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B]我来教你如何笑》墨色瞳

5、Chapter 4

　　Chapter 4 K的”Ever”事件&J的被报复事件

　　伟大的MiB探员K的教导之五：MiB里没有任何人敢说自己穿黑西装比K帅，除了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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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不出手，我一个人也能随随便便撂倒他们！”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活动一下还有点疼的后背，不太爽地瞪着K.我不喜欢他把我当孩子看待的态度。

　　K同样冷冷地看着我，然而他的一句话就让我缴械投降了：“别逞强，小家伙。”

　　刚出MiB的大门，我就挨了一记闷棍。对方本打算直接打爆我的头，但K推了我一把，他们只打到了我的背。又是我哥哥派来的人。

　　“如果你加入MiB的话，我们会消除与你有关的所有人的记忆。”K瞥了昏倒在地的两人一眼，如是说。
　　“那样的话，我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听你的口气，是想当个英雄么？”
　　“嗯，差不多。”
　　“那你就来错地方了。”
　　“？？”
　　“你知道Manheim么？”
　　“不知道。”
　　“他昨晚在美国边界打死了一个叫做米奇的外星人越狱□□，救了五个警察和一堆民众，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Wait！你的意思是，你就是……”
　　“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他又如何去当英雄？”
　　“……”我无言以对。

　　他带我来到河边坐了下来，林立的摩天大楼矗立在对面，河道上还有几只悠闲的三角白帆船。这一切，都是我所熟知的美国纽约，但此时此刻我再去看她，却发现自己从不曾真的了解她。

　　“事情是这样的，现在地球上约有一千五百名外星人，大部分居住在曼哈顿。他们中的大部分守规矩，只是想在地球上谋生活。”
　　“计程车司机？”我语气糟糕地调侃。
　　“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多。”不幸，他语气更糟糕地打断了我。
　　“大多数的人类一点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们很高兴，以为自己掌握一切。”K的态度很奇怪。
　　“Well,”我不太自然地扫了扫周围的普通民众，“为何要保密呢？人们很聪明，可以应付的。”
　　“一个人是聪明，”K虽然在点头，但却毫不留情地反驳我，“但众人却是愚蠢，容易慌张，并且很危险的动物。你知道的。”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以前五百年前，每个人都知道，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五百年前，每个人都知道，地球是平的；十五分钟前，你知道在地球上只有人类。想想明天，你会知道什么？”

　　他的话，极大地撼动了我。我看着他的脸，差不多有了初步的决定。

　　“有什么坏处？”
　　“坏处？”他的话有几分嘲讽的意味，“坏处就是你会被迫切断和其他人类的接触，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他抿了抿嘴，那种语气和表情让我突然有点难受，他扭过来，盯着我的眼睛，补了一句，“Ever,永远。”

　　“我让你考虑到日出。”他站起来，把我一个人扔到了这里。
　　“嘿，K！”我大嚷，他转过头来看我，但却未停下来。
　　“值得吗？”
　　“若你够坚强……是值得的！”

　　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究竟背负了些什么呢？那些东西，是不是沉重地足以压碎一个人？

　　他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么多年来，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放不下的人。而庆幸的是，这样的人，对我来说是没有的。我这么多年来所学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永远都不要爱上别人，永远都不要又最重要的人。

　　因为，那样会很痛。

　　叹了口气，我开始重新思考，到底要不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和K并肩过完后半生。

　　从下午到黄昏，从黄昏到午夜，从午夜到破晓。
　　我望着对面林立的高楼出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唯一的梦里，是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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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着比昨天还要奇怪的多的多的衣服，是的，我有点想去气气K.我很想知道，一身黑西装的他，看见穿成这样的我，会是多么有趣的表情。

　　“嘿，哥们，你好吗~”今天我明显比昨天自在多了，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已经把MiB看作是自己的地盘了。

