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Y4：衝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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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濑川弓亲的 Q&A 很顺利地结束了。
我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才跟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小烟代。你长高了呢，改变好大。”
“你们认识？”所有人并不包括朽木白哉，他还在。
绫濑川弓亲指着他问道：“这个小帅哥是？”
被绫濑川如此轻佻地指代，我都不用看，就知道朽木白哉肯定脸都青了。
我道：“他是朽木白哉。呃，是我斩术课的同伴。”我及时转变话题，“怎么让你来了？其他人呢？”
绫濑川弓亲抱怨道：“我们队哪里有干正事的？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无视命令，让山本老爷子真动怒就糟糕了，只好我来。”
——原来你们以前经常无视一番队的指派吗？
——话说他对朽木这个姓氏毫无反应，真不愧是我们流魂街出身的。
我们又稍微寒暄了几句，绫濑川弓亲想起了什么，对我道：“小烟代来到静灵廷以后，还没有见过更木队长吧？”
“……嗯。”
“呵呵，我现在归队，要一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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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年：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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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第一天进了真央的大门，这四年来就没出去过。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单纯的不知道出去要干什么。
我和朽木白哉跟在绫濑川弓亲身后的不远处。
大少爷说自己顺路，就跟我们一起过来了。我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静灵廷的地图，发现确实顺路，也就没再说什么。
朽木白哉问道：“你和十一番队的队长相识吗？是熟人？”
啊，好麻烦。
解释也好麻烦，不解释也好麻烦。
我只好用问句回答问句：“你为什么这么在意？”
“那个十一番队的队长——更木剑八，有关他的事我有所耳闻。与上一任‘剑八’决斗并取而代之，是十一番队历代的传统。但这个人……”他欲言又止，最后道，“……可以说是战斗番队精神的忠实继承者。”
“……”
——这家伙明明才说过捕风捉影的事不可传之类的话。
“那是像野兽一样的暴徒。五十岚，你最好小心点，没人知道那种人会惹出什么事。”
我不讨厌朽木白哉那有些高傲的性格，甚至有的时候，我觉得他的这一点很有意思。
我虽然很喜欢抱怨朽木白哉的说教，但我其实知道他是真心实意地在关心我。有时候觉得烦了，也会耐着性子，顺着他的话说。
他的话是第一次，在我听来如此刺耳。
“白哉，我跟你说过吧，我以前是人类。”
“你突然说什么……”
我放缓步伐，与绫濑川弓亲拉开距离，对他道：“你知道那个时候，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五十岚……”
“跟这里完全不一样，那是一个非常残酷的世界。像我那样的小孩根本不配活着。但我很努力了，即使像老鼠一样，只能在阴沟里苟活，我也很努力了。
“我早就麻木了。被掠夺，像狗一样被驱逐，忍受饥饿和屈辱，都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还是没用，即使是那么轻贱地，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我的生命还是被简单地夺走了。
“我的确认识更木剑八，我们一起在流魂街流浪了好多好多年。我是在北流魂街八十区，更木区遇到他的。
“你说他像野兽……也许确实是那样。但那样的野兽，却让我重新做回了人。让我在死亡之前就早已死去的灵魂，重新活了过来。
“他让我重拾了尊严，找到了人生的目标，甚至得到了灵力。多亏了他，我才能在这里，和你讲述这些，白哉。”
我们之间陷入了少见的沉默。
我不去迁就大少爷，就没有人缓和气氛了，气氛会这么僵硬也是自然的。
“五十岚。”
很难得的，朽木白哉决定靠自己打破僵局。
我大度道：“嗯，道歉对你来说太勉强了，所以我原谅你。”
朽木白哉的脸色却没有因为我的宽恕好上多少，他抿抿嘴，道：“我们从来没有像这样说过话，这四年间，我们都在聊些什么呢？”
我比出三根手指：“学术，鬼道，还有剑术吧？”
“我还想跟你这样说话……下次不会说起让你伤心的话题了。”
“我没伤心，不像某人的手臂，我可没那么脆弱。”
“……”我看得出来，愧疚的朽木白哉很努力地要咽下这口气，但很明显没咽下去，“还不是因为你学艺不精。练习和实际战斗不是一回事，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啊，说好的看我开心不忍心拆穿呢！开个玩笑你就绷不住了，真是小气！”
“……”大少爷憋了半天，最后道，“不许这么跟我说话，不庄重。”
“老古董。”
“也不许说我老古董。”
“老古董，老古董，老古董，老古董。”
“……”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Y4：衝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