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成疾》小阿耐

18、18

　　“所以，我想这两个中介行肯定给他们好处了，而且肯定还不只给了老刘头一个人，要不然主管也不会扇了老刘头一巴掌了。但我没有证据。我决定诈一下他们，一个是看看能不能分一杯羹，一个是想告诉他们，他们的把戏我已经知道了，不要小看和欺负了我。”
　　“结果，我刚起了个头，我们主管就阴阴地来了句，小子，人太聪明了可不好，我看你还是想在这里干下去的，想干下去就好好干，要不然，因为出一两个差错卷铺盖走人还是挺正常的。我听出来，他这是在威胁我，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得不岔开话题，说自己就是瞎问问，隔天又孝敬了几个老师傅烟酒。他们可能觉得我还算懂事，事后也就没有再追究。”
　　“这次穆场您来巡场，我想借您的手给他们个教训。正好您要跟每个人谈，我就自作聪明了。”
　　长长的一段话终于结束。原来是这样，牛茂财针对的是验马的老师傅，起因是不平和分一杯羹，所以，我们的突破要落空了了是吗？我心里暗想。
　　气氛有点闷。
　　我们想把这件事往王启台身上扯，但此时当着牛茂财的面讨论显然是不合适的，于是，只好进入今天真正的主题：吃饭。
　　牛茂财说完了事情，一身轻松，除了右胳膊还有点不大利落，这顿饭应该属他吃得最欢，猪肘子大半个被他吃了。
　　饭后，镇海先送走了牛茂财，你嘱他今晚见面的事就当没发生，牛茂财一边答应，一边头点如捣蒜。看来，他是真的怕了镇海了。
　　“穆场，这件事我觉得明天还要问下验马总管。一匹上等马500两左右，中等马300两左右，下等马100两左右，至于特等马，要看马的品质，还要看买家的购买意愿。这两天我看账本，桃源府分马场一年大约售下等马300匹左右，中等马100匹左右，上等马50匹左右。假设以百分之十的标准算，可能有45匹马因为提高标准，被分到了下一个级别。各个级别间差价是200，45匹马的话是9000.九千两不是个小数，所以，我还是觉得王启台有问题，他可能才是在其中分羹分得最大的那一个。”牛茂财刚出门，季总管就先开了话头。
　　“嗯，确实有道理。明日可能还要跟验马主管再谈下，只是不知他是否知道王启台有否参与此事。如果他不掌握情况的话，明天工作推进还是有难度。”你喝了一口茶。
　　“穆场，王启台明天会不会自己来找你？他不是说要考虑下，如果他同意合作了，那我们也没必要非得费劲抓他的辫子了”，我提议说。
　　“嗯，是这么说。但是，如果真的抓到辫子，谈合作时我们的主动性就大一些，真合作起来，我们对他的制衡也多一点。各位，这两天辛苦了。明日，镇海、又青和我跟验马主管、王启台谈下。王启台也考虑了这么久了，同不同意我们要拿个准话了，后续也好根据实际情况再有所抉择。安良就协助季总管继续查账吧。”
　　众人无话，待镇海返回后，一行人返回马场安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