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律政狂影帝》昨日烟花

38、第三十八章

　　清晨，艾伦突然接到哈维的命令，他将替代克里斯成为此次辩论的副手。接到这个的消息的时候艾伦还睡眼惺忪，之后他立刻清醒了。“恩，我知道了。”艾伦小心翼翼地爬下床，以免吵醒还在熟睡的欧文，他抓起自己丢到四周的衣物往卫生间跑。
　　“你不问原因吗？”哈维首先提出了这个问题。“不必了，我没那么多疑问。”艾伦的回答令哈维哈哈一笑。“我期待你在T&G的首战。”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从卫生间出来，便看着欧文支着手肘靠在床垫上。“我吵醒你了？”艾伦有些歉意的说道。“没事，你要走了？”欧文似乎并不在乎，事实上，他已经比以往的起床时间晚了半个小时。“恩，我要上律师席了，刚刚哈维打来电话通知了我。”艾伦走到床前给了欧文一个早安吻。“早安，欧文。”
　　欧文搂住艾伦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对了，如果你今天不介意在草坪上吃午饭，我邀请你共进午餐。”在说完这句话后，艾伦便溜走了。
　　回到家中换上西装，艾伦便赶去了律师所，第一个见的人便是克里斯，艾伦开门见山。“发生了什么？”克里斯也不墨迹。“我发现了新的证据，夫妻两个的法律文件一应俱全，唯一缺少的就是婚前协议。” 艾伦虽然明白克里斯的暗示却仍反击道“那又怎么样？两个人相识于贫穷中，又是同样的冲动性格，结婚当时没想得那么复杂。” 看着克里斯不赞同的表情，艾伦完全理解了哈维的决定。克里斯已经把检察官的活完全弄完了，动机，行凶手段，证据一应俱全，现在克里斯就差兴致勃勃地看着哈维入狱了。
　　“对讲机的事情你怎么解释？威尔说谎了。另外，这是警察手里的一份少年档案，你看看就明白了。”
　　艾伦面无表情地翻开，又丢给克里斯。
　　“你竟然没有问题，你，你不想质问威尔吗？”在听到艾伦回答毫无兴趣之后克里斯停住了脚步。“祝你和哈维度过美好的一天。”在沉默了几秒后，克里斯突然开口讽刺。
　　艾伦根本没有理睬克里斯直接推开了哈维的办公室门。
　　“嘿，你需要敲门！”哈维抗议着，而艾伦显然不打算采纳他的抗议。“我会弥补你的。现在我只有许多坏消息，你那里还有更坏的吗？” “当然。威尔有了动机，少年档案显示萝卜的证词完全不可信，最要命的是萝卜和阿曼达有了外遇。”哈维的语速飞快，同时他打开了电脑。“克里斯拼命地想要证明威尔有罪，在证明威尔有外遇的时候，我发现了这个。” 飞机航线显示，威尔和阿曼达的航线大部分不同，而萝卜的航线却和阿曼达出奇地一致。“更糟糕的是。威尔和萝卜大打出手了。”
　　“克里斯泄露了消息。”艾伦按了按眉心，这个克里斯！所以他们现在有了一堆不利证据以及两个客户之间崩裂的友谊。
　　“所以，现在去给我找一些好消息。”
　　艾伦转身便走，走之前顺便补上了之前的敲门。
　　在两个小时后的一次会议上，哈维敲了敲桌子，命令在场各位每个人都必须说一个好消息。
　　“艾伦。”哈维首先点了艾伦的名字。
　　“维基的推测，阿曼达被两种鲨鱼咬住，简单来说。”艾伦拿起一旁摆设用的苹果。“一大口和一小口，两个牙印成同心圆，但是依旧可以分辨。我们可以辩论称阿曼达在岸上遇害。”
　　“岛上有个杀人犯嫌疑人，他犯下很多罪状，在岛上当清洁工，工作地点离威尔三人吃饭的地方仅仅一个街区。他可以当我们的嫌疑人。”琳娜答道。
　　“很好。克里斯？”哈维将目光放在克里斯身上。
　　“我说服了萝卜和威尔合作。”
　　“另外，我说服了威尔和萝卜合作。”陪审团顾问李雯接了一句。“这才是真正的好消息，克里斯。”
　　哈维笑了笑。“很好，现在我们有了嫌疑人，动机，疑点。现在，艾伦。”哈维看着艾伦。“你很擅长演戏？艾伦。”
