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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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魂街三区边缘，小小的院落里一个蒙着眼的女孩，手扶在银色的刀柄上，静静的站在院落中央。
斋藤轻轻的站在高处，以刁钻的角度丢下了五枚石子，在石子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女孩动了，黑色的刀刃在耀阳下并未反射出光芒，很短的时间内斩开了三枚石子。
斋藤点了点头，今天的训练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吧……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本应该拿下眼罩休息的雪霁，转身化斩为扫，又劈开了一枚石子，最后一枚石子落地的声音宣告了练习的正式结束。
几个月来，她斩开的东西个体越来越小了，斩石子的数量也从三周前的一个提升到了现在的四个，摘下了眼罩，雪霁没有看向地下，那是一种自信，斋藤满意的神情没有加以掩饰，“干的不错，今天奖励吃包子吧。”
从冷静的状态中调整过来的小霁儿发出了欢呼，“太棒了！终于不用吃翀楼哥做的饭了。”
斋藤在心里只是偷笑，翀楼的菜做的其实还好，只是外表不敢恭维了，“去十三区吧，那里的包子店不错，”斋藤笑着，“翀楼要一起去吗？”
“工作还没有做完啊，你以为我要怎么养活你们两个嫌弃我做的饭的人啊。”幽怨的表情在这个肌肉男型人的脸上出现，雪霁和斋藤都是一阵恶寒，瞬步着很快前往了十三区。
白哉处理完了队上紧急的事情，看向已经是快正午的天空，“去看看霁儿吧……”
交代了一下四席，瞬步直接出了静灵庭，直奔向了翀楼的小院落。
“哟，白哉啊，来看小霁儿了？”正在偷懒的翀楼，看到白哉到来没有丝毫的意外。白哉礼节性的点了点头，“不巧呢，阿翊带她去吃十三区的包子了。”
翀楼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有些哀怨的说完了话。白哉细不可闻的说了“谢谢”瞬步出了小院子，向着十三区瞬步过去。
到了二区的时候，白哉骤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天空，“下雪了……”
鹅毛般的雪花优雅的飘落，像是无数白色的千本樱花瓣，白哉伸出右手，雪花落在白色的手套上，依稀可以看到那六角形的花瓣，但很快就被散发出的热量融化成了水。白哉不再驻留，与十三区的距离一点一点的缩小着，而雪霁正和斋藤吃着包子大餐。
“师父，这个梅干菜的比较好吃。”嘴里塞满了包子的雪霁，叽哩咕噜的向斋藤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与之相反，斋藤的吃法很文雅，“比较喜欢韭菜的，好吃就多吃点吧。”斋藤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空瘪的钱包，又和雪霁一人点了一笼包子，吃货的盛宴一直吃到了一小时后。
“吃饱了……”雪霁撑的动都不想动一下，斋藤没有那么夸张，也相差无几，“老板，买单。”
斋藤叫来了包子店的老板结帐。“一共五百一十二个包子，一个是五百日元……”
老板后面的话，斋藤完全没有在听，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没带钱。“那个……老板可不可以先欠着，回去拿了钱再带给你。”
老板的眼神一瞬间就变了，“你们想吃霸王餐！”
雪霁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留下师父回去拿钱好了。”
