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乾隆》李煙雨

10、第十章

　　第十章

　　幸好佩芝遇见了三爷才有机会拿到这粒《劈历无敌千杯不倒丸》,她希望可以利用这粒解酒丸, 把红花会的意途识破。

　　看过谨儿后,我便独个儿在花园散歩。行了不久,看见一只蝴蝶在我的身旁飞过。从前我也不会理会这些昆虫,但因为近日悠手好闲的日子过得实在太苦闷了,我竟然在花园里扑起蝶来。可惜,蝴蝶就扑不到了,我遇见了风四中。幸好是中午时分遇见他, 否则,会以为自己时运低,遇见了鬼。其实我这样说太刻薄和低俗了,所谓『人不可以貎相,雨水不可斗量』 。天下的美男子, 都是花心的吧!同时,我也记得常二嬏对我说过风四中的事情。因此,想到这里我对着风四中交谈时,也放松自己了。原来风四中是一个斯文的人,说起话来总是不急不缓地说,我也跟他谈笑甚欢。有时候还觉得上天为什么那么残酷,竟把一些好人的脸容变得那么丑, 而坏人就总是相貎堂堂, 风流倜傥。可能是剧情需要……

　　在交谈中原来风四中和他的夫人(风四嫂)跟马清杨和陈复明约好今晚会在大厅吃饭。

　　「今晚,我们已经约好在大厅吃饭,如果刘姑娘不介意,您也可以一起来。」风四中高兴地说。
　　「真的可以吗会不会打扰您们的雅兴呢」我客气地说。

　　「不用担心,我们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做事比较随便,大家看见刘姑娘一定会很高兴的。」风四中爽快地说。

　　「这样就好了。我今晚一定会来的。」我礼貎地说。

　　「我们就约好了!我要打点今晚的酒菜,先告辞了。」风四中说完, 便转身走了。

　　天助我也,今夜晚饭,你们就知道我的酒量有多好了。我一定会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不会跟上次一样,喝了半就已经醉了。我欢天喜地地想。

　　我一边走,一边啍着歌,一边跑到自己的房间。

　　「噢!刘姑娘,你走得那么急!有什么事情呀」陈复明说。

　　在房门前,刚巧我的头碰到陈复明的胸膛,使我十分尴尬。

　　「我的头很疼呀!你为什么不带眼睛走路」我尴尬地说。

　　「是你先碰到我才是!」陈复明轻轻地说。

　　「真奇怪!明明是你碰到我才是!」我有点生气。

　　「我不和你计交,这也不算是什么事。我就向你道歉吧!」突然陈复明这样说,他的头上马上多了一个光环。

　　「算了,我也有错!你不用道歉了。」我不知不觉地脸也红了,我便马上转身离开。

　　「等一等!刘姑娘。」陈复明大声道。

　　「什么」我回头问他。

　　「今晚我和风兄弟们在大厅设宴,如果有空,你也来吧!我们很久也没有一起吃饭了。」陈复明理直气壮地说。

　　「是吗我会来的。」我高兴地答应了。

　　「好的!我们今晚再见吧!」陈复明的身影渐渐地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今天的陈复明为什么特别帅,一身飘逸的白衣裳,手中拿银白色的扇子,在咫尺之间, 发出正直大侠的闪光,实在太吸引我了。

　　佩芝又想陈复明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会邀约我他是否专程来到这里来找我呢这一切在佩芝的心窝七上八落,无法停止, 把要打探的事抹得一干二净了。

　　我记得那天我、陈复明和马清扬一起喝酒,在我酒醉的时候,我仿佛看见陈复明好像时常出现在我梦里的男子一样。如果真是他,我和陈复明的缘份是上天注定的吗我超越时空来到清朝是为了他吗踫见陈复明后一个一个的奇怪的疑问在我的心中荡漾。我真的很想他,我要问他是否在梦里也曾梦见过我如果他也见过我,我一定会相约他于某日在梦里相见,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一个个的幻想在我心中不停地舞动着。在现实与虚幻交织中,我沉醉着每一幕疑幻似真的情境。幸好,我在脑内闪出了一道灵光,突然想起李三爷的解酒丹药,于是便马上服用了。我希望吃了丹药后,喝酒的战斗力可以提升百倍。

