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B]我来教你如何笑》墨色瞳

22、Chapter 17

　　Chapter 17 无休止争吵事件&J的IQ高低与否事件

　　伟大的MiB探员K的教导之二十二：会跟久违的搭档吵个不停，竭力试图证明自己已经不是“小家伙”的人才是真正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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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总部的捷径是39街右转……”

　　我很热心地给K指路，这可以谅解嘛，毕竟他这么久没在MiB呆了，对吧~可是这家伙还是臭脾气，一见面就又大摆poker face，连看都不看我。

　　“对！就是这！这右转！”我有点急，但某人很淡定，目不斜视地就开了过去。

　　果然……让他开车是一个绝对错误的选择！(╬▼皿▼）

　　“好吧，下一条是37街。”没关系，我忍了！“右转！快右转！”

　　这一次……我直接用（＝_＝）的表情看他，他终于回了一句欠扁至极的话：“我们不回总部。”
　　“可是总部被占领了！我们要回去大开杀戒！”我换了(╬▼皿▼）的表情看他。
　　“现在还不行。”poker face.
　　“嘿，听着，你离开了整整五年，MiB的情况已经完全变了。”我启动了善解人意模式，“我知道你一定很害怕，说实话，我其实也有点怕。”
　　“我才不害怕。”poker face坚决维护自己的威望。
　　“我也不怕！”我立刻改口。

　　本来是想安慰他才故意说我害怕，但这家伙居然不领情！(╬▼皿▼）
　　我怒！去MiB打听打听！我J什么时候怕过！
　　更何况是这么关键的地方，我不想在K面前丢面。我不希望他对我的印象，仍旧是五年前那个刚出井的小青蛙，就算现在还是小青蛙，那我也是一只见多识广的Agent Frog！呸，我在瞎说什么！

　　我反驳完后，气氛有点僵。我有点头大，五年未曾面对面过，我究竟，该以何种方式和这个人交谈呢？更何况一切都与五年前不一样了。

　　“我只是想跟你交交心……”我顿了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哼，”K发出一声嘲讽一样的笑声，瞪了我一眼，然后语速极快地数落我，“我没想到，五年后你还是只菜鸟，你只会大开杀戒。怪不得Z要我回来！”
　　“喂！Z之所以要我找你回来，就是因为是你把事情搞砸的！！”我怒了。
　　“你知道么？你的这种态度很没有建设性。”
　　“我才不听你说教咧！”我伸手挡住了他那张可憎的poker face，语气恶劣，“反正现在MiB总部的麻烦大了！”
　　“塞琳娜认为我知道光的下落，所以她才占领了总部。”
　　“所以我们要守株待兔。”我极为脸大地佯装这是我早就做好的打算，反对K摆出了说教的态度，“于是我们不能硬闯进去。我们必须有个计划。所以，现在要去案发现场么？”

　　虽是问句，却硬生生让我问出了骂架的气势。

　　“你是老大。”K撇撇嘴。
　　“没错，那就左转吧。”我整整衣领，看了他几秒就扭头看向车窗外。

　　K啊K，你果然还是当年那么讨人厌！刚一见面就闹得这么不愉快。我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让你相信——我早就不是你的“小家伙”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完全黑了，车开的飞快，面积不大的车窗外缓缓流淌过一条无声的“光河”，那是无数街边霓虹灯汇成的。大面积的橱窗反射着强光，恍然一片只会让人觉得头疼和枉然。

　　即使我保持着沉默，可我的心，我的脑却在不断地窃窃私语着，我想让它们闭嘴，但那是徒劳的。

　　天知道我有多少话想对K说。

　　——我想告诉他，我在这五年里都经历过什么东西，我每一天都是怎样度过的，我遇到过什么样的人，处理过什么样的案件，接过什么样的任务，甚至是我受过什么样的重伤。在MiB里，没有几个人知道：我曾好几次处于濒死状态。

　　然而，那个时候，K不在。而此时此刻，他也不会愿意倾听我的这些废话。

　　他的五年，我了如指掌。而他也会在离婚后偷偷跑去看菲阿娜，看他们的孩子。是的，我一直不想提及这件事。K他，有一个小女儿。在他们刚分开后，菲阿娜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小宝贝长得更像漂亮的母亲菲阿娜，但她的眼睛像K，那样刻骨而鲜明。

　　他们的生活，都有这样那样的人去关心，去在意。
　　只不过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想知道我的五年罢了。

　　没有人想知道我在这五年里都经历过什么东西，我每一天都是怎样度过的，我遇到过什么样的人，处理过什么样的案件，接过什么样的任务，我受过什么样的重伤，我曾好几次处于濒死状态。

