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我成了越前龙马》独孤恨

11、第十章

　　今天是我们青学对战冰帝的日子。前来观战的人还真不少，冰帝的声援团声势尤其浩大，相形之下，我们青学的啦啦队就少得可怜了。
　　我是替补选手，对此我倒并无异议，只是希望部长的伤不要太严重。
　　大石学长在来赛场途中伤了手腕，无奈之下，青学的第二双打成了菊丸学长和桃城学长。他们的对手是忍足侑士和日向岳人。当日也见过忍足侑士，不过那时的注意力都放在跡部身上而忽略了他。现在仔细打量一下他，发现他并不比跡部逊色，绝对是一个谋略性的人材。跡部能成为冰帝的帝王，此人肯定功不可没。看得出他的单打实力不弱，可配合起日向岳人来却毫不显得突兀，二人的默契比起我们的“黄金搭挡”也并不逊色。
　　我们这边毕竟是没有配合过的组合,效果并不好,桃城学长抽空还要看一下写在手臂上的“双打守则”——好像是大石学长的传授。
　　不过，很快学长们就有了默契。菊丸学长也显出了学长风范，开始照顾起桃城学长来，让他的入樽式扣杀得到最大发挥。大石学长赶来后，场上的二人干劲更足，“三个人的双打”最终赢得了比赛。
　　第一双打是乾学长和海堂学长。比赛一开始就令人大跌眼镜——满场只有海堂学长在跑来跑去，乾学长却完全无动于衷。我见状，心道，乾学长还真是大胆呢，竟现场收集数据。也亏得他的搭挡是海堂学长，一般人根本没有如此恐怖的体力，支撑到他收集完毕。
　　等啊等，乾学长终于出手了。还是老样子，每回击一球都会报上一串精准的数据。明显是第一次见到“数据网球”的穴户亮和凤长太郎立时被打乱了阵脚，“一球入魂”也出现了失误。眼见青学的比分追了上来，可好景不长，穴户和凤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双方陷入了苦战。乾学长的“实事求是”精神很强，连裁判都没发现的出界球竟被他“自我揭发”了。于是，青学输了这一场。
　　第三单打，河村学长对战桦地崇弘。双方都是性子极为单纯的人，桦地更是模仿的好手，很快二人就拼起了“波动球”，惊心动魄的比拼让观众大惊失色。不一会儿，二人就双双受伤，无法再继续比赛。于是这场被算做平手。
　　龙崎教练送二人去医院，场内监督的位子空了出来。我从看台上凌空跃下，抢先坐了上去。见不二学长即将上场，我道：“不二学长，加油啊。期待你的‘三重回击’大显神威。”
　　不二学长笑眯眯地道：“没问题，今天的风不错呢。”
　　冰帝一方的芥川慈郎睡眼朦胧地走进场中，一边走一边哈欠连天。我有些头痛，日本四大隐世世家，幸村、切原、芥川和白石，除了精市和那没见过的白石藏之介，其他两家的年轻一辈好像都不怎么样。如果他们的继承人不成材的话，或许我就要准备扶植新的世家了。
　　不二学长出手果然不同凡响，“消失的发球”让芥川慈郎立时清醒了过来。见他兴奋地叫着：“跡部，你看见了吗？好厉害！”我无奈地苦笑，真是个单纯的人哪，这样的人，污染了是一种罪过呢。想起精市那温柔的模样，我心道，我的罪孽已经够多了，还是不要把精市扯进来吧。幸村家应该有别的继承人的。
　　芥川慈郎认真起来的确有两下子，不二学长竟失了一局。但不二学长可是青学的“天才”，“燕回闪”、“巨熊回击”连连使出，既华丽又优美，引得不少女生尖叫：“不二学长好像天使！”
　　我失笑，“天使”？他可不是当天使的料，“堕天使”还差不多。这点，从他如何对付伤害不二裕太的观月初就可见一斑。这个芥川曾用十几分钟就打败了不二裕太，今天这场对战，与其说是比赛，倒不如说是给弟弟出气的。
　　风乍起，第三重回击——“白鲸”出现！打出去的球竟又回到了发球人的手中，简直不可思议！乾学长打开笔记，向我们解释起“白鲸”的原理来。我心下微叹，将风利用得如此出神入化，不二学长不愧是天才呢。
