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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切宛若梦境(二) ...
两辆马车,轱辘滚着滚着,滚过积雪,留下了深深的轮子的痕迹。虽说雪停了,可是寒冷依旧,赶车的马夫时不时搓着裸露在外头的手掌,他们的脸颊、手掌都是通红通红的。相比马车夫,车内的人可就暖和多了,两辆马车都备有暖炉,马车里坐的都是贵人啊!
马车的前头和后头各有两名带刀的便衣侍卫,骑着高大的棕色马,他们穿得比马车夫少,由里到外自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他们时刻保持警惕,端坐在马背上如同僵硬的石头。素语此时正拉起马车后的帘子,仔细打量着这些侍卫,心中不由感叹,虽说皇帝是个昏君,可是皇宫中的侍卫可都是好手啊!她放下帘子,马车内,莲衣受不了颠簸,半昏半睡地躺着,素语顿时觉得无趣。
帘子扯开,“师傅,还有几天的路途?”问话的是素语,她瞧着马车夫很平易近人,看样子应该不是宫中人,车夫一边赶着马,一边朝后哑着嗓子答话,“最多两天吧,如果路好走的话,”马鞭声又响起,“小姐怎么打听这话来了?”
素语笑了笑,有些打趣地回话道:“能有什么呀,不就是怕三十那日,得在荒山野岭过嘛!”
马车夫哈哈一笑,“不怕,不怕,肯定能在那天赶到京都的!”
另一辆马车上,张公公安静的闭着眼,端坐垫子上,他倒不理会一个姑娘和车夫的谈话。
秋儿醒来的时候,芳姑姑碰巧端了一盆温水进来,瞧见秋儿撑着床想要起来,连忙过去扶她坐好。“芳姑姑,今天怎么是您端着水过来呢?”秋儿按着涨得难受的脑袋,声音微弱的询问。芳姑姑转过来,拧帕子的手停了一下,“那个铃儿摔了一跤,脚扭了,正在养伤呢,”芳姑姑递给她一杯温水漱口,秋儿漱口后,她便用帕子轻轻地擦拭秋儿的小脸,“你也知道,雪地是很滑的,”
“铃儿伤的重不重?”秋儿紧张地询问。
“无事,过两天便能过来服侍你的”
芳姑姑擦好了秋儿的脸,利索地帮她穿戴厚衣服,秋儿的身子没有那么酸痛了,她坐到了梳妆台处,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芳姑姑,秋儿感觉芳姑姑今日有些不对劲。芳姑姑正给秋儿梳着头发,她神色迷离地看着镜子里的少女,秋儿的五官像极了记忆里的那个人,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中。芳姑姑叹息,“小姐像极了夫人,什么苦都埋在心底,”她边梳头发边讲,带着一丝责怪,“若昨晚我不来,小姐岂不是被噩梦折磨一晚,”
“姑姑…………”秋儿有点惭愧,她不想让她担心的,“对不起,让姑姑您担心了”
芳姑姑最不愿听到秋儿的自责,她像一个母亲一样,轻轻地抱住秋儿的头,喃喃道,“姑姑怎么会舍得怪你呢?你的母亲将你托付给我,我可得好好护着你啊,”秋儿望着镜子里头那个妇人,她已经护着自己好多年了…………
脚步声在芳华殿响起,带着一丝迟缓和沉重,他立在层层珠帘的面前,神色冰冷,语气也带着疏离,“淑妃娘娘,”珠帘里头的人影动了动,茶杯被重重地放下,里头的人似乎动怒了。
珠帘不断地摆动,可以透过缝隙瞧见里头有两个人,一个恭敬的站着,另一个端坐贵妃椅,还可瞧见坐在椅子上的人,正狠狠地捏着帕子。“一定要如此吗?回宫多日,不曾来芳华殿请安,来了,连一声母妃都不喊!”
噗嗤一声,男子带着一丝嘲弄,“我有母妃吗?在我年少的记忆里,只有高高在上的淑妃娘娘啊!”