“你留下来有什么用，”老板带着些许贪婪的眼神看向了斋藤的佩刀，“我也是爱刀的人，要不把那把刀留下做抵押怎么样？”
斋藤原本抱歉的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气压顿时上升了许多，灵力的压迫让老板动弹不得，“死……死神……大人，对不起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顿饭算我的，不用付钱了，对不起……”
斋藤的杀气收回了很多，没有理会老板不住的道歉，转头对着雪霁，“我回去拿钱，在这里等一下吧。”
“恩。”
斋藤可能是吃得很撑的缘故，走回了小院子，雪霁则在包子店里打起了盹。
小店的门一直关着，直到两小时后，一个白色的身影轻轻推开了门，等着客人的老板，急忙前迎，“欢迎，想吃……”
“找人。”简短的两个字，不大的声音却有不容置疑的力量，老板没有再说话。
头饰上有着少许的积雪，略微粗重的呼吸带着白气，来人正是白哉。白哉不熟悉流魂街的地方，在十三区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这家店，而此时雪已经积的有些厚度了。
没有出声，而是径直走向了雪霁小憩的桌子，没有任何疑惑，因为心是不会认错人的。手本想抚上雪霁恬静的睡容，却又收了回去，用灵力驱散了手上的寒冷，再轻轻的摸了摸雪霁的额头。
“唔……师父……回来了？”雪霁像是蜷着的小猫，轻声的询问着，细软的声音显示着她迷糊的状态。
“是我。”白哉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清冷的声音带着一点急切，几个月的分离，思念已经不可抑制的涌出。
雪霁原本微眯着的眼睛蒙的睁开，“白哉！”上扬的音调透露着确信与喜悦，然后从趴着的状态变成抱住了白哉的腰身，“我很努力了。”
白哉的一只手扶住了雪霁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银白色的长发上，轻轻的揉着，“我知道……我也……很想你。”
雪霁没有忍住泪水，几个月来的努力这才是真正的承认，“想要站在白哉身边，最喜欢……白哉了。”
泪水是咸的，雪霁尝到了那滋味，但白哉也感觉到了，泪水是热的，像是那颗跳动着的，温暖着他的心一样。
“要哭成花猫了，乖，一起出去走走吧。”白哉不加掩饰的宠溺展现的淋漓尽致。雪霁很开心，眼泪也去了八分。
“恩。”雪霁但想到了斋藤，“白哉，现在不能走。”
白哉没有皱眉头，但疑惑却也写在了脸上，“为什么？”
雪霁一脸正色的描述了事情发展的全过程，“……然后师父就回去拿钱包了，所以我在这里等师父回来。”
白哉考虑了一下，叫来了老板，“老板，这是他们欠的债务，如果那个男的来了就告诉他，朽木白哉带着她走了。”
老板双手接过了，一张白色的支票，上面还带有朽木家的纹章，老板顿时有些冷汗直冒，之前冒犯了那位小姐，不会有什么事吧，但嘴上还是回答着白哉的吩咐，“是，小人知道了。”
白哉觉得已经妥当了，就牵起了雪霁的手，“走吧。”
“恩。”雪霁笑着跟在白哉身后，除了有些红红的眼睛，其他已经和平常一样。刚打开门，雪霁的惊呼就率先传来了，“哇，下雪了诶！白哉！下雪了！”
白哉似乎也很喜欢雪，微笑着，“恩。”
雪霁拉着白哉的手，快步的向前跑，越跑越快，白哉就看着那快乐的身影，不紧不慢的跟着，周围的人烟越来越稀少，来到了一片树林前。
附近的一大片地方只有两个人走过的痕迹，参天的树木被白色的雪变得银妆素裹，万籁俱寂，只有雪花飘落和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白哉，这里可以吗？”雪霁的眼里带着渴望，白哉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环顾了四周，没有其他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雪霁欢呼了一声，一阵银光后变回了龙身，扑进了雪地里打起了滚。白哉在雪中，静静的看着那个自己爱着的女孩撒欢。