　　6：1，不二学长胜出。落败的芥川丝毫没有沮丧之意，反而一脸崇拜地对不二学长问长问短。我心想，这么“不华丽”的举止，跡部一定气得不轻。愿上帝保佑这个无知的羔羊，阿门。
　　向不二学长道了贺，我跟着部长出了场地，陪他去热身。怕增加他的手臂负担，我并没有打很刁钻的球。我心里存着一丝侥幸，部长没有和我打那一场“支柱之战”，也许今天不会输呢。
　　热身完毕，和部长一起走回赛场。很想让他小心手臂，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终，我只说了一句：”不要大意地上吧，部长。“
　　部长点点头，转身入场。我也坐回了场内监督的位子。
　　跡部华丽张扬地入场，甩下外套，打了个响指，嚣张地道：“胜者，是我！”
　　“双部长”之战开始了，部长的“零式”、“手冢领域”，跡部的“破灭的轮舞曲”，针锋相对。
　　前世看漫画时很喜欢这段情节，反复看了很多遍，对这两位部长都很敬佩。但如今亲眼见到这一幕时，却只感到“悲壮”。一个为了信念，不惜牺牲自己的手臂；一个为了自己团队，宁愿背负恶名。为了胜利，他们都赌上了一切。
　　跡部点出部长肩上有伤，大石学长只得对我们说了部长受伤的始末。一年级时被学长伤了手肘，因为没有彻底治疗，又引发了肩伤。但因为答应过以前的大和部长，要带领青学进军全国，部长一直硬撑着。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4：4平，5：5平，6：6平，进入抢七局了！部长的伤应该很痛吧，我看得出他的隐忍，但他还是坚持着。每一球落地的声音仿佛砸在心上，让人忐忑不安 。我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裁判的声音响起：“Won by Atobei，7：6！”
　　耳边全是青学众人不可置信的惊呼：“怎么可能？手冢部长竟然输了？！”
　　我叹息一声，输了，还是输了啊。深吸一口气，我站起身来，对上眸中满是痛苦之色的部长，道：“接下来就交给我吧，部长。”见他强忍着伤痛，我翻手取出护腕中的银针，给他扎了几下止痛。
　　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我走进赛场，对上了日吉若。
　　由我先发球，外旋发球连续得分。最后一球耍了个花枪，形似而实不是，让他打了回来。我上前几步，一个“零式”使出，得分。1：0，我领先。呵，早就想试试这招了呢。
　　日吉若用上了“演武式”，一个个古武架式摆出来，倒也挺适合他的。很快，比分被他追平。
　　正在这时，有人用法语叫道：“爸爸，加油啊！”是个小女孩的声音。我一愣，随即笑了，原来是念羽那丫头，不知怎的竟来了日本。明天就是她的生日，我本想今天比赛结束后就给她寄礼物来着。
　　随手送出一个飞吻，我长笑一声，道：“我的宝贝甜心来了，我可要好好表现了。”说完，我用上了单脚小碎步，并施展起“天使三重奏”。一边打着网球，一边脚下也不停地划出痕迹——这可是我给宝贝女儿的惊喜呢。
　　一盘终，我以6：3胜出。此时，场上“生日快乐”四个大字也已完成。看到这一幕的观众齐齐喝彩，一时之间掌声不断。
　　赛后仪式结束，广播突然响起：“青春学园选手请留下，赛组委有事宣布。”
　　很快，其他人纷纷散去，场内只剩下了我们青学的正选和教练。我早已发觉不对，这种“清场”的作风绝对不是赛组委能做出来的，肯定是有人搞鬼。