　　按下电梯按键，我看到K黑着脸，满脸阴郁地瞪着我，而我则挑衅一样地看了他一眼。

　　“我要加入，因为这儿将会有更深层的事发生，”我看见他的眉毛跳了一下，“但是，我要你明白某些事情。首先，是你选择了我，”他的眉毛皱了一下，“所以你知道我的长处是什么。我不想别人再叫我为son, kid什么的，这样说，你明白吗？”

　　“随便，滑头。”他摊摊手，面无表情地揶揄我，“但我要告诉你，关于你的长处……”又是后面的门开，不过这一次它没有再吓到我。

　　“现在是……”面前是MiB的冰冷冷的办公大厅，耳畔是K更冷的话语，“毫无用处的。”

　　人头攒动，喧哗吵闹，这里，是地下的另一个世界。

　　我感到很好玩，像一个好奇宝宝。尤其是当我看到那个像肥皂泡吹起来的外星人的时候。它发出呼呼声，好像寻求安抚的小宝宝，我伸手打算摸它，却被赶回来的K一把抓住了手腕，拖着我就走了。

　　“你要远离这家伙，它脾气很坏，在旅行了17兆里后又在海关滞留三小时都会让任何人变得脾气暴躁。”
　　“那我们向政府的哪个部门报告？”
　　“没有，你知道，他们总有太多的问题。”
　　“那谁来为这一切买单？”
　　“我们充公的几项仪器有专利。”

　　前面，有人为我们拉开了巨大而沉重的玻璃门，K带我进了一个看上去有点乱的实验室。

　　“这是什么？喔哦——！！”在他介绍的时候，我自然是不肯闲下来的，so，悲剧就这样诞生了……

　　“对不起！我会赔偿的！”K抓住了金色的小球，我惊悚地望着有点气急败坏地看着我的他。
　　“这个小玩意儿在1977年导致纽约大停电，是大吸引者的玩笑，他认为很有趣。”他放下了小球，却只字不提我犯的错误。

　　“各位，抱歉了。那是意外，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对着愤然瞪我的人们道歉。

　　K又带我介绍了很多，在这个时候昨天的面试官Z出现了。

　　“穿上吧。”
　　“穿什么？”
　　“你穿的最后一套衣服。”
　　“我不穿黑西服可以么？”我问Z.
　　“你知道么？MiB里每个人都说K穿黑西服最帅，你……”Z压低声音，眼神诡秘地看着我。
　　“嚯嚯……”我贱贱地笑了笑，懂了他的意思。

　　K的衣柜旁边，经过一个D的衣柜，才是我的衣柜J.

　　里面是一套黑西装，一双黑亮亮的皮鞋，一块三角形手表，一条浴巾，一个小小的储物盒。

　　“你只能穿我们的制服，依照我们给你的身份，到指定地方进食，到指定地方居住，现在开始，你没有任何的身份记号。你绝不能突出。你整体的形象被塑造成，不能留给所遇上的人，任何印象。你是谣言，对别人来说只是似曾相识却又不真的认识，你不存在，甚至没有出生。你的名字是无名氏，不作声是你的母语，你不再是制度的一部分，你在制度之上，之外，超越了它！我们是他们，我们就是Man in Black.”

　　我消除了指纹（嘿K，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个一点都不疼？！），而K则消除了我所有的档案，给我起了新的名字，J.

　　站在K面前，我已经是人模狗样了，哦不，是衣冠楚楚。

　　“如果非要说我和你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我带上了墨镜，贱贱地对他笑，“我穿起来更好看！”

　　从此MiB里多了一个传奇人物，他不怕K，不怕死，每次总是勇敢地挑衅K去找死，嗯，他的名字是J.