过了一会，兴奋劲过去了，满身沾着雪只露出眼睛的小白龙出现在了白哉面前，“白哉~一起玩吧。”
白哉摇了摇头，轻轻的拍着雪霁身上的雪，银色的鳞片从白雪覆盖的地方露出来，“霁儿，又成长了呢。”白哉观察到，雪霁的体型较之以前又长大了不少。
“恩，白哉，我可以带你飞哦！”雪霁像是又找到了好玩的事情，甩下身上和翅膀上的雪，“上来，白哉。”
白哉没有拒绝，“诶。”骑在了雪霁颈后一点的位置，没有想象中冰凉的鳞片，雪霁的银鳞给了白哉温暖的感觉，雪霁缓缓的拍打起翅膀，卷起的气流吹散了周围的雪，“白哉，坐好哦。”
不是很快的速度，雪霁和白哉一点一点升上了高空，看到了更加密集的雪，看到了底下那个纯银包裹的世界。
雪霁隔开了大部分的雪，调皮的漏了一些雪进来，打在自己的鳞片还有白哉身上，“雪，最喜欢了。”
白哉依旧是听着，抚摸着雪霁的鳞片。
“白哉，最喜欢了。”
白哉的手顿了一下，“我也是。”
雪霁听到了那虽然小，却像是承诺的话，停在了树林上空，“呐，白哉，我会一直一直站在你身边的，不管发生什么……”
雪霁也做出了承诺，而一只手突然放在了雪霁头上，白哉不知道何时往前坐了很多，“不是早就约定了吗，霁儿。”
雪霁又精神了起来，“恩，同生共死！”
天空中翱翔着的雪霁载着白哉，在辽阔的流魂街上空穿梭，天空很蓝，很净，飘着洁白的云彩，蓝天像是被雪映照着散发着蒙蒙的银色光泽，雪霁的身躯与那片天空融为一体，澄澈的眸子和天色一般无二。
白哉的疲劳仿佛也在那场雪的洗涤之中，伴随着霁儿的快乐消失了。“霁儿，待你学成，嫁我为妻可好。”
“恩！”心情愉悦的雪霁像是空中漂浮的云彩，自由的精灵，但快乐的事情总是容易被打断。
“嗷！”虚的咆哮不合时宜的打断了小两口温馨的二人世界，在身下的雪霁都感受到了骤然下降的气压。
“白哉，是那边。”
“十四区，过去看看。”雪霁扇动了翅膀，加速向着声音的方向前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虚散发出来的混乱灵压也越来越明显，还好只是一只小虚。
“霁儿，降落吧，变回去，旁边有人。”
雪霁没有迟疑，在那附近降低高度，白哉跳了下去，雪霁也在一阵银光后变成人形落在了地上。白哉没有等待雪霁降落，先一步去了虚出没的地方。
雪霁赶到的时候虚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它肆虐时带来的断壁残垣和白哉刚刚收入刀鞘的千本樱。很快雪霁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你没事吧。”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谢谢，我没事，我叫八田绯真，那位大人是？”
“我叫雪霁，刚刚是白哉救了你。”
那个语调温柔的绯真对着正向这边走过来的白哉道谢，“多谢白哉大人的救命之恩，绯真无以回报。”
白哉多注意了一眼这个温婉的女子，“分内之事。”
绯真却笑了，“家夫以前也是这样说的。”绯真的眼神中透出怀念。
雪霁有些好奇，“你的丈夫也是死神？”
“现在应该不是了，不过他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白哉和雪霁都赞同的点了点头，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绯真带着些许调笑，“很有夫妻相啊。”
雪霁脸红的撇过了头，白哉则咳嗽了一声叉开了话题，“你家在哪边，我们送你回去。”
“最近搬到一区了，不过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不麻烦二位了。”
白哉皱了下眉头，“你住在一区，为什么会来到十四区？”
