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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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又是给老爷发便当，什么时候给酥皮发个便当呢？
（小声）漫画里不义超人的颜值时高时低，游戏里倒是帅得很……
正文↓
卡尔又开始做那个梦。
那个会有蝙蝠侠的梦。
……
“你怎么到我这来了？”
悄无声息出现的超人背靠着小巷的墙壁，看着蝙蝠侠两三下就搞定了背后偷袭他的家伙。卡尔倒不是介意布鲁斯来他的城市，只是有些好奇是什么原因会让蝙蝠侠出现在大都会。
蝙蝠侠从来没阻止过超人在哥谭现身，也从来都没应过超人到大都会做客的邀请。
“大都会的科技之星实验室，有敏感物品被盗了。”
蝙蝠侠言简意赅地说出他的目的，解决完小麻烦的他开始整理身上在刚才打斗中沾到的尘土。
如果有盗窃嫌疑的不是小丑，布鲁斯相信自己是不会因韦恩集团之外的事情而踏入大都会一步的。他可不是卡尔那个总喜欢跑到别人家里（这里指哥谭）说“需要帮助吗”的氪星救援犬。
“等下有空吗？bat，我可以等你。”
卡尔觉得他不应该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也许能好好聊聊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他们终于决定在一起后。
不管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他们都很忙，卡尔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单独相处过了。就算是彼此相爱的恋人，再这样不冷不热的继续下去，又跟工作同事有什么区别？
蝙蝠侠整理衣物的动作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停顿了一下，“……五分钟。”
蝙蝠侠似乎是终于想起，他还有个刚决定交往的男朋友卡尔AKA超人，没有拒绝卡尔，也因此选择延后了前往科技之星实验室的行程。
卡尔可能是布鲁西众多交往对象中，最惨的那一个。
卡尔没有等多久，五分钟的审讯时间对恐惧化身的蝙蝠侠来说、绰绰有余。
“明天有空吗？布鲁斯。”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卡尔可以破例在穿上超级英雄制服时说出那个名字。不然蝙蝠侠一定会从他可爱神奇的万能腰带中摸出那本超人看了都觉得头大的《联盟守则》，第N+1次强调穿着制服时不能提到秘密身份。
……虽然卡尔觉得那样的布鲁斯挺可爱的，但其他人好像还没办法接受那比砖头还厚的规章制度，去约束他们规范行事。
布鲁斯不愧是世界上最好的侦探，他一下子就知道了卡尔的目地，“约会？”
“呃，我是想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卡尔话未说完，就听到了布鲁斯肯定的回答。
“那么，明天我在韦恩庄园等你……带我去约会~”蝙蝠侠沙哑低沉的声音徒然一转，布鲁西轻柔的声音传入卡尔耳中，超人的钢铁之躯都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神情恍惚的卡尔与还要去科技之星实验室调查的布鲁斯分别之后，还算顺利的飞回到他在大都会的公寓里。卡尔一想起临走时布鲁斯给他的微笑，农场男孩就忍不住在柔软的床shang来回翻滚，布鲁斯、布鲁斯啊~
只是卡尔没想到的是，当他在夜半时分收到联盟成员钢骨维克多发来的紧急信号，火速赶到事发现场时看见的却是已在弥留之际的布鲁斯……
卡尔远远地看见那个躺在地上的熟悉身影时他还没能意识到什么，等他落在地面，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血色时他膝盖一软，踉跄几步，还是跪倒在了心跳声越发平缓的爱人身前，“布鲁斯？布鲁斯，布鲁斯你怎么……布鲁斯、布鲁斯……”
沾染鲜红血液的嘴唇几番蠕动，褪去蝙蝠外壳的布鲁斯目光已经开始涣散，只能靠蓝色和红色的色块依稀地分辨出眼前人，“C、Clark……”他的黑发也被血液染湿，凌乱的散在布鲁斯的眼前，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从他眼角滑落的泪珠。
“我在、我在，布鲁斯……”卡尔痛苦的闭上双眼，透视能力让他知道布鲁斯身体状况已经无力回天，“不，不……”卡尔再怎么都听不到从破损铅层里传出的布鲁斯的心跳声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戴安娜他们神色难过的站在一旁，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失去至爱的人间之神。因为他们也同时失去了最好的朋友、最棒的搭档，每个人心中都被悲伤侵蚀，泪水已在悄然间渐渐模糊视线。
卡尔紧紧的握住布鲁斯冰凉的手，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不停的砸在残破不堪的凯夫拉战衣上，“呜……不，这不是真的，不……”
卡尔怎么都想不到，只是几个小时，约好明天见面的布鲁斯就与他从此相隔在两个世界里，而卡尔竟然只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是小丑！”钢骨突然出声，他投射出虚拟屏幕让众人能看到他找的东西，“是小丑袭击了实验室，也是小丑杀害了布鲁斯！等等……莱克斯.卢瑟也在？”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会留下痕迹，找到证据是迟早的事。
用红披风包裹住布鲁斯冰冷身体的卡尔站起身，“……小丑，卢瑟。”他背对着众人，但所有人却都能意识到从这一刻开始，超人不再是人间之神。
……
卡尔从梦中醒里时，记忆中的一切像流水无声逝去，没能留下一丝痕迹。他最幸福也最痛苦的时候，他失去所爱的时候，他如今仍记得布鲁斯看向他时亮若星子的眼睛，他也记得从永远地合上的钢蓝色眼角边，滑落的那滴泪。
鲜红的金边披风垂在身后，被风吹起微弱的弧度，神满含悲悯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信徒们，愤怒却永无止境的在他心中燃烧着，“尊严，公正，自由……”
谁又能给我的布鲁斯那一切？
统治了全世界的神，对人类生杀予夺的神，拥有了一切的神，心却越发的空虚，那都不是他需要的。卡尔.艾尔要的，只有那个叫他“Clark”的布鲁斯.韦恩。
钢骨通过布鲁斯留下的时空探测仪器找到了一个还有蝙蝠侠存在的平行世界，那个世界里的布鲁斯是灰色的。
卡尔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那不是他的布鲁斯，“继续找。”只有从过去的世界，阻止死亡的到来，真正的布鲁斯才能回到他的身边。
世界唯一的、布鲁斯。
END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4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