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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重点：不义2游戏超人结局，脑控蝙死亡前提。
“我不明白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隐蔽的、被铅薄薄覆盖着一层的地下安全屋里，巴里.艾伦把桌子拍得震天响。他的身上仍然穿着那身闪电侠的红色制服，但心却已经不是当初的那颗。
“怎么会没有意义，我们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布鲁斯去死！哪怕是、哪怕是陪着他赴死……”
“我不想再失去你们了。”
重新戴上绿灯戒指的哈尔.乔丹、无所畏惧的绿灯侠，颓然地窝在椅子上。他垂下的手用力的想抓住什么，什么都没有。
“他……他不会想看到那样的我们。”巴里身体肉眼可见的晃了几下，他无力的坐到椅子上，双目无神的望着虚空，似乎是在透过无尽的距离看着什么人。
死里逃生的哈莉也在这里，“开什么玩笑，就算死我也绝对、不会放过超人！”他凭什么、凭什么又夺走我的一切……
“你们去吧，去哪里都行。”所有人悲痛、愤怒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还能勉强保持着冷静，“韦恩不会死。”他坐着众人之中，灵魂却已到了地狱。
地下室里，最终还是陷入了永恒的寂静之中……
半年前——
没有什么比现在的世界能让卡拉更清楚地认识到，卡尔不再是超人，不再是希望的化身。
自从那次矛盾彻底爆发后，再次选择反抗超人的蝙蝠侠失败了，而超人、超人……用布莱尼亚克的技术，对蝙蝠侠洗脑。蝙蝠侠也不再是蝙蝠侠，只是超人的提线木偶。
虚假的和平蒙蔽了世人的眼睛，他们只看他们想看到的，而超人真正地统治了整个地球。
一天、两天……
卡拉时常看到沉默的蝙蝠侠在超人说完话之后，如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说：“好的，克拉克。”而超人志得意满，仿佛终于得到认同的孩子。
强颜欢笑的卡拉看到这一幕，心没由来的袭来一阵窒息般的痛苦，她做错了吗？超人马上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看似关心地问她怎么了，卡拉摇摇头，没再看向蝙蝠侠。
罪恶感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所有人都合拍，没有不和谐的声音。
一月、两月……
超人刚开始还总是施施然地，抱着蝙蝠侠从天而降，在脚踏实地之后他总会在原地等着什么，但蝙蝠侠只是沉默。
那个时候超人脸上的表情让卡拉更加痛苦，错愕交织着恍然，卡尔、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了，蝙蝠侠不是“超人的蝙蝠侠”。
卡拉再看不到蝙蝠侠，超人把他藏到了孤独堡垒之中，那里现在除了超人谁也进不去。她只能从超人在孤独堡垒时传来的视频通讯中，窥得蝙蝠侠披风的一角。
虚实之间，卡拉似乎听见了蝙蝠侠在说，“克拉克。”
……
蝙蝠侠领导的反抗军早已消失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以闪电侠和绿灯侠为首的数十人。超人决定彻底清除这个不安定因素，变故也是在那时发生的，谁都想不到。
只要超人想，他可以做到任何事情，找到残余的反抗军不过是多花点时间。双方对持之时，闪电侠指责是超人杀死了蝙蝠侠，超人也没有反驳，只是眼中的腥红越发明亮。
“不要忘记你努力保护的人民，你高高在上，能看到整幅图景，本该尽力阻止他们的死亡，可你看看你现在都做了什么。”*
“所有这些身在自己家园却仍然流离失所的人们，超人，不要忘记他们。你能听到那些平民吗？你能看到他们吗？你能，整个世界你都能看到。”*
