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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韩信拜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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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回到浩瀚皇宫,见到始皇帝。欲开口上谏减轻徭役,让人民休养生息。
始皇帝嬴政高座龙椅,文臣武士卑躬屈膝侧立中央。未等太子发言,便声如豺狼虎豹的对太子及随从说道:“我儿远抚不易,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儿臣不累...”扶苏奏请道。
始皇帝嬴政打断扶苏话,面对群臣威正严明道:“朕累了。”
扶苏欲再言,淳于越私扯一下扶苏衣襟。扶苏会其意,便随大臣们一起口呼,吾皇万岁后,便退下了。
始皇帝听信丞相李斯等人的奏言,收缴天下兵器融化成钟乐和猛兽像,已绝天下之患。自以为这样便能永久的一家天下,进而继派韩终、候公、石生去继续寻访不死仙药。为了自己贪图的享欲,筑阿房宫,以及巡宫。民间疾苦,朝不保夕,逐渐蔓延。
燕人卢生,本是始皇帝派去需找仙人羡门、高誓,以求不死仙药。期限已到,卢生未逃死罪。想天下只有外藩胡人未灭,便以鬼神之言上书蛊惑始皇帝:灭秦必是胡。并以龟壳,符画,使秦帝相信。
始皇帝暗中使人密探,发现胡人在边疆果然活动频繁。于是,下诏令蒙恬率领三十万大军灭胡,取得黄河以南一大块土地。又发兵大军五十万攻取两广,设桂林、象郡、南海等郡。为了防止胡人,始皇帝暂停修阿旁宫,又大量增加徭役,集中精力筑长城、修骊山墓。
连年徭役,使百姓犹如泰山压顶,苦不堪言。百姓被法律几乎约束成了奴隶,没有丝毫的怜悯人情。衙役经常无端接受诏令,不断收捕天下有力的男丁,唯剩老弱妇残。
即使是在漆黑的夜晚,衙役也要提着灯笼火把日巡夜摸,以完成上面的任务保命。灯火阑珊,百姓防官差如防强盗。
韩颜臣从后山探望妻儿,不小心被抓了壮丁。他被要求去修骊山墓,自知修墓者必然不能回。衙役在不断督促前行,临行前他请求和家人道别。他对自己儿子说道:“孩儿,为父即将远去,你要懂事。好好照顾家里,爱戴娘亲。我在后山藏了一个东西,留与你,你要好好利用。不到万一,不要轻易使用。”
小孩童眨了眨幼嫩的大眼,懵懂的问道:“孩儿一定听话、懂事,父亲何时回来?”
韩颜臣摸了摸孩童的额头说道:“等信儿长大便回。”又深情迷眼对着妻子悄悄道:“此次恐怕不能回了,照顾好信儿。找一户好人家,不用等我了。”
韩信的母亲双眼含露泪花,哽咽道:“我会与信儿日夜相盼夫君早日归来的!”
在衙役的急促的催促下,韩信看着自己的父亲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韩信和母亲一直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远去,韩信的母亲不觉瘫坐在地上潸然泪下。
韩信用幼嫩的小手,抱住母亲安慰道:“娘亲,不用哭泣!父亲迟早会回来的。”说完后,用小手试擦母亲眼角的泪水。
母亲看了看韩信说道:“父亲会回来的,母亲没有哭。只是门外风大,眼睛进沙子了。”虽强作镇静,眼泪还是不由涌出。
韩信听母亲说风大,便把母亲请回到家里,自己孤身一人上了后山。
韩信来到后山脚下,上山有两条路。当地人把一条名叫落石崖,另一条叫雁过坡。落石崖径直陡峭,接万崖深渊,滚石碎渣滚滚落下。雁过坡蜿蜒曲折,满路荆棘,除了大雁行人骡马皆不能通过。世人皆绕道而行,韩信看了看两条路,貌似都为绝路。想到:哼!难道我会因此而退却吗?凝心屏气,仔细对比两路,发现落石崖表面上看上去要好走一些。可是,只要被落石击中,必定是尸骨全无。雁过坡看上去虽然艰难,不易通过,顶多就是被尖刺所饶,但却很保险。
