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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籌謀心計為功成 ...

  •   諾敏一見金鎖退出帳外,便也拜別二福晉后跟了出來

      “你怎的也跟了出來,你該多陪陪你額吉才是,怕是這樣,二福晉該怪罪我了。”,說著便捏了捏諾敏的臉。

      “無事,這幾日額吉身子不大爽快,我去了總是鬧額吉,額吉反而不能好好歇息了。”

      “我正要問你呢,二福晉身體可是抱恙了?怎的一直戴著面巾做甚?”

      “也不知怎的,這兩個月來額吉染了口瘡,總不得見好。”

      “可瞧過大夫了。”

      “瞧過了,只是我們草原上的巫醫做了幾場法事,也喝了些藥下去也不見好。”

      “怎會如此?那大福晉那的從清國帶來的太醫可瞧過了?”

      “那是自然,只是那太醫開的藥苦的很,喝了十來日,見好的太慢了些。”

      “良藥苦口利於病,即使藥苦了些也得喝著才是,像福晉這般拖著可不行,病可好不了呢。”

      “姐姐你不知,我嘗過那藥,苦的我呀喝了好大一碗的奶茶才好些呢。”,諾敏說此臉上做出了痛苦的表情,“現在想來,好似那苦味還在嘴裡呢。”

      金鎖一見諾敏的神情,不由自主的笑出來,“哪有如此誇張的,不過治病的藥哪有不苦的呢。”
      ,突然,金鎖停下腳步,“不過,我從前在清國時倒聽過了一個治口瘡的偏方,不知二福晉可否願意一試?”

      “藥苦嗎?”

      “不苦,反而甜絲絲的,只是那藥效終究不及藥草來的快些。”

      “那敢情好呀,姐姐你快告與我這偏方才是。”

      “你別急,我們現下便去做些送去二福晉那才是。”

      “那快去我帳子里,若是真能治好額吉的病症,阿巴艾一定歡喜。”

      金鎖聽此又是側著頭表示疑惑。

      諾敏瞧著敲了敲自己的頭,說道,“你看看我,我又串著說話了不是,阿巴艾就是叔叔的意思,這段時日。”

      金鎖一聽只覺奇怪,怎的諾敏的母親病了她的叔叔反而憂心不已,但也深知皇家的事情不好多問,只得說道“現下看著也快午時了,你哥哥昨日說了他得申時才得空與我們騎馬呢,這中間隔著不少時辰,倒可以給你額吉做些藥呢。”

      “那敢情好,走去我帳里去,需要什麼材料儘管吩咐就是了。”,諾敏說著便拉著金鎖往自己帳子方向走,“姐姐你說需要什麼材料,我趕緊叫她們準備去。”

      “也不需要什麼名貴的材料,只需準備著幾個雞蛋和一些綠豆便好,再來便是一些蜂蜜即可。”

      “就這些材料即可?”

      金鎖點點頭,諾敏見此趕忙吩咐身後的侍女去準備著,金鎖又囑咐道,“叫他們先將綠豆泡了些時候再過來。”,金鎖走了一會又說道,“只是不知道土謝圖可有青棗進貢進來?”

      “青棗?快十月了往年是有送過來的,只是現在不知道送來沒有,等會我差人去問問。”,金鎖聽了點點頭。

      不一會兒便到了諾敏的帳內,金鎖對旁邊的奴婢吩咐道,“煩你將適才泡過的綠豆送來,另外將火爐,鐵鍋也搬來。”,婢女聽了便退下準備。

      倏而,侍女抬著火爐,鐵鍋,端著雞蛋走進,“鐵鍋裡加著水等沸了提醒我一聲。”

      諾敏的侍女也走進向諾敏回話,聽後諾敏便對金鎖說道,“聽庫里的人說了在送來的路上了,大約還需兩日便到了。”

      “那便好。”

      “只是姐姐,你要這蜜棗做什麼?”