“超人，你和其他人一样，都会犯错，你不是神，你不是英雄，你只是一个暴徒。”*
“你还记得吗，超人？你还记得你为众人着想而胜于自己的时候吗？”*
“你有超级视力。你敢说你没发现自己正逐渐堕落成一个邪恶血腥的独//裁者？”*
“你眼中的世界和我们看到的不同。你把人类看做某种需要你保护的东西——某种脆弱的东西，而我们并不脆弱，我们会将你击溃。”*
“……蝙蝠侠愿意挡在射来的子弹前面，但他恐怕不愿意成为独//裁者的傀儡。”*
打斗之中，超人终于被绿灯侠的话激怒（也是为提到了蝙蝠侠），热视线就要穿胸而过。闪电侠身形瞬间出现在绿灯侠旁边推开他，电光火石之间炙热的温度近在眼前，巴里瞪大双眼，一个黑紫色的身影却忽然挡在了巴里身前。
超人看清了那是谁，他想要收手，但他在对绿灯侠下手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现在为时已晚。
“呃——”
是什么倒在了废墟之上？是蝙蝠侠，是……超人。
“不————”
“布鲁斯！”
神速力让巴里.艾伦快过世间万物，但总有什么能让他停留，他一直都很快乐。如果可以，巴里很愿意在蝙蝠侠无声的保护之下，因为巴里比其他人看得更清楚，蝙蝠侠的心。
巴里狼狈地跌倒在崎岖不平的碎石上，那些尖锐的边角将他的心划得千疮百孔，再痛也痛不过这一刻。
超人接住了倒下的蝙蝠侠，透视只能看到他空荡荡的胸口……
能够看见整个世界的超级视力，此刻也清晰地看到布鲁斯钢蓝色的瞳孔渐渐失去焦距，嘴唇微弱的张合着，无声地说：“克拉克。”
这是超人最后一次听见布鲁斯叫他克拉克。
“不——————”
战争后残存着的废墟之上，阴沉天空之下，失心之人的痛哭声不断回响……
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世界上最快的两个人也快不过心的速度，而蝙蝠侠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蝙蝠侠是什么时候恢复意识的，从蝙蝠侠死前他们收到的超人政权详细情报来看，这个时间一定不会太短。
超人同样想到了这点，他看起来更加痛苦，但为时已晚，也不会有人同情他。
争斗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超人将蝙蝠侠的身体保存在孤独堡垒，之后他就离开了地球。
超人抛弃了政权，抛弃了跟随他、信仰他的人类。因为他知道他想要的不是那些，从来都不是。
战后的重建工作复杂繁重，仅靠反抗军剩下的闪电侠和绿灯侠几人是无法掌控全局的。所以他们抓住了卢瑟这个壮劳力，而莱克斯的光头在阳光照射下越发地闪亮。
虽然不知道卢瑟怎么苟到现在的，但是靠着压榨时常一副苦大仇深样子的卢瑟，一切都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
卢瑟：……淦！
对了，现在也不能再叫反抗军，因为巴里他们已经一致决定恢复正义联盟的存在，怀恋远去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
不义事件就此告一段落，而远在天启星——
超人离开地球之后，径直来到了达克赛德所在的天启星，他也没跟达克赛德多说什么，双眼通红的卡尔就一拳揍飞了达克赛德。
满头雾水的达克赛德虽然不知道超人是什么毛病发作了，但他不是会好声好气去了解前因后果的性格，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不知多少个日月过去，也不知被卡尔痛揍了多少次的达克赛德终于放弃挣扎，被有些精疲力尽的卡尔扔进了幻影区。
达克赛德：弱小无助且可怜.jpg
……
无尽宇宙苍茫星海，在此刻万籁俱寂。
身形狼狈的卡尔孤零零地坐在天启星残存的建筑上，望着远处地球所在的方向，他喃喃着，“布鲁斯……”
I never regret everything I've done. I just don't want to lose you again.
