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三杰》龙维满

3、第三章：韩信胯下之辱

　　尚牙暗思道：强秦暴略百姓，搞得天下民不聊生。又看着天资伶俐的韩信拜自己为师，于是，扶韩信起来道：“好！我就收你这个徒儿，跟为师来吧。”
　　韩信跟着师父一起进入山洞，走进洞口一看，里面如墨般漆黑暗淡，伸手丝毫不见五指。刚开始向里走时，入口狭窄悠长。人只能侧身通过，即使这样还能感觉到鼻子能碰到洞壁。小心翼翼的缓缓深入，左转右拐后，里面逐渐变得宽松。直到完全进入，里面敞亮无比。还有其他分洞，每个都空气清晰明亮，还有潺潺涓流的甘泉。
　　等完全进入后，尚牙从某个分洞拿了一套衣服对韩信说道：“此处有一泉，常年温热。下去洗洗吧！”说完后，指着前方的浅滩。然后，按了按某处的石扭，洞口一下被表面长满鲜嫩草的石门封住。空气仍然新鲜，光明。
　　韩信洗浴更衣完毕后，仔细看了看洞里。只见堆着许多的不高的怪石异山、沙盘地理。每个阵型石子整齐罗列，犹如漫天星辰，更似千军万马。每个阵型石子有个主石，其他石子皆围绕主石，犹如群星拱月，士兵听命与主将。又看看洞壁，上有刻画着各种四四方方的铭文法纪。因觉得不可思议，目不转睛的好奇看着这洞里。
　　尚牙摸了摸韩信的头说道：“此洞乃是墨子、鲁班和邹衍等陆续所造，这洞里的光便是墨子的光学定律。而各个阵法，是根据孙吴，司马穰苴等众多兵家所创。”
　　韩信听后甚是高兴，突然想起一事拜道：“师父，我想下山一趟。”
　　尚牙看出了韩信的心思，摸了摸韩信的头道：“信儿如果想娘了，就去吧！”
　　“多谢师父！我会尽快回来的。”韩信面露喜色道。
　　正准备兴高采烈跑向洞时，尚牙很不高兴喊道：“信儿，回来。”
　　“师父，怎么了？”韩信脸色尴尬，心想：难道师父反悔了吗
　　尚牙正色道：“作为一名将军，剑不能离身。还有，回去之后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娘。”说完后，把包裹好的鱼肠剑，和一块锦布交给韩信。随着打开了石门，送韩信出洞。
　　刚出洞，韩信拜了拜别师父，欲想匆忙原路离去。
　　又被尚牙叫住，走过来指着小丘的左侧说道：“信儿，这里有条秘密小道。只要沿着路走便可下山。若原路返回可不易啊！”
　　“多谢师父教导！但我看那条小道极像是上山，并且是背道而驰？”韩信疑惑的回道。
　　尚牙道：“世间本是这样，很多事看上去南辕北辙，然而却是通往想去的路。你只管去便是，还有回来的时候。拔一下那一株草，这是石门便可以打开。你就可以回洞了。”说完后，指到离洞口三四米的一颗猪笼草。
　　韩信跪拜道别：“多谢师父，徒儿明白了。”
　　于是，迫不及待的向小丘左侧走去。发现果然有一条狭窄羊肠小道，道路的两边茂密荆棘。可以低着头前进，好在一点，两边的荆棘没有刺。韩信向这条小道走去，渐渐发现有些崎岖且有向上走的感觉，并且晕头转向，找不到方向。心中暗虑道：难道师父记错了吗？不会的。会不会是自己走错了。稍稍停止了前进，四周打望了一下。发现只有一条单道，方放心继续前进。
　　“咕噜~”肚子不停的叫唤，真有点饿了。韩信不由的想：早知道吃了饭走，只不过现在进退两难。本想退回去的，思母心切，便继续向下山。转过一个角，发现了桑树。上面长满的褐色的果子，韩信立马用手去摘了桑树果子充饥。
　　小餐一顿，勉强吃个半饱。嘴上舌头都变成了褐色，摸了摸圆小肚子。拿着包裹的剑和锦布，继续下山。
　　来到山下。韩信想：我得记住，出口在哪里，以便上山。发现出口竟是从落石崖和雁过坡之间的隐蔽小道。常人跟本看不出来，并且出口荆棘更加茂密。只是好走，没有刺而已。
　　记住密道后，急匆匆向家里走，就快要到家了。韩信的更加想见母亲，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坡，穿过就到了。这时，发现有两个小史拿着鞭，配着剑戟，来回盘问过往的路人。问是哪个的臣民？曾经犯没犯法？到哪里去，做什么？答不上的，轻者鞭刑。重者，徭役。路人皆是老弱幼者，其他的有体力的平民被徭役去了，极少数也逃到了深山当了强盗。
　　韩信看到这个情景，想了想，必须绕过去。因为自己有违禁品，一把宝剑。矗立了好久，除了这条路，就没有路了。现在，只能把剑藏起来。可这样万一丢了怎么办？这不仅违反了师命，而是丢失了父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正当不知所措时，有一辆马车在路上缓缓行驶。车上红漆雕花，轻纱帷幔丝绸做车帘，前后还跟着十几名家丁随行。
