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花＋流]圣婴》岿然

23、【SD花＋流】圣婴（23）

　　【23】

　　By 月岿然
　　CP：花＋流
　　Ch：圣婴》第一部》第三篇毛公仔》第23章
　　AN：《圣婴》是［花＋流］无差别文，有些转载的朋友标成［流＋花］也没关系，但无论哪种标法都请不要漏掉中间的“＋”号。
　　这一章，传说中有些地方让人看得雾煞煞。如果各位看了真有此感觉，章末附了一点剧透提示，有必要的话就扫一眼:)

　　红发男孩从篮圈上跃下，强力的反手灌篮震得整个篮架都在震动。
　　你、应该不止能跳这么高吧？变装成流川枫的女子单手持球走到球场中间，目光不以为然地扫过颤抖的篮筐，落在俯身拾球的男孩身上。——又闻到了，昨晚那种香气，如幽醇的香茗，被男孩的汗水泡开，氤氲在空气中。忍不住要确认得更清楚一点，女子迈步走近男孩。
　　听到脚步声，红发男孩转过头来，对上了“流川枫”清亮专注的目光。流川枫？过于突兀的偶遇，使樱木一时没反应过来平日那种“仇深似海”的情绪，只是觉得好奇怪——是天才心情比较好的缘故吗？这狐狸似乎比平时顺眼许多：眼神虽然更加冷漠，且多了几分犀利，却并非拽拽的令人讨厌；头上包着块毛巾，倒是从没见过的造型。
　　“流川枫”也没把视线从樱木脸上移开，确切地说，她打量得更专注了。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个男孩的脸上却有着她熟悉的东西：那份毫不掩饰的坦率，那份与生俱来的自信，以及那份不属于人间的、惊人的美丽。是的，不属于人间，因为他是——圣婴！虽然眉毛是黑色的、眼睛是琥珀色的，但他随汗水漫溢而出的迷人而独特的香气却绝不会错——那是爱神阿弗罗迪忒［1］的香气！公元前八世纪，塞浦路斯岛上的居民歌颂爱神阿弗罗迪忒的诗歌中有一段：

　　“优雅女神葛拉蒂亚和季节女神荷拉为她织衣
　　沾满花朵的香味
　　阿弗罗迪忒欣然穿上身
　　飞燕草、三色堇、香味草等纤细的香味诱惑心灵
　　绽放着长生不老汁香味的蔷薇
　　和有神仙的食物气息的水仙、百合
　　一年四季
　　为阿弗罗迪忒的衣裳添加香味”
　　（月：译成中文一点也不押韵，大家将就着看吧ˇˇ）