我从不后悔做过的所有事，我只是不愿意再失去你。
……
“……克拉克。”熟悉地呼唤声从身后传来，卡尔转过身，是神色莫名沉重的蝙蝠侠。
“我们……谈谈吧。”可以听出蝙蝠侠语气中的妥协，卡尔却不会上当，那不过是蝙蝠侠的伪装、一种策略。但卡尔还是答应了和蝙蝠侠谈话。
自从小丑被卡尔杀死后，蝙蝠侠和卡尔有无数次的谈话，有时候卡尔也会因蝙蝠侠的坚持而感到动摇。
蝙蝠洞，这个在从前卡尔经常都不被蝙蝠侠允许进入的地方，现在他却时常被蝙蝠侠主动邀请去那里。这也许算得上是一个卡尔不愿意退步的原因吧。
蝙蝠车先一步停在了固定停车位，卡尔随后而至。
阿尔弗雷德早就准备好了各式点心和茶水，蝙蝠侠瞄了一眼发现不是可乐就收回了目光，而卡尔对食物并没有什么偏好。
两人在蝙蝠电脑前开始了这场谈话。
蝙蝠侠熟练地点开一个命名为“S”的文件夹，他找出几张图片给卡尔看，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随手取下了蝙蝠头罩。
卡尔快速地阅读完图片上的文字，看见布鲁斯的头发微乱，习惯性地伸出手为布鲁斯整理，但却被布鲁斯躲开了。
这下意识地反应让两人都愣住了。
布鲁斯信任卡尔，但这信任现在已经不堪一击。
“……处决名单有什么不对吗？”等了许久，还是卡尔打破了沉默。
这问题在布鲁斯看来简直是废话，哥谭没有死刑，哥谭的人也不会交给超人处理，更别提处决了。
卡尔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布鲁斯那个略带愤怒的眼神中的含义，“布鲁斯，恢复死刑是有必要的，这些家伙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这是正确的道路。
布鲁斯当然知道，他只是抗拒，抗拒入侵自己领地的超人、抗拒现在强势独断的超人，更何况……
“哥谭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但布鲁斯只能这么说。
“只是你太过心软。”卡尔快速地反驳道，“强硬的手法能够解决大部分反对的声音。”
“不，也许你是对的，但生死不是你决定的事，你也不能这样做。”在彻底失控之前，停下来，克拉克。
谈话最终还是演变成争吵，卡尔和布鲁斯不欢而散。
等到布鲁斯冷静下来想喝点什么的时候，他才发现阿尔弗雷德之前准备的红茶不知道被谁换成了可乐。手指触摸着微凉的杯面，布鲁斯又想起了过去，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的过去。
那个时候，发现他其实更偏爱快餐和可乐的卡尔，不、克拉克经常会用他的超级速度，偷偷摸摸地把蝙蝠侠专用咖啡杯里的咖啡，替换成冒着小小气泡的可乐。
曾经亲如手足，现在形同陌路。
布鲁斯现在是众叛亲离，除了他忠实的老管家外，他养过的四只知更鸟中迪克因为意外身亡，杰森和提姆都选择了中立，而达米安倒向了超人的政权。
就在前几天，杰森因为红头罩的身份和“法外之人”的事情，被神奇女侠戴安娜处决了。那个时候，卡尔不在地球。
等摆脱其他人的阻挠，匆忙赶来的蝙蝠侠到达时，杰森已经停止了心跳……
布鲁斯不可避免地怀疑卡尔是否故意在那个时间离开地球，他恨杀死杰森的戴安娜，也恨毫无作为的卡尔。尽管他理智上知道那不是卡尔的责任，但他很难接受事实。
毋庸置疑，布鲁斯爱他的知更鸟们，虽然他从来都不说。接二连三失去孩子的痛苦（与达米安决裂），就算是蝙蝠侠也无法承受。
只有阿尔弗雷德和离开哥谭的提姆，能带给布鲁斯些许安慰。
难道说蝙蝠侠从黑暗中来，也要融化在深沉的黑暗之中吗？
愤怒的卡尔差点杀了戴安娜，他痛恨自作主张的戴安娜，如果不是哈尔他们奋力阻拦，卡尔真的会杀了戴安娜。
她不该试图毁掉蝙蝠侠。
卡尔终究还是变成了这副冷酷无情的模样，他半点都不在乎杰森的死。但蝙蝠侠是卡尔的逆鳞，他和蝙蝠侠之间的事情也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这是卡尔的地球，布鲁斯是他的所有物。
……
许多时候，卡尔都在纵容着布鲁斯的行为，甚至自愿成为布鲁斯的囚徒。当布莱尼亚克到来之时，卡尔又收回了主动权。
只是卡尔没想到的是，在骷髅船的危机解除之后，布鲁斯终于爆发了。
布鲁斯不愿意再跟卡尔继续这种无意义的争斗，他的胜利是虚假的，战争停止是虚假的，世界和平是虚假的，一切都是卡尔制造的假象。
处在深渊边缘的布鲁斯挣脱了卡尔的束缚，甘愿坠入黑暗。他已经一无所有，也无所畏惧。
卡尔却不愿放手。
……
在地球的又一个黎明到来之前，卡尔回到了孤独堡垒。
冰棺中的布鲁斯除了胸口那处巨大的空洞外再无异样，就像他只是在做一个永远都不会再醒来的梦。
“我总是在失去，对吗？布鲁斯……”
END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1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