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律政狂影帝》昨日烟花

26、第二十六章

　　“在快要‘死’之前，能吃上这么美味的菜，我要流泪了。”辛迪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坚强一些。她痛恨无能的自己，痛恨在即将输掉案子之前毫无作为。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在午夜的疲惫之下，坚强被击得粉碎
　　“这是哪家外卖？”看见辛迪即将落泪，艾伦尝试转移话题。
　　“我做的。”欧文瞥了他一眼。
　　“哦！”艾伦尴尬地点了点头。“抱歉，欧文。”
　　“好吧，欧文，听故事的时间到了。你可以利用你天才的头脑帮我们分析一下。”
　　“来吧，辛迪，这能帮我们理清一下思路。”
　　辛迪翻了一下白眼，擦了擦眼角，开始了讲述浓缩的故事。
　　三分钟后，她拍了一下手。艾伦一下子醒了过来，他被自己姐姐飞快的语速惊呆了，这就是知名律师吗？太可怕了！
　　“好了，故事暂时结束。”
　　“欧文，有什么感想吗？”艾伦喝了一口酒，劝说自己要坚持。真是个难捱的晚上，不是吗？
　　“2个问题，据我所知，法官有自己的工作日志。”
　　这明显不是一个问句。
　　辛迪思考了几秒，拍案而起，显然她有了思路—法官的工作日志，至于怎么合法地搞定这就得看她的功力了。
　　“第二个问题，你用了美男计色诱了律师的女儿”
　　这也不是一个问句，而且带着浓浓的醋意。
　　艾伦深呼一口气，真是个难捱的晚上。
　　“我认为，我们应该去看看文件。”说着他飞快地站起身，逃向客厅。欧文紧随其后
　　“你不可能逃过的，艾伦！”
　　“抓到我再说！”
　　本来有些严肃的场合变成胡闹的地方，艾伦绕着桌子躲着欧文。
　　“你不能用色诱的方式去获取信息？！”
　　“为什么？那也是一种资源的充分利用！我能演戏！”
　　本来奔跑得欢乐的艾伦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向后张了过去，欧文一把抱住艾伦的腰，在倒地之前将自己垫到了对方的身下。
　　“你没事吧？”艾伦连忙从欧文身上滚下来。
　　“看情况。”欧文冷哼了一声，显然是摔得（砸的）不清。
　　“都是这卷该死的文件！”艾伦将文件重重砸到一旁。“我太抱歉了，欧文。我再也不在满是文件的客厅奔跑了。”
　　这是重点吗？欧文再度冷哼一声。
　　“等等，我认识这个标志！”欧文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有些眼熟的绿色标志，他一定在哪里见过，太熟悉了！
　　“让我看看！”艾伦从欧文手中夺过文件。
　　“绿林国际，那是一个建筑公司。”欧文想了起来。“这座城市有太多的建筑都是由绿林国际建造的，我在无数个停车场见过这个标志。”
　　“停车场？是的！是的！”艾伦兴奋不已。“那也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居住的地方，哦，这太棒了！”他的天才大脑闪过灵光，同时，无数猜测被排除。
　　“你真是个天才！”艾伦恨不得抱着欧文狠狠亲一口。这简直是绝处逢生啊！
　　事实上，他真的这么做了。
　　当被欧文灼灼的目光注视着，艾伦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呃，欧文，我……”
　　“闭嘴。”欧文搂过艾伦的脖子，两个人的鼻尖靠在了一起，距离一点一点接近，艾伦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猜猜我得到了什么？”辛迪兴奋地跑进客厅。
　　“哦！我的上帝！”
　　本来唇对唇的两人立刻分开，艾伦率先站起了身。他尴尬不已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坦然一些。
　　“你们在干什么？”
　　“呃，你说你有了重大发现。”
　　“是的，艾伦!”辛迪的目光在两人之间不断地扫过。“你不是唯一一个会用美人计的家伙。”
　　辛迪的目光最终在欧文身上一扫而过。
　　“记得法官大人的废物儿子吗？他还在觊觎我，哦，这些不重要。”辛迪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一个人满意，现在的州议员B先生。”
　　“我明白了！”一切都联系到了一起，和他想得一模一样。“这是B先生，这也是B先生。”艾伦将文件订到白板上。“绿林国际！”
　　辛迪的眼珠转了一圈，似乎立刻明白了艾伦的暗示。
　　“这简直太棒了!我要再去见见大卫！”辛迪直接跑到门口取下了自己的外套。“另外，艾伦，记住我和你的事情还没完，我不会忘的。”
　　“再见，欧文先生。”最后的眼神依旧在欧文身上打量着，出门前余光暧昧地扫过自己的弟弟。