　　圣婴，本就是堕落人间的阿弗罗迪忒。
　　渐渐地，女子发现鼻翼里飘动的气息有少许不同：爱神阿弗罗迪忒的体香，本应是这个世界上的至魅至惑，但樱木身上的香气却没有那种令人眩晕的魔力——怡人，却不醉人。轻轻地嗅着鼻子，女子小心地分辨着——清新的飞燕草、典雅的三色堇、馥郁的香味草，还有甜腻的水仙、幽淡的百合……却唯唯没有长生蔷薇的异香！为什么呢？女子陷入沉思。
　　在樱木花道眼里，就成了流川枫盯着他陷入沉思。这只狐狸，在打什么鬼主意？樱木恢复常态，开口道：“狐狸，本天才要练球了，别挡着我！”
　　狐狸？枫的外号？还是这个樱木的专利？女子的嘴角不露痕迹地勾了勾，身体从静止瞬间移动，行云流水一般晃身、过人、射球。球以极陡的抛物线从她手中滑出，几乎垂直地落入篮圈——无人能拦的奇高球路，无人可比的魔鬼技术。
　　“乱抛式射球！”樱木曾在对山王一战中被泽北的这种射球耍得团团转，当时就为它起了这么个诨名。这几天篮球队练习时，流川偶尔也使出过这种技术，虽然进球率很高，但姿势不太雅观，像扔鸡蛋一样，所以樱木很是不以为然。没想到仅隔一天而已，流川的这招球技已精进如此、如入化境！樱木的背脊冒出了冷汗。仅从这招来看，流川比泽北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未免，进步得太快了点吧？
　　“白痴，一对一。”“流川”把球掷给樱木。
　　“来啊，谁怕谁！”不愧是天才樱木，瞬间恢复斗志。流川枫主动提出一对一还是第一次，反正迟早也是要跟他对决的。
　　樱木持球进攻。打久了大前锋的位置，他习惯性地侧身欲以肩膀抵住对方争位，但“流川枫”见他撞向自己胸部，触电般地避了开去。樱木一喜，立刻上篮。“流川”的手就在这时从后缠了上来，完全不怕犯规地击向他的手臂，却又在即将触及的一刹那改变方向，蛇一样扭了个二百七十度的圈，截走了球。
　　这样的截球手法，十个人做十个人犯规，但“流川枫”以他非人的速度完成了这件绝无可能的事。樱木迅速上来防守，“流川”把手撤到身后，就这么从背后抛出了球。85°的上升弧、85°的下降弧，球直冲天空，良久才几乎垂直地落下，入篮。
　　这不是打球。
　　这是表演，令人窒息的华丽表演。
　　樱木半蹲下身子，打起十二分的注意。今天的流川和任何时候的流川都不同，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没有斗气的冲动，只剩下完全出自实力的强大压迫。这样的流川让樱木恨不起来，同时又强大得让他突围不出去。
　　“流川枫”不上篮，不跳射，不灌篮，所有的进攻都是花样翻新的“乱抛式射球”：胸前、头顶、侧后，左手、右手、换手翻腕……樱木只能在轮到自己进攻的时候死撑防止对方盗球（只是时间问题，球最后都被盗走了），而“流川”进攻时，高抛射球绝对的高角度令他再好的弹跳力也无用武之地。
　　樱木对篮球的悟性何等之高，他不得不承认，直到今天，才看到真正的“乱抛式射球”。泽北的手法太单一，只会单一角度的前抛式，比之“流川”从身体各方位都能发力的技术，姿态尚有，变化见绌；而过去流川枫的“扔鸡蛋手法”，则变化有余，姿态不足。现在的“流川”，就像把前两者的优点集中起来、并且升级两三代的豪华版本。连泽北的1.0版本和流川以前的2.0版本威力都不可小觑，现在“流川”的豪华版本更是将对手于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
　　樱木已经出离情感了，忘记了过节与偏见，完全融入这场看上去一边倒的一对一中。他难得地沉默，而“流川”更是不说一句话。“流川”的动作快得像“瞬间移行”的魔术师，而樱木身体的反应也迅速得像魔术师的影子。其实，女子心中非常赞赏：这么快就适应了她并能跟上她的速度，真是奇才啊——枫可是用了一个星期才做到的。如果是正常人，可能一辈子也做不到吧？越来越确定了，Melon，我终于有机会还你的人情了。现在，让我确认一下最后一个事实吧——
　　——圣婴最明显的外部特征有三样：火焰的头生子、复仇的维纳斯、诺克斯［2］的圣斗士。你有火焰的头发，维纳斯［3］的美貌与体香，那么最后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圣斗士超人的运动能力？（流川妈妈还不知道，樱木军团早就总结出樱木的三样特点了：红发、香汗、怪力。^^）
　　“为什么不拦截？”“流川”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
　　“你来拦试试啊！”樱木气不打一处来，“把球抛那么高！”
　　“跳啊。”
　　“你往天上扔，叫我往天上跳？”
　　“流川”二话不说，把手上的篮球拨到樱木手上：“往天上扔。”
　　只是扔吗？这个简单。樱木胡乱把球朝天上抛去，巨大的手劲使篮球像个小型地对空导弹一样直冲霄汉。
　　樱木万没有想到，有导弹，就有导弹防御系统。他的手一动，“流川”就腾空而起，一跃而至最高点，凶悍地把已经高过篮球架上沿的球硬生生拍了下来。
　　这一跳，比“流川”绚丽的“乱抛式射球”给樱木带来的震撼还大。二次发育以后，樱木暗自为自己的弹跳力沾沾自喜，认为打败流川指日可待，可是……流川枫，也能跳过篮球架上沿吗？换言之，连自己最自豪的弹跳力，对流川也毫无优势可言？
　　“球往天上扔，就往天上跳。”“流川枫”把球掷向发呆的樱木，后者兀自愣神，球不偏不倚打中了他的侧脸。
　　“浑蛋流川!”这一球砸醒了樱木，“有什么了不起？我跳给你看！”就比一比，究竟谁跳得更高！
　　果然很单纯呢，Melon，和你很像啊。但是一激便上当，就不像你了——像风凝。算了，不用过早下结论，这孩子还是有一些疑点的。女子收束心神，手中的球抛出。
　　87°的上弧线。樱木的起跳不像“流川枫”那么熟练，但爆发力十分惊人，宛似一幅壮美的后弈追日图，迫近高居空中的橘色太阳。起跳迟了，所以球已经超出球架上沿一尺；令人惊叹的是，樱木竟还保持着上升的趋势！
　　看到这一点，足够证明了。直到这时，“流川枫”脸上才显出真正的激动，只不过一闪而逝。
　　流川妈妈的字典里，是没有“失败”这个词的。所以她在抛出那个球时，手腕上加了一层暗力，抛物线的平面与铅锤面有一个8°-10°的夹角。樱木起跳的时候没看出来，垂直上跃，到高空才发现，跳得再高，水平方向上也够不到球！但是流川妈妈绝没有想到，悬在空中无可借力的樱木，愣是凭着超乎常人的轻盈与敏捷，艰难地调整了自己的水平位移，手指擦着球体划过！
　　球路被碰歪了。篮板球？
　　不愧是樱凝！流川妈妈微微点头，毫不怠慢地拔地而起，空中、接球、灌篮！成下落趋势的樱木这回真的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流川”又赢了一次。他不知道，虽然“流川”的凌空入樽完美得无可挑剔，但他樱木花道已经破了流川妈妈绝不与他用“乱抛式投球”以外的射球对抗的初衷！
　　是的，流川妈妈赢了樱木花道，但是输给了自己。如果樱木弄清楚这个“流川”是何许人也，一定会认为自己做了件非常了不起的事。——让流川妈妈尝过失败滋味的，只有圣婴。
　　樱木花道的表现超出了流川妈妈的估计，令她万分确信：这个男孩是个如假包换的圣婴！当今世界上，这个年纪的男性圣婴，又出现在日本，只能说明，风樱凝没有死！Melon，事隔十六年，我们终于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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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川枫到几个街区外的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瓶冰饮回来，已经15分钟过去了。
　　球场上，穿着运动装的女子正在束头发，没有其他人。
　　“他走了。”女子接过一瓶冰饮。
　　“我要全冰的。”流川把自己的一瓶也递过去。
　　女子以手覆住瓶体，丝丝冷气冒出，伴有轻微的结晶声。一分钟后，这瓶饮料成了整瓶的冰块。
　　流川接过去，轻描淡写地一握，塑料瓶里的冰被捏成冰渣。
　　“还是这么喜欢吃刨冰？没有我怎么办？”流川妈妈看着他。
　　“有冰箱。”
　　“你能随身带冰箱吗？”
　　“你能随身带我吗？”流川的表情是笑着的。由于几乎从没对母亲之外的人笑过，他的笑还停留在幼儿的纯真阶段，无邪、迷人、令人恍惚。
　　女子也无声地笑了出来：“问得好。”
　　两个绝少露出笑容的人笑得如此真心实意，这就是母子间的默契，这就是血与血的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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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公园里出来，离上学还有一段时间，于是樱木去吃拉面。
　　热腾腾的拉面下肚，樱木完败于流川的郁闷心情十去其八。是的，“完败”，不是“惨败”。惨败就是不但输了球还输了心情，比如第一次向流川挑战那回，良田和小三安慰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完败则不同，输得体无完肤，心情却不怎么糟糕，比如这次，明明输得更彻底，一碗拉面就调节过来了。
　　究其原因，第一是樱木比较有自知之明，知道停了一个暑假的自己是不可能一下子打败刚参加完全日本青年军集训的流川的；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今天的流川有些不一样。
　　首先他主动找自己一对一就很奇怪，打起来也不是在争输赢，赢了那么多次态度依然波澜不惊。就好像两个小孩子在玩“小猫钓鱼”的扑克牌游戏，赢牌输牌全靠运气，没有牌技的成分，因此赢的人不骄傲，输的人不气馁，乐趣在于玩牌的过程。打球当然得靠球技，但流川居然有本事让樱木在一边倒的球势下依然保持着玩“小猫钓鱼”的心情，这与从前那个专爱往人伤口上洒盐的混蛋狐狸有天壤之别。
　　回想起来，流川今天的球技太惊人了，风格还是那个风格，施展起来却有了质的飞跃。变化与妙手连连，一个陷阱接着一个布局，就好像他是猎人，樱木是兔子，他是棋盘，樱木是棋子。那个家伙，平时一直在隐藏实力吗？狐狸果然是奸诈之辈！
　　还有，流川居然能截到篮板上沿的球！虽然天才证明自己跳得更高，但并没证明流川只能跳那么高。
　　这么多原因综合分析，难道——流川也经历了二次发育？！樱木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因为今早的流川不但运动能力暴增，相貌上似乎也秀气了些。唯一难以解释的是——他好像变矮了，而非长高。