雪霁静静的在旁边听着，绯真则显得有些哀伤，但还是入实的说了原因，“我刚来流魂街的时候，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同胞妹妹，那时候我们生活在七十八区……”
细心的雪霁听着，“你为了自己活下去，所以抛弃了自己的妹妹？”
白哉在思纣着些什么，“霁儿，听她说完。”
绯真脸上惭愧的表情更重了，“然后我在流浪中遇到了八田大人，”有些难看的脸上多了些幸福的样子，“我们相爱后虽然很少见面，但感情很好，八田大人总会很照顾我的感受，也支持了我想要找回妹妹为当年的事赎罪的意愿，所以我今天才会在十四区，但是今天还是没有找到……”
雪霁有些奇怪，“既然找的这么辛苦，为什么还要抛弃妹妹呢？”
绯真没有说话但眼泪却先一步流了下来，白哉叹了口气，“霁儿，这个世界的那一面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白哉走到雪霁旁边掸了掸雪霁头上的雪，然后掸了掸自己肩上的雪，对着还在地上绯真伸出了手，“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
绯真有些费劲的抓着白哉的手站了起来，“不，谢谢您了白哉大人，雪霁小姐，最近家里有些事情，八田的大人的挚友去世了，托他照顾妻儿……”
雪霁打断了绯真的话，“那就送到门口好了，你来指路吧！”
不由分说变回了龙型，轻轻的把绯真叼到了背上，“白哉，要上来吗？”
白哉脸上的表情仿佛结成了冰，“霁儿，你答应了我什么？”
银龙吐了吐舌头，“白哉在啦，所以没问题的，而且绯真姐是好人，肯定不会害我的！”
白哉很无奈的点了点头，雪霁高兴的用舌头舔了舔白哉的脸，然后把白哉也衔到了背上，“那么出发喽！”
雪霁飞得很稳，中途也没有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雪已经停了，在绯真的指引下，雪霁在离家很近的角落里降落了。
绯真没有问多余的话，“白哉大人，雪霁小姐，再次感谢救命之恩，以后如果不嫌弃就来我们家做客吧。”
雪霁变回了人形，和白哉一起点了点头，目送绯真走进了那个栓着白布条的院落大门。白哉拍了拍正在出神的雪霁的肩膀，“走吧，回去了。”
雪霁回过神，“恩。”两个人在夕阳下一起瞬步回了翀楼的院落，斋藤赫然坐在院子中间，翀楼好像是默默的躲进了铸刀阁。
“尽兴了？”这句话是针对雪霁的。
“对不起师父，我……”
“没有怪你的意思，这几个月压抑的情感都消失了吧。”虽然是提问，但斋藤却是十分肯定的。
“恩！”雪霁自信的回答了斋藤。
“那就更努力吧，为了初衷啊。”白哉盯着斋藤看着，斋藤支开了雪霁，“小霁儿，今天下午荒废的练习现在来做吧。”
等到雪霁开始专心致志的集中精神，斋藤似笑非笑的发问了，“白哉，有什么事，就说吧。”
白哉深深的望了望雪霁此时的背影，“麻烦你了，”轻叹的声音稍后便随之，“我需要一年时间。”
斋藤带着一点点无奈，“知道了，小霁儿她……没问题的。”
白哉拿出了纸笔，写下了什么，最后又看了一眼雪霁，就匆匆赶回了静灵庭。雪霁好像浑然不知的继续练习着，斋藤在一套动作完成后叫住了雪霁，“小霁儿，白哉走了。”
雪霁把冥牙收回了鞘中，“我知道。”脸上似乎很是平静，但泛紫的眸子还是透露出了她心情的波动。
斋藤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皱起眉头，“你刚刚没有专心练习。”
雪霁急忙辩解，“我没有！只是因为……我们连在一起的是心啊……”
“什么？”雪霁的后半句话斋藤没能听清，但也没有拘泥于细节，拿出了白哉留下的字条，“这个是他让我转交的。”
雪霁接过了字条，却没有打开，直接装进了衣服里，斋藤看着这一动作，“不拆开看看吗？”
“不用，我知道是什么。”雪霁恢复了斗志昂扬的状态。斋藤摸了摸脑袋，“还真的是一点不差啊，和白哉说的一样，不用打开呢，”话风一转却又是下一个话题了，“接下来的一年我会好好训练你的居合，一般下午就不用训练了，时间你可以自行安排，你的白打和瞬步就自行练习吧，鬼道的话白哉可是很擅长，以后他会教你的。”
