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三杰》龙维满

4、第四章：一饭之恩

　　面对众人的指点的嘲笑，韩信忍气吞声的默默的走了。恶少屠夫见韩信能忍于常人不能，感到背后缓缓而行韩信，有很强的杀气流溢，也不敢再做声了。
　　浓浓的中药味弥漫着空气中，韩信来的药铺，老板按照他的药方抓好了药。
　　提起药，离去时。药房老板拦道：“公子，你还没给钱呢？”
　　韩信故意假装摸了摸全身，对药房老板说道：“老板，我今天走得急，没带钱。要不，你先记着吧。”
　　“对不起！公子，本店是小本买卖，概不赊账！”药房老板拒绝道。
　　“老板，我要赶着去救人呢！你赊一次吧！”韩信无半点求人的意思说道。
　　看了看韩信的窘样，料定是拿不出钱，加上各种药都已经配好了，不可能在退回去。看着韩信身上唯一有价值的东西说道：“这样吧！公子，把你的剑留在这里。”
　　韩信看着自己的宝剑，欲想交换却心有不舍，左右为难。前思后想，母亲要紧。便取下身上的宝剑，递给药房老板。
　　“老板，他多少钱，我帮他出。”身后传来一声甜脆女音。
　　“一两银子，殷嫱小姐。”老板恭敬的道。
　　殷嫱掏出一锭五十银子对药店老板说道：“给，不用找了。以后，再有人来看病没有带钱话，就算在这里面好了。”
　　“真是好人啊，我必当遵从。”药店老板唯诺道。
　　韩信拂袖长揖拜谢道：“多谢小姐！”礼毕，看着殷嫱，只见柳眉细眼，隆鼻小嘴，一张白皙美人儿锥子脸。金钗束发。白色锦花绫衣，因眼前这绝好的身材而美丽。当对视一眼时，又觉得似曾相似。
　　“公子不必多礼！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殷嫱睁大眼睛看着韩信的脸问道。
　　“鄙人韩信。”说完后，便拿着药离去了。
　　殷嫱欲说什么的，却无奈跺了跺脚。原来韩信进药铺，迎面走来的殷嫱就认出了小时候相遇的他。小时候，她到表姐玩得时候，她表姐的父亲也就是姨夫素能相面。对她说过，日后必能贵成王妃。而有个阴阳师算命的先生也曾说过，那一年偶遇的让她心动的人，便是他未来的丈夫，天下会因为他一人之力，而改变。并且，他会主动送上门来。
　　韩信回到家，熬好药汤。待冷却温热时，用嘴唇去感受汤，觉得不冷不热时。便扶着母亲，一勺一勺慢慢的喂。汤药一勺能喝下去的，十分除七八分。其他的，都倒流在衣服上了。
　　韩信有耐心的喂着汤药，喂了很久才喂完。
　　“咳~”
　　韩信停止收拾碗锅，跑到床边道轻轻道：“娘，你醒了。
　　“信儿，你回来了？”韩信的母亲闭上眼睛奄奄一息道。
　　“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韩信跪在床边，握着母亲冰凉枯瘦的手的道。
　　“我看见你爹了，为娘时日不久了。”韩信母亲颤抖的嘴唇继续说道：“为娘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好好照顾你。”
　　“娘，你没有。是我不好，没能陪在娘的身边。”韩信哭着说道。
　　“我~”深深皱了一下眉后慢慢说道“最大的心愿，你在回一次我身边。现在，我已、已经心满意足了。”
　　“娘~”韩信大声哭喊一声，韩信母亲嘴角上扬，微笑的手松了。韩信赶紧把脉，已是回天乏术。
　　忍着悲痛，韩信顶着烈日，背着母亲，经过艰难跋涉。把母亲葬在自己学艺的山顶的平地上，这块平地足够容纳万户人居住。韩信的母亲一直不愿上山，既害怕被变为黑户，韩信长大后就只能变成奴隶或山贼。又害怕打扰韩信学艺，故宁死也不愿上山。
