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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

  •   清晨,当一缕阳光照射进房中,童慕熙睁开眼睛,起床梳洗。吃过早饭,童慕熙挥手送走倪翼骞,与齐纹修走下了船,走路去聚兴城。
      一路上,童慕熙背着包袱走在一脸闷闷不乐齐纹修前面,童慕熙没有回头看他,也懒得理他,赶路要紧。
      午时,童慕熙、齐纹修走路到达“聚兴城”,找了一家最顶级,档次高“钱来花客栈”,吃午饭。齐纹修平日大老爷们惯了,闹心慌一下子,点了许多荤菜,要不就是“鸡啊鸭啊鹅啊鱼啊”,要不就是“牛肉啊羊肉啊兔肉啊狗肉啊”,上齐全了,一点‘素菜’也没有,满满一桌子,很是浪费‘粮食’,很是浪费‘钱财’。
      童慕熙喜欢吃着这些‘辣得要死’菜,叫来店小二准备了‘三大壶’茶水喝着。
      童慕熙看了一眼齐纹修道:“喂!看这客栈档次,这菜色。肯定这些个菜价格‘昂贵’得要死!话说这些这个菜,你点的,待会儿你给钱啊,本姑娘锦囊里可没这么多银两,结账。”
      齐纹修得意看了一眼童慕熙道:“呵!还真是‘小家子’气!放心吧!本爷既然点这么多菜,本爷自然有得是钱结账。”
      童慕熙不屑看了一眼齐纹修道:“呵!有钱有什么了不起得!“嘚瑟”个什么呀!那你不妨拿出来看看呀?本姑娘好心提醒你一句啊,别待会儿‘吃不了兜着走啊’!”
      “呵!你这丫头!你还不相信了不是?本爷现在就拿出一张五千两银票,给你看!看你还说本爷‘穷酸’!”他说着从腰中拿出三十多张银票,有一千两、两千两、三千两、四千两、五千两、六千两、七千两、八千两、九千两、一万两银票......放在铺着锦缎紫檀木桌上。
      童慕熙看着这些银票,很是财迷,眼睛一亮道:“喂!你这么有钱?话说,你家爹娘是‘干啥’吃得?‘富得流油’?”
      齐纹修一脸神秘兮兮道:“呵!本爷为什么要告诉你?”
      童慕熙轻哼,撇开脸道:“呵!不告诉就是不告诉呗?装什么‘大爷’!”
      齐纹修夹起一块鸡肉,高傲看着撇开了脸童慕熙道:“你这丫头,这话还说得正是,本爷就是‘装大爷’!要不然也不会请你穷酸这丫头‘吃饭’。这说来也是了托了你那个冷漠师父倪翼骞‘福’,他要不是本爷好朋友,救了本爷一命,你是她徒弟。本爷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莫说请你吃饭。呵!梦啊你!”
      “既然是好朋友!那你‘昨夜’为何手出手‘打’他?”
      “还提‘昨夜’来着,本爷这不也是‘关心’你嘛。看着他‘欺负’你,吃你‘豆腐’,本爷难道‘袖手旁观坐视不理’啊!”
      “呵!还‘袖手旁观坐视不理’?本姑娘说你脑子‘一根筋’,蠢得像‘一头猪’!你问都没有问,你怎么知道本姑娘师父他‘欺负’本姑娘?吃本姑娘‘豆腐’?哼!真是个‘笨蛋’!”
      “既然他没有‘欺负’你?那你干嘛‘放声大哭’哭那么大声?‘正常人’不都这样想嘛?肯定觉得是他‘欺负’你,吃你‘豆腐’啦?”
