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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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幻汐是被翎和渠风给护送回家的，其间翎一直搀扶着她，因为她的腿也受了伤，幸好是不太严重的皮肉擦伤，之前光注意背上了，完全没有发现，再加上查克拉耗尽体力透支，身体一阵阵发虚，这会只能像个伤残人士（本来就是）一样让别人架着走。
近距离接触幻汐才发现这家伙的体温竟然也比一般人低很多，怪不得在这种夏天穿长衣长裤也不见他流汗，他身体真的没有生病吗？
渠风在前面走着，每走几步就转过头来看看她，幻汐始终没有什么好脸色，走到一半的时候渠风忍不住转过身，一副苦大仇深的受气相试图去安慰她。
“哎，你别不高兴了，这次你打架我们没帮你，下次不会了，你要实在气不过，咱们三个一起想点办法整整金毛波斯猫吧。”
幻汐不屑地剐了他一眼，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脑力不够，打又打不过，连我都打不过他。
渠风既委屈又无奈，“你别这样啊，我们三个如果再搞分裂就都要滚回去了，合作点吧。”
幻汐是越想今天越来气，她何曾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尤其是打她的对象是一个没有人品可言的家伙，她不能接受，更不能想象出将来可能还会有一段很漫长的和对方共事的时间，绝对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修行。
幻汐不喜欢三人组队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她无法接纳陌生人突然融入她的生活，她在人际关系上很被动，也一向认为信不过的伙伴比躲在暗处的敌人更可怕，而且阵内玄司那个嘴脸，根本让人没耐心跟他磨合。
跟他一比较，这两个同伴顿时可爱多了。
翎和渠风一直把她送到家门口，刚到门外幻汐就下了逐客令，“你们都走吧。”
翎还是比较细心的，他问，“你家里有人吗？你背后的伤必须赶紧敷药活血，否则可能会加重。”
“哪有那么严重，”幻汐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她站在门口说：“你们快走，外人不要在宇智波家的领地随意逗留。”
渠风捂着脸摇头：“你就别搞独立了行不行。”
翎也无意在这里多待，见幻汐这么说，他便点了下头，“那你好好养伤，有事情我们会来通知你的。”
看着二人离去，幻汐才转身走进家门，一关上门，今天被吊打的种种就又涌上心头，她坐在玄关上叫唤起来，“哥哥，哥哥！”她现在只想赶紧扑倒翊野怀里去，好好地痛诉发生的所有。
可是翊野不在家，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潜伏着执行任务呢，爸妈也要明晚才能回来，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幻汐拖着脚步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走了一圈，一股被遗弃的辛酸感弥漫上心头，受伤失意的幻汐孤独地坐着发了会呆，忽然想起翎临走前提醒她的话，背后的伤要记得推拿，这样淤血才能消退，否则血液流通阻碍，会越来越痛。
确实还在疼，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幻汐伸长了手臂想去够后面的伤处，太不方便了，以这个姿势根本没办法上药，更别提活络经脉了。
金毛波斯猫，该死！
幻汐用力一捶地，怒火中烧。
家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响应她，幻汐气完之后又沮丧了，她爬起来，决定还是先去换件衣服吧，自己身上的这件裤脚都蹭破了，还沾满了尘土，看着很狼狈。
换完衣服后，幻汐离开了家，准备去找宇智波斑。
她也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真的不适合外出走动，可是无论如何今天都好想见到他。
见到他之后说什么呢？幻汐扶着墙壁慢慢地走着，肯定是不能说今天自己被人给吊打了一顿，那样太像打完败仗就逃回避风港的丧家犬了，很丢人的，在斑大人面前她绝对不愿意展露出那么弱气无能的一面，也不愿像个幼稚鬼一样惺惺作态。
可是背后真的挺疼的，内伤就是不一样。幻汐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里开始骂自己，宇智波幻汐，你给我站直了，有那么疼吗？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别那么软弱。
心里暗示了一番好像还真起作用了，我真是个坚强的忍者。幻汐站在宇智波斑的家门口自恋了一下，理了理头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去。
她穿过前院，走进门厅，发现宇智波斑正独自坐在那里，他闭着眼睛，背脊挺直，长发垂在身后，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已经来了。
幻汐看了他半天，发现斑还是一动不动的，平时往往都是她前脚刚进大门，斑在屋里就已经知道了，她还试过蹑手蹑脚去吓唬他，结果反而是自己从背后被拍肩膀，眼下这种情况从未有过，幻汐心里有点纳闷，她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斑大人？”
斑没有理会她，完全陷入了一种坐忘的状态，幻汐绕着他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她又回到他面前，凑近他的脸庞仔细地观察。