　　一对一结束时，流川没像上次那样留下诸如“这就是实力”的臭屁的话，而是说：“今晚社团活动时试试盖我的球。”什么意思？邀请樱木盖他的球？狐狸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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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篮球部社团活动。
　　“哇，樱木！你把流川的‘鸡蛋射球’盖下来呃！是侥幸的吗？”
　　“天啊，跳那么高，你是人类吗？”
　　“居然破得了专防拦截的高抛射球，花道，难道你真是天才？”
　　樱木的反应却令众人扑倒——“大概……真是侥幸吧。”听早上狐狸说的话去盖他的球，结果真盖着了。不该这么容易，大概是侥幸吧。
　　“喂，狐狸，你闹肚子吗？怎么没早上厉害了？”樱木奇怪地看着流川枫。是错觉吗？流川一点也没变啊，样子、身高，还有“鸡蛋式乱抛射球”——早上那个乱猛的家伙跑哪去啦？
　　“？？？”早上？流川完全不明白樱木在说什么。辛辛苦苦练了一暑假的“乱针绣”被樱木破掉，别看他仍旧了无表情，心里已恶狠狠地下定决心每晚加练三百球。于是想起母亲的话：“破‘乱针绣’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超人的弹跳力。而那种弹跳力的对手，你一生也不见得能碰上第二个。”母亲是第一个，怎么这么快就碰上第二个啦？
　　等等——母亲的话！今早结束对练后妈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晚上社团活动时别给我丢脸。”……原来如此！自己曾改扮过妈妈，妈妈的生涯决定她的易容术更是神乎其技，当然也能很容易地改扮成我……流川抚摸上左臂的黑色护肘：难怪跟我借这个！还把我支走……结果，我还是给她丢脸了|||||||||||||跟妈妈实力的差距，什么时候才可以弥合呢？流川下意识地把目光在樱木身上多停留了会儿：冷漠得近乎无感情的妈妈，怎么会对这个傻瓜感兴趣？起跳毫无技巧，却依然能盖着自己的高球，他的弹跳力，说不定比妈妈还好……
　　流川忽然很想知道母亲跟樱木说了什么，于是问道：“早上那个……我，你盖得掉吗？”
　　“你不都知道吗？”樱木有点尴尬。
　　看樱木的表情，流川心下了然：果然没人胜得过妈妈。“你输给她，很正常的。”
　　“狐狸你别太嚣张！”樱木气得涨红了脸，“我输给你很正常？！刚才是谁盖了你的球？（虽然是侥幸）”
　　流川不接话茬，自顾自道：“我输给她也很正常。”
　　狐狸说他自己输给自己很正常？——今天的狐狸果然很不正常。樱木满脸黑线。