　　没有人。

　　照亮了整个天幕的灯红酒绿依然充满魅惑，现在看来，原来夜空并不寂寞啊，不是还有灯光照亮它么？

　　然而，自暴自弃的J并不知道，另一边的K所想的，也是他。

　　没错，五年时光飞逝，看上去，J似乎在MiB里稳坐第二交椅，但在K的心里，J仍旧是那个时而迷茫，时而敏锐，时而聪明，时而狡猾，时而邪恶，时而残忍的没长大的小家伙。

　　在隐居的五年里，他无数次饱尝残留记忆的困扰。他做过很多的梦，有些好，有些坏。只是不管是怎样的梦，他梦到的东西总会有两样：星空，一个人。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他完全是凭一种特别的感觉辨认他。

　　他甚至有时候会冒出可笑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已经认识这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很久了，而这个人，似乎对他来说很重要。他本能地就想保护他，成为他的剑和盾，为他抵御一切的伤害。但是同时，他又忍不住害怕，他觉得他会失去他，终有一日，一定。因为他梦里的小家伙似乎慢慢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跑过来朝他撒娇，要他牵着自己的手走路的小家伙了。

　　梦里的小家伙长大了，走远了，眼前的小家伙也长大了，但他还没来得及走远。

　　此时此刻，车里的两人各怀心思，去往一样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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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找证人，我跟她谈谈。”我觉得先下手为强，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是因为喜欢上了劳拉才没有消除她的记忆”这件事，他大概，会吃醋吧……
　　╮(╯▽╰)╭
　　“事情不同了么？我记得我们以前都会消除证人的记忆。”K用认真的口气揶揄我。
　　“呃，啊，这，我……”cow！怎么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呃……我是会再找她问话……”
　　“你要消除她的记忆。”K算是下了命令。
　　“你什么意思？”我装傻。
　　“我的意思就是，MiB行动手册，第773/I-1条款规定……BALABALA……”K流畅到我都听不清楚他究竟在说什么的语速背着条列，然后突然蹲下了身，THEN,托他的福，我就被一个铁制托盘结结实实地打中了英俊（大雾）的脸……

　　就在我发出”OH!”的惨叫声的同时，K拿出了那把滑稽的小蟋蟀指着偷袭者，大吼：“放下武器！”我一手捂着疼痛的鼻子，一手抓住了K举枪的手腕。

　　对，偷袭者不是别人，正是劳拉。

　　现在，大美女一脸难过地道歉，试图安慰我。
　　啧啧，能得一美人如此，夫复何求？(╯3╰)

　　“我没事，这是我的错，你不用道歉。”虐够了美人，我也得见好就收啊，怎么能让美人内疚呢~“嗯，这是K，我的老搭档，”我揉着鼻子，忽然觉得这代价有点点大，“K，这是劳拉，劳拉就是证人。”

　　“幸会。”K“友好”地伸出了右手，“友好”地略昂着头，“友好”地一脸倨傲看劳拉，“友好”地补了一个假笑。

　　他果然吃醋了！！
　　哎哎，魅力这么大，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谢谢你派特工来保护我。”唉，人一嘚瑟就必然遭报应，劳拉大美女一开口就把我卖了……我眼瞅着K那张残留着假笑的脸一下子就恢复原状……

　　“MiB第594-B条款规定，特工不得进行其他服务……”

　　我是在是受不了某人又黑着脸背条例，只能赶紧转移话题：“萨塔人本在这里遇害，所以我猜凶手在这个方向，然后他就……”
　　“本？”K“好心”打断了我的胡编乱造，但他依旧黑着脸看我，“五英尺七英寸，矮胖的秃头？”
　　“你认识他？”这次是劳拉。
　　“不认识，我也没见过他。”他边说边走到装裱起来挂在墙上的一张照片旁，指了指照片上的男子手里拎着的一条大鱼，“好大的一条鱼。”
　　“等等等等！”我想起了什么，把罪恶的小黑手伸向了K的西装外套，取出了那半张照片，拼了上去，看着K明显有所指向的手，“你留下了线索？”
　　“Yeah，以免我的接班人搞不定状况。”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我的机会。
　　“哦，对啊！因为你总是先把事情搞砸……”我绝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

　　“嘿，两位。”大美女看不下去了。

　　“All right.”我有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在指什么。”

　　我把头贴过去，试图从照片中的K的视角研究他手指的指向，而K则还是一脸冷峻地看我。见此情景，我忍不住故意朝他摆了一下手，说：“借过。”