雪霁乖宝宝般的认真听着，“那可以去流魂街的其他地方玩吗？”
斋藤考虑了一下，“五十区以内，还有白哉让我对你说‘禁止变身’。”
雪霁高兴极了，“太棒了，可以去绯真家玩了。”
“不要太得意，我的训练可能会让你连门都不想出，先去泡澡，然后早点休息吧。”
斋藤有些威胁意味的话，没有让雪霁在意，“恩。”
就这样又是一天过去了，夜幕带给流魂街宁静，风吹拂着大地，连扰人清净的虚也没有出没在这样一个月夜里。
雪霁一天天的跟着斋藤训练，开始的几周因为极端的居合训练，雪霁要休息到黄昏才能恢复，只得留在院子里对着翀楼制做的铁人练习白打，翀楼本人也有一两次帮忙陪练，不得不说翀楼的白打还是很棒的，力量上格外的大，雪霁一不留心被打中，就又是休息好一会。
终于到了第四周时，恢复的速度明显提高了，雪霁有时间出去玩了，绯真家自然是要率先拜访的。
拿着斋藤准备的点心，雪霁很快凭借记忆来到了之前到过的角落处，轻轻推开了没有锁的院门，“绯真，你在吗？”
“吾妻承蒙照顾了雪霁小姐，也也替我向白哉大人表示感谢和歉意。”一个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了雪霁面前。
“你是绯真的丈夫？”雪霁有些疑惑。
“正是，在下八田润，原六番队三席，绯真是我的夫人。”
雪霁解除了疑惑，“八田君，绯真去哪了呢？”
八田叹了口气，“她应该也跟你们说过了，是为了那件赎罪的事情还是出去了。”
雪霁有些扫兴，“这样啊……我特地带了师父做的糕点呢，”
又回过头和八田对话，“要不一起吃吧！”
“八田君，是有客人吗？”一个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八田应了一句，“大嫂，是绯真提过的那位小姐。”
雪霁觉得那个房间里的人一定是个温柔的人，因为那春风般的声音让自己好像看到了妈妈，“我可以进去吗？”
八田愣了一下，房间里的声音却直接同意了，“进来吧，我可以叫你雪霁吧。”
“恩。”雪霁蹦蹦跳跳的进入了房间，一个长发的女人躺在床上，旁边睡着一个小小的婴儿，雪霁看向小孩的眼神出奇的柔软，坐在床上的幸笑了，”很可爱吧，他是多多良，十束多多良，我是幸。”
雪霁的眼珠转了一下，“我可以捏捏他的脸吗？”幸抚了一下多多良的脸，“当然可以。”
雪霁轻轻的捏了捏多多良的脸蛋，小小的多多良从睡眠中被人捏醒，没有不满的样子，而是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看着周围。“好可爱！”
雪霁第一个喊了出来，幸笑着，“是吧，他爸爸也会喜欢他的。”
说完就深情的看着多多良，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
“他爸爸不在家吗？”像是打破了心中的幻影，幸垂下了头，“在的，以后还有永远，都不会离开……”
八田从外面进来拉走了雪霁，“绯真要回来了，雪霁小姐一起去等她好吗，大嫂，我和小姐先出去了。”
幸轻轻的点了点头，雪霁疑惑的看向八田，正好看到了八田打的眼色，于是就跟着乖乖出去了。
“八田君，十束大哥不在家吗？”
八田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哀痛，“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绯真没有跟你说吗？”
雪霁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非常失礼的事情，“对不起八田君，绯真提到过，但是我忘记了，幸她……没事吧。”
八田收回了情绪，“没关系，这不怪你，大嫂也是坚强的人啊。”