　　我正在思量，念羽的声音响起：“爹地，我好想你哦！我来看你，你高不高兴？”她这番话是用英文说的，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齐齐向我望来。
　　我苦笑一下，这丫头，就不能用法语说吗，弄得人尽皆知，这可如何是好？不过事已至此，我只得点头。
　　念羽来到我面前，道了个“万福”——这是暗宫的礼仪之一，道：“念羽见过父亲大人。”
　　我望着已有近一年没见的女儿，个子又长高了不少，容貌又秀美了几分，容光焕发，看得出她过得很好。让她免礼，我笑道：“又不是在‘家’里，不用拘礼。来，认识一下，爹地的学长，你的伯伯们。”我也用了英文。
　　念羽眨了眨蓝色的大眼，道：“伯伯们的网球都很强，不过还是爹地最厉害！”
　　我指了指部长，道：“这是爹地的部长，手冢国光。”我换回了日语。
　　念羽施了一礼，道：“手冢伯伯好，我是爹地的女儿，念羽。”她也用了日语——她是日美混血儿，日语是母语。
　　手冢国光吃了一惊，越前的女儿？看样子两人也没差几岁，怎会是父女？可二人的神色都十分认真，不似开玩笑。想起越前那神秘的身份，也就释然了。当下道：“你好。”
　　接下来的大石学长太过吃惊，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然后是不二学长，我还没开口，念羽已抢先道：“爹地，这位伯伯长得好像羽妈咪，他会是我的新妈咪吗？”
　　闻言众人无不失色，我收敛了笑容，冷声道：“不要胡说八道，你的羽妈咪只有一个。这位是爹地的不二周助学长，赶快道歉！”
　　“对不起，不二伯伯。”念羽乖乖认错，随即又道：“可念羽好想要一个新妈咪做生日礼物，爹地什么时候娶新妈咪？”
　　我心中一痛，羽儿，若是你还在该多好？叹了口气，我道：“等爹地有了喜欢的人再说吧，念羽也可以帮爹地留意一下。”
　　接着又介绍了其他几位学长，念羽的乖巧可爱赢得了大家的一致喜爱。让我意外的是，念羽竟然对龙崎教练很是钦佩，理由是她曾教育过南次郎爷爷。
　　我问念羽：“你来日本做什么？还用特权清场，我不记得给过你这样的权力。”
　　念羽摇头：“清场的事不是我做的。念羽是和学院代表来日本演出的。听说有爹地的比赛才来看的。”
　　这就怪了，是谁做的？能动用特权的只有暗宫的人才对。我正四下打量，一道平板无丝毫起伏的声音传来：“是我做的。”
　　怎会是他？我循声望去，只见来人身着黑衣，长发及膝，美绝尘寰，正是唐绝色。他身后跟着他的护卫唐水。
　　念羽扑了过去，撒娇道：“绝色舅舅，你也来看爹地吗？”
　　我心下奇怪，以唐绝色的性子，一定是出了严重的事才会来找我。让龙崎教练带学长们回去，我道：“绝色，出了什么事？”
　　唐绝色单膝点地，左手抚胸，行了个宫礼，道：“参见宫主。家里那群老不死的逼我结婚，我不要。”
　　我立时明了，唐绝色不久前刚满了十八周岁，可以行使手中职权了。他父亲当年觉的有愧于他，临终前将唐氏一半的兵力调配权和华人联盟三分之一的兵力归属权留给了他。唐绝色不解世事，这些权利必将落到他未来妻子的手上。那群老不死的一定是为了争夺兵权，才争相要和唐绝色联姻。
　　我将他扶起，略一思索，已有了对策，道：“绝色，没人会再逼你结婚。既然那群老不死的要兵权，你就给他们好了。你回去就将兵权交出去，让他们各凭本事去争。等他们争得头破血流，本宫再帮你把兵权收回来。”
　　“一切都听宫主的。我只要能安静地玩电脑就行了。”
　　我道：“明天是念羽的生日，你也留下来一起庆祝吧。念羽，你和你绝色舅舅住到爹地的别墅去。明天爹地给你开生日Party。别墅里有电脑，绝色你可以随便玩。”
　　念羽欢呼：“爹地万岁！”拉着唐绝色远向外走去。我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