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岁月》彪

7、第 7 章

　　酒楼的日子，有些单调，有些乏味，人无聊时候总想找到顺心的，过瘾的，藐视的，不屑的，刺激的，疯狂的，违德的，败俗的……事情来做，或者来看。这不，伟大的金二公子，情场中的忠实人，他又带回一个女人。

　　金森带回的那个女人，有一双含情目，暗流着那山盟海誓的味道。有一双像红枣的嘴，永远夹着斯文，大方及其诱惑。我见到那女人，我就听到我的心乱撞声，以至于我很害羞偷着瞄。那女人身高五尺，丰臀肥乳的，一头乌亮的大黑发，盘成一座山型，左右各有一根步摇，耳环甭说多扎眼了，加上俊美的面容，白里透红的脸蛋，这不就是人人梦寐以求而不敢求的女人嘛？

　　再说说金森现在的妈，年轻貌美。她是金森的后妈，不晓得金老爷恬不知羞，还是她恬不知耻。反正在外人看来，年龄不是问题，体面就是第一，所以，这样的女人要作为体面一说，她的样貌放出来展示就自不必说了，她和金老爷常常到酒楼巡视，晓得的喊声太太，不晓得暗声：“这是金家哪位小姐？”

　　回到金森带回的女人，她在我眼里是彻底压住了金森的后妈，以至于金老爷一嘴的不愉悦，哼哼的拍桌，那日，吵架我刚好在，因为快到端午，就想着请示金家放几天回家去看爹娘，所以就有幸目睹了一场战斗。

　　那个女人，你看到是温柔如水月，做作似秋风。气得金老爷干瞪着，直吐唾沫。我晓得，其实金老爷也没有办法的，就只会赌气来充斥他的威严，以至于每个人在哪里大气，小气，甚至大屁，小屁都不能出，我晓得你所看到的威严场面，安静场面，看出了金老爷的霸气。事实上，这只是愤怒的挣扎。

　　战斗爆发了，金老爷先以炮攻，大骂金森，再以箭攻，言其要害，再以兵攻，分而围之，合而集之，集而稳之，稳而攻之。结果是金森一脸的漠然，破直面战场之敌人。他的后妈一脸漠然，助破背面战场之敌人。他的女人左一个横眼，右一个横眼，阻挡左右面战场之敌人，他的仆人我在偷偷在乐着，暗自庆祝着金老爷失败，金森胜利。

　　“忤逆子，还觉得不乱，是吧？”

　　“爹呀......！”金森眯着眼睛，表情难受，撒着娇说着。对此，我想说，我最喜欢撒娇的人了，撒娇的人在我眼中充满了懦弱，他们的每一声娇气都夹带了他们是多么没有魄力，没有态度，留下只会是自私，无情和无理的执着。所以我喜欢他们，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心魔”。

　　金老爷直跺脚，再重复之前的话：“你晓得不？你三房女人呀！还不够给家里乱的，你又拉个回来，我说你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给下了是吧！这样好分家是吧！他祖宗的，生你们七个，就数你这小王八蛋最他妈的闹。”
　　“哎哟，我说爹啊！亏你是上过师孰，你好歹也不要当着人家面讲这些嘛？是吧，后妈，你给帮说说，这慧儿不体面，不行吗？这可是我花大价钱给弄回来的。尤其是这小曲唱的，忒好听了。我保证谁听谁喜欢。”

　　“我想啊！这慧儿是吧？人好看......”金夫人支支吾吾的说着，弄得金老爷不耐烦了，金老爷眯着眼睛，说：“行啦！行啦！我看你就不要说。”金夫人听后就立马收嘴了。

　　金老爷继续说道："儿啊！你娘死的早，爹爹我啦！是吃了你娘她娘家的福，可是我再么爱你，也不是由你胡来吧，你看你，第一房是你远房表妹，你给冷的，第二房是刘家女儿，你又给冷了，这第三房是齐家女儿，才几个月呀！你又要冷。而且这女人又不是清白人家，能进我金家门嘛？"

　　“不对呀，爹呀！你这话就啰嗦啦！我表妹是你们要我娶的，那刘家不是欠钱抵的嘛？那齐家女儿，那是她没了男人。我一时兴起的，这慧儿，那可是我的真爱呀！爹。”

　　“我，我，我，你，你，”金老爷气急败坏，忙摸着胸口，直喘息着，急的金夫人连忙去扶，并大叫：“老爷，没事吧！老爷。”金老爷推开金夫人，摇摇头，又望向金森，说道：“你就不懂点事，儿呀！能为金家的门楣想一想嘛？”

　　“哎哟，我说爹，就这一次，行不？”

　　“不行。”金老爷怒的一声，“我也是读过圣贤书的，玷污金家，让我颜面尽失的事我不答应。”

　　这一句确实有力，弄得那慧儿破开眼泪，急的金森忙去安慰，说：“唉，唉，哭什么，不是给你说了嘛？我金二爷，你金二奶奶，跟我享福。”

　　“二爷，我晓得的，可你爹......”

　　"我晓得我爹。"金森对慧儿使了个眼色后，又对金老爷：“我想爹，不会忘记我大哥吧！”

　　“怎么又提这事。”

　　“那我不管，我大哥死了也没后，我要多生儿子，给他留几个。”

　　“你是这样想的。”

　　“哎哟，爹，是这样想的。”

　　金老爷冷笑一下，叹了口气，说：“是啊，你大哥无后啊！你四弟又是个傻子，你三弟离家不回，唉！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保证。”

　　金老爷听了沉默一下，喊道：“我不信。”

　　“哎哟，爹，怎么回事嘛？”

　　“我不信，你这名声可在县里是有名了，对我你是骗，是吧！”

　　“你这不相信自家儿子，还相信牙生。”这不会是我在哪里候着，被金森瞄上了吧？这把我名字叫的弄得我心惊了。

　　“我说，你会不会骗我。”金老爷伸起脖子，鼓着眼睛，点头说道。

　　“不会，真的，不会。”

　　金老爷听了后，顿时沉默了，喜得金森笑说：“那就这样了。同意啦！”

　　“你，”金老爷还未说完，金森拉起慧儿一道离开。

　　金老爷见金森走出去，他的身子也软了，疲劳的靠在桌边，手肘顶着桌面，手掌托着头，直叹了口气，眼睛却死死的望着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