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开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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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 fascination with her was much more than just love.
——题记
“陈先生，我是市南区分局的方城，想问几个简单的问题。”
陈兰兰刚刚一直认真地听着凌七年与方城之间的对话，此时他只看了凌七年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如果有什么重温的细节，或者不想回忆起的事情，兰兰你就不必勉强自己回答。”凌七年看到方城变得难看的脸色后才讪讪地加了一句，“这是医生的建议。”
“陈先生，你最后记得的事情是什么？”方城的语气有些生硬，显然对于凌七年刚才那多余的话语有些不满。
“……”
“陈先生？”
凌七年一脸担忧地摩挲着陈兰兰的手掌，也轻声道：“兰兰，你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陈兰兰张开口开合了一下，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兰兰，你还好吗？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凌七年也帮腔似的轻轻追问。
但陈兰兰只憋出一句：“我就记得自己好像被人围殴了。还有……被人……”
方城额头的皱褶突地隆起，凌七年的脸色也是一片铁青。
陈兰兰再也说不下去，低下头去，不再看这个房间里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方城紧接着问，“还有别的吗？”
凌七年对于方城的追问明显有些不悦，尤其在她看到陈兰兰的精神状态受此严重影响时，不知是顾虑什么，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后也没说出阻止方城的话来。
陈兰兰塌着肩膀摇了摇头，语气很坚定，“其他的印象很模糊，什么都记不清了。”
方城显然很失望，对于一个什么都记不得的证人而言，他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但还是特意给陈兰兰本人留下了自己名片后，最后与凌七年客套了几句后，很快离开了。
方城走后，凌七年好似松了口气般，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从门口走回病床边坐到陈兰兰身边，再度握住陈兰兰的手，用尽量温和的口吻问他，“能走路吗？”
陈兰兰默默地点了下头。
凌七年深了吸口气，拍板决定“我今天会给你办出院手续，我们回家。”
在接下来的一小小时里，凌七年电话助理，让助理从送来了几身男式便服，手上也没停下将该带走的东西悉数塞进家属休息室里拿出来的旅行箱里，看来凌七年对于让陈兰兰出院早有预谋。
再度按了呼叫按钮，召唤来那个名叫“陆一清”的医生，给陈兰兰做简单的身体检查后，凌七年拜托他一并办理了缴费出院的手续。
在此期间，凌七年问过陈兰兰，他是怎么弄到这等田地的，但陈兰兰没有任何半点反应，只愣愣地坐在那里。直到凌七年将衣服递到他面前，他也无视了凌七年示意他换上的意图后，凌七年动手去解他病患服扣子，他像是被火钳烫了一般，一下子缩到了床角。
凌七年尴尬地将手放下。许久，陈兰兰才缓过来，抓起被放在床上的衣服，待凌七年转过身后，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地将一双骨架分明的足套进凌七年准备的厚底棉拖里，站起来默默换起了衣服。
凌七年没有再问。陈兰兰也没有说。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病房里，细微的尘埃慢慢在光线里翻滚，世界一片静默。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开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