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我成了越前龙马》独孤恨

12、第十一章

　　第二天是周三，是我定期做心理治疗的日子。念羽在别墅待不住，吵着要跟来，我只得把她也带到了医院。让她自己去玩，我独自进了诊疗室。
　　一个多小时后，我出了诊疗室，去找念羽。
　　刚来到花园边，念羽就招手道：“爹地，我认识了一个好美的大哥哥，你也来看看嘛！”
　　我心道，能被说成“好美”的，只有精市了，念羽这丫头还真能找人认识。微叹一声，我走进花海。来到精市身边，我歉然道：“抱歉，精市，这么久没来看你。念羽没给你添麻烦吧？”
　　精市愣了一下，微笑道：“怎么会，念羽很可爱呢。没想到依伦就是念羽的爹地，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精市不愧是精市，接受力比自家的那些学长强太多了。昨天我让念羽叫伯伯那会儿，除了部长和不二学长，其他人几乎石化了。我笑笑，道：“念羽是我收养的女儿，全名叫‘卓念羽’。今天是她的生日，精市愿不愿意来参加她的生日Party？”
　　精市道：“念羽刚才已经邀请我了，我答应她一定去。她还说要介绍‘天下第一美人’给我认识呢。”
　　“天下第一美人”是唐绝色十四岁出席华人联盟会议时获得的称号，现在又有一个精市，今晚的Party一定很养眼。我点点头，道：“那么傍晚时我派车来接你，好好休息，晚上见。”
　　拉着念羽，我回了别墅。
　　夜幕初降,受邀的青学正选学长陆续地来了。我一一打过招呼，让念羽招待客人，单独叫过不二学长，来到了停放羽儿水晶棺的房间。
　　抚摸着水晶棺壁，凝视着羽儿犹如熟睡的容颜，我轻声道：“羽儿，我带不二学长来看你了。这世上竟有和你如此相像的人，真的很奇妙，不是吗？”
　　不二周助一进房间，就被对面墙上那幅巨大的半身画像吸引了。第一眼见到画中人，他就知道那人就是越前念念不忘的人。没想到，他竟和那人如此相似，一模一样的五官，相同的棕发蓝眸，就像是孪生兄弟。唯一不同的便是他们的气质了吧，画中人有着他所没有的王者之气，隐隐透着威严。越前两次吐血白发，都是为了这人吧？他本以为能让越前如此伤心的一定是越前的爱人，没想到竟会是一名男子。
　　我转过身，道：“不二学长，这位就是我的爱人，白羽。念羽是他生前准备收养的女儿。今天医师告诉我，我的心病好得差不多了。正巧赶上念羽过生日，我便带不二学长来认识一下羽儿，也算是与过去做一个了断。”
　　不二学长点点头，道：“很高兴认识你，白羽。我是不二周助，越前是我们的学弟，我们会照顾他的。”
　　我叹了口气，在水晶棺上印下一吻，和不二学长出了房间。
　　精市也到了,念羽开心地把他介绍给青学正选和唐绝色。见我出来，扑过来叫道：“爹地，精市哥哥来了。他送了一幅画给我，画得好漂亮呢！”
　　我捏捏她的鼻子，道：“没大没小，要叫精市伯伯知道不？”
　　“知道啦，就我的辈份最小。哼，总有一天我要当一大群人的姑姑！”念羽不甘心地嘟嘴道。
　　和精市寒暄几句，考虑到他身体不好，便让他到沙发上休息。
　　插着生日蜡烛的生日蛋糕推了上来，见念羽准备许愿，我开口了：“卓念羽，过来。”我用了中文——暗宫通用语是英文和中文。
　　念羽来到我身前，见我神色肃然，乖巧地行了宫礼，道：“请宫主训示。”
　　我取出暗宫特制的、代表宫主子女身份的玉牌，给她戴上，道：“本宫为你赐号‘独硕格格’，从今天起，你将是本宫唯一的格格！”
　　念羽拜谢：“谢宫主恩赐。”
　　我扶起了她，拉着她来到了餐桌旁，笑道：“学长们，精市，还有绝色，我们一起为念羽唱生日歌！”
　　每代暗宫之主为了培植亲信，往往会收一些义子义女。正式赐予名号的义子被称为“殿下”，义女被叫做“格格”。念羽是我和羽儿的女儿，我自然不能委屈她。虽然仪式从简，但我给她赐号“独硕”，表明她将是我唯一的义女，身份超然。
　　念羽正在许愿，一个雅痞的法语腔响起：“我的念羽小宝贝，我的礼物你还没收呢！”
　　我一直在纳闷这家伙怎么还没到——昨晚他就告诉我今天他要来了。抬眼一看，只见打扮得像只花孔雀的洛普•泰亚格•范恩斯侯爵大人一脸“哀怨”地飞奔而来，往念羽身上凑去。