　　法庭草坪外。
　　“你不想了留下来看哈维出丑吗？”克里斯站在一旁抱着膀子。“我们竟然会选择一个有逮捕证在身的嫌疑人真是太疯狂了，哈维现在还要申请陪审团隔离令……”
　　在艾伦墨迹的同时，哈维已经找到了‘鲨鱼’。
　　“看吧，我就知道会失败。”克里斯摊开手。
　　“法官本来就会反对，问题的关键就是要让安德鲁反对。”艾伦一语道破天机，随后他拍了拍克里斯的肩膀。“有时候你过分相信一个人了。”
　　说完他便赶去附近的公园同欧文坐在长椅上一起吃午餐。
　　“案子进行得怎么样？”欧文首先提起了案子。
　　“你确定？”艾伦在得到欧文的点头后开始公布所有的坏消息。
　　“看起来第一战你就会输。”欧文笑了笑。“如果这是一场猜谜游戏，你觉得谁是凶手。”
　　“萝卜。”艾伦毫不犹豫。“我以为你会选威尔，毕竟克里斯那么坚持。”欧文摊开手。“而且所有的坏消息的制造者都是威尔。”
　　“按照你最喜欢的爱情片的逻辑，这部戏的主角是阿曼达和威尔。”根据主角不死定律是吗？欧文并没有将艾伦的话当真。他笑着接道。“这样说来，我倒有兴趣去看看庭审了。”
　　在艾伦惊喜的眼神下，他轻咳一声。低头开始解决自己的午饭。
　　开玩笑，他怎么会错过艾伦的第一次上场呢？

　　开庭
　　“和萝卜说话。”哈维的命令得到的是威尔疑惑的反问“什么？” “执行！”哈维显得有些不耐烦。“现在，点头表示感谢。” 哈维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向所有人展示相互支持的好兄弟。
　　在检察官的询问中，果然涉及到了威尔和阿曼达的吵架，以及阿曼达受伤的情况。并且提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无线电说谎，隐瞒阿曼达失踪。
　　艾伦系好西服扣子缓缓站起身。
　　“警探，你们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威尔或者萝卜杀害了阿曼达是吗？”
　　“不，我刚刚给出了证据。”警察很坦然。
　　“那是推测。”艾伦的目光扫过警察看向陪审团。“你连阿曼达那一天到底上没上船都无法证明，不是吗？有人看见他上船吗？”
　　“没有。”
　　“让我问问你关于布朗先生的事情吧，米克-布朗。你询问他关于阿曼达事情的时候，他说了什么？”
　　警察的表情有微微的迷茫，而鲨鱼立刻察觉起身提出了反对。
　　“检察官，我这是在交叉询问，我的委托人有权利询问这名证人，他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
　　法官皱眉判决“反对无效。”
　　“我不认识你说的布朗先生。”
　　“你不知道？”艾伦皱起眉头，按下电视开关。“他曾经用石块砸死女性抛尸大海，他就住在岛上，并且他工作的地方离威尔三人吃饭的地方仅仅一个街区，最让我惊奇的是你从来没有询问过他？”
　　“没有。”
　　“你知道阿曼达回去的路线一定会经过布朗先生工作的酒吧吗？”
　　“不知道。”
　　“不知道他还有一张逮捕令？他并不难找啊，先生，我们的调查员很容易地找到了他并给了他传票。布朗先生曾被判抹杀，法庭现在却在审问我的委托人。”
　　法庭里有了短暂的安静。
　　“法官大人，我们下一个证人就是布朗先生。”
　　显然，布朗先生已经逃跑了，并没有出庭。
　　“现在，我们想在没有陪审团的情况下和法庭说话。”艾伦的目光望向哈维，对方微微挑了挑眉，整理好西装走入了法官办公室。
　　而此时之前下的套就起了作用。
　　“我们没有让布朗先生上庭，甚至根本没想过归罪于他。”哈维的表演精彩极了，若不是知道内情，艾伦觉得即使是自己也会完全被骗过去。“很不幸，布朗先生逃跑了。”
　　鲨鱼显然是被哈维惹怒了。“这就是对方想要的，法官大人。”