左思右想后,韩信决然选择了走雁过坡。韩信俯下身子低着头,徒手小心翼翼的抛开、避让路上满是尖刺的小灌木,艰难爬着前行。
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就快要至山顶时。忽然,闪电在天空中划出一条巨大奇幻而又洁白刺耀的曲线,震耳欲聋的惊雷轰隆隆的滚滚而来。那雷声炸的惊魂动魄,韩信感觉地撼山摇。狂风大作,吹得飞石走沙,沙土黏在韩信满是汗水的脸上,满目全非。
韩信死死闭着眼睛,咬牙默念道:一切都会过去的。这时,感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冰落在自己的鼻尖上,用手去触感时,满是沙土。须臾,哗啦啦,大雨倾盆片刻而下,刹那便冲洗净韩信脸上的沙土。韩信知道,现在下山已是不可能了,决定只能勇往直前,脚下的泥土由于下雨而变得湿滑脱落。手脚下去打了滑,一下子连滚带爬的摔进茂密且满是尖刺的荆棘丛中。
锋利的尖刺,有的扎进韩信的肉里,有的划破脸颊,手掌和衣服,拨乱了丝发。韩信披头散发卷缩仰躺的狭窄的荆棘丛里,此时感到专心般的疼痛不已。雨水仍不断的在怒打、冲刷着大地。当汗水、雨水、血水交融时,自己分不清是那种水从肌肤滴落。不过,好在这个荆棘众足够严密,能遮挡部分的怒号的暴雨。韩信心灵一震,心中想爹娘了,忧伤的泪水从眼角偷偷落下。
韩信的母亲看天降大雨,心中默念道:愿老天保佑信儿。她极想去后山需找信儿,但曾有个算命术士说过,韩信乃是王侯将相,必受经应有的磨难。并且,韩颜臣也不让他上山,她必须谨尊夫君的诫导。只能心急如焚的,焦虑等待着。
雨还是不断的滴滴答答,像是不想停止。韩信不想坐以待毙,决定即使拖泥带水,也要奋于前进。咬着牙,忍者疼痛,拔掉刺入肉里的尖刺,鲜红的液体也随即流出。然后,用手和脚稳稳插入稀泥,艰难的缓慢前进。虽然雨水浸湿所有的衣服,也没感到丝毫的寒冷,反而颤抖着热的冷汗直流。
劳累和艰辛不断冲击韩信的极限,经过不断努力终于到了山顶。韩信气喘吁吁一看,山顶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小平原,空旷的足以容纳上万户人户居住。在平原上有一个小山丘,远远望去,上面好像有一个山洞。
韩信稍作休息,决定去山洞一探究竟。刚到了门口,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慢慢出来。
老者看着韩信后竟嚎啕大哭起来,韩信问其故。
老者捶胸顿足道:“想必你是韩公的公子韩信,我和你父亲是知己故交尚牙。前不久,我算定灾星将近,曾劝你父亲不回去,你父亲太过偏执,想必必是被抓了壮丁。”
韩信听后,虽然很伤心却安慰老者:“我父亲会回来。尚牙老伯。”
尚牙稍敛情绪,看了看韩信落魄脏兮兮的样子,拂袖背对韩信仰天道:“你是不是来取你父亲的东西?”
“正是,老伯”韩信望其项背回道。
尚牙进了洞中,取出一个被粗麻布裹着的包裹,递给韩信道:“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韩信打开一看,一把宝剑。四尺一寸,雪白锋利,寒气逼人。剑尺有几个小字,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鱼肠宝剑。韩信试剑,对着荆棘粗杆,随手一飞,手起刀落,如削稀泥、斩乱麻,游刃有余。韩信见此,兴奋不已,竟莫名大喊,我是千古将军。
尚牙见韩信能经历千难万险、脊骨突出、语出惊人,加上刚才天气有异。料定此子必能成大器,想把平生所学的阴阳家、鬼谷子、道家奇兵术以及孙吴兵法,传授与韩信。
便对着韩信说道:“信儿想做将军,可知如何带兵打仗?”
韩信摇了摇头道:“不知。”
“那就让尚伯教你。”尚牙捋了捋白发的胡须。
韩信连忙跪拜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