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斋练》连翘与覆盆子

10、第 10 章

　　“老板娘，给我两杯豆浆，两碗粥。”刘品素出声招呼，身后还站着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纪攸河。
　　路边有很多卖早饭的小吃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忙忙碌碌的。四十多岁的妇人手脚麻利地将粥碗摆上小木桌，又放好了豆浆。刘品素回头看了一眼纪攸河，“我请客，你付钱。”
　　纪攸河很无语的付钱，和他一起坐了下来，问他，“你找我什么事？”
　　“请你吃早饭，”刘品素吸着豆浆，“我发工资了。”
　　那为什么付钱的还是他？而且吃的是路边摊？纪攸河的眉头不易察觉的抽了抽，“别卖关子。”
　　“其实是有关刘素的事情。”刘品素放下吸管，“他不是凶手。”
　　“你又怎么知道？”
　　“你说是他送杨闵含回家，但是他不怎么触碰她对么？如果这样说明刘素对她没感情，就不太可能是情杀。而且昨晚你也说过，虽然他们两人公司间有业务联系，但是合作一直很友好，他们也没有利益冲突。”
　　“但是那夜刘素在杨闵含家里足足待了一个小时，他完全有可能杀死她。而且你不要忘记自己开始时的推断，杨闵含是没有钥匙的，她一个人的话，怎么开门回家？”
　　他蓦然住了口，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什么。如果杨闵含没有钥匙，真的有人囚禁她，开门的人并不一定是刘素！倘若刘素是囚禁她的人，那么有钥匙无疑，假如刘素不是，而那个囚禁她的人在702呢？或许刘素还是认识那个人的，他们是朋友，所以邀请他在702坐了很久，然后刘素才下楼回去。因为从始至终刘素的表情都没有什么惊慌的样子，不像是杀过人。但是为什么他要隐瞒有关那个人的事？为什么他不承认自己认识杨闵含？他想为那个人背黑锅？
　　傻子才会这么做！
　　纪攸河皱眉想不明白，刘品素慢悠悠喝完了豆浆，又去喝粥，等到粥也喝完了，纪攸河还在发呆。等到他把纪攸河的豆浆也喝光了，纪攸河才醒悟般的看着对面满脸心满意足微笑着的人，讽刺，“你是饭桶吗？”
　　“不啊，”他将嘴唇舔舔干净，“我比你瘦啊！”
　　纪攸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