近距离看斑也觉得他的脸无可挑剔，幻汐沉浸了一会，又回过神来，现在可不该做这种事，斑大人这个状态，在幻汐的认知中只有一种情况是符合的。
只有中了幻术的人才会一动不动，格外安静，且对外界的呼喊毫无反应。
可是，不会吧。幻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斑大人，你不会是种幻术了吧？”
看斑毫无反应，幻汐开始相信他是真的中幻术了，她低低地叫了一声，有点紧张，“天哪，这可怎么办？”
自己倒是知道解幻术的办法，不过那是针对一般性质的幻术，不知道有没有用，幻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调动体内残存不多的查克拉，竖起手指。
“开！”
斑真的把眼睛睁开了，他沉默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微妙。
幻汐松了口气，“斑大人，吓死我了，你终于清醒了，没事吧？”
斑皱起眉，“我是看你太吵了。”
幻汐一脸茫然，“啊？”
斑无言，他说：“我没有中幻术，我只是在用眼睛修行。”
他有些嘲讽地接了一句，“你觉得我会中幻术？”
幻汐感到不解，“可你闭着眼睛啊，怎么修行？”
“瞳术到达一定境界后可以进行自我修行，”斑对她解释道，“驱动写轮眼的查克拉主要来自脑内，我可以自由操纵施展的幻术，无论是内容还是时间，当然也可以以此来进行精神力量的修炼。”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修行方式，有写轮眼的人大多都会作此训练，但不能独自，幻汐曾经见过哥哥和父亲用写轮眼进行幻术的修行，那都是老早以前翊野刚开三勾玉的时候了，幻汐非要旁观，父亲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她本以为会写轮眼对峙的场景会非常高大上，亲自观摩会后才觉得简直就是智障。
幻汐又不知道幻术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从她的视角来看，就是自己哥哥和爸爸面对面坐着，开着鲜红的写轮眼凝视着对方，全程不说一句话也不动一下，类似于一种我们都是木头人的蛋/疼游戏，僵持一会后，哥哥捂住眼睛说：不行了......
现在他们偶尔也会做这种让旁观者胃疼的训练，只是说不行了的人变成了父亲。
幻汐想想自己刚才自娱自乐的蠢样，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担心过头了。
斑的眼睛重新恢复成了沉静的黑色，并没有因为被她打扰而流露出不悦，幻汐在他对面坐下，惋惜地说：“原来斑大人在修行，我还想看看你的写轮眼是什么样子呢。”
相处那么久，幻汐一次都没见过他的写轮眼，她对传说中的万花筒写轮眼无比好奇，
斑自动忽略了她的话，他抬手按了按眉心，面色如常，语气平和，“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幻汐笑了起来，阴霾一扫而空，“我恨不得天天见到你呀。”
“你不是说，今天有任务吗？”斑用眼神示意柜橱，“里面有点心，饿了自己拿。”
幻汐确实饿了，这都下午了，她午饭还没吃，于是她很高兴地站起来跑到柜橱边，不想跑得太快，扯到腿上的伤了，她疼得嘶了一声，打了个踉跄，又赶紧站直，有点心虚地往斑那里瞟了一眼，斑正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问：“怎么了？”
“没事，我太激动了，想不到斑大人你家也有点心了。”她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发现都是些做工精致的和果子，清甜的香味扑面而来，饶是幻汐根本不爱甜食也觉得食指大动，她把盒子顶在头上搬了过来，“每种都可以吃吗？”
斑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随你，反正我不吃甜的东西。”
幻汐拿起一只小豆糕扔进嘴里，发现味道甜而不腻，香味有余，比一般甜腻的点心好吃多了，可惜太小只，没吃两口就没有了，她咽下去，正准备伸手拿第二个，突然间面色一滞，皱起了眉头。
她觉得喉咙有点发甜，当然不是因为点心的缘故，后心受伤的地方很疼，翎没有骗她，确实是拖的时间越长越疼。
难道我心肌受损了？不会吧？她端起茶送了一口，不自然地动了动肩膀想缓解一下，斑发觉到她的异样，开口询问：“很难吃？”
“没有啦，”幻汐不想让斑看出自己受伤了，确切地说是不希望被他知道自己在外面给人打了，“它们长得太漂亮了，我都舍不得吃了。”
斑对这种东西无感，随意地扫了一眼，“放久了会坏。”
身体不舒服，食欲也消失了，幻汐坐着十分难受，最后熬不过难受，干脆搂着坐垫趴了下来。
斑把目光投向她，微微挑眉，用眼神作出询问。
她像个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抬着两只大眼睛看他，“我累了。”
斑问：“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就是跟新队友和领队的上忍在一起。”
“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幻汐怎么可能骗得过斑的眼睛，他随便问几句就能看出她的不对劲，果然，斑放下茶杯，注视了她一会，突然说：“你过来。”
幻汐目光一闪，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斑盯着她，神态冷静，声音低沉从容，“我不喜欢重复两遍。”
幻汐装不下去了，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斑大人，其实今天对打的时候，我受了点小伤......”
