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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节 ...
08节
上官珩刚从宫里回来,下人说有一位姑娘在等他,他看了之后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她说是胭脂阁的红缪姑娘派她来的。
上官珩抿嘴不语,让下人给他换了衣裳,他就同那丫鬟一块去了胭脂阁。
第一次是稀里糊涂来的,甚至都不是自己走进来的,第二次来这个地方,不欢而散,如今是第三次,他希望这次之后再也不要来这个地方。
红缪备好了酒菜坐在桌前为他倒好了一杯酒,上官珩撩了下摆坐在红缪对面的杌子上。
“公子,还未用午饭吧,红缪这里略备了酒菜,公子尝尝。”
红缪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上官珩的碗里。上官珩不动声色地看红缪布菜。
“姑娘有话直说,不用跟在下客气。”
上官珩并不动筷。
“公子难道是要奴家喂你?”
红缪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递到上官珩嘴边,上官珩偏过嘴,也不张口吃它,红缪深知眼前的人对自己已经没有几分耐心,还不如直截了当的好。
“公子这样,可真是伤透奴家的心,奴家只是想和公子长相厮守,做妾做媵都行,只要公子高兴。”红缪挪过一个杌子,坐到上官珩的身边来。
“姑娘此等佳人,要多少好儿郎没有,在下也愿意帮姑娘赎身,甚至还能替你找回家人,让你一家团聚,享受天伦之乐,这难道不是一等美事?”
“自古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奴家已没了父母在身边也不知他们是否尚在人间,奴家只想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姑娘要是这样想,只怕爱慕者犹如过江之鲫,这胭脂阁的门栏早晚也会踏破,姑娘何愁没有托付终身之人。”
看上官珩这样打太极,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只想嫁给他吗?不管用什么手段,都须要留住他,要不然就只好那样做逼他就范。
“好,公子,我们喝酒吧。”
红缪将酒杯举起放在上官珩嘴边,上官珩用手隔开,厌恶之情不加掩饰。
“姑娘想好了再给在下传个话,这酒菜,在下无福消受了。”
上官珩推开附在他身上的红缪,虽然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但红缪身上的脂粉味让他难以忍受,他在想就算自己醉了,闻到这味道恐怕也唯恐避之不及呢。
“公子,别走。”
上官珩停住前进的步伐。
“我知道公子是嫌弃我身份低下,还是风尘之人,肮脏污秽,我也自知配不上公子,所以我活该在这蹉跎,没有出头之日。”红缪泣不成声,指天问地。
“姑娘,在下并无此意,你可不要妄自轻贱。”上官珩的侧脸棱角分明,眼神冷冷的,让人不敢轻易对视。
“公子,你不能走,不要走。”
上官珩就这么走了,他来了却又走了,他的身影出现了却又转瞬即逝,泪水模糊了双眼,既然你不肯,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上官珩出了小楼,看到一个着翠衫的女子,扎着两个小髻站在院中,也不知再干些什么,好像心有灵犀一样,雅歌也朝他看了过来。上官珩一想,这不是那个撞到自己却昏倒的女孩子,便走上前去。
“你的病都好了?”
雅歌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病了,再估摸一下他的身形,可能就是这位公子救了自己,连忙起身行了礼。
“多谢公子关心,身上已经大好了,上次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小丫头很青涩,笑容非常干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尤其可爱伶俐,可能是大病初愈,皮肤还有些苍白,一身翠绿的衣衫更加衬得她身子纤纤,我见犹怜。
“大病初愈的人还是不要见风才好,否则会有后遗症。”上官珩一本正经的口气让人不信都难。
“是吗?可是大夫叫我要多出来走走,这样才好得快些。”
“哦,是哪个大夫说的,我也略通医理,难道我还会骗你一个小丫头不成?”
