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律政狂影帝》昨日烟花

10、第十章

　　“嘿，你带来了啤酒？我正需要这个。”克里斯抓起两瓶啤酒，互相一翘，两瓶啤酒被轻松打开。克里斯自顾自地灌了大半瓶酒，在沙发旁坐下。
　　“你选好电视节目了？”
　　“有个闯关节目，听说还不错。你总不想看女人哭或者是政客说谎吧。”克里斯勉强地笑了几声。
　　“你遇到了一些麻烦。”
　　“是啊。”克里斯将打开的另一瓶酒递给欧文。“我想了好多可能，但是……”
　　“你可以同我说，至少可以帮你辨别一下。”
　　“真的？”克里斯缩了缩脖子，怀疑地望着穿着正式的欧文。“你看起来像我的老板。”
　　十分钟后
　　“嘿，看起来你们相处的还不错？”抱着一大堆东西的艾伦看着几乎是肩并肩坐在沙发下面的地毯上的哥俩。
　　“等等，你穿的是？”
　　看着欧文套着一件红色毛衣，艾伦当场笑喷。一件红色毛衣？还是一件上面有着驯鹿图案的红色毛衣？
　　“我给欧文找的，怎么样？”克里斯亲密地搂住欧文。
　　“特别棒！非常可爱。”艾伦忍住笑意，将毯子拉开。
　　“好了，电视节目也快开始了。”欧文笑着将一瓶啤酒递给艾伦。“你也该加入我们了。”
　　“好啊。”艾伦笑着坐在地毯上，将毛毯披在身上。
　　“你想一夜暴富吗？你想一夜爆红吗？”黑人波克将麦克朝向观众，一连串的热烈宣言在人群中取得了惊人效果。在开场红之后，节目开始炫富，各类惊人的奖品以及叠成小山的现钞。完完全全的视觉冲击，更不用说那些身材傲人的美女了。
　　这样的节目能让观众热血沸腾，然而……
　　“你们看起来聊得很开心啊？”艾伦同两人微笑地交流着，三个人似乎完全没被电视节目感染。要是导演知道自己砸了几千万的开场就这样被无视的话一定会哭晕在厕所吧。
　　“敬欧文的红色毛衣。”克里斯举起酒同另外两个人碰杯。
　　“所以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基本上完全无视电视节目的三个人开始闲聊。
　　在第一轮酒过去后，克里斯已经干掉了四瓶啤酒，艾伦喝掉了两瓶，只有欧文似乎还是很矜持的样子，只喝掉了半瓶。
　　“恭喜你们，你们可以去济州岛啦！”主持人大声地宣布后，两位情侣热情相拥亲吻。克里斯盯着屏幕不动声息地再次喝掉大半瓶。
　　“不太公平啊，欧文，你连一瓶都没喝掉？！”
　　欧文耸耸肩，表示不是自己问题。
　　“我们换一个玩法吧。”克里斯盯着屏幕。“我们来回答屏幕上的问题，输了的喝酒。”
　　“好啊，不过我有个要求。”艾伦拿过克里斯的酒瓶。“不能故意答错，而且四个问题错了才能喝一瓶酒。”
　　“看什么？我们可没那么多存货了。”艾伦拍了拍克里斯的肩膀。“你也喝得够多了。”
　　“好的。”克里斯欣然接受了。“反正我还是想不出答案，也许，这酒不能给我灵感。”
　　“第一个问题，唐吉可德的作者是哪国人？”
　　“西班牙。”艾伦轻松回答。
　　“第二个问题，南非国父是谁？”
　　“太简单了吧。“克里斯和艾伦看向欧文，欧文当然轻松地回答了出来。
　　“第三个问题”
　　“你要是故意答错，我就没收你的酒。”艾伦一边吃着花生一边轻松威胁着克里斯。“这花生挺好吃的啊。”艾伦主动递到欧文嘴旁，欧文幸福地吃掉后脸色立刻变了一下。
　　“这是什么？”
　　“芥末花生啊。”艾伦笑的很无辜。“你看我。”轻松吃掉一大把。
　　克里斯也自然轻松答对了问题。
　　在几轮过后，大家的实力一清二楚。艾伦自然是全能的小百科，但是当遇上球赛和娱乐圈就完全蒙了。
　　克里斯对于法律十分了解，可是完全没有生活常识，让他去煮鸡蛋都能做成炸弹。
　　而令艾伦惊奇的是，欧文似乎没那么全能啊，几乎是在被灌酒的节奏，不过，对方似乎对任何爱情电影都非常熟悉。
　　“看来有人在过去的五年都经常在电影院约会哦。”
　　面对着猎奇的目光，欧文很淡定地移开目光。
　　“这节目题目也太简单了。”克里斯扑过去想夺酒瓶被艾伦排开手后，他悻悻地叫嚷着“我们互相问问题好了。”
　　“我来问好了，欧文……”艾伦不怀好意地望着欧文。
　　“为什么你会这么了解爱情电影？连经典台词都知道？”
　　“经常看电影的缘故，不止是爱情电影。”
　　“好吧，看起来是个可靠的答案。现在换我啦，艾伦。为什么我会这样不开心？”克里斯着急地抢过话头。
　　“你认为呢？”艾伦喝了一口啤酒，同欧文对视了一眼。“不如这样吧，你来回答，错了喝酒。”
　　这样好吗？欧文冲艾伦使着眼色。
　　看我的好了。艾伦示意欧文放心，将啤酒递给克里斯。
　　“我是哈佛大学的毕业生，在班级里也是风云人物，我从未输过……”
　　“这个案子你赢了，克里斯。”
　　“是啊，这个案子我赢了。是因为妮娜拒绝了我？”
　　“弄脏了我的鞋？”
　　“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
　　在喝掉一瓶啤酒后，克里斯似乎有些醉了。
　　“我爱她？还是她爱我？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你懂得，sex。”克里斯倒在沙发上呢喃着。“我不可能爱上她啊，不可能。”
　　“那取决于你。”艾伦拍了拍克里斯。“现在说爱有些太早了，克里斯。当你清醒了，你好好想想吧。”