八田本是个爽朗的人，只是遭此剧变有些失常，但天性使然，“也别叫八田君了，我可比你长上不少，起码叫声哥哥吧，”一边点点头自说自话的，“嗯，绯真和大嫂就叫姐姐吧，多多良和我家儿子叫什么呢……”
雪霁没有反驳听着这个徐徐叨叨的男人在安排着自己日后的称呼。
“润大人，我回来了。”
停下唠叨，八田迎了过去，“绯真回来了，多注意身体，儿子还乖吗？”
绯真没能找到妹妹的疲惫之色都减了许多，噗哧的笑了起来，“说不定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不会的，一定是个小子，多多良说的。”
绯真听着男人的话笑得很开心，转眼又看到了雪霁，“雪霁小姐，终于来了吗？”
雪霁看着夫妻二人的互动有些恍惚，“啊？嗯！”
随后拿出了之前带来的点心，“我师父做的哦，很好吃的！绯真姐，八田哥一起吃吧。”
绯真对于雪霁突如其来的姐的称呼有些不适应，八田却立刻接受并响应了，“哦！”绯真送了一点进入房间，八田和雪霁在外面吃着。
“雪霁啊，你多多良和我家小子以后叫你什么好呢。”想象无果的八田把选择权给了雪霁自己。
雪霁没有多考虑，“恩，叫姐姐。”
八田呆住，辈份好像有点乱，却没有多想，“叫姐姐啊，不错挺好的，这样吧，我儿子的名字就让你来取吧。”
八田期待的看着，却感觉雪霁没有认真听嘴角还有微微的上扬，“不要笑啊，快想了。”
雪霁吃着东西口齿不清的反驳着，“没笑！”
“美咲？”八田已经托起了下巴，“好像是个不错的名字，”拍了拍雪霁的头，“干的不错啊，好，我家儿子就叫八田美咲了。”
雪霁则是很无辜，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没什么事了，就继续吃了……绯真出来后点心已经被雪霁横扫了一大半，“绯真，我跟你说，儿子以后就叫八田美咲了，怎么样，很棒的名字吧，儿子肯定会喜欢的。”
事实证明，八田老爸的这个决定让我们的八田同学一直不能明白名字的含义是什么，而答案就是，这只是一个意外和一个不正常的老爸造成的……这又是平凡的日常一天，天很蓝，草很绿(某月我很好奇，冬天在哪看到的绿草如茵)，雪霁很开心……
【许久不见了米娜，某月的自我吐槽也是忍了很久了。
众人：谁让你天天拖稿最后没时间吐槽。
某月：其实我是多给大家一点想象的空间……
众人：滚，不为托稿找理由，只为多更找方法。
某月：嗨嗨……寒假会加油的……求期末渣渣不要变成沫沫……
众人：不给你过的老师会变成同人里死的最惨的那个！
某月：好像会很凶残，正直纯洁善良的我不会写死人诶，怎么办才好呢(星星眼无辜状)。
雪霁：还我银铃爷爷。
八田：把十束哥还回来！
某月擦汗：八田同学的要求可以满足，不久的将来你们会在一起的，瓦家闺女……还是算了吧，白哉大人可不能守寡啊。
白哉：听说你要我守寡？
某月惊悚状：作为英明神武的朽木大人，贵族的典范，怎么可能听信那种空穴来风的话呢，搞错了啊……啊哈哈……
众人回头：帮你想好了，死的最惨的那个要分尸，而且要永远被人认为是叛徒，知道真相的人不能说出来，对了，还有满清酷刑要……
某月暴瀑汗：停停停，这谁啊，死这么惨，剧本里没有这人啊。
众人红十字眼：不写就把你变成这样……
某月委屈：真的写不来啊……换个简单的行嘛。
众人：好吧，给银殿好结局，蓝银还是银菊随便你了。
某月：这简直是在逼良为娼……让我选择做腐女还是正常人。
众人鄙夷：你开始写的时候药就已经不吃了，还指望正常。
某月角落里种蘑菇：原来我在你们心目中这么不堪，为了证明我很正常，我决定写银菊了，哼哼哼，这都是你们逼得。
众人各干各的：装……再装……进行装啊，是不是葱不够了，要不要我支援你一点。
某月哭着跑：乃们……我竟无言以对……照顾好我家闺女。
某月挥刀自杀，血溅五步，前往地府报道。
阎王：恩，霁月对吧，鉴于你生前坑文，来世可能坑人，特许你转生成生前文章里死的最惨的角色，恩，不错的注意。
某月：吖灭爹！！我回去码字立刻马上T.T】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