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探问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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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与徐庆在锦绣坊扑了个空，未作停留直奔聚贤楼而来，不曾想人去楼空，叶青云早已不知所踪。
“他该不会回落英山庄了吧？”徐庆问道。
“应该不会，若是如此锦绣坊那个叫蝶舞的老板娘还有那批货又为何也会不见呢？”白玉堂思忖道：“而且每件事都发生的如此凑巧，这个叶青云到底想干什么？”
“老五，我们不如去开封府打听打听，或许能知道叶青云的下落。”徐庆建议道。
白玉堂摇摇头：“开封府现在命案缠身，就算派人盯住叶青云，以他的武功想要脱身轻而易举。”
“那偌大京城我们要到何处去寻他呢？”徐庆有些心急，旋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个天机阁不是专门打听消息的吗？不如我们去那里问问？”
白玉堂轻蔑的笑了笑：“我陷空岛在京城自有人脉可以打听出来，用不着什么天机阁。”言罢提剑穿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现放着个天机阁为什么不用呢？奇怪。”徐庆想不明白只得匆匆跟上。
听雨轩，位于京城最为繁华热闹的马行街上，明里这儿是家不起眼的茶馆，暗里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机阁在京城的分舵。
于婉清悄悄绕过茶馆来到后院，四下里瞅了瞅，确定无人后，忙一溜小跑穿过回廊直奔自己房间，关上门后，刚想松一口气，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不禁咬牙道：“白玉堂，别让本姑娘再遇到你。”
“你怎么会遇到白玉堂？”苍老而清冷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屋内响起。
于婉清吓得差点跳起来，待她看清眼前之人忙惊魂甫定的抚了抚胸口，疾步上前抱住那人手臂轻摇了摇，撒娇道：“爹，你怎么在这儿？吓死清儿了。”
天机阁阁主于靖川甩脱于婉清的手，宠溺地瞪了她一眼，道：“少来这一套，把你出去干什么，怎么会遇到白玉堂老老实实说清楚。”
“知道啦。”于婉清拉着于靖川坐下，自己则蹲在他面前，将事情的经过一一交代了个清楚。
听完于婉清的讲述，于靖川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他年逾古稀，须发皆已花白，却精神矍铄，眉眼中带着常年行走江湖的精明干练。须臾，他顿住脚步，眼神瞬间变得锋利森然，口中冷冷吐出七个字：“落英山庄，叶青云。”
于婉清刚想接话，门外有人喊道：“禀阁主，开封府展昭求见。”
“展昭？”于靖川瘦削冷峻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当真是位稀客呢。”他抬步刚要出门，似又想起了什么，吩咐外面传话之人：“看好小姐，不许她再出门。”那人忙躬身答应。
于婉清望着父亲的背影气冲冲地跺了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于靖川来到前厅，见一身蓝衣的展昭静立在那儿，忙大步迎上前，笑道：“开封府的展大人竟也会来到天机阁，当真是蓬荜生辉啊。”
展昭唇角微勾，抱拳道：“见过于老阁主。”
于靖川自太师椅中落座后，端起茶杯慢悠悠问道：“不知展大人来我天机阁是公事还是私事呢？”
“展昭想知道江湖中可有喜好穿红衣，在胸口处绣有一只黑鹰标记的组织？”展昭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于靖川的面色明显变了变，他放下茶杯问道：“你是从何处见到的？”
“一桩案件牵涉其中。”展昭敏锐察觉到了他神色的变化，接着问道：“还望于阁主能如实告知。”
于靖川没有说话，眸光落在不远处的一株丁香树上，片刻后淡淡道：“我天机阁的规矩展大人想必应该很明白吧。”
展昭微微一笑，低首自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放于桌上，于靖川来到桌案之前，提笔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字，而后扔下笔背过身去。
展昭道了声谢，绕至桌案前，“西夏飞鹰堂。”五个大字毫无征兆的落入展昭眼中，他一脸错愕的看向于靖川，对方脸上再无丝毫波澜。
“展某为何从未听过西夏有此组织？”展昭问道。
未待于靖川回答，门外又响起了通报声：“禀阁主，锦毛鼠白玉堂求见。”
屋内二人很明显都吃了一惊，于靖川不禁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天机阁竟会如此热闹。”他转头看向展昭：“展大人，故友重逢，一起见见吧。”
白玉堂为何也会出现在天机阁？他说要查的事情如何了？展昭正思量间，白玉堂已进了门。
“展昭，你怎么在这儿？”白玉堂见展昭也在，开口问道。
“到我天机阁来只有一个目的，”于靖川将方才写好答案的宣纸折好递给展昭，又向白玉堂问道：“不知白大侠想知道些什么？”
“于老阁主，”白玉堂掏出一锭银子，语气诚恳地问道：“白某想知道落英山庄庄主叶青云的下落。”
“哦？”于靖川看向展昭：“这个问题恐怕展大人也很想知道吧？”
展昭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于靖川接着道：“落英山庄一向只在江南活动，鲜少来到京城，此番叶青云却在京城足足逗留半月有余，而恰巧这段时间京城不大太平，也难怪你们会怀疑他。”
“于阁主，那白某的问题……”白玉堂追问道。
“白大侠，抱歉，你的问题天机阁暂时不能告知。”于靖川面无表情的解释道。
“为什么？不是只要付得起银子，什么消息都能知道吗？”白玉堂忍不住怒火中烧，声音也随即拔高了几分。
展昭见状忙开口劝道：“白兄，于阁主不说定然有他的理由，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他朝白玉堂使了个眼色，告辞离了天机阁。
于靖川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张口唤道：“于成。”
一名手下急急进了门，于靖川冷声吩咐道：“将各处汇总的有关叶青云的消息拿给我，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来人领命退下。
白玉堂气呼呼出了听雨轩，嘴里还不忘埋怨道：“什么天机阁，害五爷我白跑一趟。”见展昭正在低眉思索着什么，忙问道：“猫儿，你为何会到天机阁来？”
“有一桩案件没有眉目，展某有些心急，想借助天机阁的势力。”展昭将于靖川写给他的字条折起来欲放入怀中，猝不及防间手上一空，抬眼一看已到了白玉堂手上，不由轻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白玉堂疑惑的望了展昭一眼，目光落在字条之上，顷刻间面色遽变，声音也随之低沉了下来：“什么案件牵扯到了西夏？”
展昭深吸了口气，道：“白兄可还记得那位楚姑娘？是有关她的案件。”
“她？”白玉堂脑海中浮现出楚裳的模样，不可置信的问道：“她怎么会和西夏扯上关系？”
展昭无奈的摇了摇头，眸光黯淡下来：“展某也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展某也是毫无头绪。”他似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道：“对了，久闻卢大嫂医术高明，白兄可有听她说起过有一种可控制人心的毒药？”
“控制人心？”白玉堂低声重复了一遍，不确定的答道：“似乎真听大嫂说起过，不过这应该是江湖上不入流的邪门歪道才用的东西。”他挑眉看向展昭：“猫儿，你是打哪听来的？”
展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面带急切的追问道：“可有解药？”
白玉堂面色茫然地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不必担心，过几日我大哥便会来京城，到时一问他便知。”
展昭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探问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