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的彼岸》玉暖

24、第 24 章

　　佐助被兜送到了一间满是仪器的屋子，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他立即明白过来：那瓶哥哥不肯说来历的药，上面熟悉的字迹……
　　佐助冷笑着问：“一切都在你的设计中，对吧？”尽管处于下风，可是脸上的傲气依旧不减分毫。
　　浅浅的荧光在兜的脸上勾勒出一个不明的弧度，他轻点着键盘，荧屏有些闪烁：“也不尽然，还要感谢你的鼬哥哥啊。”
　　“哥哥？！”佐助震惊。哥哥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又是哥哥？“这有关系么？”
　　“这你就要问鼬了。”兜向佐助靠近了几步，佐助想逼迫兜说出真相，无奈被药物控制，根本无法行动，“醒心丸的解药就在这里，如果你不去捣乱，说不定你哥哥还有救。”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佐助知道这种问题问了和没问没有区别，却还是问了。
　　“哼。”兜冷笑一声，“我的来历，你知道吧？”
　　桔梗山之战医疗队长带回的少年……佐助突然目光锐利地盯着兜，然而竟夹杂了一丝理解和一丝同情。
　　兜毫不回避地勾起了嘴角：“啧啧，眼神不对了呢，宇智波佐助。没错，桔梗山一战，我的家人阵亡，这中间木叶村可是功劳不小啊。可惜主使是大蛇丸。”
　　“哼，复仇么？”佐助冷哼一声，嘲笑的味道。原来是这样啊……这就不难解释了……
　　“不愧是宇智波佐助呢！”兜丢给佐助一只小瓶子，“这是你的解药。若不服解药，可是死路一条哟！”
　　还是那种玻璃瓶子，沁入肌骨的凉。若不服，在这里也是等死，即使不知道它是不是毒药，也还有二分之一的机会带哥哥走。佐助轻启了瓶塞，服下了药。
　　另一个房间，鼬盯着兜带佐助离开的方向许久，神情没有一丝波动，端着的茶杯极轻地放回了原处。
　　大蛇丸凝视着鼬微合的眼睛，一种极熟悉的感觉一闪而过，却说不清这种久违了的感觉是什么：“你拿给佐助的药可不仅仅是解药哟，它也是一种慢性毒药。”他掩饰了自己刹那间的黯然的表情。
　　鼬淡淡地回眸，却突然颤抖着蜷起身子，及下颌的刘海隐住了整个面孔。大蛇丸不用看都知道那种苍白的脸色，痛苦到扭曲的五官……
　　鼬，醒心丸的味道不错吧！大蛇丸阴笑着，眼中闪出兴奋的光。蓦地，他看到一双赤瞳从发丝间露出……
　　——月读？！
　　转眼间就已经是一个以凄红为主调的世界，鼬淡然的表情仿佛亘古不变地印在眉宇之间。
　　“难道……难道醒心丸无效么？”身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恐。
　　鼬很慢地轻声说道：“因为，万花筒，写轮眼。”反常的是，他竟然没有在月读的世界中攻击大蛇丸。
　　“是你被设计了。”鼬低低的声音在月读中回荡，“竟然那么相信兜。”
　　兜！大蛇丸一震。自己的确不信任兜，但是没想到……“其实我早知道那是毒药，就和兜交换了条件。他帮我实行计划，我们杀了你。”不等他回味这话，鼬又继续道，“桔梗山之战，也是你挑起的吧。”复仇者，几乎可以牺牲一切，不要忘了……
　　不及回答，大蛇丸感到一把剑贯穿了身体，只及想到是草雉剑，就失去了温度。与之相随的，是鼬颓然倒地。
　　月读中的那段时间，其实只有一秒而已；他的查克拉，只够这么长时间了。醒心丸还真是烈性的药！
　　佐助的衣衫干干净净，一滴血都没有沾上。第一次见到哥哥这个样子……
　　愣了片刻，他才反应过来，一掌查克拉送上。鼬费力地推开了弟弟的手：“没用的，回木叶！”
　　坚定的语气不容回绝。佐助将草雉剑收起，上面的血珠尽数滑落，然后抱起哥哥向木叶方向飞速前进。要不是体力还没有恢复，就直接瞬身了。
　　兜在门后，仔细察看着一枚写着“空”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