　　念羽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道：“离我远点，你的香水臭死了。”
　　洛普作“西子捧心”状，道：“念羽宝贝，你伤了我脆弱的心——”蓦地，他脸色一变，显是见到了念羽的玉牌，忙躬身施礼：“参见格格！”这下他换了中文。
　　我哼了一声，用日文道：“别装模作样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把这些礼数放在眼里么？把礼物奉上，一起分蛋糕。天大的事也得Party结束后再说。”
　　洛普又恢复了嘻皮笑脸，改口用了日语，向众人介绍道：“在下洛普，法国人，念羽宝贝在法国的监护人。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说着行了个绅士礼。
　　学长们纷纷还礼。
　　洛普打量了一下众人，道：“诸位都是人中龙凤啊。咦，这位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唐绝色唐少爷吗？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唐绝色面无表情，道：“欧洲第一花花公子洛普？久仰，不幸会。”他的日语并不流利，但发音标准，吐字清晰，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念羽第一个大笑出声，其他人也忍俊不禁。
　　洛普苦笑，摸摸鼻子，道：“原来我也挺有名的呢。不过只是欧洲第一啊，还不够，我努力一点，争取成为世界第一吧！”
　　众人闻言，皆是满头黑线，为了成为世界第一花花公子而努力，这是什么人啊？
　　念羽伸手，道：“我的礼物呢？”
　　洛普神秘地一笑：“我这件礼物你一定喜欢，是你最想要的哦！”
　　念羽不屑地道：“吹牛！我最想要一个新妈咪，你有吗？”
　　洛普一拍手，道：“有请倪亚斯大人出场！”
　　话音刚落，他身边已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人，如此身手，比之依影也不遑多让。定睛一看，我不由得吃了一惊，怎会是他——十五岁就执掌欧洲第一□□实权的天才少年、号称“未来的欧洲之王”、被誉为“神之子”的阿波罗倪亚斯•亚特兰帝•布莱克？
　　阿波罗倪亚斯一身玄色休闲装，金发碧眸，肌肤如玉，姿容绝世，几乎可与唐绝色比肩。他上前几步，对我行了宫礼，道：“阿波罗倪亚斯•亚特兰帝•布莱克参见宫主！”标准的中文发音。
　　对于他我还是很佩服的，何况他是欧洲未来的掌控者，我还要多方倚仗他呢。当下我亲手相搀，道：“布莱克少主请起。不知少主到访所为何事？”
　　阿波罗倪亚斯道：“洛普说我结婚前不见宫主一面的话，将来一定会后悔。反正我无事可做，就跟着他来了。听说羽先主的灵柩在此，我可否前去拜祭一番？”我愣了一下，道：“当然可以，少主有心了。依影，带路。”
　　依影领着阿波罗倪斯出了大厅，我歉然道：“对不起，有些私事。现在我们一起来分蛋糕吧。”念羽吹灭了蜡烛，开始切蛋糕。
　　菊丸学长手捧着一盘蛋糕，道：“越前的朋友都好漂亮，真羡慕呢。”
　　我笑笑，道：“一会儿还有布丁，学长可不要先吃饱了啊。”
　　“真的？太好了！”菊丸学长蹦跳着去找大石学长去了。
　　我来到部长身边，见他面有忧色，便道：“部长，为了以后的网球生涯，你的伤要尽快治疗。欧洲那边有专门治疗这类伤的医院，洛普那家伙在那儿还有几分势力，会尽力帮忙的。至于青学，龙崎教练和大石学长会带领我们继续前进的。”
　　部长点头道：“谢谢你，越前。至今为止我都没见过你真正的实力，在我出国前你认真和我打一场吧。”
　　我点头答应。
　　让部长和精市一起，我来到洛普面前，问道：“说吧，你把布莱克家的少主带来干什么？”为了不让其他人听懂，我用了法语。
　　洛普正了正神色,道:“倪亚斯是个可怜人,跟唐绝色有些像,也是没有感情的。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自幼便接受了残酷的训练,为的就是继承布莱克家族。多年来经过他的努力，他已经成功了，只差在十八岁成人仪式上正式接位了。我担心他失去目标后会崩溃，因为他已经迷茫很久了。如果没有了生存的目的，他可能会自杀。当初我们一起受训时，我曾见过他是如何的不在乎