　　“我不可能爱她啊，我们只是做过一次，不可能。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人。”克里斯趴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欧文忍不住问道。“答案他早就知道了，这一个晚上他都在麻痹自己欺骗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知道？”艾伦有些好奇，明明三个人里自己年龄最小好不好，什么时候成为了情感大师。
　　“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
　　“你了解哈佛大学吧，尤其是法律专业。竞争很激烈，手段应该也不怎么光明。所以，克里斯一直在避免和他人发生亲密关系。” 艾伦喝了一口啤酒。“当然，只是我猜想而已。”
　　“这是你的猜想？我倒是觉得，他像是受过一次感情重创，所以他现在需要的是经历一些事情克服自己。”
　　“直到遇到真爱？你看了不少爱情电影啊，欧文。”艾伦忍不住大笑起来。“不过听起来也很合理，等克里斯起床，我们可以问一下。”
　　“所以，现在的轮到我问问题了。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知道问题答案？”
　　“恩。”欧文沉思了片刻。“你看起来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
　　艾伦的笑意减少了几分。
　　“别开玩笑了，我只有20岁好不好？”虽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利用人家还年轻这个梗搪塞了过去，可是艾伦心里却渐渐接受了欧文这个回答。
　　因为经历过同样的挣扎才会那么清楚明晰地看到克里斯的痛苦吗？
　　可惜，自己当初的挣扎与之后的种种努力换来的不过是一场美梦罢了。
　　“你呢？为什么看那么多的爱情电影？”像欧文这种稀有钻石级别的男人应该被很多女人觊觎过吧。
　　“以前是不得不看，现在已经成为爱好之一了。”
　　“看来你之前有个很爱看爱情电影的女友哦。”艾伦取笑着对方。“这是件好事，干一杯吧。”
　　“你猜错了。”欧文将啤酒推给艾伦。“罚酒。”
　　“哦？”艾伦自认酒量不错，没有推托就喝掉了大半瓶啤酒。“现在到了公布答案的时间了吧。”
　　“军队。”
　　这可真是一个出乎我意料的答案。
　　“部队驻扎在一个很荒凉的地方，除了放映电影看没有其他的娱乐设施了。”
　　艾伦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以及里面播放电影时的盛况。
　　“所以那里有许多性感女星的海报咯？”
　　“不止是海报，还有扑克，恩，让我想想，应该还有许多这样的东西吧。”欧文将重音放在了许多上，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在一轮啤酒结束之后，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默，这让克里斯的呼吸声显得有些明显。
　　艾伦帮克里斯盖好毛毯，掖好一边后他才发现这毛毯的长度似乎有些不够。
　　“我去再拿一条吧。”
　　“我来吧。”欧文示意艾伦往里面坐坐，他自然地搂住艾伦的肩膀，将毛毯掖好。
　　因为长度不够的毛毯，两个人的距离明显地缩短了。
　　有些尴尬地沉默再次降临，艾伦有些后悔刚才调低了电视的声音。
　　“你（我）……”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都想要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我总觉得你不像19岁。”
　　“感觉你的灵魂和身体特别不匹配。”
　　欧文没说一句话，艾伦的心就下沉一分，对方离答案很近很近，就差点破那最后一层纸。
　　“难道你也是个能共享别人经验和能力的感应者？”
　　艾伦松了一口气。
　　“那只是电视剧，欧文。”喝了口啤酒压压惊，艾伦换上招牌微笑。“没想到你的爱好这么多啊。”
　　“你爱好这么多，时间够用吗？”
　　“上班处理文件，健身，看电影，看电视剧。看起来似乎没有时间约会哦。”
　　角色突然换位。
　　欧文不得不承认，艾伦有一个运转的非常快的脑子，一旦抓到猫腻，就会发出一连串的疑问。欧文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速，对方离答案很近很近。
　　“你该不会是死宅吧？”
　　欧文瞬间松了一口气。
　　“等你能拎起一百斤的杠铃再来说我吧。”欧文将胳膊支起，俯视着艾伦。“最近你没在去健身啊。”
　　“我也忙着追剧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
　　“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睡觉？”
　　“恩？”
　　“明天你不是要上班吗？”
　　“这不重要。”
　　……
　　三个人挤在一张毛毯上，在无声的电视节目的陪伴下度过第一个男生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