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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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冬日的昏晨，浦原没有一如既往的待在实验室里，站在双极之丘下的秘密基地门口，“呐，夜一真早啊。”
身着刑军服的夜一站在他身后，“开什么玩笑啊，不是你叫我来的嘛，练练吧，身手可不要退步。”
没有打招呼的进攻，浦原有些勉强的躲开了夜一的第一次攻击，夜一借着紧逼之势和浦原交谈，“还是做出来了吗？”
浦原面色多了许多凝重，不知是因为夜一愈来愈猛烈的攻势还是别的原因，“抱歉，已经隐藏了消息，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
一记狠拳擦着浦原的脸打过，“白痴，老顽固肯定已经知道了，现在不过是在静观其变，而且就算瞒过了以后该怎么办。”
浦原沉默了，低下了头，“战斗不要分心！”
夜一将浦原打飞了出去，“今天就到这里，白打不过关，要勤加练习啊。”
带着上级命令语气式的夜一，让浦原又想到了在二番队里被夜一操练的日子，“唉！”夜一瞬步着离开了走前的话却留在了浦原耳朵里，“先走了，今天有队首会议，还有，不要一个人走。”
被打得有些懵了的浦原才想到叫来夜一的原因，“夜一……谢谢……对不起……”
漆黑的天幕在打斗中已被泛红的云彩撕开了口子，淡蓝色的天空逐渐扩散开来，没有开始剧情的流魂街充满着宁静祥和的气息。
“镗”，清脆的刀剑相交声在清晨的小院中回响，斋藤和雪霁像是慢动作的回放交换了位置，雪霁倒下。
“师父！还是这么不留情面，”雪霁将刀收回鞘中，抱着肚子哀嚎着。
“如果用的不是刀背，砍的不是腹部，那么你就只有一个结局，”斋藤华丽的收回了鬼神丸国重，缓缓的说着，手并没有离开刀柄，“继续吗。”
雪霁从地上爬了起来，“当然。”
“呯呯啪啪”的声音在小院子里不绝如缕，今天没有工作的翀楼在一旁打着哈欠，“这么早啊……回去再睡会吧……”
随着“嘭”的一声关门声，院子里只余下二人在练习。
真央里，市丸银在校园里慢悠悠的走着。
“看那个就是现世魂葬训练唯一回来的幸存者。”
“真是好命啊，听说是推荐生，加上这次的表现，直接升任五番队三席啊。”
“嘘……小声点，听说他一个人消灭了所有来袭的虚，原三席都被那些虚干掉了，所以才能直升的。”
银发的市丸银向着流魂街的方向走去，没有理会路上真央学生的议论，“无聊，”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再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死霸装，“跟小猫告别吧……”
静灵庭，护庭十三队一番队队长室，山本队长的拐杖在地下震了震，“胡闹！最近的减员为何这么严重！”
京乐低下了帽沿，胳膊肘碰了碰鲜少参加会议的浮竹，“糟糕，老爷子生气了。”
浮竹轻轻“嗯”了一声走出了队列，“由于之前的特别行动，各番队的席官减员情况比较惨烈，新补充上来的席官实力和能力大多不如从前，加上真央提供的人力资源相当有限，所以这个情况不可避免。”
山本没有生气，耐性的听完了浮竹的分析，“真央提供的资源吗……”
“老爷子！”平子不正经的插入了话题。
山本斜眼瞟了平子一下，“说吧。”
“为什么不把真央对流魂街的有灵力的整开放，我很清楚那里有很多有实力的种子，不过如果不能成为死神，就不可避免吸引来虚然后被吃掉的命运。”平子的说话越来越严肃，越来越正经，“我提议向流魂街开放真央。”
白哉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京乐抬起头来，“附议。”
夜一，浦原，卯之花队长也纷纷附议，山本队长环顾了四周，闭上了眼睛，“那么，即日起对流魂街居民开放真央，招生日定在四月一日！”
已经到了正午，雪霁和斋藤的对战还在继续，“空隙！”斋藤提醒了一声，挥刀削落了雪霁的一缕银发。
雪霁勉强避开，在旁边轻声的喘息着，手仍旧握紧了冥牙，“再来！”眼神中燃起的没有愤怒，只有战意，斋藤收回了刀，“今天就到这里了，”看了看不知道何时又站在院边的翀楼，“午饭应该好了。”
雪霁的战意退去，有些失望，“哦……”斋藤看着雪霁没有多说，“最近瞬步没有练习了吧，在流魂街里练习吧。”
三人安静的吃完了不算好吃的午饭，雪霁别好冥牙，“我出去了！”
运用瞬步一溜烟的消失了，斋藤目送着，“夜一，还算是个好老师啊。”
雪霁用着极快的瞬步向着流魂街的深处前去，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边闪过，“诶哆，死神？”有些迷糊的雪霁再仔细看了一眼，“诶？是银？”市丸银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树林里的方向，雪霁追了过去，“银！等等我啊！”