　　明月照树林，影舞似斑驳。孤风寒夜坐，独斟醉不休。韩信独自一人在墓旁醉饮，深醉后悲切大声唱道：“幼时儿兮不见父，求艺师兮少侍母。今时之兮皆已去，唯我孤兮苟世活。”言悲意哀，惊起落雁魂飞。泪如雨下，瘫坐墓旁。
　　晨曦轻缕，幔飘洒下。“娘”韩信大喊一声，抖了空一脚，从沉睡中惊醒。虽然悲痛无比，但强作镇定。深知，现在要做的，就是光宗耀祖以报母亲，名扬天下以报师父。决定下山，需求机会。
　　韩信下了山，农活、经商都干不来。每过几天，就会挨饿。师父和母亲以前都是偷偷干农活，不准他从事农活以及做生意的。一次，偶然的机会，南昌亭长带领几百号人，联防训练时。所有人跑起路来，就像鸭子爬坡一样，各顾各的，一盘散沙。并且，亭长每次都数不清人到底来完没？
　　韩信给南昌亭长出了给注意，每个人编个号，纵横各序，每个人只要记住自己的序号就可以了。
　　这招果然有效，南昌亭长每次点非常轻松，阵列整齐。又见韩信人高马大的，谈吐不凡，日后必能成事，便与韩信兄弟相称。
　　韩信自认为总算找到赏识自己的人了！于是，每天都按时到兄长家吃饭，一去就是几个月。南昌亭长时不时遇到的问题，韩信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南昌亭长的老婆见韩信，每次吃饭都游手好闲的。夜深人静，等韩信不在的时候对亭长道：“韩信这人不积极上进，老是这样蹭吃蹭喝，不是办法呀？”
　　南昌亭长回道：“这小子，确实应该自谋生路。可他每天都来，也没什么办法。就算了吧！”
　　“我倒有个主意。”南昌亭长的老婆道。
　　次日，凌晨，亭长老婆把饭做好，吃了。等韩信到了，也不在做饭了。
　　韩信明白了南昌亭长的意思，很气愤的想到：诚心与你交往，还想着有机会能一起拼天下，没想会这样！难道我是那种没有气节的人吗？拂袖而去，再也没有与南昌亭长交往了。
　　回到家，残破的砖瓦，断壁的陋居，枯叶飘落在每个角落。韩信随时都衣食不保，想着：怎样去把问题解决了？又懊恼空有一生才能，得不到展现。诶！我为什么不学姜子牙钓鱼呢？这样或许能维持生计，也可能遇到要等的人。说不定，上天真的不辜负我。
　　韩信做了一个简单的渔具，去道路宽阔便利的河边钓鱼。肚子饿着“咕噜”直叫，感觉眼睛反昏花，累了就躺在地上晕过去了。
　　在此附近漂棉絮的老妈，看到有人昏倒，又见此人钓鱼，一条都没上钩。估计是饿了，就端了一大碗吃的上来。
　　“公子~。”韩信感觉有人在喊自己。睁眼以后，看见身边有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妈，端着一大碗吃的。拱手称谢后，接过食物连忙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这一刻，让他感觉到这位老妈像自己娘一样的温暖。
　　韩信几十天都去那里钓鱼。漂棉絮的老妈，就每天给韩信吃的。韩信几十天没有饿肚子。内心很感激，就对送饭的老妈说道：“如果有天我功成名就了，我一定要重重感谢你。”
　　老妈对韩信不屑道：“我是看公子可怜，才会给送东西给公子。难道我是因为图你的感恩才给你吃的吗？何况大丈夫应该自己养活自己。”
　　韩信觉得羞愧，默以为然，不再去钓鱼。而想着怎样养活自己，左思右想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听说，有个有钱的人家在招长工，就决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