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SD花＋流】圣婴（40） ...
-
【40】
By 月岿然
CP：花＋流
Ch：圣婴》第一部》第五篇乱针绣》第40章
AN：《圣婴》是［花＋流］无差别文，有些转载的朋友标成［流＋花］也没关系，但无论哪种标法都请不要漏掉中间的“＋”号。
当天放学后，樱木踏进篮球馆，感觉到——气氛非常轻松愉快？……左看右瞧……
“彩子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看上去特别有精神的样子？”
“说什么呢？难道我有过没精神的时候吗？”彩子嗔怪地一扇子敲在他头上，既而掩嘴偷笑。
无缘无故被“修理”，樱木正自莫名其妙，宫城调侃：“从今以后我们篮球队少了一大棘手的问题呢！”
樱木：？？
三井从旁补充：“而且也将多出一大看点。”
樱木：？？？？
彩子拎拎樱木的耳朵：“我们听说了啊，不可思议呢——国语只考17分的某人和全湘北最没情调的某人，竟然用俳句互相抬杠……”
宫城频频点头：“是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终于觉悟了！我本来还一直担心赤木老大一走，没人能把你们的‘狐猴大战’拆开呢！这下不但不必拉架，还能听到即兴俳句表演……”
三井叹：“真有你们的！死对头做到这种程度，也成艺术了，呵呵……当年我跟赤木就没有这样的创意，俳句，哈哈哈……这样吵三年，大概能出几本俳句集了吧？”
&^%$#*()@!%*&^%%$^*&*)( 面对全队上下不切实际的幻想，樱木挠头：“哈哈哈……天才的处女作俳句还不错吧？所谓的‘急中生智’……”
“急中生智？”
“不就是女生向你告白吗？有什么可‘急’的？”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奇怪，你直接拒绝就是了，干吗突然想到用俳句骂流川枫呢？”
——无数张浮满问号的脸凑近。
樱木滴汗。那个……不是“骂”流川啊|||||| 当时，木岛仁美问他为什么拒绝，他刹那间瞥到窗外枫叶，一句俳句竟脱口而出：“黄昏や/落下を拒む/楓の葉”——因为昨天，他已经接受了某狐狸的惊人之语呀。不过这理由，无论是对木岛仁美，还是队友们，都是不能说的。这是天才的，秘密哦！
樱木正不知如何回答，一个冷冷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干脆的扣篮撞入耳膜：“因为吃错药了吧。”
什——么——“呼呼，狐狸，你说谁吃错药了？”樱木一跃而起，将流川枫从篮框上揪了下来。
晴子尖叫，两人惊天动地跌落在地。烟尘未散，只听得流川漫不经心的声音从“核爆中心”传来：“你呀。”
众人：||||||||——根本就没有好转嘛，暴力的程度反而愈加升级了！
樱木却注意到，流川的嘴角，竟牵着一弯浅浅的弧度。……耍我？！……“你说我吃错药了，那你自己又是怎么回事？当时可不止我一个念俳句吧？！”
流川撑地站起：“也吃错药了吧。”
众人眼见流川完好无损地离开“是非之地”，留下红发男孩坐在地上发呆。
一秒钟后——“哇哈哈哈……”樱木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的确啊，都吃错药了！哈哈哈……喂，生锈的锅子，别跑啊！”
众人：爆。生锈的锅子？流川枫？
流川大冒青筋，一个篮球丢过去。
樱木灵巧地避开：“是不是‘生锈的锅子’五个字太长了？那就叫你‘锅锅’好了，如何，锅锅？”
众人：倒。
流川脸上的青筋呈几何级数增长，无数个篮球向樱木飞去：“不行，大白痴！”