　　“注意！注意！外星人烈擎正在非法出境！”系统的警报音响起。
　　“K，你带这个小家伙去处理吧，这会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Z给出了指示。
　　“嗯。”K扫了我一眼，眼神冰冷，明显是在为刚才我出言不逊感到不爽，看他这样，我更高兴了。

　　出去的时候，所有的探员以及外星人都拿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感觉就好像是在说：嘿，小家伙，祝你好运。
　　这什么意思！？他们当K是洪水猛兽么？

　　“坐稳，我要启动了。”K嘴上这样说，但他却不等我系好安全带，就一脚把小皇冠的油门踩到底了。
　　“Oh，no！”我惨叫着向后撞上了座椅。

　　嗯，我纠正我刚才的说法，K，他绝对是全世界，不，是全宇宙最记仇，最可怕的男人！

　　“请出示执照和登记证书。”K堵在烈擎车窗上，烈擎微笑着（虽说很假）痛快拿出来了，我站在车头前看他们。
　　“你只限在曼哈顿活动，现在你要去哪儿？烈擎。”
　　“Well,因为我太太，她……呃、你看……”

　　他太太正在后座上痛苦地挣扎着（……）。

　　“问题不大，你跟我来，烈擎。”K自作主张拉开了人家的车门，转过身来不容拒绝地命令我，“然后你应付这个。”说完他就走远了。

　　“What？！Me？！”我震惊了，K，你这是红果果的报复行为吧！
　　“是的，没关系，别紧张，你只要接着就OK了。”K一脸淡定。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烈擎非常不信任我，感谢你的不信任！
　　“当然。让他做吧。”K耸耸肩。

　　嘿，Wait！Wait！我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不该看的东西！

　　“K！K！哦……God！有东西伸出来了！”

　　然而，unfortunately，K只是淡然地瞥我一眼，就转过去跟烈擎说话了。

　　接下来，是我人生中最最最惨烈的经历……

　　什么？难道你觉得被乌贼的粗壮须子给卷住了腰，然后上下左右来回颠倒碰撞，外加K的冷眼旁观以及一句“你做的好，冠军！”这样还不够惨烈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接下来更加惨烈的东西吧……

　　抱着小乌贼给甩了出来，我坐在草地上，忽然觉得这个眼睛大大的小家伙细细看还是挺可爱的嘛。

　　“Congratulations！烈擎，它是个……”K拍了拍烈擎快高兴死了的烈擎的肩膀，沉默了很久才接上，“……乌贼。”

　　“Oh，K，快看！它实在是……非常的……”话没说完，一口黏液就从小乌贼的嘴里转移到了我的头上，以及我半长着的嘴里，“呸……”我吐了一口出去，说完了剩下的话，“……cute.”

　　……………………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黏液，很是不爽。

　　K，我不就说了句比你帅么？你至于这样记恨，这样报复我么……

　　“刚才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我被像玩具一样甩来甩去，还被吐了一身黏液，而你却坐视不管。”
　　“我再问最后一遍，刚才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
　　“是什么把他吓成这样？以至于逼着他带新生儿去冒险？”
　　“……”
　　“我们去找情报吧。”
　　“……能让我先洗个澡，换身衣服么？”我又一次不满地抹了一把自己一脸的黏液。
　　“……给你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十五分钟，不能再多了，你自己看着办。”
　　“……好吧。”

　　K把车停在了MiB的大门口，然后一个人埋头于报刊亭中，美名其曰“找情报”。我决定了，在找到下一个挖苦他的chance之前，不再理他。

　　作为报复之一，我撬开了K的衣柜，拿了他的水族维尔瓦爽肤水，毫不客气地倒了半瓶用。想不到，那个一脸古板的K，居然会用这种新潮的牌子。闻着味道还不错嘛……下次我也买一瓶好了。

　　等我收拾好出来好，正好撞见K手拿几分娱乐报纸，倚在小皇冠上，不耐烦地等我。

　　“这就是你口中的情报？”我想，我似乎很快就找到了反击的chance.
　　“它们是地球上的最佳调查报告，读读’New York Times’……如果你想的话。有的时候我们会很幸运。”
　　“想不到你在超市卖的八卦报道上找线索。”我笑的很欢脱。
　　“不是在找，是已经找到了。”

　　他把WORLD报纸扔到了小皇冠的引擎盖上。

　　【外星人偷走我丈夫的皮囊】

　　“嘿，J，我们有事干了。”他笑了笑，坐进了小皇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