      “唉!算了,反正跟你这种脑子‘一根筋’,蠢得像‘一头猪’的人来说,那说了也是‘白说’,你呀是不会‘明白’的。”
      一时辰后,童慕熙、齐纹修吃完午饭,齐纹修拿出一张五千两银票,客栈老板一样一样报这盘菜多少钱,那盘菜多少钱,茶水钱,服务费,包间费,还有什么什么,全部一下算,齐纹修、童慕熙打着哈欠坐着,听这客栈老板,很是详细很是无聊,念叨了整整一时辰,终于耳根子清净,又磨蹭拨弄算盘算了半时辰,一顿饭下来,竟花了整整‘八千两’。
      童慕熙、倪翼骞给了银票走出“钱来花客栈”,去集市买了两匹马,骑马赶赴目的地“延锦城”。
      五日后,童慕熙、齐纹修一路快马加鞭赶路,终于到达目的地“延锦城。”
      午时,童慕熙、齐纹修骑马去了齐纹修位于延锦城“齐府别院”,下了马。迎面看见齐府管事周半凯,站在齐府别院门口候着。周半凯看着外出三月少爷回来了,赶紧着迎接招呼。齐纹修、童慕熙走进齐府,将马匹交给齐府管事周半凯,嘱咐丫鬟岳瑾照顾童慕熙饮食起居,回了“纹修斋”沐浴更衣。
      童慕熙跟着岳槿绕过亭台水榭,走过斋院,穿过一处竹林,来到一处环境清幽,阁前种植着树棵高大粗糙着白梅树“艺峦阁”。那白梅正盛开着,一阵冷风吹来,那枝头盛开着花朵,随风摇曳飘落在童慕熙所穿一袭紫色男装上,童慕熙伸手拂去,跟着丫鬟岳槿走进“艺峦阁”。
      童慕熙走进“艺峦阁”,看着这阁中摆设,诗词字画、一桌一椅、书架、古琴、花瓶、屏风、珠帘翠幕,倒还雅致。童慕熙解开背着包袱,将包袱放在铺着白锦缎,紫檀檀木桌上。看着身穿一件粉色衣裳,发挽双环髻,长相还算清秀,一双水灵灵大眼睛花痴般,看着一身女扮男装的她的丫鬟岳槿道:“这位姑娘,请问贵府上是否有男装?可否暂借两套换洗?”
      岳槿看着一身男装童慕熙,误认为‘她’是个‘男子’,正看着她,当即面颊羞得绯红,不好意思一笑,很是温柔道:“有,当然有,公子想要什么,府上就有什么?奴婢已准备妥当。”
      童慕熙看着岳槿,尴尬一笑,道:“这个,在下因连日来赶路,肚子倒有些有饿了。话说贵府这时候,可否有吃的?”
      岳槿看着童慕熙微笑,脸羞得越发红了道:“饭菜,府上当然是有啊,奴婢这就去着府上张厨子张任绍师傅,给公子您做几道小菜下饭。公子,请您稍等。”岳槿福身一礼,脚步轻缓打开紫檀木门,走出艺峦阁,关上门,去厨房找张厨子张任绍。
      奇怪!这个丫鬟,她怎么感觉,她看着她‘脸色’,怪怪的?摇了摇头。
      一时辰后,丫鬟岳槿去了厨房后缓来,带着数名丫鬟端着厨房做好饭菜,等候在艺峦阁,举起右手敲门道:“公子,奴婢是岳槿,您嘱咐奴婢让张师傅做的饭菜,已做好了。公子,奴婢,可以进来吗?”
      童慕熙原本四仰八叉,脱了鞋袜,躺在铺着白锦缎紫檀木床上,听到有人敲门。赶紧快速穿袜穿鞋,略微整理了下衣物,一副恭敬有礼坐在铺着白锦缎紫檀木凳上,道:“请进。”
      岳槿站在关着紫檀木门门前,应诺道:“是。”转身,看着端着做好饭菜一众丫鬟道:“你们在这儿候着,听我拍手声”。
      只见,那些丫鬟低头恭敬道:“是,岳姑娘。”岳槿推开原本关着得紫檀木门,脚步轻缓,走进艺峦阁,看着坐在白锦缎紫檀木凳上得童慕熙道:“公子,奴婢着人已将饭菜端来,公子是否这时候用膳?”