　　连樱木都不知道流川在说什么，其他人就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今早发生了什么事吗？好奇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向两人。从没见过这俩家伙气氛这么缓和呢，呵呵……不过有点诡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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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鹰形的音乐喷泉黛蓝色的水面上，倒映出草地上半坐的女子——同样黛蓝色的女子，在这样宁静而深沉的泉水旁，仿佛一尾矜持而不失妩媚的人鱼。女子的头半仰着，长长的黑发垂到碧绿的草尖儿上，晕开一圈圈的海波。
　　山的渊，林的深，水的沉，构成这世外桃源谜一样的寂静。因此当女子按在耳朵上的手机传出接通的声音时，仿佛被吵醒一样，她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Melon……是我，Lemon。”
　　……
　　“眉毛和眼睛，是在天使洗礼之后才变的吧？”
　　……
　　“你的眼睛以前是黑色的？”
　　……
　　“天使洗礼之前，你的体香是不是缺少一味长生蔷薇？”
　　……
　　“Melon，来日本吧。你的樱凝16岁了。”
　　电话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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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上手机，女子仿佛精疲力尽一样，软软地仰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她颇有些自省：天使和魇魔都被儿子叫到日本，乱了套了。……那孩子琥珀色的眼睛，像风凝吧？
　　日本，真的好大面子呢。
　　你会怎么做呢，Melon，“圣婴”的天尊？

　　［1］阿弗罗迪忒：罗马神话中的爱神。就是希腊神话中的爱神维纳斯。
　　［2］诺克斯：（见“楔子”部分）希腊神话中管理黑夜的女神。
　　［3］维纳斯：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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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如果大家有不明白的地方，这里给点提示（看得明白就不用看了）

　　•关于风樱凝、樱凝、风凝、月若樱
　　大家听流川妈妈的口气，又没有感觉到“风樱凝”就是指的花道呢？
　　花道的真正母亲是月若樱，父亲名叫风凝，“樱凝”各取他们名字的一个字。16章里提到的著名剧作家樱凝（写《风雨满洲朝之王妃》的），是月若樱和风凝合用的笔名。他们把这个名字给了爱情的结晶——儿子，也就是现在的花花。
　　然后……（这里省略几个情节）
　　接着（爆）周岁的小樱凝遭遇不测，这在前七章花了大篇幅交待。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其实是流落日本民间，被樱木夫妇收养，取名樱木花道。
　　流川妈妈知道这个惨剧，并且她欠月若樱一个大人情。所以当她发现樱凝还活着，一定会有所动作。

　　•关于Melon、Lemon、天使、魇魔
　　Melon（香瓜）和Lemon（柠檬）是天使和魇魔的隐语，因为如果直接报出“天使”或“魇魔”的名号，会吓死人的。（这里说得很大概，大家先看懂就好，以后我会交待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