雅歌拍拍手,“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就恕我不能陪公子了,我得赶紧回屋了。”
“好,快回去吧,早日养好身体才是,那你刚刚在干什么?”上官珩指了指雅歌的双手,又看了一眼地面。
“我...我...没在干什么啊——”雅歌神色慌张,一看就知道有鬼。
“那你的手怎么那么脏,而且我看到你蹲在地上......”意味深长的语气说得雅歌心尖一颤。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丢脸的事,她看到一群蚂蚁抬着食物在地上爬,所以忍不住要去逗逗它们,才把手弄脏了。
“你不是要我回屋休息吗?我回去了。”雅歌撒腿就跑,她不好意思告诉他她在玩蚂蚁。
“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真是个小丫头。上官珩想看你在玩什么,也蹲下身子,看到一群被扫乱蚂蚁正在四处爬寻找自己的同伴,重新抬着食物往前走,原来她在玩蚂蚁,上官珩忍不住笑出声来。
过了午后,天上就飘来一片乌云,电闪雷鸣,霎时发作,瓢泼大雨兜头而下,商贩们皆来不及躲避,淋得落汤鸡一般。
上官珩在藕榭作画,饮酒,赏雨。大雨噼里啪啦地浇碎了一切声音,藕榭在湖水中央,隔绝世外,石桌上铺上了画卷,颜料,毛笔,一应俱全,炉子上还温了酒,上官珩小酌两杯酒提笔作画。
大风将帘子吹得到处飞,悠悠扬扬,水雾凝聚在山头,一片黑色,上官珩看到后就将那山头画了下来,几笔而已,栩栩如生,作完后盖上自己的印章,也不去管它,倒了酒自斟自酌,看雨落在荷塘里,激出一朵一朵小水花,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那一抹碧绿的颜色让人牵挂。
想起那个穿一身碧绿的小姑娘,她叫什么?好像是叫雅歌来着,对,听另一个人叫过她,是叫的雅歌。雅歌,雅歌,真是好名字。
这三升酒,酒味醇厚,饮之口齿留香,酒中雅者,只是喝时觉得不止三升,但后劲极强,没过三升可能就已经醉倒了,不能多饮,一个人在雨天饮三升酒倒是一番美事。拌着这雨点击碎的华乐,不知要醉过几个春秋去了。
一个老仆撑着一把油纸伞冒雨前来藕榭,“老爷要公子马上过去一趟。”
上官珩也不知道是何事,叫那老伯帮他收拾好画卷,便撑着伞离开了。
“爹,你找孩儿有何事?”上官珩略整了衣裳,拍打去身上的水珠,这雨还真大。
“坐。”尚书大人年过四旬,一身深灰面料的衣服衬得他十分威严,他用手摸着自己的那一撮长须,两鬓已看得见白发。
上官珩依言坐在了下首的圈椅上,望着自己的父亲,父亲虽已见老态,但精神极佳,双目有神,他是有学识的大儒,浑身都一股正气,他的父亲从来不弯腰驼背,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要挺直了脊梁骨,目视前方,君子作风也影响了他。
上官珩坐下也是挺直了腰,双手规矩的放在圈椅上,上官廉最骄傲的就是这个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见他行为举止规范,言辞有礼,深得他心。
“近日来在宫中怎么样。”上官廉出声询问。
“父亲放心,一切都好,皇子公主们也十分勤劳好学。”上官珩一字一句斟酌道。
“那就好,我儿才智过人,为父不担心,再过两年,我儿便是弱冠之年,到那时则可进朝堂之上,为我朝效犬马之劳。”
“父亲,孩儿知道,孩儿会更加努力,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
上官廉拍拍上官珩的肩表示他很欣赏,“一会儿一同去见你母亲吧。”
“是。”
“珩儿,你要记住,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千万要恪尽职守,你肩担重任,任重而道远。”
“孩儿明白。”
两人谈完之后就一同去了后院,勤香居早就得了消息,摆好了晚饭,一家三口,尽欢而散。
席间上官廉提到了他的老对头,那位南安王爷东阳茂,此人是皇上的兄弟,终年镇守在北方边疆,风雨不改,霜雪不移,一提到这个老匹夫,只会动手动脚的王爷,就是上官廉这样的大儒也会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是不得不承认那守边疆的活只有那老匹夫才干得来,所以对他也是一半不屑一半敬重,保家卫国的重任,一呆就是十几年,也叫人佩服。
“听说他的一个儿子叫东阳胥,已经袭了王爷的爵,不知此人是个什么样?”上官廉在朝堂上听皇上对东阳胥赏识有加,而且他的岁数和自己的儿子相差不远,遂拿了两人私下里比,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好,才高八斗,能文能武,而那老匹夫的儿子肯定也只是一个粗枝大叶的武将,空有一身武功,没有才华,还不是一介莽夫,想到这儿,自己又忍不住得意。
远在边疆的老王爷接二连三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心想肯定是有人在骂自己,那老酸儒上官廉最是嫉妒自己,一定是他在骂自己。
听到自己的老爹在打喷嚏,东阳胥说“爹,你要早点休息,养好精神,不然病了多麻烦。”
“臭小子,敢嫌你爹麻烦,胆子不小啊,你爹上阵杀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老王爷最忌讳别人说他老,说他身体不好,就算英雄已经迟暮,但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好,您身体最好了,快点睡吧。”
东阳胥把他爹推到床上,脱了鞋袜,盖上被子。父子两到了晚上就会一块喝上两杯,把酒言欢,不像父子,倒像兄弟,只是父亲终究是老了,老人家就应该好好安享晚年。
老王爷躺在床上,加上那几杯酒起了作用,睡意涌上来,立刻鼾声大作,东阳胥吹灭了蜡烛,关上房门,打了一个哈欠,自己也该去睡觉了,今晚的月亮可真圆。
每个星期的开头总是不容易存活的,把我们的小王爷拉出来溜溜~
东阳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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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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