，他们刚刚在一起修行完毕，翎和渠风都很在意柱间遇刺时的情况，幻汐大致给他们讲了讲，渠风听完后很是感慨：“这个叫角都的一定也是对泷隐村怀恨已久才会出此下策去栽赃自己的村子，竟然想暗杀火影，简直疯了。”
幻汐看了他一眼，讽刺地扬起嘴角：“傻子才会相信。”
渠风翻了个白眼，“又开始了，来自宇智波的负能量发言。”
幻汐拿橘子瓣丢他，反被渠风用嘴接住一口吞下，他洋洋得意地冲幻汐摇头晃脑，幻汐见状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她又掰了两瓣橘子，“这次是两瓣，你还能接住吗？”
渠风挤眉弄眼：“这要看你扔得准不准了吧？”
翎劝阻他们，“别拿吃的东西玩啦。”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是金毛波斯猫的橘子。”幻汐说着又扔了两瓣过去，准确无误地填进了渠风嘴巴里，渠风昂着头，一边嚼一边瞟她，就差背后长条尾巴摇一摇了。
翎忍不住笑了，“幻汐你扔橘子和扔苦无一样准嘛。”
“那当然。”幻汐掰了三瓣下来，渠风已经做好被投食的准备了，为了增加难度，她站起来往后退了一点，稍作瞄准就抬手扔了出去。
这一扔可不得了，橘子虽然进了，却不想因为用力过猛卡在了渠风的喉咙里，他吐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一时间光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脸色因为窒息憋得通红。
翎急忙跑了过去看了看，“糟了！渠风噎住了！”
幻汐闻言立即冲过去对着渠风腹部猛掏了两拳，焦急地冲他大喊：“快吐出来啊！”
渠风遭到如此暴击痛得蜷缩起身体，双手卡着喉咙，两脚到处乱蹬，玄司端着茶水和点心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这番场景诧异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翎急切地说：“老师你看不出来渠风被噎住了嘛！”
幻汐怒目而视，“还不快来帮忙！”
玄司把茶点一放，快步走了过去，他抓住渠风的脚踝把他倒提起来，抖衣服似的来回晃，渠风被折腾得连翻白眼无数，玄司对翎吩咐：“快用力捶他的后背。”
翎立刻对准渠风的后心处大力擂了几拳，渠风整个人就像鲤鱼打挺一样剧烈抖动了一下，脖子一梗呜啊一声把橘子给吐了出来。
玄司手一松把他扔回地上，渠风连连咳嗽，急促地大口呼吸着，三个人围在他身旁，看着他的双眼一点点恢复焦距，面色逐渐缓和下来，他们一起对他露出笑脸，“哟，没事吧？”
渠风无力地转动脑袋，劫后余生地喃喃自语：“差点被干掉了......”
玄司一脸无辜地说：“是啊，小渠风，刚才多危险，你窒息了呢，感谢老师吧。”
渠风愤怒道：“我是说我差点被你们三个给干掉了！”
翎很委屈地摸了摸鼻子，“我们救了你啊。”
“你管刚才那样叫救人，”渠风把手伸到背后去够自己挨打的后心位置，一按下去疼得不得了，“那是我的命硬。”
痛死了，太可怕了，刚才心脏都要被捶得不跳了，被倒提的时候差点脑充血死掉，最可恨的是幻汐那两拳，肠子都要拧在一起了好吗！话说我嗓子里卡东西你为什么要打我的胃啊！
察觉到他怨念深重的眼神，幻汐无辜地笑了笑，“对不起啦。”
“对不起？”渠风指着她，“你刚才是用掷手里剑的方式把橘子扔过来的吧！你别想否认，你掷手里剑的架势我见过千百次！”
“嘛，习惯了，一不小心就......”