      “我這些偏方雖說能緩解病症,按有些人的體制較為強壯,飲食清淡些也就好全了,只是不知福晉的體質如何,到底還是得遵從太醫的藥方喝下去才好,你適才說了你額吉怕苦,我便想著用這些青棗做些蜜棗,待你額吉喝藥時嘴裡含些蜜棗嘴裡就不苦。”

      “蜜棗?我倒沒吃過,是不是甜絲絲的。”

      “那可不,待兩日後青棗送來了,我做些給你送去。”

      “那敢情好。”

      “只可惜現下不是蘋果的果期,不然用蘋果熬出來的水就這酒讓你額吉服下,這治病的效果比這雞蛋可好多了。”

      此時侍女走前說道,“格格,水沸了。”

      金鎖聽此便說道,“煩你將綠豆倒下去煮煮,煮個兩刻鐘變好,不必把綠豆煮爛了,屆時再來提醒格格和我便是。”,侍女聽了行禮退在一旁。

      諾敏聽了疑惑的問道,“姐姐,你要這綠豆水作甚。”

      “你有所不知,這綠豆性涼,而口瘡都是體內燥熱引起的,喝了這綠豆水能降火的,而且不必將綠豆煮爛了倒省些時辰呢,等會綠豆水滾燙的煮好了再倒些雞蛋下去便好。”

      “說來,我還是想見識一下那蜜棗。不過姐姐,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姐姐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金鎖一聽,掩嘴笑道,“哪能什麼都知道呢,不過幼時貪食得過口瘡,便試了這麼寫個偏方便好了。”,還記得七歲那年過年,紫薇知道自己愛吃,給了好多油炸貓耳朵,自己貪嘴便一下全吃了,結果過著年也不忌著口,結果第二日便上火得了口瘡,只是那管家也不給自己請大夫怕晦氣,只說一個奴婢小災小病的過了十五才讓清大夫來瞧,只是這口瘡實在難受,於是院子里的婆子便想著法子弄些偏方讓自己喝下,當時便是煮了綠豆水就這雞蛋糊讓自己喝下,喝了幾日便好了。現在想來那雞蛋肯定是婆子們看自己自己可憐,為省下的,現下細細想來實在是感動不已。

      諾敏見金鎖時而笑時而憂愁的模樣,擔心得緊,“姐姐,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爽?”

      “無事,只是想起了幼時的事。”,說著整了整衣衫問道,“諾敏,你可吃過油炸貓耳朵?”

      “貓耳朵?油炸?沒有,貓耳朵有何好吃的。”

      “此貓非彼貓,是我幼時常吃的一樣點心,只是模樣像貓耳朵,哪能真炸了貓耳朵來吃呢。”

      “我沒試過呢,姐姐你改日做給我吃吧。”

      “那當然好呢,只是得這兩日做了這些湯水,蜜棗之後再給你做。”

      又嘮了一會磕,侍女上前說道“格格,過了兩刻鐘了。”

      “好,諾敏你跟著過來看我如何煮的,你也學學。”,諾敏聽了點點頭便跟了過來。

      只見金鎖現將雞蛋攪拌成雞蛋糊,接著便吩咐侍女說道,“快將綠豆水倒下來。”,只見滾燙的綠豆水和雞蛋混合,“這碗雞蛋花我們給你額吉送去。”,將雞蛋花放進食盤里裝好后,金鎖忽然說道,“諾敏你可要嘗嘗?”

      說著便又打了一個雞蛋成糊狀,又命侍女到了綠豆水下來,然後又用勺子舀了一口餵了諾敏,諾敏張嘴便吞,結果卻燙著了,“呀,好燙呀。”,諾敏扇了嘴,差點沒蹦起來。

      金鎖見此趕忙命人斟了涼茶送來,“快,喝下去。”,諾敏趕忙接著涼茶喝下,金鎖說道,“你怎麼冒冒失失的,也不吹吹,可別燙壞了。”

      諾敏笑道,“沒事沒事,姐姐你別嚇著了。”

      “能不嚇著嗎,這水剛剛燒開的呢。”

      “只是姐姐這雞蛋花味道淡了些,不知額吉愛不愛喝。”

      “二福晉現下不宜吃味濃的,宜多喝些清淡的食物才是,而且我想著二福晉得了口瘡,而那些口瘡最怕熱,一遇著熱便疼的很,想必喝著熱熱的藥,又苦又熱的,難怪喝不下,現下這雞蛋花雖說不好喝但也不難喝,待等會溫了讓二福晉服下,也不會燙著口瘡難受了。”

      “姐姐想得真周到。”

      “只不過從前得過口瘡知道它的厲害罷了,走吧,別把雞蛋花放涼了就不好了。”,剛走出帳外又說道,“你瞧我這記性,怎的將蜜糖也忘了不是。”,便吩咐跟在身後的芸香說道,“芸香姑娘,煩你將蜜糖也捎上。”

      金鎖拉上諾敏的手說道,“這次是真的可以走了呢。”,諾敏笑著點點頭說道,“好。”

      在去二福晉帳子的路上,金鎖對著諾敏囑咐道,“諾敏,等會你便對你額吉說道是你親手所做,二福晉必然欣喜,而且這法子簡單,想必適才你看著我做你都會了,日後便由你日日做了給你額吉送去,你若不放心,我在一旁看著就是了。”

      “放心吧姐姐,這麼簡單的我都會了。”,金鎖聽了便點點頭。

      走進二福晉帳內,金鎖又是行禮后,福晉便出聲道,“可是有何事?”

