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hapter11.你没有感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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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度过的日子比想象中多两天，初五无论如何得回去，因为好心的老板在过年期间给她们接了一份工作。路上张晓语给她报来喜讯，苏老三同意她去挖土了，前提是让他跟着一同去。
苏老三平日里忙得不可开交，挖土说走就走，可见他对张晓语不一般。
“你猜跟老朋友接吻是什么感觉？”张晓语坏心眼地留下一个巨大的悬念后果断挂掉电话，关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晓语和苏老三好上没几天，一弯清泉彻底变成大染缸。她准在苏老三那儿吃了不少亏，接着到她这儿来撒野，可怜她还要帮她完成老板的工作。
苍天啊，赐张晓语一个雷劈死她算了。
“轰~~~~”大柚头顶一架飞机低空飞过，发出阵阵噪音。
所以现在张晓语是有苏老三护体，连诅咒都会变相反弹了么？
……
莫非接水时，见她闷闷不乐心不在焉地爬下梯子，“在想什么？”
“接吻、撕逼。”
“嗯？”
“额……”不小心说漏嘴，大柚开始瞎掰，“我的意思是地理是一门高度跨学科性的学科，包括自然人文现象的空间分析，比如经济、健康、气候、植物以及动物。接吻有利于人类健康，撕逼的目的是发泄，发泄实际上也有利于人类健康。”
莫非摁住她的脑袋，“你受刺激了？”
大柚瞪他，为毛她说得这么学术这人还能毫不留情地揭穿她？“也不完全是啦，根据最新报道，澳大利亚的几只雌蜂大打出手，老板的工作任务之一要我们写报告——论雌蜂开战的理由，我还没想好理由要怎么编。”
莫非严谨道：“研究性报告理由是编出来的？文旦柚，你怎么不改行写小说？”
不能完全怪她，她也不想编的啊，实在是这个题目变态。
她抱着电脑查资料，忽然想到一个点子，“莫非，我有一个很好的主意。”
“哦？”那人宠辱不惊的语气。
“要么你帮我写吧？”
“……可以。”
答应得这么爽快？
“给我拖一个月地。”
“……那不用了。”
大柚是属于拖延症很严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明天要交报告，今天才会动手写。最后一天效率是很高的，质量是没有保证的。
她今天一整天都泡在图书馆，好不容易写完一篇，想起来还得帮张晓语写。大柚顿时有点脑回路堵塞，结果感应到肚子饿。她从图书馆借到几本书，打算带回去再写。
草草结束晚餐，继续工作。突然，灯泡扑闪了两下。大柚：不会吧，她前两天刚换的。
“嗞——嗞”两声，“啪”，彻底熄灭。
她摸黑到厨房试试电，不亮；到厕所再试试，不亮。没跑的，没电了。
她用手机里残存的一点儿电打开手电筒，推了推闸门，依旧没反应。再次进入房间时发现楼下有亮光。
大柚顺着梯子往下爬。不公平！“为什么我们交同样的物业费，我的屋不是停水就是断电？”
“可见你RP值不够。”
真的只有这一种解释吧= =
“好了，有时间郁闷不如多花点在报告上。”
不公平啊不公平，大柚用头磕电脑。为什么她要写报告而他却可以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看着电视？
她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莫非看她委屈惆怅，似乎真的被那个人品值打击到，心下一软，始终是不忍欺负太过，“上次断水因为水泵压力不够，这次断电是积雪多，线路出现一些问题。”
“那你的屋里为什么有电？”
莫非轻描淡写道：“我改装过。”
……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现在时间是晚上11点整，一般情况下她在莫非身边办事效率比较高，可今儿个不知怎么回事，写得断断续续坑坑洼洼。莫非不再管她准备去睡觉，大柚暗暗叫苦，这回要写到啥时候呀？
她住得偏，一到晚上就冷冷清清。这儿不像市区，晚上旖旎的灯光肆意宣告属于它的活力。她记得小时候总也不爱呆在家，每天哭闹着要她妈带她出去。
夜市有几个老板看她眼熟爱逗她：小姑娘给我们带回去做媳妇好不好？
“先看看你儿子身材好不好！”她那时伶牙俐齿的，哪像现在总感觉处处受欺压。
其实她不算太弱，只是周围的个个是人精。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这群人都不要脸了她哪里是对手。
尤其是莫非……莫非，莫非。
似乎遇到他以后，她很少再回忆过去，也很少有这种一个人的感觉了。