进入了树林中，雪霁彻底找不到了市丸银，连灵压的感知都变得若有若无，“这个树林的感觉好奇怪……很扭曲……”
压抑的感觉让雪霁觉得有些难受，雪霁准备退出树林，但回头时只看到了无尽的树木，“迷路了……大概……”
此时在树林深处的小木屋里，一个衣着破旧的女孩睡在床上，市丸银走到了木屋前，轻轻推开了门。
金发的女孩好像有一点冷，像一只微蜷的小猫，市丸犹豫了一下，将她抱在了怀里，细微的呢喃着“我该怎么办才好……”
两人依偎着，不知不觉间市丸也安心的睡着了，寒冷的小屋多了许多暖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雪霁还在树林里迷路，“银！你在哪啊！有没有人啊！”金发的女孩微微动了一下，银从睡眠中醒来，看到了窗外的灰色天空，“啊呀，稍微过了一点时间啊。”
从床上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离开了温暖源的女孩睁开了眼睛，突然感觉前方有人，猛地后坐，清醒了过来，“谁？”
在有些昏暗的光线下看清了来者，“银！”金发的女孩跳下了床，微卷的乱发散落在肩上。
“很精神啊，那就好，”市丸银将带来的袋子放在了柜子上，“柿子干放在这里，记得吃。”
转身向门外走去，“等一下，银！之前的一年多你去哪了，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我很……”金发女孩连鞋都没穿，冲到了门口，喊住了走到门外的身影。
市丸银转回了身，“乱菊，我决定成为死神了。”
名为乱菊的女孩眼瞳微缩，“死神？银，为什么……”
“为了不让乱菊再流泪了，所以我要成为死神，改变这一切……”银再次背向了乱菊，“再见了，乱菊……对……”
“银，等一下，银！”乱菊听着市丸的话，看着那个身影瞬步，一下子不见了，发出了呼喊。树上的寒鸦惊得四散而去，而在迷路中的雪霁听到了一点点余音，雪霁抬头看到了四散的乌鸦，“那边有人？”
雪霁直接没有用自己特有的瞬步，将普通瞬步的速度发挥到极致，两三分钟后，雪霁到达了木屋，发现一个金发的女孩坐在屋子的台阶上哭泣。
“那个，请问你有看到一个银发的男孩吗？”雪霁看着女孩正伤心，不过还是问了，一边比划着，“恩，大概这么高……”
乱菊抬头看向了正在会声会色描述着的女孩，“你是他的什么人吗？”
雪霁自然而然的回答，“朋友。”
乱菊听到回答后，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几分雀跃，但又想到了银，“他，离开了，成为死神了。”
雪霁立刻变成了炸毛的小狮子，“啊？？！银，他已经毕业了！居然不告诉我他提前毕业，肯定是想到时候穿着死霸服来向我炫耀，”雪霁跺着脚，“那只腹黑狐狸！”
乱菊原本非常糟糕的情绪，也因为雪霁有些可爱的发牢骚，而冲淡了很多，“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松本乱菊，你叫？”
“朽木雪霁，乱菊姐叫我雪霁就好~”雪霁忽略了银的事情，向乱菊自我介绍。
“雪霁是在树林里迷路了吗？”乱菊的灰蓝色眸子看向了雪霁的眼睛。
雪霁面色红了许多，“有点迷路……”
乱菊看了看已经暗下来了的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就在屋子里休息一晚，明天我再送你回去吧。”
这本是不错的提议，不过雪霁就犹豫了，“师父他们，应该还在等我吃饭吧……谢谢你乱菊姐，我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乱菊没有做挽留，“这样啊，那就记住，遇到老树向右转就一定可以出去了，如果进来的话就是向左转。”
“嗯，以后我还会来玩的乱菊！”雪霁得到了乱菊的提示，离开了木屋再次进入了树林。天上的乌云移动，露出了方才被遮住的月亮，雪霁看了看月亮，瞬步又快了几分，“师父会骂我的吧，不过这个树林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下次劝乱菊姐搬走吧。”
雪霁找到了要点，很快离开了树林，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啊……真的会被骂的。”雪霁立刻使用自创的瞬步往回赶，空间之间不断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乱菊没有待在屋中，拿出了市丸留下的一些柿饼，坐在台阶上独自吃着，清冷的月光照在孤单的身影上，乱菊抬起了头，“银……这算什么告别啊……”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柿饼上，乱菊又想到了市丸。