      金鎖笑著說道,“福晉有所不知,方才諾敏與我談及福晉的病症令諾敏無比擔憂,我本是不想用這些鄉野偏方給福晉的,只是從前也得過此病症,喝著些偏方便試好了,但看著諾敏實在焦急,便告訴了這偏方給諾敏,這不,諾敏趕忙的親自的便做出來了。”,說著便親自從食盒里端了出來,“福晉可否願意嘗嘗。”

      二福晉命身邊的侍女接過,問道,“這是什麼?看著倒像這蛋花。”

      “福晉好眼力,這就是蛋花,只是是用滾燙的綠豆湯沖成的,這綠豆降火之功效最為好,想必是適合福晉的,雖說味道不是極好,只是也比那些個湯藥好喝許多了,福晉至少喝些這蛋花也好過什麼都不做為好。”

      諾敏聽此,“是呢額吉,方才我試過了,味道淡淡的比那什麼藥好喝許多呢,額吉你快嘗嘗,因這病症您都好多天不吃東西了。”

      二福晉看著諾敏慈祥的笑道,“你也是有心,也好我恰好也餓了,我也嘗嘗。”,說著,福晉便摘下面巾,喝了幾口,對著金鎖說道,“你也是有心,這的確是比那藥好喝多了。”

      金鎖一聽放下心來,“福晉不嫌棄這些鄉野偏方金鎖也是放心了,金鎖知道福晉這病症嘴裡最怕吃些熱的東西,可是那些個湯藥為了不傷藥性總得滾燙的喝下,嘴裡難免辛苦,因此福晉可以將這蛋花放溫了再進些,只是也別太涼了,溫溫的喝下就是了。”

      諾敏看著福晉喝下,說道,“額吉,你覺得如何,你若喜歡,我日日早晚給你做了送來。”

      二福晉聽了笑著點點頭,許是的確多日沒能好好的吃些東西,福晉也喝了大半碗下去。

      金鎖見此,又命芸香將蜜糖遞給福晉,說道,“還請福晉在飯後漱口后,往嘴裡痛出多抹些蜜糖,平日里無事也多抹些。”

      “這又是何緣故?”,二福晉不解的問道。

      “這蜜糖最能消炎止痛,這樣便能減輕福晉些許痛楚,想必福晉也因此病症總有些頭疼,若福晉不嫌棄,改日我和諾敏自己動手做些安神香過來。”

      二福晉一聽轉頭對諾敏說道,“難怪你喜歡她,你這個姐姐可真是不錯。”,又對著金鎖說道,“你這個孩子我喜歡得緊,有空便多來玩玩,萬不可生疏了。”

      金鎖一聽知是福晉對自己已有些許好感,便趕忙站起二福晉行禮,說道,“多謝福晉。”,便趁勢說道,“今日實在是叨擾了福晉多時了,實在不宜打擾福晉歇息,而且看這時辰福晉也該用膳了,金鎖便不叨擾福晉和格格用午膳了,金鎖這就告退了,改日再來拜訪福晉。”

      二福晉出聲挽留,金鎖仍以禮推辭,只因知道福晉挽留只是遵從漢人之禮以表親近。

      諾敏也想跟著出來,金鎖悄悄看了她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跟出來,諾敏見了也只好坐下。

      金鎖走出帳外,看著這艷陽高照,往自己帳子走去,心裡已有了接下來的道路,是時候該為自己籌謀了。

      回到帳內,原來已準備好了午膳,芸香便吩咐著侍女們端上來。

      “怎的今日沒見著塔拉瑪,她可是去哪了?”