“梁景明!”淑妃真的发火了,身旁侍候的老嬷嬷慌忙上前去轻揉她的胸口。
谨实倒不以为然,用不冷不热的语调说着,“怎么,淑妃娘娘只记得梁景明三字吗?怎么不喊梁谨实,我倒乐意听到谨实二字啊…………”
淑妃平复了心情,尽力和颜悦色道“不管以前如何?你总归是我的儿子,母妃总还是惦记着你的”
“我看是惦记着那个位置吧!”谨实直言不讳。
“既然你知道就好!”淑妃也拐弯抹角了,“再过不久,便是太后的寿辰了,谨实啊!你可得把握时机啊!”说道这话时,淑妃的语气带着恳求,“还有,去拜见一下你的父皇,”
“呵!父皇吗?那个父皇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他都还不一定记得我这么个病儿子”谨实一脸嘲讽,“淑妃娘娘,要是没事,谨实可就退下了!”谨实行礼,准备离开。
珠帘一扯,老嬷嬷扶着淑妃站到了谨实的面前,“站住!刚刚母妃说的话,听清没有?”淑妃抬高嗓音,质问道。
谨实抬头冷笑,“如您所愿,我会在寿辰那天,好好大放光彩的!”说完,脚已经踏出了宫殿的门口,但随即又转过头来,说了一句,“瞧着,淑妃娘娘的气色很好啊,怎么都不像垂死之人?”谨实是在暗讽那封信,他的话把淑妃气的半死,谨实刚出大门不久,便听到身后穿来怒骂声。
“逆子啊!”
“娘娘您消消气…………消消气…………”
皇宫里的红墙像一块长长红布,宽大而冰冷,脚下的积雪已经化开了,露出了灰色的砖块。扫雪的宫人时不时停下,搓手,他们背着身子,倒没有瞧见谨实正走在道上。谨实一身黑色大衣,漫步走着、走着,他看着长长的宫墙、一地的雪白,弯腰的宫人,心中感到十分的孤独,不由的想起在青峰顶上,三个不同身份的人大口大口的饮酒,素语不知道他的身份,傅岩又是其余二人的敌人,可是他们依旧喝得很痛快…………转过一个弯,瞧见桥上伫立着几个人影,定眼一看,最前头的似乎是秋儿,待谨实走过去时,秋儿已经下了桥,站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底下,两名宫婢分立两侧,收手站在后头。
“秋儿”谨实含笑地喊她,入眼的是一张苍白的小脸,这倒是惊着谨实了,但他不动声色。秋儿的眼睛在瞧见他时盛满了光芒,眉目带笑地看着他,小脸添了许多欢喜。
“参见四皇子!”两名宫婢慌忙跪下,谨实的忽然出现,确实惊着她们了。
两名宫婢在听到“起来吧!”一句话时,起身,低头往后退了几步。
“谨实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啊?”秋儿带着好奇的表情,询问着谨实。谨实的脸僵了一下,侧过身子答话道“去拜见了一位长辈,”声音带着苍凉。
“那谨实哥哥什么时候出宫呢?”
谨实听到她略带失落的问话,忽然发笑了,他转过身子看着秋儿,“想不想出宫?”秋儿抬起头,有着惊愕又有些欢喜,“不说话,便是想去了!”待谨实一把拉起秋儿的手臂,抬腿便要走时,两名宫婢急忙上前,大着胆子。
“四皇子,要带小姐去哪儿?”