那时候那个吃着柿饼的少年笑得很真挚，“别哭了啊，乱菊，看，柿子饼哦，”递过了手中的柿子饼，但乱菊的眼泪还是不断的落下来，滴在柿子干上，市丸用手抚去了乱菊的眼泪，“眼泪会让柿子干变苦的哦，所以不要再哭了，柿子饼是要笑着吃的食物啊。”
更灿烂的笑容出现在了那张明显刚刚打斗过的脸上，乱菊哭得更凶了，但尽力的忍住以至于不断的抽噎，“但是……但是……银因为……被打了……”
市丸不是很在意的吃了一口柿饼，“快吃吧，那些人啊，我有好好的报答他们呢。”乱菊听话的吃着柿饼，眼泪渐渐也止了下来。
风的寒意，将乱菊唤回现实，有些迷惘的少女看向了左前方的围栏，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从那个位置永远的消失，乱菊扬起头，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是最后一次，不会再哭了，为那个混蛋……”
月光不依不饶的投下来，那台阶上的位置却没有了人，只有一滴无言的泪，在流转着光芒。市丸银打个喷嚏，前面走着的棕发青年停了下来，“怎么了，银。”
市丸揉了揉鼻子，“什么都没有，大概是有人想我了吧。”
市丸想到了今天仿佛擦身而过了的雪霁，青年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哦？银有喜欢的人了？”
市丸正色的抬头和他对视，笑容更甚，“怎么可能，最多不过是有趣的人罢了，比起这个，蓝染队长，这么晚了出来真的没有关系吗？而且今天这个时候蓝染副队长不应该跟着平子队长巡逻吗？”
蓝染的镜片在月光下反射着光，“银，果然你才是我最欣赏的部下，”蓝染转回了身准备继续往前走，“那个人，早就无法辨别身后站着的是谁了。”
市丸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但立刻就恢复如初，“不愧是蓝染队长，镜花水月吗……”蓝染和市丸向着流魂街的尽头走去。
而此时，雪霁在院中接受惩罚，“不准使用斩魄刀，用这个练习基础一千次，做完之前不许睡觉，”斋藤扔过去了一把似乎不轻的浅打，然后准备回屋子里，突然又转过了头，“对了，以后的半年不准出门，瞬步要练就要跟着我一起，其他时间就待在院子里！”
“啊！”
斋藤皱起了眉头，“这是惩罚！再不快开始，明天到了训练时间就继续练习！”
雪霁直接接住了浅打，开始了练习，斋藤没有留下来监督，走回了屋子里。雪霁不折不扣的完成着练习，但灵力和龙元的消耗，使得她的动作慢了许多，一次，两次……一百三十三次，“呼—呼——呼——……”
寂静的小院里回荡着不齐的喘息声，“已经接近极限了吗……”斋藤在屋中轻声的说。
“别太为难小霁儿了，那种程度的消耗，已经不行了吧……”翀楼的回答也轻声而至。
斋藤摇了摇头，“只有不断突破那个极限，未来她才能跨过那片海，她的刀才能守护自己的正义……”
“那件事，还在在意吗？”翀楼有些担心，“已经过去了，周他不会怪你的，那也是他希望的啊。”
“别说了，阿翀，休息吧，雪霁她自己会抉择出答案的，”斋藤躺在了床上面向墙壁，“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翀楼也没有再说话，那场暴走留下的不仅仅是友人的逝去，还有无可言喻的悔恨。
雪霁顽强的拿起浅打继续练习，一百五十二……二百零九……六百一十四，六百一十五，六百一十六。
雪霁躺在地上粗重的喘着气，“还有三百八十四次，绝对不要放弃，这是约定，不遵守的话，又怎么能好好遵守和白哉的约定呢。”
雪霁在地上，伸手去够在不远处的浅打，“够不到啊，”
雪霁红着眼睛尽力去拿但没有成功，“加油，还差一点点。”继续努力的够着，终于拿到了，雪霁用浅打支持着，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
“笨蛋主人啊，呼唤我的名字。”
“谁？”
“快点喊出我的名字。”
“你是谁？冥牙大叔在吗？”
来的声音似乎有些恼火，“就知道找那个猥琐大叔，名字你就慢慢想吧！”
声音立刻消失了，但是一种不同于以前的力量在雪霁的身体里回荡，“这是？”
雪霁觉得回复了一点点力量，于是继续练习，每当撑不下去的时候那股力量就会就会出现稍稍的回复一些，黎明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一千了……”
雪霁呢喃着倒在地上，但嘴角是上扬的，仿佛做着一个甜美的梦，银色的丝线一层一层的加厚，覆盖在了雪霁的身体上，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雪霁被包裹成了一个巨大的茧，又像是孵化之前的场景，那把掉落的浅打不知何时页不见了，银色光泽的茧外幽蓝和黑色融合的光也在外侧的晕彩中荡漾。