　　自己的生命。那时他救过我一命，我一直很承他的情。我不愿他就这样毁灭，所以我带他来见你，希望你可以给他生存的意义。”
　　我皱皱眉头，当初熟悉暗宫时曾看过布莱克家族少主的资料，上面给出的评价是：“除了没有感情，堪称完美。”不过今日一见，我却觉得有些不一样，他如今的模样比照片上多了几分生气，不再像唐绝色那样没有任何表情。是情报有误，还是他开始改变了？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洛普，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怕他自杀，我就多给他派些任务好了，足够他忙一辈子的。”
　　洛普长叹一声，道：“我实话实说了，其实我这次是来当媒人的。宫主大人您先别生气，听我说，羽先主已经去了，您的情深意重我们也都知道。您为了羽先主不止一次地吐血白发，我们钦佩之余，也为您感到心疼。当初在您的登基大典上，我第一眼见到您，就觉得您是最适合倪亚斯的人。我对自己的直觉很有信心，何况倪亚斯的未婚妻根本配不上他。我让他见您一面，希望他可以改变主意。”
　　我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洛普是打这个主意。头痛地按按额角，沉吟了一下，我道：“洛普，其实我并不喜欢男人。我爱羽儿只因为他是羽儿，与性别无关。不过也因为我爱上了羽儿，在羽儿去世后，我曾发誓终身不近女色。我未来的伴侣会是男子，但没有人能取代羽儿在我心中的地位。至于布莱克少主，你能确定他是喜欢男人的么？”
　　洛普愣了一下，道：“这……我倒是没见过他对女人感兴趣。不过，像我们这类人，应该没有那些世俗的愚腐之见吧？只要能合自己心意，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就连我，也不敢保证将来不会为男人动心呢。以宫主您的魅力，相信倪亚斯也会为您倾倒的。”
　　我沉默半晌，叹道：“宫主结婚不是那么容易的。洛普，你不了解《至尊银典》对宫主婚姻法的规定吧？你可知道暗宫创立数百年来，立过千余位宫主，却只有十几位宫主选择了结婚是为何？我来告诉你，‘帝王无情’，身为暗宫之主，便如同一国帝王，不能有任何弱点，也不可专宠一人。所以，历代宫主大都只有侍寝，没有伴侣。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当宫主的恋人不会成为宫主的弱点，并且才华出众，有助于暗宫，与宫主生死相许时，便可与宫主结婚。以上几条缺一不可，我就是通过了重重考验才能和羽儿在一起的。”
　　顿了顿，我又道：“可这世上，能与宫主相媲美的人物想必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如何肯被囚禁在暗宫一生？同是高傲之人，这样在一起又如何能有好结果？就连我和羽儿也是，如果不是他临终之际委身下嫁，我多半只会与他做情人，决不会一辈子困死在暗宫。《至尊银典》对宫主伴侣的条件极为苛刻，除了上面那几点，还有就是，成为宫主伴侣必须脱离家族，放弃一切名利地位。我只是个普通人，顶多对不起父母罢了，可布莱克少主呢？他是何等人物，你忍心让他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做本宫的‘男宠’吗？”我加重了“男宠”二字的语气。《至尊银典》是暗宫的律法。
　　洛普呆了呆，道：“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怪不得当初你和羽先主结婚时，家里那群老头子像见了鬼似的不敢相信。这件事还是让倪亚斯自己拿主意吧，反正人我是带到了。”
　　“抱歉，我都听见了。洛普，你是否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身后传来阿波罗倪亚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