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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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直觉让超人杀了小丑会有大麻烦，他在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先下手为强。
……
大都会消失了。
超人被小丑误导，害死了怀孕的露易丝，还毁灭了他心爱的城市。
小丑狂笑着说他是为了蝙蝠侠才这么做的，因为超人抢走了他的蝙蝠侠、他的一切。
那么他也要，夺走超人的一切！
于是，一个人身体里的两颗心脏，停止了跳动。
小丑从他身边，夺走了他的妻子、他未出世的孩子，还夺走了他的城市。
清醒过来的超人抱着露易丝的身体，他早已泪流满面，是他亲手……
“我已经后悔了。”
蝙蝠侠拼尽全力拦下想要杀死小丑的超人。尽管蝙蝠侠差点被愤怒的超人给生生掐死，但还是在超人破例之前阻止了他。
“克拉克，冷静一点。”蝙蝠侠让赶来帮忙的其他联盟成员，带走了暂时在氪石影响下变得无力的超人。
“布鲁斯、布鲁斯，你不能……”悲痛欲绝的超人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蝙蝠侠怎么能阻止他……是他、明明是他导致的这一切！
……
超人不能杀死小丑，他绝不能让超人做出那样的事。但蝙蝠侠这次，不会再放任小丑，反正他也已经……到退休的年纪了。
“曾经也有人从你身边夺走了一切，不是吗？蝙蝠仔。”
但超人是不一样的。
“有些事情即使是你也不可能腐化得了，小丑。”
所以他不会让小丑成功。
布鲁斯觉得，蝙蝠侠和小丑之间也该有个了断。罗宾、他的知更鸟们都成长的很好，他们能代替蝙蝠侠继续守护哥谭，而超人……人间之神不会从天空之上坠落，他仍将是这世界的楷模。
蝙蝠侠很快安排好所有的一切，在超人摆脱氪石影响之前。也因为他其实早有准备，蝙蝠侠早就预料到，他们之间迟早都会有这样的一天。
蝙蝠侠支开了所有人，他与小丑同归于尽。
“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会为超人而牺牲……”
“真叫人妒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No, I didn't sacrifice for him（不，我不是为他牺牲）.”
“ I just helped a friend before he went astray（我只是帮一个朋友，在他误入歧途前）.”
“我真妒忌他，你爱他、却不爱我。”
“他不过是个插足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
摆脱氪石影响的超人很快回到了阿卡姆，但他只看见了倒映在红色摇曳火焰中、渐倒塌的建筑物。
他又听见两个心跳声渐渐归于寂静。
只是朋友。
你爱他。
……
超人来迟一步，冲进阿卡姆的他疯狂地找寻着蝙蝠侠，却只看到在炙热光芒中燃烧殆尽的那抹黑色身影。
布鲁斯……？
超人不敢相信。
蝙蝠侠死了，小丑也死了。
他最爱的人、最恨的人，都死了。
小丑死了他确实是应该高兴，但他同时也失去了他最好的朋友，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的、世界唯一的蝙蝠侠……
超人高兴不起来，他难过到心都要死掉。
那是——
他深爱的人。
最懂他的人。
他最信任的人。
他最为怀念的人。
……
人间之神失去了一切。
超人不知道是谁造成了这样的结局，他只知道是超人导致了蝙蝠侠的死亡。
在看完布鲁斯留下的遗言后，依靠复仇信念站起来的克拉克彻底地崩溃了。他怎么能不去怪超人？如果不是他的执着，他就不会失去一切，就连蝙蝠侠也因他而死……
超人并非人间之神，他不是全能，他是罪魁祸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超人彻底跪倒在燃烧的火焰中，他身前是两具交叠的焦黑尸体，他眼中模糊一片，再看不见希望。
蝙蝠侠的情感淡薄，在涉及到他自身时，总是意外的迟钝，更是别扭到再爱也不会轻易说出口。所以他和家人们的关系时好时坏，他也不清楚蝙蝠侠对超人来说是有多重要。
幸好蝙蝠侠以前留下超人黑化后怎么控制他的计划还在。在超人失控杀死所有从阿卡姆逃出的凶恶罪犯后，癫狂的超人被其他的超级英雄们合力关进了红太阳监狱。
原本是为了以防万一，现在也确实的派上用场。
红太阳监狱里，蝙蝠侠给超人留下了一些信件，有以前就放在里面的，还有在他死前拜托闪电侠带来的（也是为了支开闪电侠）。
关于他的死亡。
那不是超人的错，是他自己的决定。世界需要超人，蝙蝠侠不过是个普通人，他认为用自己换回超人的理智是正确的。
蝙蝠侠不想超人变得跟他一样。
“布鲁斯、布鲁斯——”
超人仿若钢铁浇筑的身躯颤抖着，他的手里紧攥着那些信，眼泪一颗接一颗的砸在黑色地板上，就像他的心在坠入无尽黑暗一样。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喃喃着那个名字，在他死亡之前。
他爱的人死了。
他死了。
END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3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