　　“亲爱的，我们可不会算命，怎么会知道布朗先生逃跑呢？”哈维看起来无辜极了，甚至因为鲨鱼的无故指责想得相当委屈。“我们友善地相信，法庭要求，布朗先生就会出现。”
　　“呵呵，等今天结束，哈维先生就会立刻跑到媒体面前告诉所有人这个好消息，他知道陪审团也会看到这则消息。”
　　哈维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鲨鱼。
　　“我不喜欢你指责了我用了肮脏的手段！”
　　“事实上，你用了！”
　　“嘿！是我先提出要求隔离陪审团的，是你反对我的动议的！法官大人，这个不要脸的小人竟然倒打一耙？”
　　若不是在法官办公室，艾伦真的会笑喷，没有比律师更会演戏的存在了。
　　看着鲨鱼怒气冲冲地离开，艾伦却为下一场有些担心，毕竟鲨鱼之名如雷贯耳。
　　“几分钟前，辩护律师指责你调查案件失当。”鲨鱼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艾伦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一下。“请问您什么时候结束调查的？”
　　“当威尔先生告诉我们他认为是萝卜先生杀害了自己的未婚妻的时候。”
　　“反对，法官大人！”艾伦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注意了，小子，当你们提出尊敬的警察先生调查失当的时候，我就有权利提出这样的问题！”
　　“提出这样的问题不合适，这是在交易的时候说的。”
　　“安德鲁先生。”法官的语气明显有些警告意味。
　　安德鲁冷静了一下，不甘地收回问题。
　　艾伦觉得自己的手心有些冒汗，鲨鱼的反击终于开始了，自己顶住了第一次接下来的呢？克里斯找到的所有点都是致命的……
　　中间休息。
　　萝卜的怒火猛烈同鲨鱼的反击一样。
　　“冷静，先生，他做了他应该做的。”欧文拦住了离艾伦距离越来越近的萝卜。
　　“法官已经宣布陪审团不得记录这条消息了。”
　　“有用吗？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跟我保证过这条消息不会出现在庭审中的。”
　　“庭审上总会有些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我会输。”在将萝卜稳定后，艾伦自己有些焦虑地走来走去。
　　“你保证……？”
　　“克里斯！”艾伦咬了咬唇。“我真是恨死克里斯了！”
　　“现在轮到你冷静了，亲爱的。”欧文按住艾伦的肩膀。“做到最好就足够了，艾伦，别苛责自己。这是你第一次上场。”
　　正是因为第一次上场，他才觉得有些慌乱。
　　再度上场，证人变为了教授先生，艾伦同教授配合完美，养眼的一对在法庭上游刃有余让人欣赏赞叹，教授声音平缓地讲述自己的推论，漂亮的蓝眼睛是不是与陪审团做些交流，很快便夺得了大部分人的喜爱。
　　两个人很完美地结束了问询，教授先生甚至在结束的时候大胆地扬起嘴角，朝艾伦眨了眨眼睛。
　　而鲨鱼立刻站起身反问了一个令所有人思考的问题。
　　“就算阿曼达在岛上遇害又怎么样？这两位先生也在岛上？能证明不是他们杀害的阿曼达吗？”
　　再次休庭。
　　哈维决定将威尔或者萝卜放上证人席，而克里斯拒绝让萝卜上庭，理由是萝卜与阿曼达的婚外情。
　　艾伦没有反对克里斯的意见，鲨鱼是个非常厉害的对手，而自己不过是仗着记忆没有经验的小子罢了，也许这正是鲨鱼想要的，他就等着我们将萝卜放上证人席位，然后一口一口地吞没。
　　但是，威尔？将一个有钱的自恋狂送入平民陪审团面前？
　　艾伦看向威尔，对方正满不在乎的倒在沙发里，这样的姿势显示出他的张狂与自大的本性，令人生厌。
　　他们需要一个好的调，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