      童慕熙点头,看着岳瑾道:“用膳,那好吧。”
      岳槿看着童慕熙,举起双手,拍了两下。只见,那些丫鬟,一一排着次序,恭敬低着头,端着饭菜,走进艺峦阁。
      童慕熙看着这些个恭敬低着头,端着饭菜丫鬟们,微微一笑道:“姐姐们,话说你们这也太客气了吧?对于在下这个习惯住在古墓粗人,其实用不这样讲究排场伺候在下,在下自个来就行了。”
      “呵呵。”只见众丫鬟们,抬起头来,个个掩唇而笑。
      “嗯。”岳槿看着端着饭菜微笑众丫鬟们,轻声咳嗽。只见,众丫鬟们瞬间收敛笑容,低头恭敬端着饭菜。
      童慕熙看着突然收敛笑容众丫鬟们,看着岳槿道:“这位姑娘,其实在下,只不过是用膳而已,用不着这么拘谨,热闹一些也无妨,不要紧。”
      岳槿看着童慕熙,恭敬道:“公子,这是做为下人们应遵守待客之道,不得放纵乱来。少爷回府后曾交代过奴婢,要好生伺候公子,她们若做出有违府上规矩之事,伺候不周。还请公子开尊口告知奴婢,奴婢自当惩戒她们。”
      童慕熙看着岳槿,疑问道:“哦,是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岳槿看着童慕熊,尴尬回答道:“公子,这冬天做好饭菜,容易凉掉,公子还是趁热,赶紧吃吧。”
      童慕熙看着岳槿道:“那好吧,用膳。”
      岳槿看着众丫鬟道:“你们,还不上饭菜。”
      众丫鬟齐声道:“是,岳姑娘。”
      只见众丫鬟们将手中端着饭菜,一一放在铺着白色锦缎紫檀木桌上,岳槿报着菜名道:“红烧狮子头、糖醋鲤鱼、豆沙南瓜饼、韭菜炒鸡蛋、可口黄瓜、白菜豆腐汤......”
      “等等,月姑娘?你姓‘月’?月亮的月,这名字倒是取得奇怪呀?”童慕熙皱眉,凝思。
      “公子,您弄错了。奴婢是姓‘岳’不错,可是奴婢不是‘月亮’那个‘月’。而是上面一个‘丘’下面一个‘山’,两字一上一下加起来那个‘岳’。”岳槿看着童慕熙,想笑又忍住一笑,原来是个不知百家姓,曲解同音不同字傻‘公子’。
      “哦!原来是‘岳阳楼’那个‘岳’啊,在下‘明白’了。”童慕熙看着岳槿,这回换她,尴尬一笑道:“那岳姑娘,你既然姓岳,那岳姑娘你闺名叫什么?”
      “奴婢姓岳,单名一个槿字。”
      “哦,原来你叫岳井。岳井、岳井,岳阳有一口‘井’,好名字呀。”童慕熙看着岳槿,呵呵一笑。
      岳槿实在是忍不住,掩唇一笑道:“公子,您说话好风趣,您又弄错了,奴婢这个‘槿’字,不是一口‘井’的‘井’,而是‘木槿花’的‘槿’。”
      “哦,在下难道,又弄错了?”话说,她娘怎么给她取这么一个‘绕口’的名字?
