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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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亮】领主友情向（bushi），领主老爷主场！虐慎入！后面还是偏到不义去了、顶锅盖跑路……
12月24日，圣诞节前夕，平安夜。
小丑杰克给心爱蝙蝠的好朋友超人，准备了一份大礼。
……
红得诡异的苹果在崎岖不平的地面缓缓滚动着，本来清冷的月也被不请自来的乌云遮住了脸庞，只凭那微弱光芒也能清晰地看见杂草交错间、沾满猩红血液女人的手。
浅淡的绿色雾气在四周弥漫，混杂着小丑笑气的恐惧毒气效果显著，成功地让痛苦的超人断掉了最后一根绷紧的弦。
在杰克肆无忌惮的得意笑声中，蝙蝠侠姗姗来迟。
双眼通红、大开杀戒的深陷在恐惧幻境中的超人，亲手毁灭了他原本所守护着的大都会，哭嚎尖叫求饶声几乎要刺穿蝙蝠侠的耳膜。
杰克做到了。
他一举毁掉了两个人。
人间之神与黑暗骑士，从此堕入深渊。
父母死亡的时候，布鲁斯抗住了；知更鸟离去的时候，蝙蝠侠抗住了。但当人间之神逝去之刻，黑暗骑士再也无法忍耐，他不愿意再抗着这一次又一次的失去。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你怎么敢、怎么敢……你还想毁掉谁！！？”
蝙蝠侠怒而手刃了杰克，酒神因子也因此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此刻被愤怒控制的他毫不留情地杀掉了试图伤害超人的卢瑟，所有所有的、会使他受到伤害的一切事物，都不许存在。
当初升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失去理智的超人身上使他恢复时，大都会已不复存在。身心都被血液浸透的两个人静静地站在残骸之中，脚下是骨肉血沫堆砌成的地狱。
超人不愿意面对现实，他失去了玛莎、露易丝，大都会也变成一地残骸。
这是个真实到可怕的噩梦。
蝙蝠侠透过被血染红的护目镜看着跪倒在地、神情崩溃的超人，心脏仿佛被手紧攥，痛苦到无法呼吸。
“克拉克……”
……
……
12月24日，圣诞节前夕，平安夜。
提姆带着康纳回了韦恩庄园。
达米安骂骂咧咧并试图抽出自己的长刀，被管家侠以小甜饼为要挟成功制止。
布鲁斯不敢相信地盘问了提姆一遍又一遍，才终于确定养子是真的打算和一个氪星人过一辈子。不是、就氪星人，你确定？
满脸不敢相信的布鲁斯被迪克小声吐槽，你自己还不是跟氪星人在一起了？
玛莎窝在温暖的壁炉前织孩子们的羊毛衣，提图斯和小氪趴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就快要融化成一滩液体。
被可爱狗狗吸引的达米安蠢蠢欲动，却没注意到早已盯上他、伺机而动的小乔，俩小孩俩狗狗最终滚成一团。
杰森一言不发的装饰着两米多高的圣诞树，迪克拿着几个毛绒绒的小蝙蝠布偶在他旁边捣乱，最终被忍无可忍的杰森一个圣诞彩球暴扣在头上。
克拉克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蓝眼睛笑弯到快看不见那抹纯粹的蓝，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满足过。
今晚的哥谭和大都会都沉浸在平安夜的氛围中，也没有哪里需要超人的帮助，克拉克得以过一个不那么忙碌的平安夜。
布鲁斯皱着张脸走到克拉克身边坐下，他总算是放过了可怜的提姆和康纳。老蝠亲对自己的孩子，总归还是纵容的。
如果布鲁斯的眼神能变成蝙蝠镖，那么康纳早就成了多功能蝙蝠镖展示架了。
“你早就知道了。”布鲁斯的语气幽怨，“哈、人间之神，世上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和耳朵。”干巴巴地刺了一句后，他还是没忍住瞪了眼无辜的克拉克。
克拉克：？
“抱歉、布鲁斯，提姆拜托我，康纳说他们会告诉你的……”小镇男孩清澈的蓝眼睛直视着布鲁斯，让迁怒克拉克的布鲁斯心中升起了些许罪恶感。
“这不是理由……”布鲁斯渐渐消音，他看着克拉克仍带温柔笑意的脸，“好吧，这件事就先放在一边，等圣诞节过后再说。”他选择妥协，只是为克拉克。
“……？”稍显迟钝的克拉克明显不明白，布鲁斯的态度怎么一下子就改变了，但下一秒响起的手机铃声让他放弃追问，“露易丝……？”
克拉克没有注意布鲁斯的眼神在他说出“露易丝”时，竟变得分外阴寒。
……
“看来露易丝不能来参与我们的平安夜了，莱克斯竟然想着在这个时候、开新产品发布会？”克拉克失笑，如春日晴空般的温暖笑容绽放，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遗憾的情绪。
这让布鲁斯的心情稍微回升了些，“是吗？莱克斯还真是有兴致啊。”布鲁斯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阿尔弗雷德让他们清洁卫生，准备享用美味晚餐的“号角声”。
“噢，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克拉克真的很高兴，布鲁斯再三认识到了这一点。
一切都再美好不过。
布鲁斯面上柔和许多。
……
……
12月24号，平安夜，圣诞节前夕。
又是一年平安夜，街道上却只有风吹着落叶肆意翻滚着呼啸而过。
哥谭是民风淳朴的和谐城市，大都会是深可见骨的伤痕，孤独堡垒的超人陷入永远的沉睡，而蝙蝠侠、蝙蝠侠王袍加身，以凡人之躯登上众生王座……
世界在黑暗的统治之下。
END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2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