      芸香一聽,說道,“貴人有所不知,先前她本就是伺候郡王的,只是前些日子人手不足才喚了她過來照顧貴人,現下便又回去了。”

      金鎖聽了也只是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只見芸香從食盒中端出了一碗粥食,“貴人,這是淮山薏米粥,最是養顏,貴人這幾日進得少,等會還得陪著格格,臺吉他們去騎馬,可得多吃些,否則身子可吃不消。”

      金鎖聽了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是。”,金鎖嘗了幾口粥食,只覺得寡淡無味,但也不敢多提些要求,想著這粥食對身子也是好的,便也勉強吃下。芸香看著金鎖喝下一碗粥,又從食盒里端出一盅湯羹,笑著說道,“這幾日想必貴人日日吃著粥食,也是寡淡,雖說貴人並無大病,只是太醫囑咐貴人醒來的頭幾日得進的清淡些,免得傷了腸胃,這不太醫說了吃了這些日子也可適當的進些肉羹了。”,說著便打開盅蓋,舀了一碗湯遞給了金鎖。

      “貴人,這可是花旗參燉肉羹,降火效果極好。”

      金鎖聽了,心裡歡喜,便接過了肉羹,足足喝下了兩碗才停下。

      芸香從第三個食盒里端出了一碟點心,“這是阿膠固元膏,最是益氣補血,福晉特賞的。”

      “福晉待我這般好,金鎖無以為報,只怕是受不起呢。”

      芸香福了一禮說道,“福晉待貴人好,自是又福晉的道理,只盼日後貴人能記著福晉的好,福晉便也歡喜。”

      金鎖一聽,心下更是疑惑,這大福晉究竟想從自己這要什麼,萬一自己根本給不了這福晉想要的,屆時又該如何?難不成那郡王真要收自己為小妾,那大福晉也是上了年齡的,因此便向拉攏自己讓自己能效忠於她?可是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是金鎖不願意所見的,而解決這種困境的唯一方法只有是逃離這裡,只是眼下車馬盤纏街不足,再加上不熟悉地形,也難以離開,只怕還沒走多遠便被抓回來或是半路上會因缺食物而死。看來也只得繼續與諾敏親近他她看是否能幫助自己了。

      芸香見金鎖竟發起了呆,輕聲喚道,“貴人,貴人。”

      金鎖一聽,回過神來,原來方才想著竟失了神了,笑著說道,“無事。”

      “貴人可是累了,不如讓奴婢伺候您歇息會。”

      “不必了。”,芸香見了剛想行了禮退下,又被金鎖喚住,“芸香姑娘,煩你幫我找些香料來。”

      “貴人只管吩咐。”

      “幫我拿些紙紙筆來。”

      芸香趕忙命人拿來,芸香磨好了墨,金鎖走向前來,提筆寫下,遞給了芸香,芸香收下,說道,“奴婢這就去準備,只是得費些時辰,貴人且先歇息著,”,說著便行禮退下。

      芸香剛一出帳外,便直往大福晉的帳內走去,走進帳內,只見大福晉躺在貴妃椅上歇息,大福晉身邊的靜媛姑姑問道,“你來有何事?”

      芸香遞上方才金鎖所記下香料的紙,說道,“這是方才金鎖所向奴婢所要的香料,只因福晉吩咐過,有任何情況皆盡快向福晉稟報。”

      靜媛點點頭,接過紙張,念出聲道,“沉香七兩二錢,棧香五兩,雞舌香四兩,檀香、麝香各二兩,藿香六錢,零陵香四錢,甲香二錢,龍腦香、蜜糖少許。”,靜媛讀畢疑惑的說道,“她要這些個做什麼?”,說著便吩咐一旁的婢女去叫徐太醫來。

      不一會兒,一名年紀大約五十左右的男子走進帳內,“給福晉請安。”

      “徐太醫你快過來瞧瞧這方子是做什麼的?”

      徐太醫接過藥方研究了一會兒,說道,“這倒不是藥方子,倒像是制香所需。”

      “制香?有何用處?”