“你一个不小心我差点上西天，”渠风心痛地摸着自己的胸口，“你朋友那么少，请珍惜一点好吗？”
玄司把茶水端过来，“好了好了，活着就好，小幻汐，你别忘了刚才你做了多么丧心病狂的事，你竟然当着老师的面谋杀自己的队友。”
幻汐不服气，“我就扔个橘子，而且是渠风先主动玩的。”
渠风悲愤极了，“所以你还要怪我？”
“算我的错啦，可是你干嘛不用牙齿咬住呢？”
“难道以前你扔手里剑的时候那些人也是用牙齿咬住的？！！”
“手里剑跟橘子怎么能一样。”
二人日常斗嘴一番，最终还是重新在矮桌旁坐下，面对玄司端上来的点心，渠风不敢再吃东西了，只好默默地饮茶，玄司问：“你们之前在说什么呢？”
渠风说：“对呀，幻汐，你话还没说完呢。”
“我们之前在说角都的事，你知道的，暗杀柱间大人的那个，”幻汐拿起一个辣味仙贝晃了晃，“角都不是叛忍，至少在暗杀柱间大人之前还不是叛忍。”
玄司轻飘飘地反问她：“你是这么认为的？你还真是有想法。”
渠风不懂了，“可是泷隐村说......”
“他们说的话怎么能相信呢，”幻汐咬了一口仙贝，咔嚓咔嚓地咀嚼起来“暗杀初代目火影是一项重要的任务，那些忍者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不允许存在失败，角都无功而返，回到村子后等待着他的应该是死刑吧。”
翎抬起头，黑纱掩去了他眼中的惊讶，“怎么会这样？”
“因为他们不能跟木叶开战，”幻汐拿过茶壶给自己的杯子倒上茶水，“暗杀火影成功也就罢了，如果失败的话，木叶必然会追究泷隐村的责任，也许会攻打他们也说不定，，那种小村落怎么承受得起木叶的进攻，所以干脆把责任全部推到角都头上，直接给他扣个叛忍的帽子，把他作为废弃的棋子铲除掉，既对木叶有了交代，也保全了自己的村子，两全其美，不料这个角都见自己被用完就扔心生恨意，反咬了自己村子一口，可即便是这样也比跟木叶开战好吧。”
渠风呆了一会，努力消化掉她强大的分析，过了半天，他才不解地问道：“真的是这样吗？既然没那个能力干嘛还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退一万步讲，我不认为少了柱间大人泷隐村就有和我们开战的力量，它这样做说不过去啊。”
幻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也在思考，倒是玄司笑了起来。
他压低声音，金绿色的眸子一一扫过三个孩子的脸：“你们真的以为暗杀火影是泷隐村的意思？”
这下就连幻汐也正经起来，她看向玄司，“什么意思？”
玄司的手指点了点桌子，“之前也说了，泷隐村只是一个小村子，即便暗杀成功了也没有吞并木叶的力量，泷隐村背后另有势力在支撑它，应该就是五大忍村中的某一个，一旦暗杀得手，那股背后势力立即就会派遣部队来围攻木叶，一举推翻我们。”
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嗅到了战争和阴谋的味道，沉默了半晌后，翎问道：“那为什么没有亲自上阵，而是要泷隐村动手呢？”
“因为这很冒险，对方目标太大的话如果亲自动手，万一不成功是很难全身而退的，”玄司平静地解释，顺便安抚了他们一下，“其他大国现在也只是敢试探木叶，不必担心，只要忍者之神还活着就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造次。”
柱间创造了忍界的和平，他亦是维系忍界和平的桥梁，无论是他令人畏惧的力量还是他独特的个人魅力，都令其他的村落不得不望而却步。
但这种和平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这只是表象而已，对木叶有着觊觎之心的家伙大有人在，从木叶被称为五大忍村之首的那天逆反的因素就种在其他忍村之中，它们只是静静地蛰伏着，伺机而动。
可惜柱间已经活不了太久了，他自己很清楚这一点，他的身体在衰竭，以越来越快的速度。
到了第二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柱间在执行完一次超S级的重要任务后就倒下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能再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之中，人们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不安的表情。
