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律政狂影帝》昨日烟花

9、第九章

　　另一边
　　克里斯焦急地在法院门口徘徊着，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时，他立刻冲了上去。
　　“妮娜！”
　　“嗨，克里斯。”妮娜拿着自己的公文包冷冷地回了一句，脚步没有停下甚至加快了许多。
　　“我，我”克里斯有些迟疑。“我很抱歉，妮娜，我……”
　　突然停下的妮娜让克里斯差一点撞上对方。
　　“你想要道歉？”妮娜直视着克里斯三秒钟后继续前行，在一家街头的咖啡小店停了下来。
　　“我真的很抱歉。”克里斯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地解释着，但是看对方的反应，这是一次失败的道歉。
　　“你知道吗？克里斯，你是一个好律师。而我不过是一个蠢女孩罢了。”
　　“哦，安娜。”对方的苦笑与自嘲像一把尖刀一样刺穿了克里斯。
　　“但是，我同样也是检察官。”安娜拿起咖啡，将所有咖啡倾倒在克里斯的鞋上。“我们结束了，克里斯。”
　　“安娜……”克里斯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无力地摊开手臂。他举足无措地抓了抓头，当他看到手表上的时间，他懊恼地叫了一声。
　　“克里斯，你真是个傻瓜！你搞砸一切！”

　　“嗨，艾伦。”当艾伦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克里斯，雪花将头发全部打湿，本来挺直的头发服帖地贴在脑袋上。
　　“你掉到水里了吗？”
　　“没有。”克里斯看起来要哭了的样子回答道。
　　“好了，先去洗一个澡吧。”艾伦将毛毯披在克里斯身上，安慰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是你的朋友回来了吗？”正在从烤箱里拽出铁盘的欧文扭过头。“哦，把火调小一点，汤快好了。”
　　“是啊。今天对于克里斯来说应该是艰难的一天。”艾伦将锅盖揭开。“哇，好香。”他不由自主地拿起木勺。
　　欧文盯着艾伦将汤吞咽下，直到艾伦赞许地扬了扬眉毛，他才放松地转回身去弄自己手上的东西。

　　当克里斯洗过热水澡后，他觉得自己沮丧的情绪稍稍好转了，他抓起毛巾擦干剩余的水，走到客厅。
　　客厅的一角，四方的小餐桌取代了长餐桌，柔和的灯光洒在木制的餐桌上。丰富的美食，一走进就能闻到烤鸡的香气，以及汤的甜美气息。
　　“哦，过来吧，克里斯。我们已经开始吃饭了。”艾伦冲对方招了招手。
　　“哦，好的。”克里斯有些局促地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你好，先生。”
　　“欧文就可以了。”在柔和的灯光下，欧文的表情也显然亲切了许多。
　　“好的，我们要开始了。这个和这个是我做的，其余的都是欧文做的。”艾伦指着沙拉和水果拼盘。
　　“哦！”克里斯拿起勺子喝了口浓汤。“这个很好喝。”
　　“这应该是对厨师的最高评价了。”欧文微笑地举起酒杯，当他发现两个吃货都已经埋头开吃的时候，他只得悻悻地自己喝掉酒杯里的酒。
　　当第一轮风卷残云过后，餐桌上的三人都有了几分饱意，大家开始闲聊喝酒。
　　“我必须先坦白，当我走出来的时候。”克里斯夸张地做着惊讶地表情。“我只是洗了个澡，已经到圣诞节了吗？”
　　这个典型的包袱笑话取悦了所有人。
　　“到我了，我必须第二个坦白。”艾伦配合地接了下来。“这顿饭我基本上没做什么，当然如果洗盘子递调料算的话。”
　　“哇，所以这顿饭？”克里斯继续开演。“价值百万啊。”
　　“到你了，你有没有什么要坦白的？”
　　“没什么。”欧文很淡定。“我不得不说，其实，蔬菜沙拉也是我做的。”
　　“哦，欧文，明明是我做的！”艾伦笑着抗议着。
　　“好吧。如果洗菜算的话。”
　　“嘿，别那么刻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聚会在温馨的气氛中度过。
　　“我和克里斯现在去洗碗，不，欧文，你是客人。”艾伦推开上前的欧文。“随便转转，欧文。我们一会儿可以去看电视，肥皂剧？真人秀？你可以先挑一个。”
　　在艾伦的坚持下，欧文只得离开。
　　“好了，克里斯，告诉我今晚发生了什么？”
　　“不是吧，克里斯，你觉得自己演技高超到可以骗过我？”看着克里斯惊讶的表情艾伦只觉得无奈。“当我开门的时候，你像一条被抛弃的小狗，还是一条刚掉进水坑的小狗。”
　　“额，也没有那么狼狈。”克里斯小声地抗议了一下。“你知道，人体的体温对于雪花来说是高温，更何况……”
　　试图转移话题的克里斯失败了。
　　“发生了什么？”
　　“我，也许伤害了妮娜。在我们度过美好的夜晚之后。”克里斯心虚地低头擦着盘子。“我，似乎泄露了一些细节，只有检察官知道的细节。”
　　“我的天，你是指你偷看了妮娜的文件，在你们发生亲密关系之后？”
　　“恩。”
　　“然后你还在庭审上羞辱了对方？”
　　“也不算是羞辱。”克里斯小声地想要辩解，最终他低垂下头。“我是一个糟糕的恋人，哦，糟糕的人。我搞砸了一切。”克里斯抱住头，转过身倚在台子上。
　　“我只是太想赢了，那个文件就放在那里，妮娜没有合上它，就放在那里。我只是……”克里斯锤了一下台面。
　　太想赢了……
　　“你赢了案子？”
　　“是。”
　　“赢了案子你不开心吗？”艾伦接过克里斯身旁的洗好的碗碟放进柜子里。“案子对你来说很重要，我知道你赢了案子的时候近乎疯狂的开心。”
　　克里斯抬起头。
　　“有什么事情对你来说比赢案子更重要，这是你要考虑的。”
　　克里斯显然没有完全理解艾伦的意思，他看起来有些迷糊，他那过目不忘的超强大脑似乎运算不出这个结果。
　　“别想了，我们去看电视吧。”艾伦拉着迷糊的克里斯来到电视前。
　　“你想看什么节目？”欧文将遥控器交给艾伦。
　　“交给克里斯吧，我有些想喝啤酒了。”艾伦笑着将遥控器丢给克里斯。
　　“我和你一起去。”欧文主动请缨。
　　“这些都要搬？”欧文指着地上的一箱啤酒。“一箱？”
　　“是啊。”艾伦笑着抱起一箱啤酒。“准确地说，两箱。”冬天的时候看电视喝啤酒最美好了，对了，还需要一些下酒菜。
　　“你先将啤酒抱回去吧，我去找点零食之类的。”艾伦将自己的一箱啤酒放在欧文手上，故意有些重放却发现对方没什么反应。
　　好吧，看着欧文玩味的眼神，现在尴尬的是自己了。
　　艾伦咳嗽了一下，转身去找下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