谨实的脚步不曾停留,“出宫,你们回去告诉芳姑姑,就说是我带着肖小姐出宫散散心,整天待在宫中都快成傻子了!”他拉着秋儿大步地走着,秋儿被他扯着,朝后向两人露出宽心的微笑。“走啦!”谨实的手紧紧地握着秋儿的手腕,秋儿发怔地盯着两人的接触的地方看,她的心中有着莫大的欢喜。
秋儿被牵着,心口暖暖的,她走过几个宫殿,发现众多宫女、太监都在打扫,甚至还将一些旧东西搬走,花瓶被擦拭的干干净净,一些旧的帘子都被换掉了。尖细嗓音的管事公公,在他们的身后呼来唤去的,可是那些宫女、小太监们却是带着笑的。秋儿有着疑惑,从远处怔怔地瞧着他们,谨实看见她一脸茫然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笑。
他放开她的手腕,轻轻地敲打她的脑门,秋儿忍痛地捂住脑门,“傻子,过两天就过年了!”秋儿这才醒悟。谨实无奈地摇摇头,“走吧!”
宫门处,苏元握着刀柄,守在宫门,高大魁梧的身形让人敬畏,苏元不爱说话,一个朋友也没有,那些侍卫都觉得他很古怪,不喝酒、不聊天,无事的时候总爱一个人发怔,而且眼睛会露出凶光。虽说是武状元,但是却招惹了八公主,达官显贵们也不愿同他打交道。
“参见四皇子!”苏元最先跪下,侍卫们也跟着他下跪,大多数人都不认识四皇子梁景明,他这么一喊一跪,倒省了谨实掏出令牌的麻烦。
“起来吧!”
众位把守宫门的侍卫纷纷起身,谨实朝苏元点了点头,又牵起了秋儿的手,秋儿回头,正巧碰上苏元的目光,苏元朝她客气地笑了笑,出于礼貌,她也客气地点了点头。
她再回首时,苏元留给她的是一个背影,有点落寞,秋儿坚信:苏元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京都的大道本应该留着残雪的,但是此时街道上的残雪都被清理地干干静静,如果不是还瞧见行人穿着厚重的棉大衣,真的不敢相信这是冬天的街道,热热闹闹的场面,充满着喜庆的气息,也许是新的一年即将来到,百姓们要置办年货的原因吧,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笑容,连乞丐得到的赏钱都跟着多起来。
“这就是繁华的京都吗?”莲衣拉起帘子,瞧着外头川流不息的人群,各色各样的商品。酒馆、茶馆客栈,修建得奢华无比,京都有着别样的繁华,街道上的仕女们身上所穿的毛皮大衣、佩戴的饰物,无一不彰显着贵气。“三姐姐,你快看看,”莲衣唤着素语,想让她瞧瞧外头的街道,可是素语只是朝她笑了笑,摇摇头,表示不想看,莲衣一个人瞧着也无趣,窗帘就这么一放下。
谨实和秋儿正巧走过这辆马车,马车是停在一家大客栈门前的,而窗帘是紧紧地合上的…………
“谨实哥哥,你瞧瞧那个,”一个甜美的声音进入素语的耳朵里,“谨实”二字让她敏感,她正要试图拉开窗帘查看时,车帘却被扯起来了,张公公面带微笑地对马车内的两个姑娘说,“两位小姐,京都的杨管事已经为二位准备了上等厢房,两位就先在客栈暂且住下,太后她老人家什么时候召见,现在还不懂呢?”素语也十分识大体地说“多谢张公公!”