“哇，不至于吧？”樱木暗叫。把流川惹得这么狼狈固然很是得意，但满天砸过来的篮球可不是闹着玩的，天才还是及时闪避为妙！樱木刚巧退到门边，攸地一闪身滑向旁边，险险躲了开去，那十几颗流星炮弹一样的篮球一股脑儿射向门外。
“呀——”女生的尖叫此起彼伏，樱木方知不妙：篮球馆门口一向有女生围观，自己这一让，篮球岂不是全砸到女孩子们身上了？“快闪！”樱木不假思索地再次向门口冲去。
可是……似乎太安静了些？女生怎么不叫了？咦？——一个篮球从门外飞进来，稳稳地、不快不慢地，好像一个精妙的传球，樱木下意识地接住。又一个篮球飞进来，“扑”地一声，被跑过来的流川接住了。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扑”“扑”“扑”“扑”，刚刚飞出去的篮球一个接一个从门外重新飞了进来，有条不紊、纹丝不乱，仿佛一架准确的传球机器弹射出的一样。流川和樱木诧异地将传向自己的球接住、放在地板上，一齐向门口望去。
门外，只见一双金色的耐克球鞋在半空中划过，一袭深蓝色的高挑人影落在地上。唔……樱木不得不仰起脖子打量这位不速之客——以他192.8cm的身高，竟也只抵着这个人的下巴！可惜依然看不到他的脸，因为此人的脑袋被一顶耐克牌球帽、一副大号墨镜和一条蓝灰色围巾遮得严严实实（即使是11月，也没这么冷吧？）。他的双臂各揽着三四个篮球，墨镜后的眼睛顽皮地在樱、流二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Be careful, boys. I’m afraid basketball should not be played like that（当心点呀，小伙子们。恐怕篮球可不是那么玩的）.”说着，松开手臂，把揽着的七八个篮球轻描淡写地抛了出去——“咚”“咚”“咚”“咚”“咚”……一连串清脆的空心入篮，竟一个不漏地全进了最近的篮框！
一片寂静。
（流川：！）
（樱木：好嚣张，这个家伙！）
（三井、宫城、彩子：好厉害！这个人是谁？）
来者双手插进口袋，转身离去。门外一群个头只有他胳臂那么高的目瞪口呆的小女生刷地让开一条道。“Thank you, ladies（谢谢，小姐们）!”他轻轻地吹了声口哨，迅速消失在走廊拐角。
“喂，就这么走了？蒙面大叔！”樱木拔脚就追。流川上前一步，从背后拉住了他的衣领。
樱木扭头：“干什么，锅锅？别碍事。”
“嘭！”樱木脑袋冒烟躺在地上。流川收起拳头，黑着脸：“白痴，不用追，你很快就会再看到他。……还有，以后不准那样叫我，难听死了。”
“很快就会再看到他？什么意思？我跟本就不认识他啊！为什么不能那样叫你？是你自己说你是‘生锈的锅……”
“收声！”深感全场好奇的视线，流川满脸黑线地将樱木提溜到墙角，“有什么话练习结束再说，大笨蛋！”
* * * * * * * * * * * * * * * * * * *
“那个怪人是谁？没人认识吗？”
场中队员们面面相觑。
“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那儿了，”三井捡起一个篮球，“不过没当回事，我还以为是赤木。”
“赤木队长，不会吧？”“就是啊，赤木队长虽然很厉害，但刚才这个人使的连珠入球，即使是赤木队长也不会吧。”“而且这个蒙面大叔比大猩猩高多了，我看比陵南的猴老大还高！（by樱木）”
三井打断：“上一次在茶店谈球队的事，赤木说他有时候会悄悄到球队看看，今天看到这么个怪怪的大个子，我一开始以为是赤木变装的呢。后来见到他跳起来救球的身法就知道不是了，赤木哪有这么灵活！”
（晴子：哥哥才不可能做变装这种事啊。）