睡着在办公桌前的白哉，感受到了一丝灵魂的悸动，“霁儿，”迷蒙的睡眼一下子睁开，“再忍耐一下啊……”
斋藤和翀楼很早就起来了，但看到化成茧状的雪霁都吃了一惊，“阿翊，你把小霁儿吃掉了？”
斋藤沉思着想到了雪霁孵化时候发生的事情，“大概是又进化了吧……”
紧接着听到了翀楼的提问，头上不由的冒出了井号，“我又不是蜘蛛，而且我干嘛要吃她，还有怎么吃啊！”
翀楼不由一笑，“好久没有这么精神了，阿翊，不过在这之前，小霁儿她没事吧。”
翀楼担忧的神色被斋藤看进眼里，“诶，应该没事，只是不知道这次要等多久啊……”想着如何向白哉交待的斋藤顿时也有些头大，“不管怎么样，我先去向白哉大人报告吧。”
斋藤离开了院落，向着六番队队长室奔去，翀楼找来一把椅子坐在屋檐下看着茧闪烁的光泽，就像心跳一样。
“古介四席？你怎么在这，朽木队长呢？”
抱着一摞文件的黑发青年转过了头，眯起了眼睛，仔细看着斋藤，“诶哆，哦！是斋藤先生啊！真的是许久不见了，”打过招呼后开始回答斋藤的问题，“先前几次任务，六番队的副队长，三席都空缺了下来，所以我现在负责一部分的文书工作直到新的席官上任。”
“你还是一点没变啊，一直找理由不升职。”
“这方面你可没有资格说我，挑战了副队长战成了平手，却拒绝了三席的五，席，大，人，”古介刻意加重了后面几个字。
斋藤摆了摆手，“嗨，嗨，四席大人的万年四席是一点都不想动，症结也是在这啊，话说回来，队长去哪了，他不是那种会请假的人啊。”
突然严肃起来的话风，让古介也跟着严肃起来，“队长今天一大早就回朽木宅去了，似乎是元老会的人有动静了。”
“元老会？这么早吗！”这一消息让斋藤有些震惊，“按理说，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大动作的。”
古介看着有些失态的斋藤，“最近的报告里六番队的损失都是颇大的，而六番队的很多经费都是由朽木家提供的，可能原因在这里。”
斋藤恢复了冷静的状态，“诶，我先过去了，队内事务要辛苦了。”
“加油哦，斋藤五席~”古介最后的调侃还是让斋藤踉跄了一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请家主解除和朽木雪霁的婚约。”坐在侧面的一个老人站起来。
“是啊，是啊，请家主大人务必接受这个情况。”
白哉没有说话，脸上一片冰寒。侧面的那个老人继续站起来发言，“从目前来看，联姻的最佳选择无疑是常年把持二番队的四枫院家，如果四枫院家的小姐能够嫁人我们朽木家，两大贵族强强联手，这样才能使朽木家的势力和声望提高。”
冰山的冷气达到临界点，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十足的压迫，“我朽木家作为四大贵族之首，什么时候需要联姻这种低俗的方式，来提升自己的势力了。”
“这……锦上添花不应该更……”
白哉冷眼扫过了，持反方言论的元老，“这种方式让我朽木家的面子置于何处，而且这是上代家主遗留下来的赐婚，也是我，朽木家二十八代家主的愿望，你们就是这样让朽木家当家颜面扫地吗！”
白哉简单的几句话，驳得元老们鸦雀无声，坐在正中间的元老发话了，“家主，那么新一轮的中央的四十六室的选拔怎么办？这次很多下级贵族联合起来，加上最近的损失，极有可能得到四十六室的主导权，那才是真正的颜面扫地。”
“请家主三思。”
白哉从原本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四十六室是灵王陛下直接控制的，这种情况出现陛下不会坐视不理的，作为近臣，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好，而且通过无谓的联姻换来一时的安宁，这样苟且的朽木家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眼睛直直的盯住了中间的大长老，“你们都是祖父大人信任的部下，我不希望有些人因为一些小事被换掉，朽木家家规二百六十七条，请务必牢记于心。”
白哉转身离开了元老阁，迎面正碰上急匆匆赶过来的斋藤，“白哉大人结束了？”白哉有些疑惑对于斋藤改回了称呼但还是直接回答了问题，“暂时告一段落了，但知道了下面的贵族不老实，最近有的忙了。”
斋藤松了一口气，“对了，小霁儿她……”斋藤一口气描述完了情况，白哉却没有多大意外的感觉，“不去看看吗？”
“之前的时候，霁儿就已经告诉过我了，她一定会成功，所以不用，约定就是这样……如果她……那么我……”
斋藤没有听完所有的话，有些生气，“什么约定啊，看都不愿意去，不管你们了，这件事结束后，就没我的事了！”
斋藤转身就离开了朽木宅，白哉在他身后看着没有反驳，手已经握成拳，指甲扎入了肉中，低语着，“约定我做到了，霁儿，绝对要没事啊……”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