“不用客气,本公公得回去复命了,两位小姐就安心住下吧!”车帘放下了,素语和莲衣在里头听见那辆马车的车轮轱辘地滚动着,越走越远了,这才拉着莲衣下了马车。素语刚下马车,就有一个中年男子迎了过来,后头紧跟着两名灰衣伙计,两个女子对视了一下,心知,这位身材矮小的男子就是杨管事,负责林家在京都的事务。来人拱手喊道“三姑娘,莲衣小姐好!”说话时中气十足,是个干练人。三姑娘是府中亲近之人才会这样子喊她的,素语暗想:看来这个杨管事是在向他表明,他还是父亲的人。中年男子怕两人不认识他,继续说道“我是家.....上任家主安排在京都的杨管事,昨日接到信后,就在这儿恭候两位小姐。”说道“家主”二字时眉头微皱,然后偷偷地瞥了两人一眼。
林家世代家主皆任九卿之一的少府,少府为九卿之一,最先是掌管宫中御衣、宝货、珍膳等,到后来,少府的职责慢慢减少,宫中另有设置一些职位掌管宫中御衣、宝货、珍膳,到了林原清这一代,只余少府一个虚名,只负责为皇宫置办绸缎、瓷器之类,若无皇帝的召见,基本上不会出现在皇宫之内。林原清更是让手底下的管事称他为“家主”而非“少府”,可以说,林家隐退朝野,但依旧和皇宫有着一些密切的联系,杨二就是京都的总管事。
素语莞尔一笑,微微欠身谢道:“麻烦您了!”莲衣也跟着道谢,两位未曾谋面的小姐如此识大体,倒惊住杨二了,他慌忙摆手:“三姑娘说的是什么话?折煞杨二了”,素语又笑了,这个杨管家真不简单,这么快便能认清自己和莲衣,杨二朝着身后站立的两名伙计喊道:“还愣着干啥?去帮小姐们把东西都搬下来!”
才一会儿,那两名伙计已经将她们的东西都搬进客栈了,莲衣和素语也跟着进门,在踏入客栈前,素语瞧了一下客栈的牌匾:流芳居。真是好名字啊!她的前脚刚踏进门口时,杨二轻轻地擦过她的身子,一声话语传到她的耳朵“姑娘万事需小心,”然后就先她一步进了门,素语瞧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
素语和莲衣穿得极严实,裘衣和大衣将二人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半边脸,所以她们踏进客栈时,并没有引人注目。而且这个客栈里头来来往往行走的客人,多是一些满腹诗文的书生,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二人倒不怕会招惹是非。
流芳居果真如同名字一样典雅,这样带着墨香气息的客栈可真少见,素语在很早之前也住过客栈,但是她所住过的客栈远没有这间客栈般,如此令人耳目一新,白墙上用黑墨提了一首诗:流年似水终不复返 芳华如絮终有一落百态人间何时看尽世人皆知知己难求。素语默念这四句诗,心中感慨万分,诗的右侧是一副画,同样也是画在墙上的,画的是一株红牡丹,向来被人们称为雍容华贵的牡丹在这里却被画得很淡雅,似乎是将兰花的清雅添上牡丹的华衣。素语觉得好笑,作画之人,一定是个怪人,而提诗之人,要么是弱书生要么是女子。她在看画看诗这会儿,莲衣已经跟着伙计进了厢房,指使他们放好行李了,没多久,素语也跟着上楼了。
“原来宫外是这样子的啊,”秋儿一身普通百姓的衣裙,贪恋地瞧着热热闹闹的街道,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那么的新鲜而且如此有吸引力,谨实正在整理腰带,听到这么一句话,觉得奇怪了,询问道:“秋儿以前应该见过这些吧?”他指着这些商贩、摊位,秋儿弱弱地回了一句话“不曾,小时候多病,芳姑姑和娘亲都不让出去,”谨实有点后悔地拍拍头,自己怎么能提到以前的事呢?