　　按照我的高还原度模拟，我看得到是一幅挂在对面墙上的宇航员，而且，他的手也在指着什么。

　　“太空人！”我极度自信地看了K一眼，我相信，这连续的明显指向，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J.”K似乎很无奈地叫了我一声，但我现在不想理他。
　　“他在指……”我调整好姿态，“他在指着……”

　　我快速走到两个以诡异姿态放在铁柜上的披萨纸箱，我确信我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谁会这么放披萨盒？”我认真地反问K,“这绝对不是乱放的！这一定是一个线索！”敲了一下纸箱上印的带有指向性的披萨，我越发来劲了，“看！这是箭头！”

　　另一边，对J出奇低的IQ无语的K看着表情丰富而夸张，活像某类蹩脚的侦探类电视节目，他再次无奈地扫了一眼就挂在照片指向前的一把钥匙，决定还是阻止一下在那边一个人发傻的J，只可惜自己的好意没有得到应有的报答，反而被以怨报德地回了句“别打扰我。”

　　K明白并理解着小家伙这样反常的行为和举动。从短暂会面的这点点滴滴里，他能推断出来：现在在MiB里，小家伙现在是何等的呼风唤雨。他当然知道，这五年里，小家伙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干，更不是像自己恶劣话语描述的那般没用。

　　他选中的人，必然不会是无用之徒。

　　他只是有些生气，生气小家伙见到自己的这种反常行为。

　　人的情感，明明是那样抽象和无法理解，甚至有时候连情感的主人都无法控制，但是，偏偏就是这样不可捉摸的东西，有时候却会在不经意间就传达给对方。

　　是的，他感受到了，小家伙对自己抱有的，那异常的感情。虽然他在竭力地掩饰，但该传达到的东西终究是不会丢的。

　　那也许是……叫做……叫做……

　　“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柜子里！”我弯腰准备打开了柜门，有点紧张，万一里面装的是MiB最先进的42式原子回旋激光炮呢！[←这个名字只是作者编造出来的，没有任何意义，把它想象成很牛掰的武器就对了~]

　　拍了拍手，我以磨刀霍霍的兴奋感打开了柜门，但我有点失望。里面只有一大片的绿色，but，我还是认真地举起来给K看：“用橄榄油泡的鲍鱼罐头。”

　　K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后低下了头，似乎很无奈的感觉。

　　Why？我不是超完美（大雾）地推理出来了么？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皱着眉头，咂了咂嘴，再次看了罐头一眼。Unfortunately，等我再抬起头时，K手里多了一把绿色的钥匙，而他还捏着钥匙的铭牌欠扁地来回晃着，补刀：“我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Agent J.”

　　尴尬。尴尬。尴尬。

　　我长呼一口气，厚脸皮模式ON：“干得好，搭档！”

　　“现在我们要查出这是哪里的钥匙。”
　　“我当然知道。”K不知何时戴上了墨镜，还危险地拿出了记忆清除器。
　　“不！现在还不行！”我左手指着他，同时快速走到还拿着托盘凶器的劳拉前面，做出保护她的姿态。
　　“MiB第773条款规定……”K此刻就像一个具有自动背诵MiB条款的robot，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是在逼我说出真心话。
　　“我知道，可是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想像失去L，失去Amber Castle一样，失去劳拉！看着K的poker face，我补了一句，“是我们，她能够帮助我们。”
　　K似乎是妥协了，他摘了墨镜，缩起记忆清除器，非常理性非常平淡地说：“但她不能留在这，他们还会回来的。”说完，他就大踏步地头也不回地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做了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有很重的负罪感。
　　叹了口气，我转头对因为我刚才一席话而一脸柔情的劳拉说：“你可以去找我的朋友们。”
　　“像你一样的人？”
　　“有点吧。”我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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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最讨厌的事就是来拜访虫虫们，因为我每次都会忘记弯腰而磕到墙上。

　　和虫虫们嘱托了劳拉的事，K就进来了，当然，他带来了一句超级煞风景的话：“我们违章停车。”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劳拉呆太久！所以我要报复他！报复报复报复！！皿

　　“劳拉对我很重要！”我故意大声对虫虫们说。

　　果然，刚往门口走了几步的K立马灵活地扭头过来，用极其冰冷兼具威胁的眼神看我。

　　“嗯，是对我们的任务很重要。”我面不改色撒谎，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好在他没有再深究。

　　我把自己的通讯器给了劳拉：“你拿着，以防万一。”

　　劳拉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能轻易夺走我呼吸的微笑，她借机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水到渠成的KISS.
　　PERFECT!

　　然而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得意，相反，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能有点生硬地说了句“OK.”

　　不放心，多嘱咐了她几句，我像K那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