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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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回到家里，他有些疲惫地将外套挂在衣挂上，独自一人坐在衣帽间的凳子上默默发呆。
最近事情发生得太快，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制定计划，第一次完全凭借本能凭借内心的意愿去做这一切。
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光，一切随心所欲，完全随波逐流，不做任何打算对自己的一切没有任何掌控。这是一种复发的懦弱还是……
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想起那天的那个吻。
欧文嘴角微微上扬，他按了按眉心，微微摇头。
他站起身，准备开始自己的晚上锻炼，既然有些事情无法掌控，倒不如从自己能掌控的地方开始—健身。
欧文完成自己今日的健身任务后便觉得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去睡觉，当热水没过脸颊的时候，门铃声大作。
欧文不满地从水中站起，抓过一旁的浴袍。
“嘿，欧文。”艾伦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寒冷的风将他的脸蛋吹得通红。
又是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欧文侧过身放艾伦进来。
艾伦站在衣帽间，看着四周再熟悉不过的环境，竟有一瞬间的迷茫。自己该死的怎么站在这里呢？
“你打算一直站在这里吗？”欧文看着对方奇怪地站在门口不脱鞋不脱外套的艾伦。对方似乎陷入了一种真空的境界。
“哦，哦！”艾伦似乎被惊醒，他抓了抓头，弯下身脱掉了自己的皮鞋。然后……
“你喝醉了吗？”欧文忍不住微笑。
“啊？当然没有！”
“好了，进来吧。”欧文拉着穿着白色袜子的艾伦来到了客厅。今晚似乎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古怪，却莫名其妙的……令自己愉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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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回到家中时，他靠在门口长长松了口气。
“克里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喊道。
“嘿！克里斯！”艾伦有些奇怪地往里面走。大厅里堆满了文件箱，好吧，又是一起案子。
“艾伦！我需要你的帮助！”辛迪手里攥着手机，脸色很差，看起来是刚刚和某人进行了一场不愉快的通话。
“哦~”艾伦摸了摸下巴。“好吧，辛迪，任何事。”
“事情很简单，你要坐在第二把椅子上（你要做我的副手）。”辛迪露出大大的微笑，她转过身直视自己的弟弟。
“不要说不行，因为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你的能力。”
艾伦摊开手。
“好吧，姐姐大人，你抓住我了。”
艾伦盘腿坐在地毯上，现在又到了听故事的时间。
“很久很久以前……”
“别这么看我，小子，任何故事都要有个好开头。”
艾伦忍住笑意点了点头。
“当我还是法学院学生的时候，我接了一个案子。”辛迪将第一个文件档案丢给艾伦。“大卫，本地人，被指控谋杀自己的女朋友。是的，这是大卫，一个黑人。”
“检察官的故事是，大卫认为自己的女朋友爱上了她的老板，背叛了他，他闯入了女友的公寓，枪杀了她后逃逸。”
“你可以注意到，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任何！但是，大卫依旧被判谋杀罪名成立。”
“这就是故事的全部。”辛迪坐在艾伦身旁。“有什么想法吗？”
“好故事不应该只有一个好开头。”艾伦歪过头看着辛迪，对方似乎放松了一些。
清晨，艾伦被自己的姐姐推醒，他看看了手表，三个小时自己刚刚睡了三个小时。
“我上午有个会，你要先代替我去见大卫。”
“哦。”艾伦倒回床上，当他的脑袋清醒了一些，他立刻从床上跳下。
“我不是律师！怎么进去？”艾伦在楼梯上大喊着。
“哦，那非常简单啊。精致的西装，再加上扑克脸。”辛迪显得十分轻松，将钥匙从钥匙盘里拿起就关上了门。
“嘿！辛迪！”
“哦，对了！还有我放在你桌上的通行证。”辛迪再一次打开了门。“另外，早上好，艾伦。”
艾伦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有些无奈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汽车。
通过层层的监控，艾伦坐到了大卫的对面，他们中间隔着防弹玻璃。艾伦和大卫只能通过玻璃上的电话沟通。
“你最后一餐吃得什么？”
艾伦还没有解释辛迪为什么没有出现，对方抢先问道。
“什么？”
男人笑了笑。
“我昨晚一直在想牛排，牛前腰脊骨，放在火上烹饪到全熟。撒上佐料，只放盐也可以。”大卫面带微笑地回忆着。“我一直想，一直想，想得我半夜都睡不着，可我该死的竟忘了牛肉的味道。”
“有时候，我常常想起以前吃的各种美味，所以我才问每个来访者，你最后一餐吃的什么？”
“这是一个好问题，大卫。我是艾伦，辛迪的副手。辛迪一会儿就会赶到。另外，我真的很抱歉，昨晚我只吃了几块糟糕的点心。”
“那真是一个坏消息。”大卫笑了笑。
“十个小时前，州最高法院批准了辛迪要求调查你的案件最新证据的申请，简单来说，你有机会拥有一切，你想要品尝的一切。”
在短暂的沉默后，大卫夸张地笑了起来，他拍着大腿拍