他一直在家里休息，精神好的时候还能看看文件处理一些事务，直到有一天柱间把弟弟叫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很平静地对扉间说：“我觉得是时候让你继任二代目火影了。”
扉间当即就拒绝了，柱间说：“别这样啊，我已经时日无多了，现在不交给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扉间面色如常地打断他，“大哥，不要说这种丧气话。”
柱间笑了，“我不是在跟你说丧气话，你和我一样也懂医疗忍术，我的身体状况你一清二楚吧。”
扉间沉默了，过了片刻后他才说道：“我做了许多与医学相关的实验，我一定可以研发出让你恢复的良药，现在的木叶离不开你，你不能把它扔给我。”
柱间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按了按，“你是我最信任的弟弟，除了你之外别无他人能够担当如此重任，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让我失望的。”
扉间把头转了过去，透过窗户，他看到外面烂漫的春光，还有那些象征新生的绿色植物，木叶的建筑屹立在街道两旁，来往的行人穿插其间，一切都那么井然有序，一切都那么欣欣向荣。
柱间重新开口，声音郑重了许多，“扉间，在最后我有很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扉间叹了口气，他已经猜到是什么了，他认真地看着柱间，“你说吧，大哥。”
“是关于宇智波的，”果不其然柱间说如此，“我知道你从来没有信任过这个家族，但我希望你能够放下偏见，像接纳其他盟友一样接纳他们，我要你能向我保证，我死后你不会打压苛待宇智波，你能做到吗？”
扉间不会违心说一些话来安慰柱间，他摇头，“宇智波不是一个安分的家族，对待他们必须保持警惕，以他们的表现来看可没什么让人放心的地方。”
柱间也退了一步，“那好吧，你至少要保证不会歧视他们，更不能刻意去孤立排挤，在他们与其他家族发生冲突时，不以感情倾向来判断是非，这点你总能做到吧？”
扉间低头思索了很久，终于还是答应了他，“好，我保证。”
柱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扉间知道他在牵挂什么，宇智波一族就像是自己兄长那位曾经的挚友遗留下的唯一的东西，那也是斑曾经拼尽全力保护着的重中之重，在杀掉他之后，柱间就一直为此愧疚着，他想要代替斑保护好这个家族，这会是一点点补偿，哪怕宇智波斑已经把这家族给抛弃了。
说的斑遗留下来的东西......柱间，“尤其是那个孩子，她是斑在世上的最后一点牵挂，他很喜欢她，她也是一个可塑之才，你要好好培养她。”
“我会的。”
柱间笑了笑，“你对她的偏见更大吧，我看的出来的，你觉得她是个危险的隐患。”
扉间不置可否，他言语中颇有几分无奈，“她太仰慕斑了，他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她连写轮眼开眼都是因为斑，”说到这扉间放低声音，“大哥你也知道写轮眼开眼意味着什么吧，我担心这会成为她走向黑暗的第一步。”
柱间摇头，“她还只是个孩子，即便做错了什么也需要长辈多加指正。”
“心术不正的人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她现在确实不会怎么样......”扉间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问题了，他果断地说：“放心，我不会针对她的，你说的没错，她是个人才
，我只会多关注她一些的。”扉间一字一句地说，“不止是对她，对宇智波的提防也是如此，这是为了在第二个宇智波斑出现时不会措手不及以至于无从招架，一切都是为了村子的安全考虑。”
柱间苦笑了一下，他注视了扉间一会，发出沉重的叹息声，“有一个宇智波斑就足够了，那种惨剧，你还想要发生几次？”
扉间不说话了，他低垂着红色的眼睛，难以探测情绪，唯一能看到的只是因为沉默抿得死紧的嘴唇，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压抑，柱间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弟弟。
“把幻汐叫来，我想见她，”柱间说，“有点话想跟她聊。”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第 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