她一边说一边一拱一拱地往他那里行进，斑盘着腿坐在地上，幻汐把头抵着他的大腿蹭了两下，然后自然而然地枕了上去。
宇智波斑不自在地动了一下，他拍了拍她，低声说：“你起来。”
她哀怨地把眼睛一斜，“斑大人原来你那么嫌弃我。”
“......我是要看你伤在哪里了。”
“呃......”她缩了缩脑袋，“是小伤，不用看，我这不是没事吗？”
你都疼得坐立难安了，说没事怎么可能？斑了解她的性子，知道她多半是觉得没面子，明明是个小孩子，自尊心强得让人无语，他淡淡地说，“小鬼这样逞强很碍眼。”
幻汐只好坐起来，她幽怨地看了斑一眼，无声地谴责了下他揭伤疤的行为，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自暴自弃地把衣服一掀。
“被踢了一脚，”她抱怨着，“没想到那家伙会用土遁，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欠揍的上忍啦，虽然说是切磋不过我可是很认真，还是被他从背后得手了。”
她背对着斑，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不知道斑的眼神在看到她背后的伤时陡然一沉。
淤血很大片，一片青紫不堪入目，因为长时间的循环阻碍已经沿着经脉延伸了，表面微微鼓起，如果幻汐真的一直强撑到晚上她哥回家，估计翊野就得直接把她送医院去针灸了，而且事后一定会和阵内玄司打起来。
幻汐很在意自己被打败这件事，但对于自己所受的伤却没怎么放心上，忍者是个高危的职业，受点伤很正常，她并不娇气，哪怕她现在还只是个小姑娘。
她努力扭着头往后看，一边看一边好奇地问：“斑大人，我背后的淤青有多大呀？是青的还是紫的？”
斑没有回答这个天真又残忍的问题，他站起来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药瓶，他把双手洗干净，坐下，抬起头看向幻汐，“过来。”
全程幻汐一直紧盯着他，大概知道他想干什么，看到斑转向自己，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吓得连连后退。
“不不不不，斑大人，我背后很疼的，不能碰，只是淤青就让它自然消退吧，不用抹药了。”
她小心地瞅着他，躲躲闪闪，完全是小孩怕打针的样子，斑看着她，不禁回忆起从前也有相似的情景。早在很久之前，斑经常帮受伤的弟弟们包扎上药，父亲是个严苛的人，即便受伤也不允许孩子喊痛，也只有在哥哥面前，他们的眼泪和痛呼才能得以尽情宣泄，斑是绝对不会责备任何一个的。
那会自己好像总是道歉来着，因为作为大哥没能保护好他们，小孩子容易绝望，几个弟弟也是如此，他们总是哀叹命运的悲惨和战争的残酷，对未来感到无望，斑总是安慰他们并做出一些承诺，比如我会保护你们，比如我会结束战争。
只有泉奈最懂事，总是拉着他的袖子说我相信哥哥，他真的陪伴了他很久，很久。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斑的眼神因为回忆而变得有些茫远，很快他又敛去了目光，他对幻汐说：“没事的，上完药就好了，别任性。”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微微愕然，他不自觉地用了以前对弟弟们说话的口吻，回顾从前好似一场黑色喜剧，斑觉得有些讽刺，明明都过去那么多久了，也没人记得他们了，除了自己。
幻汐老大的不情愿，一点点地磨蹭过来，“非得这样吗？”
她背对着他在他面前坐下，掀起衣服露出后背，斑把她的头发拢起扫到前面去，然后把药膏倒在手心上均匀地揉搓开来，直到掌心因为摩擦而发热才停下，他的手刚一碰到她的伤处，幻汐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疼。”
“因为你拖得太久了，进门时为什么不说，”斑把药膏在淤血处推开，来回按摩，这对幻汐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疼痛变得火辣辣的，她被刺激得直吸气，断断续续地说：“因为，被打了，很丢人啊。”
“现在没什么可丢人的，”斑放轻了些许力道，“五年后你若还被他打成这样，再嫌丢人也不迟。”
幻汐学着成熟忍者的口吻说：“我是不会给自己找借口的。”
斑无情地驳回她的话，“你现在就在为自己钻牛角尖找借口。”
幻汐委屈地哼唧了一声，不说话了，斑的手掌很热，很快这种热度就代替了尖锐的刺痛，受伤的地方变得木木的，幻汐不再觉得煎熬了，她乖乖地坐在那里，心想斑大人的手法真不错，到底是战场上退下来的，各方面技能都是满值。
随着肌理的吸收，一开始热辣的痛感渐渐退去，疼痛变得舒缓起来，药膏的丝丝清凉似乎渗入了皮肤之下，幻汐觉得背后那种沉钝的感觉好多了，活血化瘀什么的原来是这么神奇。
她放松地眯起眼睛，就差咕噜咕噜叫唤两声了。