“等等，小三你刚才说球是蒙面大叔救的？”樱木插言。
“咦，你没看到？他不是跳起来挡在女生面前，在空中接住球传给你和流川的吗？”
彩子抚抚额头：“很惊人的弹跳力呢，在半空中传出那么多球，居然不落地。”
“简直有NBA球星的风采啊。”
NBA 球星？樱木忽地一个激灵：那双金黄色的球鞋……
又不知谁说了一句：“刚才最后的入球手法，很像前辈先前说的‘乱针绣’呢！”
樱木又是一个激灵：乱针绣？金黄色球鞋？难道……不会吧……
* * * * * * * * * * * * * * * * * * *
十一月的神奈川过早地陷入昏暗。流川枫一个人练完球，窗外，星星三三两两地亮了，像形单影只的萤火虫儿。远处的路灯把这些萤火虫儿串起来，幽幽咽咽，发着光。
流川推开更衣室的门，看见樱木坦着上身坐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录像。晶莹着汗水的红发野性而又迷离地散落在象牙白的肩膀上，好像家里大理石柱上中世纪的圣童雕像。抓起一件衣服扔过去，樱木接住，抬头作讶异状：“你还没走？”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穿衣服。”
“干吗？”
“要着凉。”
樱木盯着电视屏幕的眼睛转移到流川身上，发着古怪的视线。
“怎么？”流川关柜门的手停在空中。
“稀奇啊，狐狸你是在关心我吗？”
“是又怎么样？”
“……”樱木可没预料到这个答案，感觉自己这回合被打败了。
流川瞟了一眼电视屏幕，正是自己昨晚借给樱木的有关朱迪斯•拉马雷的录像带。
“流川，你说的那个篮球教练，是他吗？”樱木手指屏幕——一个高大修长的黑人球员将球以上抛的姿势投入篮中，脚上一双金色的球鞋闪着炫目的光辉。
“发现了？”
“你也觉得那个蒙面大叔……”
流川耸耸肩：“恐怕是。”
“……”
“……”
“我有点不明白。”
“我也是。”
“嗯？不是你妈妈请的教练吗？”
“所以不明白。”
樱木眨眨眼，觉得流川枫这个儿子当得可真够糊涂的。“算了，反正明早就知道了！”樱木跃起身，关掉电视。“对了，为什么不让我叫你‘锅锅’？是你自己说你是‘生锈的锅子’！”
“……= =你就当我吃错药了吧。”
“噗哈哈哈，我就说嘛，狐狸怎么会作俳句呢？”
“猴子也不会吧。”
“对对，都不会，都吃错药了啦！”樱木拍拍流川的肩，两人走出篮球馆。
月光，如银箔般，灿烂得辉煌；明明是那么的清寒，却又感觉温暖如梦。意识在风中抖动，便也带上了风的品格，忽闪忽闪，捉摸不透，似乎想着什么东西，存在着个什么想法，可待要捕捉时，却又翩然而飞，一纵即逝了。
吃错药……吗？——这，就是，初恋啊。
“狐狸，你是我的第一个恋爱对象哟。”
流川偏过头，似乎对“恋爱”这个词有一瞬间的反应不能。樱木歪头瞧他，脑袋里冒出一只撑着下巴、冒着泡的Q版狐狸。
Q版狐狐狸冒呀冒呀冒着泡……冒泡变为冒烟……仍是思考未果，打出个小木牌：“恋爱？”另一手托起一篮球。
“咻”，狐狸手中的篮球被樱木一把揪走，换上一Q版红毛小猴。
狐狸盯着猴子，猴子挠着头。
“恋爱嘛，就是你喜欢一个人，想跟他一起上下学。”
“噢——”狐狸恍然大悟状，小木牌一翻，上书：“恋爱中”。
“Bingo！吱！”猴子很满意，揽过狐狸的肩，高唱：“我是天才，当当当！恋爱中的天才，当当锵！”两只迈开Q版小短腿，高举木牌，齐步奋进：“恋爱！恋爱！当当当！你是我的篮球，我是你的天才，当当锵！……”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SD花＋流】圣婴（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