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
气势汹汹掀了盘子的绘鲤，却拉不下脸对浮竹说考零分的事情，谁不是这样？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想保持良好形象。
揣着零鸭蛋的试卷，晃进居酒屋，要了壶清酒自斟自饮。两杯下肚，感觉身后什么急速靠近，猛然回头，恰对上两团巨大的“温柔”。
“啊呀，卯之花队长下手挺狠的呢。”松本抽走试卷，倒了杯酒，神情魅惑又无比恳切的表示，她可以无偿提供实验体，并帮忙补习。
在绘鲤思考的时候，玉手一挥，又叫来两打清酒，她说这样更有助于思考。
于是，日番谷队长去捉人时，发现今天买一送一，两具尸体。
以前是自己喝醉，现在还拖人下水，自家副队越来越有“出息”。
“队长队长！你看你看！绘鲤好可怜啊！”冬狮郎一把抓住在面前乱晃的破纸，上面赫然写着“山本绘鲤”的名字和一个醒目的、大大的“零”。
没及格么……冬狮郎挑挑眉毛，他是习惯于得满分的天才，在他眼里零分和九十九分没有区别。他苦恼的是今天得送两个回去，麻烦。
“啊嘞啊嘞，我们得送绘鲤回去，一个喝醉的女孩在流魂街是很危险的。”松本无比郑重地讲。
日番谷队长恨不得始解冰轮丸冻醒她，问一问你既然知道危险为什么还灌醉她？
“送、十、一、番、队！”松本指着绘鲤，做贼似的说完，还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冬狮郎并不打算理会自家副队的胡闹，喝醉的学生，当然应该送回实习所属番队。
“零、分！零、分！零、分！”发现队长没理自己的话，松本有些生气，抽回试卷，指着“鸭蛋”拍得试卷“啪啪”作响。
冬狮郎皱眉，忽然同情起绘鲤。
“浮竹队长、浮竹队长的……”松本再次小声说道，“浮、竹、浮、竹。”
在她数次重复下，冬狮郎想起上次卯之花把绘鲤和浮竹堵静灵庭门口的事儿。扯回试卷看了看，考的是清创缝合，瞥了眼如泥般瘫在桌上的绘鲤，同情又添上一些。
考试不及格的学生还醉了酒，一向严格对她的卯之花队长绝不会轻饶。冬狮郎决定信一回副队，毕竟松本公事不靠谱，但处理人情事没得挑。
经过无数路人及死神目光注视的日番谷队长扛着一个、拖着一个敲响了十一番队队舍大门。
开门的小死神见是冰霜面容的日番谷，头也不回，撒腿跑进浮竹的办公室。
因为绘鲤实在缝得太差，正慢慢渗血却碍于浮竹面子，不好去四番队另找他人处理的朽木队长也循着灵压来到十一番队门口。一样要拆线重缝，就当还浮竹照顾露琪亚的人情好了，再让绘鲤练次手。
有份急件需要队长签名的阿散井副队长追着朽木白哉来到十一番队门口，见队长羽织沾满了呕吐物的日番谷队长行了个礼，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希望避开强烈的酸臭味。
冬狮郎视而不见地望向天空，为什么自己要去居酒屋抓人？为什么别家副队能送文件上门？为什么同样是队长命运如此不同？为什么浮竹队长还不出门？
“咳咳，咳，咳咳。”浮竹一眼就看见了软绵绵的绘鲤，第二眼才看见神情绝望的冬狮郎，“发生了什么事？”
冬狮郎单手放下绘鲤，她因为搬动略有醒来，闻到熟悉的药味，闭着眼向浮竹伸出双臂。十四郎赶紧去接。
冬狮郎见他一把拦腰公主抱，动作顺溜极了，丝毫看不出是有肺病的样子。感慨自家副队总算还能派点用处。
“是和松本副队长喝醉了吗？”
冬狮郎点点头，立马撇清关系，“我在流魂街找到的她们。”从口袋掏出那被呕吐物沾湿都黏在了一起的试卷，强忍不适快速打开，递了出去，“没考好”。
十四郎“恩？”了声，接过看后，不甚在乎地释然一笑，“给冬狮郎君添麻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您请进来换件衣裳吧。”
“不。我送松本回去。”冬狮郎只想避开麻烦，松本却像长在了十一番队门口，死拖不动。
“朽木队长请进来吧。”聪慧如他，一看就看出朽木手臂的伤需要重新处理，联系绘鲤的试卷，心中猜出□□。
“咳咳，恶……恶……咳咳咳。”松本适时醒来泛起恶心，浮竹自然也请她进屋喝茶。
毫不知情的绘鲤在十四郎怀中翻了个身，搂住他的手臂，又沉沉睡去。
再睁眼，已日上三竿。
睡眼惺忪的绘鲤发现身处雨乾堂瞬时清醒，听到敲门声后哈了口气，灌下一大壶凉茶，捂在被子里，生怕宿醉的气味熏到浮竹。
是下人送来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浮竹队长等您用餐。”
绘鲤三分钟内速度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却推脱身体不适，不去吃了。
五分钟后，悄悄从边门溜走的绘鲤被逮个正着。
“下次想喝酒的时候，来十一番队找我。”浮竹轻揉着她的太阳穴，递上蜂蜜水，“缓解宿醉效果最棒了。”
绘鲤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一口一口吹凉，一口一口嘬着。
“我替你向卯之花队长请了三天假。”浮竹看着安静得像猫一样的绘鲤，“昨天是日番谷队长送你回来的，你应该亲自上门致谢。朽木队长那边也要去陪个不是。”
绘鲤回过头，露出为难的神情，硬着脖子说道：“明明知道学生缝合技术不好的卯之花烈，岂不是更应该道歉。”
“无论是队长、副队长、席官或是普通队员，在四番队都是平等的需要求助的生命，统一按伤情轻重分配治疗者。同样，无论是谁都不会仰仗自身阶位高低挑剔医者。那是因为，四番队虽然不需要上前线厮杀，却是属于战场的一部分。绘鲤，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的话不配从真央毕业。”
浮竹鲜少疾声厉色，门外的仙太郎和清音都吓了一跳。
绘鲤愣在当下，旋即啪塔啪塔掉下眼泪，她本质不坏，偏生是个说不得的孩子，“不去，就不去。”
“那么……”浮竹神色平静，“我只能送你回去了。”
啪——
雨乾堂的门晃了晃，桌边的人消失了踪迹。
京乐压住斗笠，他来找十四郎说些事情，不曾想遇见了夺门而出的“疾风”。
“不去追小绘鲤酱不要紧吗？”他嘴上嘻嘻哈哈满不在乎，却是瞬步来到十四郎身边的。
“不，让她静一静也好。”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