　　艾伦忍不住躲开辛迪的目光，望向欧文。
　　“别看我，艾伦。记住，你欠我两个吻。”欧文无辜地朝着艾伦眨了眨眼。
　　对方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艾伦表示自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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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狱。
　　“我当然知道B议员，他有非常多的房产。他们想提高租金，赶走原先的穷人。哦，是贫穷的黑人。我的女朋友一直在带头抗议，但是她没有权力，没有足够的权力去阻止一切发生。”
　　“如果她有呢？”辛迪拖着下巴，反问道。“这样一切都有了解释。”
　　庭审
　　“别紧张，辛迪，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艾伦拍了拍自己姐姐的肩膀，她正在紧张地揉搓自己的手。“另外，还有我们的幸运吉祥物先生。”艾伦看着身旁的欧文，他阻止不了对方跟来的决心。“他会保佑你的。”
　　“艾伦，谢谢你。”辛迪站起身，此时法庭的警官带着大卫入庭。
　　“人生真是太奇怪了，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会自由。”大卫同辛迪拥抱了一下。要么被无罪释放重获自由，要么被判处执行死刑回归最原始的自由之地。
　　辛迪郑重地点了点头，没有回应。
　　“恭迎最高法院尊敬的首席大法官和大法官们。”在秘书郑重的开场下，全体起立。
　　“肃静，肃静，肃静。”一声一声的锤响令艾伦心跳加速。
　　“放松。”欧文握了握他的手，满是汗。

　　“1993年七月，你面临着公寓主人的驱逐诉讼，原因是？”
　　“因为我欠了三个月房租，我……”
　　“所以你被赶出了公寓，在你的作证见到大卫之后，诉讼取消了。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从未支付房租，这是否因为你的房租就是在大卫一案中作证？”
　　“呃……”
　　“你能告诉法庭，公寓属于谁吗？”
　　“绿林国际。”
　　“也是B先生的公司，对吗？这位B先生后来成为了州议员。”
　　“是的，但是……”
　　“是否有B议员的手下找过你，示意你可以凭借作证在案发当日见过手持□□大卫来获取免租金呢？”
　　“反对，法官大人，证人不能为B议员的意愿作证。”
　　辛迪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的对手。
　　“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请求法庭传唤B议员。”
　　“什么？这不可能！”对方律师尖叫了起来。
　　这次辛迪连转身都省略了，她坚定地望着法官。
　　“我的当事人被判死刑根据的就是证人的伪证词，（这就是极大的污蔑）这伪证是B议员花钱买来的（什么？反对，法官大人），难道法庭想要记录拒绝听他的证词而与此同时B议员就坐在街对面的办公室里？”辛迪坚定无比地直视法官，完全忽略了对手的抗议。“我请求您，法官大人。”
　　在短暂的沉默后，法官同意了辛迪的请求。
　　“B议员先生，现在的绿林国际广场就是当年案发的公寓？”
　　“请忽略掉废话吧，律师。你我都明确知道事实，每年开车去广场购物的人也都知道。请开门见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我这里有一份由大卫女友起草的对你的项目申请禁令的记录，为了保护上千名将因为你的项目流离失所的保障性住房的穷人？”
　　“问题是？”
　　“十天后，起草人被谋杀，禁令撤销，而你的项目顺利进行。所以我的问题是，B议员你是否谋杀了起草人？”
　　“How dare you!”
　　“你是否让证人为你做伪证？证明起草人被她的男友谋杀？！”
　　辛迪不断地提问，法官在高声喊着她的名字，甚至敲了锤子来阻止辛迪连续的追问。
　　“够了！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只能将你监禁！”
　　等候
　　“我没有控制好我自己。”辛迪捂着自己的脸。“我的脾气太坏了。”
　　“你做的很棒，辛迪。”艾伦站在她的身边安慰着。
　　“因为我，都是我的错，我将害一个人怀着冤屈死去。”
　　“我甚至给了他致命的希望？我怎么会这样？”
　　……
　　艾伦无助地抬起头，欧文的目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将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骄傲，你见证了正义的降临！”
　　法庭
　　“吉布森女士，对于你今天的辩护，我们太过于震惊，你公然蔑视法庭以及规章制度。并且你的辩护除了咆哮之外似乎只有推测。而对你的客户判案似乎也是建立在推测之上，少见地建立在一名失去公信力的证人身上……”
　　艾伦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人掐住了，他尝试去深呼吸，然而他却连吸气这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若不是欧文紧紧握住他的手，他可能早已经倒下。
　　“因此我们建议，地建办公室对B议员以及证人进行调查……”
　　“现在，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撤销原判决，死刑撤销并且禁止重审。你现在是自由人了，大卫先生！”
　　在法官郑重宣布的一瞬间，艾伦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冲出了眼眶。他紧紧拥住欧文，欣喜不已地颤抖地吻上对方的唇。
　　那是真正的一个吻，漫长地度过了一个世纪。
　　当他们都不再沉浸与此的时候，眼睛里倒映出的是彼此的笑容，再度的拥抱让两个人温暖了彼此。

　　“谢谢，谢谢！”大卫眼眶红肿地紧紧抱住辛迪，除了谢谢，他说不出其他话来。
　　“你现在自由了！”
　　“你今天晚上打算吃什么？”艾伦突然问道
　　“什么？”大卫立即明白了，他走过去给了艾伦同样的拥抱。“谢谢，谢谢你，艾伦。”
　　“去和你的家人拥抱吧。”
　　艾伦看着大卫冲进人群，三个人哭着拥抱在一起。
　　一些东西从此刻变得同以前不一样，艾伦明确地感受到，只是他还不清楚是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