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律政狂影帝》昨日烟花

36、第三十六章

　　“哈维，就算威尔重新雇佣我们，我觉得我们也不应该同时为两个人辩护。”果然，克里斯很快向哈维提出了意见。而非常了解克里斯的哈维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他平静地问了原因。
　　“什么为什么？原因很明显，一个太太死了，通常都是丈夫杀的。”
　　哈维看了一眼艾伦，而艾伦默默地摇了摇头。
　　“威尔那样重面子的人，被自己的太太当中羞辱，他喝醉了又十分生气就杀死了阿曼达，而且萝卜与此事完全无关。”

　　“告诉我，克里斯，为什么萝卜与此事完全无关？”
　　“第一，他打电话找来我们的。第二，他关心威尔胜过一切。”
　　哈维突然爆发地笑了出来。
　　哈维笑着为克里斯拉正领带。
　　“你还年轻，克里斯。”说完便难掩笑意地离去。“原谅我，克里斯。”
　　“他什么意思？”克里斯茫然地看着艾伦，他不明白为什么哈维会突然如此开心地离去。
　　“没有人可以关心朋友多于自己，你被萝卜迷惑了。”
　　“不，你们都错了。我相信萝卜，他很忠心。他想要保护威尔，因为威尔一直在照顾保护他，他想要回报，就这么简单。”克里斯气呼呼地飞速说着自己的想法。“你不会为我这样做吗？艾伦？”
　　“我们的情况不同。”艾伦摁了摁眉心，执著起来的克里斯相当难说服。“又是你那套理论，对吧，克里斯。我敬佩他，我喜欢他，我相信他，我考上法学院就是为这种人辩护的。”
　　“没错。”克里斯坚定地回答着。
　　“那么为什么你不去做检察官而是辩护律师？”
　　“我……”
　　“没有人会爱别人超过自己。”艾伦制止了争吵。“这对哈维来说，太天真了一些，不过，对我来说还可以吧。如果你真的那么相信萝卜，就更应该接受威尔，这可以保护萝卜免受威尔反咬一口。”
　　“你还落了一点，对哈维来说，他可不愿意看到威尔雇了另一个要价昂贵的辩护律师。”克里斯情绪有些低落，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斗志。他暗地发誓一定要这些自诩成熟事故的家伙看到人性的美好。
　　“走吧，克里斯。”艾伦拿起手机。“警察刚刚凭借威尔的辩词逮捕了威尔，坏消息，他们也得到了逮捕萝卜的逮捕令。”
　　“还有一个好消息，威尔指名要了哈维当他的辩护律师。”
　　“我真不知道要开心还是失落了。”克里斯抹了一把脸。“威尔虽然高傲但也不傻，他知道哈维的本事。”

　　虽然克里斯不情愿，但是他还是走进了威尔的办公室。
　　显然威尔对于联合辩护并不满意。
　　“你同时为我们两个辩护？我只想雇佣你来帮我一个人而已。”
　　自私的家伙，克里斯虽然没有做出不屑的表情，但是他毫不留情地移开了目光，转而看向哈维，他想要哈维放弃威尔。
　　“你可真为萝卜着想啊，另外，法律和我都可以同时为两个人辩护，只有罪名一致。例如，谋杀阿曼达。你们都否认自己杀了阿曼达或者与此事有任何关系，对吗？”哈维接受到了克里斯的暗示，他只是冷嘲了一句并没有继续下去。
　　“当然，我已经告诉警察了，我根本没看见阿曼达回到游艇上。”
　　“他们现在起诉了萝卜，你一定告诉了他们一些不利于萝卜的事情。”克里斯的不满已经压抑不住了，他的语气已经不友好了。
　　琳娜适时地摁住了克里斯。
　　“我没有，我只是告诉警察事实，我不知道阿曼达怎么死的。”
　　“很好，这是一份弃权书。”琳娜递给威尔一份文件。“大意是因为共同使用同一个律师因此你们必须放弃指控对方的权利，签了它。”
　　威尔接过，却连笔都没有掏出来，他显然在犹豫。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萝卜已经签了它。”

　　“什么问题？威尔？为什么不签？”克里斯已经不想看威尔了，他的目光向上飘忽不定。“你想指控萝卜？或者告诉警察萝卜杀了阿曼达？”
　　“不，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在思考有两组律师是不是更好。”威尔的回答十分有力，丝毫没有半点心虚与羞愧。“二对一，很明显的数学题。”
　　“我们可不喜欢合作，威尔。”琳娜掏出一支笔递给威尔。
　　“但你有权利去找别的律师。”
　　“另外说一句，如果你这样做，你等于送给检察官两项胜利——你和萝卜的罪名成立。”哈维的话说的很慢却像最后通牒一般沉重。
　　“分开会必不可免地产生间隙，而评审团如果看见这样的间隙会判两个人同时有罪。”艾伦觉得这样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签了它，威尔，你没有更好的选择。”
　　威尔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在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最艰难的部分已经度过了。”午饭时间，对于忙碌的律师来说就是买一个凉透的三明治在公司的微波炉里热好。而对于像艾伦这样嘴巴已经被养刁的人，他宁愿选择不吃。
　　所以艾伦的午休时间就是看着克里斯三口两口吃掉三明治。
　　“是啊，我相信哈维已经搞定控方律师了。”
　　而此时的威尔却不如意料中进行的顺利。
　　“你不能同时代表两个人，这有所冲突，哈维。”
　　“冲突？什么冲突？他们不过是选择了同一个律师——我，看在我们事务所的资源权利和历史上，你觉得这样的选择不明智吗？”
　　“我可没这样说。”安德鲁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笑意，哈维果然是个名不虚传的自大鬼啊。“你还不知道吧？当威尔和警方谈话的时候，他指控了萝卜谋杀了阿曼达”在哈维的哑口无言期间，他双手抱肩。“这就是我说的冲突。”
　　“另外，现在你有道德上的义务——告诉萝卜这件事，或者不。”
　　“你不会真的认为萝卜杀了阿曼达吧，你认为是威尔？”
　　哈维在置疑中似乎滤清了自己的思路。“你想让萝卜知道威尔说的话，如果萝卜恼羞成怒反过来指控威尔，你就可以轻松获得两项胜利了。”
　　安德鲁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我会给萝卜一个好的交易，如果他愿意指控威尔的话。把一切告诉他，你不能同时代表他们，哈维。这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我的建议？牺牲威尔，救萝卜。”安德鲁看了一眼手表。“你还有一个小时，记得给我打电话。”
　　哈维抿了抿嘴唇，拿起公文包。