      “這其中所含的雞舌香能止牙疼,含于口中能止口臭,而其中的龍腦香則用於目赤腫痛,喉痺口瘡,對瘡瘍腫痛,潰后不斂最為有效,另外這零陵香則是能治傷寒、頭疼、牙疼等病症最為有效,總的來說這香料就是用來止疼的。”

      “徐太醫你再仔細瞧著,確保這香料不是害人的方子。”

      “微臣敢確定,此香料定不是害人的方子,請姑姑安心。”

      靜媛聽了點點頭,說道,“徐太醫的醫術自是信得過的,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靜媛將方子還給芸香,吩咐道,“她要這些香料你就給她送去,不過得仔細瞧著她的舉動,別像塔拉瑪般不中用把人都跟丟了。”

      芸香低頭接過方子,說道,“是,奴婢遵命。”

      芸香離開不久,福晉便睜眼說道,“靜媛,那小丫頭的心思不簡單,竟想著討好這二福晉。”

      “可不是呢,這香料想必是給那二福晉治那口中的病症,想來可真有心思。”

      “叫芸香看緊點。”

      “那是自然,奴婢已經吩咐了。”

      “靜媛,快去把那安息香點上,頭疼的緊。”

      靜媛聽此,便燃起了香。

      另一廂,芸香拿著方子去庫里配了香料給金鎖送去,當回到了帳內,只見諾敏已在帳中,見此便給諾敏請安,“貴人,香料都準備好了。”

      金鎖接過香料放在桌上,對著芸香說道,“你先退下。”,芸香聽了只得行禮退下,深知眼前這位主子最不喜人打擾,只得推在帳外細細留意著帳內的動靜。

      金鎖拖著諾敏的手說道,“陪你額吉吃過午膳了嗎?”

      “吃過了,方才額吉喝下了姐姐你做的蛋花覺著舒坦了不少,便又命人再煮了些喝下,我就吃了油茶面,現下可是飽了呢,我來時額吉還讓我多謝你呢。”

      “哪裡敢當福晉的謝,不過是些偏方,沒想著對你額吉倒有效,那蜜糖可抹了?”

      “抹了,額吉嘗著甜甜的,倒也樂意,現下睡下了,我便來找姐姐這兒了。”

      “那便好,只是得多囑咐你額吉時常抹些蜜糖,痊愈得也快些,只是歸根結底還是得吃藥才好呢。”

      “那藥苦的很,是我也不願意喝呢。”

      “現下只等過兩日那青棗送來,我與你也好做些蜜棗給你額吉讓你額吉多少喝下些藥才好。”

      諾敏聽了點點頭,又指著桌上的香料問道,“姐姐這是何物?”,說著拿起來聞了聞,“聞起來怪香的的。”

      “這些是給你額吉做的梅花香,想必你額吉進來因著這病症會伴有頭疼,牙疼的症狀,這些疼我經歷過,疼起來只要了人半條命呢,而這香便疼緩解你額吉的痛症,也讓你好睡些。”

      諾敏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金鎖,金鎖被看的奇怪,問道,“你直勾勾的看著我做什麼,可是臉上沾了什麼?”

      “姐姐,你怎麼什麼都會,烹茶,制香,還會做東西吃,我也想像姐姐一般厲害,姐姐你教教我吧,如何能像姐姐一般。”

      “你又來打趣我,我怎的是如何都會呢,你想呀,這騎馬不就不及你了不是,我還得拜你為師父呢。”

      “可是阿木古郎總是說我比男子還野,總說他喜歡溫柔的女子,而且總喜歡讀的書多的人一起。”,諾敏說此嘟著嘴。

      金鎖見此情形,心下也是知道了大半,想必這諾敏和阿木古郎這兩兄妹是兩小無猜,日久深情了,前些日子看著他們的相處只覺得感情要好,沒想到竟是到了這一層。想此,便出聲說道,“無事,你若平日里無事你多到我這裡來,我帶著你看看書,製製香,想來那阿木古郎也不會多說了。”

      諾敏聽此也又歡喜起來,“姐姐不如我們現下便制香吧!”

      “也好呢,只是這香料得先拿出去日頭底下曬曬,去去水汽,這樣的香料才易於保存,不易壞了。”,說著便端起香料往外走去,芸香見金鎖走出來,便問道,“貴人有何事,奴婢來做就行了。”

      “無事,這些個瑣碎事我們來就行了,只是得煩你取帳紗和搗藥缽來,我和格格得制香呢。”

      芸香聽此便只得再去庫內去了東西過來,只見金鎖將香料放在了日頭底下曬著,見芸香來了便拿著紗蓋在了香料上,“煩你看著這香料,曬個半個時辰也就夠了,只是得煩你看著估摸著時辰給這些香料翻翻面,得曬得均勻些,你就站在那陰影底下,別曬著了,反面的時候再過來這日頭底下,中暑了可就不好了。”

      芸香聽此,行了一禮,“是,奴婢一定照辦。”

      金鎖說完,諾敏便拉著金鎖走進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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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籌謀心計為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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