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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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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已经写好了,一个名字,自己对自己说,自问自答,当一个人,因为一个名字,疯狂得自然而然,在心中念一遍,也就在心里画过一遍又一遍,念不错,更不会写错,连自己都觉得惊讶,这么多年,依然会无动于衷地想起。
再一次谈论一个名字,用谈论过去的口吻,开始,认为比生命更完美,直到谈论得稀松平常,再没有把死亡延续下去,生者的太多故事,被一个无知爱情的人任意删改了情节。
但此刻,闭着眼睛去念着每一个人,谁的名字?因为回忆太多,变成假的。谁?出现在那个让人站立不稳的车站?渐渐地成为一个空想,当自己,变得太稚嫩太不懂耐心的得时候,名字的写,是否从开始就注定,什么也写不出?那会怎样?重复,仍是一样的名字,这样的一个独白,引来两种截然相反的宿命,留着一个绝望少年,在相反的方向互相寻找。
我们永不相遇。
因为,在手里,还掌握着厚厚一册空白,而一个名字的故事,比这白更少一些,比没有更加可怕,用你最习惯的声音,再复述一遍,比夜里的风声还要空灵,一遍又一遍复述,听不出,连最后设想的终点也是假的,名字的假,哪怕是稍稍一个转身,一天里出现的一小块空缺,被一种空荡荡的白填满。
今天,七月的一个早晨,光线幽暗,像黄昏时候光线的微妙游移,谁臆造的这样一个和过去一样的早晨,谁就是那个名字的臆造者。而唯有你,最清楚名字的来历,来历如此之真,就有了无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