　　韩信跑到马车后面了，想以此混过去。马车路过小坡，小史挡道不在狐假虎威，而是拱手拜请车中人物。未等家仆搭话，车中一名女孩坐在车中说道：“这是殷家车辆！”殷家乃是朝中大臣，名门望族，小史自然低头恭送。
　　韩信跟着车队大摇大摆的走过了山坡，这一幕被车中的女孩尽收眼里。看着韩信憨厚傻样，不觉发笑。
　　车中的妇人见小女孩无故傻笑，问道：“殷嫱大小姐，怎么了？”
　　“额，没什么。”殷嫱浅笑着反应的回道。
　　韩信的通过山坡，加快步伐前进。就在与车并驾齐进时，轻风拨起如缕的车帘。韩信侧眸，与殷嫱对视一眼。脸色发涨，不觉得跑了起来。殷嫱也含羞的惬意，见韩信欲开口问其姓名，却止。
　　回到家后，母亲紧紧抱着韩信。良久，才松开。
　　韩信将拜师学艺的事情告诉母亲，母亲看着鱼肠宝剑，慢慢用手触摸仿佛在摸自己丈夫的手一样。
　　再看了看锦布，上面写道：强秦残暴，民不聊生。我尚牙愿破例收信儿为徒弟。日后，天下必然大乱，信儿也好建功立业，封王拜候。我深闻你的贤惠，望予配合教导。
　　韩信的母亲知道尚牙的才能，自己也是贤惠之士又通晓大义。暗自下决心，学孟母，为孩子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故以后，不让韩信干任何农活、学经商以及其他可以养活自己的手艺。即刻，忍着母爱，叫孩子上山。
　　“母亲，我还没吃饭呢？”韩信皱着眉抱怨道。
　　韩信的母亲用手揉了几个饭团，催促他走边吃。
　　韩信急匆匆的回到了山上，跟着师父学习各种剑法、枪法，领兵要领，如何带兵打仗，用石阵作为师徒两人的对弈布阵。也时不时下山，看望母亲。有时候，偷偷帮母亲干点重农活儿。有一次提着满木桶，去施肥。被母亲看到了，虽然被大骂一顿，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
　　随着岁月的转瞬而逝，十年刹那过去了。韩信变成高大威猛，仪容盛威的少年。此时，已经深谙兵法，掌握了各种用兵阵法，冲锋陷阵，攻城略地。以及骑兵、车兵、步兵，弓弩手等各个位置，行兵地理天时，如何排列变换，一一清楚。奇甲兵书，无一不晓。并且灵活运用起来，超过写兵书的本人。师父尚牙逐渐也不是对手，到后来变成了完败。
　　“信~儿，我快不，不行了。你用兵的奇谋诡计，就算乐毅也不是你的对手。天下已没有能与你一较高下的，但你以后要多加注意。掌握兵权后，功高盖主。或自立为王，或功成身退。”尚牙躺着奄奄一息对韩信说道。
　　“徒儿必当谨遵师命！”韩信跪着伤心悲泣哭道。
　　“好孩子！我死后，就把我随便埋葬这高山之上。你也下山去吧！”尚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师父，师父~”韩信哭道，用手去把脉，已经驾鹤西去。
　　韩信悲痛的三拜九叩，道别师父，按师父遗愿，立墓在洞外的小山丘上。
　　“咯吱”推开门，“娘，我回来了。”韩信提着野兔高兴喊道。门风扬起织布机上的厚厚的灰尘，看着母亲躺在床上。立马扔掉所有的东西跪在了地上，悲痛的哭泣。
　　“咳咳！”听到母亲咳嗽声，心中甚喜。给母亲把过脉后，提着剑就去集市抓药。
　　在去集市的路上，走起路来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的飘然。有几个恶少见此抢夺威风，围住韩信，故意刁难，却无人敢上前，往过路的人止步围观。
　　恶少屠夫最恨软弱无能之辈，见韩信面对指点却无所作为。便对韩信当着众人的羞辱道：“韩信你虽然高壮威猛，陪着宝剑。然而你骨子里却是一个胆小怕死的胆小鬼！要么你就拔出你的剑杀我，要么你就从我□□钻过去。”说完后，伸出脖子闭上眼睛。料定韩信不会杀自己，也不会从□□钻过去。想的：以此激起韩信愤怒搏斗。
　　韩信眼睛不断的打量屠夫，心想到：若杀了你市井无赖，这里这么多人，必然逃不出去。也不会扬名天下，空对得起这一身本领。我若置之不理，这小子肯定不依不饶。何况，逃走，显得我不敢接受这挑战。并且，母亲还在病床上！于是，缓缓低下头俯下身子，从屠夫□□爬去。
　　“嘻嘻哈哈~”“鼠辈”“胆小鬼”围着的众人皆指着韩信嘲笑。
　　韩信钻过以后……

作者有话说

　　这会成为经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