她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过去。
莫非并没有放心睡觉，从书房出来，果然看到她趴在桌上。
他扫了眼开着的电脑，从横七竖八的书堆中翻开几本。他看书效率非常高，不到半个小时就拣出书中重点，再用半个小时帮她完成没写完的内容，顺便修改了一下瑕疵，整篇文章看上去和同一人写的无异。
大柚转个脖子继续睡。
她的睡颜此时完全呈现在他眼前，睫如蝶翼稍稍卷翘如同她天然微卷的发梢，大眼阖上后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她懒散呆萌，破坏能力一流，最喜欢胡编乱扯，从来没个女生样。
只是感情，从来不需要理由不是么。
“为什么……不相信？”
因为，因为……，大柚迷迷糊糊的，似乎在梦里回答。
没有关系，他低下头，轻而易举吻到她冻得冰凉的脸庞，蜻蜓点水般。
早晨，大柚抱着被子翻身，被什么东西阻挡住。此路不通别路通，大柚往另一面打滚，安静了一会，突然一个猛浪扎起，她睡在哪里？
眼睛完全睁开，是熟悉的房间，旁边是……熟悉的人。
过于震惊的第一反应，她异常冷静地检查了一下仪容仪表。上面穿着秋衣，下面穿着是秋裤，裹得很结实啊，大柚放心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胸前凉飕飕的，感觉到，没有穿bra.她在房间巡视一圈，没有找到。
大柚的第二反应，呵，赶明儿跟张晓语嘚瑟一下，跟好朋友接吻算什么，你猜跟好朋友一起睡是什么感觉？
她洗漱完毕开始寻找自己的内衣，毕竟吞下去的可能性还是蛮小的。可惜搜遍自己屋子和莫非的屋子依然没有找到，她蹲在地上开始冥想，到底是怎么脱下来的呢。
蹲到腿快麻掉，眼前突然有东西晃了晃，她慢慢抬头。一根手指勾着某带子，手指主人一副玩味嫌弃的表情。
她没有伸手去接，因为已经石化掉了。
“你不拿的意思，是要我拿去收藏？”
大柚魂归大脑，懊恼地伸出一根手指接回来，另一只手遮住半边脸，“在、在哪里，找到的？”
“被子里。”
莫非转身，说完就走。
“等、等一下啊”，大柚猛地站起来，除了腿麻站不稳外，脑袋还因为贫血一片眩晕，遂眼前全是星星，“呯”一头栽倒在地上。
大柚作死尸状，干脆闭着眼等星星消失。再睁眼抬头，莫非已经俯下身子，耐心等她说完想说的话。
从她这个角度，正好看到莫非睡衣领口微微下滑，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点点如锦缎般精致的皮肤。
大柚吞了吞口水，连忙垂下眼睫。“我、我们……有没有？”
“什么有没有？”完全不知所云的语气。
“就是……”大柚悲愤，明明可以意会的为啥一定要说出来？“就是有没有？”大柚在地上又画圈又画叉。
“什么圈圈叉叉？”语气更加迷茫了。
肯定是故意的啊，大柚气若游丝地问，“有没有做啊？”
“哦，你说这个。”莫非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没有感觉吗？”
“……”
这件事情不了了之，实际上，大柚和莫非都不知道真相。
真实情况是这样的：莫非帮她写完报告后直接去睡觉了，他没有动她。他知道趴着睡睡不了多长时间，她最后一定会回去睡。
他很少睡在卧室，那天晚上……心神难定，卧室落地窗外风景不错。稍稍酝酿出一点困意，方便起见他没再换地方睡。
半夜，大柚果然半醒不醒，朦朦胧胧凭着一股感觉找床，找到以后凭感觉脱脱脱。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像在做梦，梦过无痕。
事情一码归一码，大柚知道莫非帮她写报告后，心情有点像歇火的孔明灯，“其实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学什么的。”
“显然是经济。”
那他为啥什么都会？她把他写的报告从头到尾看了三四遍，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头一次觉得纯理论性的东西也可以写得严谨又生动。
嗯，世界上的确存在一批人，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气死他人！
他帮助她，大柚还是懂得感恩的，“那我帮你拖半个月的地好了。”
莫非坦然接受她的好意，不过临时接到一个通知，不如换点别的事做？“不用拖地，你什么时候去学校？”
“不知道，老板没有通知。”
“给我当三天助理。”
嘎？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Chapter11.你没有感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