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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是每个恩人都很友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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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月,你此去极为凶险,一定,一定要保重啊。”四月媳妇哽咽。
“呜呜呜,四月,尊主那个没人性的,你说他要那什么上弦刀心法,他自己不去也可以让七月那个人渣去啊!为毛是我?”我在床上滚来滚去表示抗议,当然,抗议无效。
靠在门框的某人渣开口:“老子去问过尊主,他说赵月初武功高强不在他之下,而万策诡计多端,就连老子去,也必会死无全尸。”
我瞪大眼,这么严重!赵月初?“也就是说,因为我没有武功,他们不仅不会怀疑我是魔教中人!我只要冒充乔家孤女的身份,反而会拿我当自己人。”
我从未告诉过他们,我就是乔木,故而他们还都不知道,并非是我有意相瞒,只是过往种种,不想再提。
四月媳妇继续哽咽,某人渣不说话。
“等等,你问过尊主,你,你去为我求过情么?”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和他天天见面就吵,他竟然……
“老子怎么会做那种……诶?你,你,不知廉耻,你给老子下来!”手忙脚乱。
“不要,七月,呜呜,你怎么这么好!”我看着七月清秀带着慌乱的脸变得狰狞起来,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你,算了,老子不跟你计较,走吧,不能再耽误了。”催。
“呜呜,四月,我就要走了,说不定回来之后就清白不保了,呜呜呜呜。”我抱住四月蹭来蹭去,还是那么香。
“好了,你这演技,本座真是有些担心。”担心的话,漫不经心的语气,事不关己的脸。
“属下参见尊上。”尊敬,七月,四月。
“属下参见尊上。”狰狞,咬牙,我。
九方明月径直走向我,“打扮的不错,我见犹怜。”
“多谢尊上夸奖。”这话听着舒服,好歹咱也是庄周水榭的第二美人啊,别问我第一是谁,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
“我来就是来叮嘱你几句。”说罢,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惊呼一声,感到他喂我吃了什么,我连忙想抠嗓子眼吐出来,谁知那东西入口即化,抠了半天毛都没有。
“这,这是什么?”我看向那个始作俑者。
“让弦月乖乖听话的药罢了。”他笑着摆摆袖子,“七月,可以走了。”
“是。”七月点头。
“恭送尊上。”四月,七月。
卧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下药了
“走吧。”七月看向我。
“弦月你小心。”还是我家媳妇疼我。
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挥一挥袖子,作别天边的云彩就被那个人渣一个手刀劈晕。晕之前我心里只有一句话,我一定会回来的。
---------------奴家是四月媳妇的分割线-----------------
又一次震动后,路人甲,不,陆刃甲也忍不住了。
“万兄,这水路凶险,为何非要从这走。”陆刃甲问。
“陆堡主,有所不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我们若是依然走陆,别说马了,连人都走不下去。倒不如这水道虽时有颠簸,比之陆地,也是省时省力。”
陆刃甲点头做恍然大悟状。
“秉盟主,前面河边出现一位不明身份的落水女子。”手下人道。
“可救上来了?”故作焦急。
“回禀盟主,已经去救了。赵公子在看着。”继续。
“那便好,陆堡主可随在下去看看?”陆刃甲点头,二人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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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有知觉的时候默默在心里把七月的祖宗们通通问候了一遍。这个人渣,居然敢把老娘打晕扔在河里!平复好心情,缓缓睁眼。
我靠!这把刀是怎么回事?虽然它很好看很霸气,但横在我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喂喂,尊主你失策了!不是说你见犹怜么?世上难道还有比你还没人性的?
我小心翼翼的抬头,望向剑的主人,蓝白二色布衣,虽样式普通但一看便知用料上好,一张脸好看的紧,看这架势必然是习武多年可瘦削的身材倒像是个书生,身高……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他的刀还在我脖子上。
“说,你是谁?”书生,呃,管他。
这,我咽了咽口水,“那个,你,能不能先把刀拿开。”
“你是魔教的?”书生不退反进。
啥?被发现了?他知道我是水榭的?“什么?我……”
“月初,你看你把人姑娘吓得。”一个长相粗犷的中年大叔走了过来,拍了拍书生的肩膀,果然是练家子,被这么一个大叔拍了几下,手中的刀颤都没颤。诶?月初?他是赵月初?尊上果然神机妙算,我这么一起来直接进入敌人后后方了。
“是啊,有话好好说。可否容在下为姑娘把脉?”来了一个老狐狸。
我把手伸出去,老狐狸三指捏住我脉搏,一会,冲书生摇摇头。
赵月初点点头,收起剑,“姑娘,是在下唐突了。”若我没看错,竟有些绯红。“姑娘见谅,近来魔教总有妖女混入,不得不严谨些。”
我摇摇头,不反驳,谁让我就是那个妖女呢,也确实有些气,我们水榭的姑娘好着呢,怎么就是妖女了?
“万兄有没有觉得这位姑娘像一位故人。”大叔看着我问老狐狸。
“是有几分,可惜……罢了,不提了。”老狐狸眯眼打量打量我,看得我浑身不舒服,“姑娘是……”
终于问我了,我站起来,猛的有些眩晕晃了一晃,书生扶了我一把,待我站直,立刻收手,还真如尊上所说是个正直的君子,我眨眨眼,“我叫小乔。”
“姑娘是怎么落水的?”老狐狸继续盘问。
此时还不能告诉他们我是乔木,且不说那场灭门大火是谁放的,若现在说出来,他们询问我这些年在哪,我一时还真想不出,此时敌我不辨,是万万不能说的。可这老狐狸跟查户口一样,怎么办?
“我是怎么掉进去的?我,啊,头好疼,我,我想不起来。”那就只好装失忆了。
“姑娘若是想不起来就罢了,我看姑娘应是被歹人暗算所致。”大叔真是好人呐。
“嗯,小乔姑娘可还记得家住何方?在下可差人送你回去。”老狐狸。
送我回去?那怎么行!“嗯?我,我不记得了。”
“这,那姑娘便先跟着我们走吧,不然你一个姑娘又没有武功在身,独自行走着实危险。”大叔再给你发个好人证书!
“也好。姑娘意下如何?”老狐狸。
好呀好呀,当然好!“那,就叨扰了。”嘿嘿。
“姑娘可会骑马?”公子。
“不会,”怕公子抛下自己,连忙道“公子,你带我吧。”别怪我开放,你愿意跟那几个大叔一起么?
“这……”
我连忙抱住他腰,“公子你别抛弃我!”
“你…成何体统!放手!”慌乱。
“不放。”坚定。
“放手。”无奈。
“不。”气鼓鼓的包子脸。
“放手我上马。”解释。
“哦。”
“你……”
余光瞥见他俊脸绯红,把手递给他,“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果然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坐在他身前,被他两手环抱着,我抬头看见这个害羞到脸红的正直公子。他见我在看他,勾唇一笑,竟有三分邪气在里面。刹那间,心中微动。
“赵月初。”
“怎么?”
赵月初,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