“秋儿,秋儿,那么今天,你想买什么,想吃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谨实嬉笑着,拉着她逛逛着个摊、看看那个摊,看杂耍、竹圈套小玩意…………秋儿玩得很开心,她露出了很多笑容,像一朵纯白的莲花,谨实正在为她找回丢失的十几年。
两人还买了糖葫芦,一同吃了起来,谨实时不时扮出怪脸,逗得秋儿时不时笑出声来,“谨实哥哥,你真的变了好多啊!秋儿感觉都不认识你了.....”她感觉很怪异,这样子嘻嘻哈哈的谨实哥哥倒让她很惊奇,仿佛是另一个人,根本没有之前的那种成熟、严谨、翩翩君子的模样,谨实瞧见她一脸茫然的表情,嬉笑着说:“其实,你有两个谨实哥哥,一个属于皇宫,是冰冷的,另一个是在民间,是个小痞子!”他大口大口的咬着冰糖葫芦,朝秋儿大笑着,“总之呢?都会护着秋儿的,”
秋儿听到这句话时,差点落泪,但是硬是忍住了,她将脸侧向别处,“谨实哥哥,你看那个!”她最先走过去,谨实也跟在后头,素语乘坐的那辆马车,刚好放下窗帘,两人就这样擦身而过。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吸引秋儿的是一个卖木雕品的摊子,摊子上摆着的是一些用木头雕刻的小动物、小茶具、小鞋子之类的东西,秋儿走到这个摊位时,一眼便喜欢上了一样东西,她拿起的是一串木珠子,很普通的朱红色木珠,有着美丽的色泽,还散发出清新的红木气味,秋儿禁不住嗅了它,她低头细细一数,足有十二个木珠子,秋儿欢喜地摸着光滑的珠子,并抬头看向商贩,商贩是一个有着岁数的老头,正低着头雕刻一只狗,已经成形了。“老板,这个珠子怎么卖?”她拿着木珠子,爱不释手,卖木雕的老头抬头漠然看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头来雕刻手中的木狗。
“姑娘,这串红木珠子不适合你,你还是再找另外一样东西吧!”
老人的话语似乎是带着警告,秋儿望着珠子,有些忐忑不安。
木珠子被轻轻地放下,秋儿沮丧地转身走开,谨实一直在后头看着她的举动,秋儿刚转身,他就放了一锭银子到老头的面前,银子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轻响,老头抬起满是皱纹的脸,只瞧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朝他微笑着,“老师傅,这串红木珠子,我买下了”老头望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这红木珠子你戴着就合适,但是就不适合刚才的那个姑娘.....”
谨实噗嗤一笑,“老师傅,只要是喜欢,那就是最合适的”他拿起那串光滑的珠子,转身走时,听见老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不适合自己的东西,自己太过强求,反而惹得一身伤”,谨实摇摇头轻笑:“迂腐!”然后追上了秋儿。秋儿还在为刚刚的事苦恼着,谨实便跑上来,朝她伸出一只紧握的手掌,打开时,她看见了那串精致美丽的红木珠子,心中十分惊喜,她抬起头激动地询问谨实:“这,是给我的吗?”有些不确定。
“喜欢就戴上吧!”谨实朝她眨眨眼示意。
秋儿别过头去,“可是,老板说,这串珠子不适合我”但其实她还是很想要这串珠子的。谨实摆出严肃的模样,抬起秋儿的手腕,慢慢地将红木珠子套进她的手腕。
“其实老板的意思是说,这串珠子不适合姑娘你买下,而是适合有人买下送给你”谨实说起谎话来那可是有板有眼的,“你瞧,多合适啊,哥哥我把它送给你了!”秋儿晃动这手腕上珠子,十二个红木珠子用黑线连在一块,刚好适合戴在她的手腕,她不知道谨实哥哥是不是特地哄她开心,才说出那一番话的,可是她非常的开心,因为这是谨实哥哥第一次送给她物品......秋儿一扫之前的烦恼,朝谨实露出了大大的笑脸。
“谢谢你,谨实哥哥!”
谨实也被她的笑容感染了,他摸摸自己的头,看着秋儿的背后自言自语道:“真好哄,”然后定定地盯着秋儿手腕上珠子晃动着、晃动着,他总觉得那串珠子戴在秋儿白瓷般美丽的手腕上有些怪异,随即他一拍手掌,“对了,很怪异,太老气了,像尼姑、和尚的佛珠”一说完,他就慌忙走到秋儿的身旁,语气带着劝告:“秋儿啊,那个老板说了,要想永久地保持珠子的光泽,就不要常戴在手上.......”秋儿很听谨实的话,她看看手腕上的珠子,点了点头。
红木珠子晃动着、晃动着,这连在一块的十二个珠子将会给秋儿,带来什么呢?请看下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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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切宛若梦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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