上完药后，幻汐又自动枕到他腿上去了，斑就知道她肯定会耍赖皮，他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但没有推开，只是说：“起来。”
她小爪子搭在她腿上，很无辜地望着他，“我起不来，我受伤了。”
前一秒还因为自己受伤的事抬不起头，下一秒她就能立刻把这事当成武器来博取同情，这个本事还真是屡试不爽，斑指了指对面，“你去那边睡。”
她眼睛滴溜溜直转，“我不能乱动，我必须静养。”
斑沉默了片刻，他垂着眼睛看她，语气森严：“你不是想当真正的忍者么？那就不要像个小鬼一样撒娇。”
他正襟危坐的样子很有压迫感，可是都认识那么久了，幻汐早不怕了，她振振有词地说：“是斑大人你说小孩子逞强很碍眼的。”
确实，这话不久前刚说过。“你还说过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个小鬼，”幻汐小鬼得意地笑了起来，细白的牙齿都露出来了，像个狡猾的狐狸崽，“所以我有永久性的撒娇权限，哈哈！”
机灵的小滑头，总是耍小聪明，她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该认真，斑没有再说什么，他把药瓶放下，不知是不是因为高度的原因，幻汐躺在那里，她总觉得斑的嘴角似乎微微扬起了一些。
夏天温热的南风穿过回廊，带起前厅门廊下悬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后山知了鸣叫的声音一阵阵地传了过来，原本聒噪的声音到这里已经变得有些隐约了，斑随手拿起桌角边的一本书翻了起来，过了一会他才问幻汐：
“你不热？”
“才不热。”
“......”
“不要扭来扭去......”
“嘿嘿......”她偷偷地笑了起来。
“斑大人？”
“什么？”
“跟你在一起真好，”她抿着嘴巴，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等我长大当上族长护卫之后，天天都跟你待在一起。”
斑不甚在意地看着书，翻过一页，“你怎么还在说这种事？”
“这是我的人生目标，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她说着去够他翘起的发尾，手心扎得有些痒痒的。
对于她这种自说自话的行为，斑保持了一贯的沉默，他托着书本，眼睛在上面梭巡着，没有理会她。
幻汐安静了一会，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说了一句很虎的话，“斑大人你没有老婆真是太好了。”
斑翻书的动作一顿，你究竟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震惊归震惊，不过这个问题宇智波斑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于是他一脸平静，假装没有听见。
幻汐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她捂住嘴巴，眼睛往上翻有点胆怯地看着斑，“我说这种话，算是对族长的大逆不道吗？”
你终于发现了，斑冷哼了一声，“在我面前，你僭越的事做的多了。”
幻汐停了一会，似乎在反省，片刻之后，她又说了一句更惊悚的话，“可是要是你有孩子就好了。”
如果我没有老婆，那我又怎么会有孩子？你这小鬼都什么逻辑？斑的手捏紧了书页，但他随即又放开了，小孩不懂这些道理也没什么奇怪的。
幻汐还沉浸在自己的脑洞之中，不知死活地往下说，“那样的话，等我变成你的护卫，就可以当他/她的老师了，把你教给我的再全部教给他们。”
她对自己的幻想深以为然，“然后一代接一代，我也可以在族谱上被标记出来名垂青史了，哈哈，还能壮哉宇智波一族。。”
她畅想未来的傻样让斑不忍直视，更何况她说着还用小手在他腿上拍了拍，要求他的回应，“斑大人你觉得呢？”
斑的表现十分冷淡而嫌弃，“小鬼很缠人，从你身上我已经感觉出来了。
听了他的话，幻汐疑惑地反问：“斑大人觉得我很烦人？”
斑终于把眼睛从书上挪开了，他斜了她一眼，“你可真没自觉。”
刚说完斑就猜想她接下来会不会又玩什么装消沉，谁知幻汐突然翻了个身，趴在他腿上昂着头仰视着他，斑的目光波澜不惊，黑沉沉的眼睛回望着她，眉眼漠然而沉静。
幻汐用眼睛一眨不眨地端详了他很久，突然咧开嘴巴，有点狡黠地笑了起来。
“你骗人。”
她张开嘴巴还想再说什么，看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必然不是什么好话，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他选择了最有效的办法——从对面的点心盒里拿了一块糕点填进她嘴里。
“行了，闭嘴。”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