“别捉弄我了，小子。但是，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艾伦面无表情的望着大卫，直到对方恢复冷静，安静地坐好。
“这是法庭令。”艾伦将文件贴在玻璃上。“我们有了反抗的一次机会。”
在沉默中，狱警打开了门，辛迪踩着高跟鞋匆匆赶了进来。
艾伦自动让出座位。
“嗨，大卫。”
“嗨，辛迪。”大卫握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艾伦可以看到对方的眼睛有些发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
“不，大卫。等你出狱之后再说这句话。”
五分钟的短暂交谈后，艾伦看着狱警将大卫带走。
“你感觉怎么样？”
辛迪抬起头。
“记得小时候住在三条街外的老法官有个愚蠢的雕像吗？‘法律即正义’？”
“这个案子让我第一次明白法律与正义无关，司法系统也不会嘉奖说真话的人而是嘉奖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站起身，辛迪郑重地望着大卫立刻的地方。
“但是现在，我们有机会扭转这一切，去他的不公平的法律制度。”辛迪扭过头。“我们手里是大卫的命运，这是上诉案，同样也是死刑案。”
“你懂我的意思吗？”
艾伦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了解到案子的重要后，在思考了几分钟后，艾伦决定给杰克打电话请假，当他做好了被一顿臭骂的打算时，杰克很轻松地答应了他，甚至慷慨地给他放了三天假。
案前准备
“我就那时看见大卫从那女的家里跑出来的，他非常慌乱，一看就是做了非常坏的事情。”艾伦停顿了一下。“他看见我吓坏了，我这才看见他手里点38口径的 ？”
“这是目击证人的口供？”艾伦躺在地上。“我们刚刚发现了一个心灵侦探，哦，外加巫婆。”
“这并不是最荒唐的部分，艾伦。咖啡？”
“不，谢谢。”艾伦看了眼手表。“哦，还剩60个小时，我错了，咖啡，谢谢。”这意味着他们要不眠不休直到找到‘免死金牌’
“好的，我去找之前的律师要文件，顺路去看看当年的公诉人。”
“你刚刚把最困难的部分给我。”辛迪喝了一口咖啡。“我去拜访之前的好邻居---法官米尔斯。”
“哦，别忘了，顺路去看看这位‘巫婆’女士。”艾伦将档案丢给辛迪。“但愿你是无神论的坚定支持者。”
“嘿！我是艾伦-高基，我一定是走错了地方。”当开门的不是老男人而是青春妙龄的金发妞，艾伦退回去看了眼门牌。“A先生不是住在这里吗？”
“他是我父亲，但是三年前他走了。”
“哦，太抱歉了。”
“谢谢，你想要进来吗？”美女主动让出了一个过道。
啊哈，那是一个媚眼吗？好吧，他懂了。
艾伦点了点眉心，为了案子出卖色相也在所不惜啊。
在恰当的调情过后。
“丽萨，带我去看看档案吧，我想，一定非常有趣！”艾伦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手指轻轻拨弄对方卷曲的金发。
几分钟后，艾伦抱着一大箱文件，打开了汽车后备箱。
第一项任务完成，第二项……
“亲爱的公诉人先生，可以告诉我你在庭审中途退出的原因吗？”
“好的，原因很简单。”对方看起来毫无隐藏。“九十年代政府大幅度剥削预算，老实说，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想要放松一下。像这样的大案子，太累人了。我一定要退出，不然垮掉的就是我而不是案子。”
“哦？我很理解您的想法，毕竟身体重要啊。”艾伦站起身，伸出手。“感谢你的配合。”
“年轻人，祝你一切顺利。”公诉人整理一下西装同艾伦握手。
“哦？那张照片上您的游艇吗？”艾伦指着一张照片。“我也很爱游艇，你介意介绍一下吗？”
在公诉人转身介绍的时候，艾伦掏出手机。
“您真了不起，但是，我还有一个疑问。”艾伦将手机转向对方。“你说你离开大卫的案子是为了休假，那你两天后参加的政府诉讼工会的案子也算是休息吗？”
当天晚上，劳累一天的两人同时倒在地毯上。
“我收获了许多，你呢？”姐弟两头对着头，对话着。
“同样。艾伦望着天花板，说着自己的流水账。
“前律师出了车祸，但他有一个美丽善良并且记性很好的女儿。当时有一个人证，可以证明大卫不在场，但是，他是一个吸毒的人。前律师每次找他他都神志不清，律师不想让陪审团看到他，所以排除了他的证明。我查到了他，吸毒过量致死。”
“哦，好多‘但是’好多转折，但是！依旧是坏消息。”辛迪叹了口气。“好吧，先说坏消息好了。我找到了你的‘巫婆’女士，发现她带着近视眼镜，但是！她说是几年前才需要戴的。”
“公诉人声称他绝没有说过以下的话。当年他收到消息，大卫的案子中有人做了假证，他不知道是谁，他提醒法官要彻查此事。但是！法官没有任何行动。”艾伦将文件按在自己的脸上。“上司踢走了公诉人，这一切可能和种族有关。”
“好吧，好吧。我去找了法官先生，同他看了场橄榄球比赛，问了几个问题，然后我被踢走了。”
“啊！”艾伦忍不住抓了抓头。“全部都是坏消息？”
在姐弟两人都失落无比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去开吧，也许是好消息呢？”艾伦爬了起来。
“嗨，艾伦。”欧文站在门外。“看见你没有失踪，我很开心。”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艾伦在内心吐槽了一下。
“你现在不方便吗？”一直被挡在门外的欧文表示自己开始不满了。
“呃……”
“这位是？”闻声而出来的辛迪挤走了艾伦。
“呃，辛迪，这是欧文，我的朋友也是我们的邻居。欧文，这是辛迪，我的姐姐。”
“嗨，欧文。你是来看我的弟弟的吗？我似乎闻到了中国菜的气味。”辛迪根本不见外地拉起了欧文的手。“进来吧，正好我们也饿了。”
欧文瞥了艾伦一眼，跟在辛迪身后走到了餐厅。
这才是开心的表情！该死的欧文！
艾伦咬牙切齿地想着。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