　　“你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不惜拉你最好的朋友下水？”洗清自己的嫌疑，不惜拉你最好的朋友下水？”
　　当威尔走出公司便看到了坐在自己汽车前端的哈维。
　　“我只是告诉警察，有这个可能。”
　　哈维看了一眼身旁的艾伦，因为克里斯已经下了决定，所以为了避免冲突，哈维悄悄带了艾伦。
　　“为什么？”
　　“因为警察问我有没有这个可能。”威尔显然知道自己的印象分已经降到最低了。“我还能说什么？”
　　“闭嘴，威尔。”
　　“什么？”
　　“如果你真的这么聪明的话，你应该闭嘴而不是胡说。”
　　“听着，我当时累坏了，检察官也在那里。”
　　“安德鲁？”
　　“是，他开了一个条件给我，我只是想至少要听一听。”
　　艾伦抓了抓头，要是黑客们知道所谓的网络新贵是这么一个没长脑子的人，他们一定会组队灭了他以免他再丢网络人的脸。
　　“听着，我没有接受任何条件，我也不认为是萝卜杀了阿曼达。”威尔试图解释一切，然而这在艾伦看来并没有让哈维的脸色好转。
　　“听着，威尔，这是最后通牒，如果你再和任何人谈起案子，我会开除你这个客户。”
　　“好吧，也许我也该找个新律师了。”
　　“你大可以去，我保证我们会埋葬你。我会说是你杀了阿曼达，你认为评审团会相信谁？”哈维双腿劈开站立，双手叉腰。“你是那晚被泼了一脸酒的人。所以，我再说最后一次，你最好听我们的，不然我们会解雇你这个客户？我说清楚了吗？”
　　威尔握紧了拳头，半晌，他钻进汽车，狠狠地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告诉克里斯这一切，让他去和萝卜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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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当艾伦再次步入律师事务所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辛迪。而此时，在辛迪背后的克里斯拼命地摇头。
　　“辛迪，别假装不知道这一切了。”
　　“是吗？我想，我只是在等你什么时候告诉我。”辛迪收起吃惊的表情，换上严肃。“跟我来办公室。”
　　“另外，还有你小子，我可以提升你也可以埋葬你。”辛迪手指狠狠戳在克里斯的胸膛上。
　　来到办公室，艾伦在辛迪之前进入，他进来后立刻转身。
　　“我很抱歉，辛迪。”
　　“为了什么？艾伦，因为你没有早点告诉我还是因为你去了我最大的对手队伍那边？”
　　“那么你呢？为了什么生气？我没有早点告诉你还是我选择了哈维？”
　　“两者都是。”
　　“这不是我的决定，come on 辛迪，你了解我的，如果我是自由的，我会去演戏，去上学。”
　　“只是父亲的决定，啊哈。”辛迪显然并不买账。“真是一次好的尝试。”
　　“辛迪……”
　　“嘿，艾伦，我们要去准备了。”哈维突然闯了进来。“辛迪？你也在？”
　　辛迪冷眼望着哈维。
　　“你是认真的吗，哈维？我的弟弟？”辛迪拉过艾伦。“他才21岁。”
　　哈维摸了摸鼻子。
　　“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决定，另外你知道我这里一向最缺人才，而且我从来不拘一格。他没有文凭，而且他是你弟弟。”
　　“这件事情我希望只有你和克里斯知道。”
　　“当然，我不过是新招了一个天才助理罢了，大家会接收的。”哈维表示赞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真的要走了，你知道，这样的大案子最费神了。”说着哈维就示意艾伦赶紧撤退。
　　“想也别想，哈维。你可以得到我弟弟，但是有些东西我们要说清楚，没有你的那些所谓的‘小技巧’，没有违法乱纪，没有灰色地带。”
　　“哦，辛迪，你现在是在监狱里见到的我吗？”
　　“哈维！”辛迪严肃的眼神让哈维放弃油嘴滑舌。
　　“可以，当然可以，他可是艾伦，我知道。”
　　“我要你的承诺。”
　　“认真的？”
　　“当然。”
　　“好吧，没有灰色地带。我可以带走艾伦了吗？”哈维摊开双手，高举过头顶示意自己投降。
　　“现在可以了。”辛迪靠在办公桌上。“另外，如果我发现你利用艾伦身份做任何事，我都会把你撕碎，哈维。”
　　“呼。”哈维歪了一下头，将艾伦拽出了会议室。“走吧，我们也该为上庭做些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