      “正是正是!”一旁丫鬟代岳槿回答。
      岳槿看着童慕熙,不解少爷为什么会带个傻公子回来?虽然长得‘唇红齿白’,‘貌若潘安’的!但脑子不好使,也是个‘白痴’。
      童慕熙肚子饿极了,吃着饭菜。可是很不自在,因众人都看着她很是粗鲁吃着饭菜,众人脸色几乎皆一个表情“吃惊”。
      一时辰后,童慕熙看着盘子里一片狼藉乱七八糟饭菜,放下碗筷。让几名丫鬟收拾,叫岳槿去准备热水,她要沐浴更衣。岳槿应诺,嘱咐剩下丫鬟退出艺峦阁,去准备热水。
      半时辰后,岳槿去后缓来艺峦阁。只见几名身材高大家丁,抬着一个浴桶走进艺峦阁内堂屏风后,随后几个提着木桶丫鬟,将备好热水全部倒入浴桶内。撒上玫瑰花瓣,恭敬福身一礼,退出艺峦阁。
      岳槿看着她,要伺候她沐浴更衣,顺便帮她搓背,按摩下,让她舒服一下。
      童慕熙看着岳槿告诉她,说她沐浴更衣的时候,不习惯有人伺候着,所以自个来就行。其实,是不想让她知道,自个是个“女儿身”,是个“女人”。
      岳槿怕她生气,因此得罪她,少爷那边不好交差。所以,只好让手中端着一套白色男装丫鬟,放在铺着白色锦缎紫檀木桌上,福身一礼,退下。
      童慕熙看着岳槿带着丫鬟,一同退下,关门。童慕熙这才一件件宽衣,脚踏进浴桶。掬起一捧玫瑰花花瓣把玩,沐浴。看着背后一人多高铜镜,映照出来“朱砂青花”胎记,一遍遍用手抚摸。这个“朱砂青花”胎记,除了六年前,狠心丢下她爹娘,没人有知道。包括救过自个“一命”师父倪翼骞。
      因为,这是一个自她生出便代表着终身耻辱“朱砂青花”胎记。
      童慕熙沐浴更衣后,觉得很累,想休息。便走到铺着白锦缎紫檀木床,放下珠帘睡觉。这一睡,便不知不觉一睡到了,掌灯时辰。
      童慕熙听着有人推门,睁开眼睛。看着这时步入艺峦阁,脚步轻缓点燃蜡台,生怕吵醒她丫鬟岳槿。
      童慕熙顿觉肚子饿了,穿鞋,掀开珠帘,走出内堂。
      岳槿看着醒来童慕熙,道:“公子,你醒了,睡得可好?”
      童慕熙点头道:“嗯。”
      岳槿看着童慕熙的散发,道:“公子,奴婢,来帮您梳头吧,您的头发很乱。”
      童慕熙点头。只见,岳槿手脚利索快速帮童慕熙梳头,绾发,打开梳妆台上放着一个雕刻着梅花檀木小匣子里,拿出一只造型古朴雅致白玉簪,给童慕熙插上,这是少爷交代她要这么做着。
      童慕熙看着这只造型古朴雅致白玉簪,倒是没怎么在意,大户人家不都这样吗?摆起来“显阔”,她看着岳槿帮她好绾头发,整理好衣物。
      “公子您知道吗?您的头发真好,顺滑如丝,奴婢很是羡慕。”岳槿将手中拿着檀木梳子,放回梳妆台上。
      “哦,是吗?可是在下并不觉得。”童慕熙搂起一把头发,看着发尾道:“都开叉了。”
      岳槿看着童慕熙道:“据说,常用皂角、何首乌洗头,不但防止掉发,还可以生发,防止开叉,效果不错。”
      废话!她跟着师傅学过医,当然知道这个。只是,用了这些个何首乌、皂角等于没用。
      岳槿看着不说话童慕熙道:“公子,你怎么了?”
      童慕熙看着岳槿,微笑道:“没什么,在下肚子饿了,烦劳姑娘带在下去饭堂吃饭。”
      岳槿恭敬道:“公子无须客气,公子以后要用膳,只需跟奴婢说一声,就行了。”
      童慕熙点头道:“嗯。”
      这一次,是童慕熙第一次住进“齐府别院”,也是生平第一次被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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