　　等了不久,吃饭的时候终于到了,我好像一个在课室等了很久而不耐烦的小学生,听见放学钟声, 便不顾一切直奔出课室。当我到达大厅时,大厅内竟然空无一人,我真的有点失望。幸好,过了一会儿, 风四中夫妇、马清扬和陈复明陆续到了,然后坐在大厅圆桌子上十分热闹。
　　「大家都那么守时,真是太好了。常二嬏和李三爷会迟一点来,因为他们有公事在身,所以不用等他们了。」陈复明在饭前跟我们说。

　　「刘姑娘,你住在这里习惯没有」风四嫂轻轻地对我说。

　　「常婆婆很照顾我们; 李三爷医术高明,所以在这里既习惯又安心。」我轻轻地说。

　　「听说前阵子,您跟陈少爷和马兄弟一起喝酒,您的酒量也应该不错,今晚我们又可以喝过痛快吧!」风四嫂豪气地说。

　　「风四嫂向来不拘小节,正是女中豪杰,今晚我也一定和你飮过痛快。」陈复明兴奋地向风四嫂说。

　　「不如我们用酒量来比个高低吧!」我插口地说。

　　「刘姑娘十分有雅兴,你有什么好提议呢!」陈复明好奇地说。

　　「首先,我们分成两组,男的一组,女的一组。如果谁人醉倒或者说够了,那一方就是输了。您们有没有别的提议呢」我问他们的竟见和把比赛规则告诉他们。

　　「为了比赛刺激一点,我想男跟女一组, 分二组比较好,然后再比试酒量,好不好。」风四嫂提议说。

　　「这个提议很好!但我们怎样分组呢」我兴奋地问。

　　「我们拿两长两短的牙签,看谁的牙签是一双的,那就是一组了。」风四嫂解释说。

　　「这当然不可以,你们没有计算我在内吗我这一份怎么辨 『众来醉喝兴新事,孤酒难忍手头痒。』」马清扬作了两句无奈的诗。

　　「马兄弟,你……!」风四嫂听见马清扬的话,有点不知所措。

　　「迟不会迟,早不会早!还有老夫哪一份,你们没有计算在内吧!」李三爷在门外高声地说。

　　「好了,好了!神医不单救人性命,酒局也来帮一把,真厉害! 」风四嫂喜出望外地说。

　　「咱们现在有六个人,应该可以开始酒局了。首先,我们拿六根牙签出来,再把三根折断,然后放进我们的客人刘姑娘的手里,各人抽出牙签, 便可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组了。」风四嫂仔细地解释。

　　抽韱开始,当然是大当家陈复明,然后其他当家, 而我是最后的一个,抽韱的结果: 我、陈复明和三爷一组, 风氏夫妇和马清扬是另外一组。

　　「我可能连累你们了。」我跟陈复明说。

　　「连累不连累,也是未知之数,不用担心!」陈复明轻轻地回答,我和他对望了一眼,就已明白。 (太有默契了!)

　　不久酒局快要开始了。在两张长长的桌子上, 风四嫂在每一张桌子上, 放上二行十二小杯的白酒,然后每一组各成员轮流喝一杯酒,看哪一组可以最快把十二杯酒喝完。胜方可以再选酒令; 负方就要各人喝一壸白酒。

　　酒令一开始风四中,一大口就把白酒灌进嘴里,三爷因年纪比较大,腿力当然比不上风四中,何况风四中在江湖中轻功的排名也在名列前排的位置。风四中饮完后接着是四嫂,她当然比佩芝跑得快。那时佩芝只恨她的妈妈生她的腿那么短,那么没有弹性。幸好,陈复明在狭窄的场地下, 发挥异常的好, 反观马清扬和风四中的配合就不太一致了。每次,佩芝和三爷落后时,陈复明都会把落后的距离缩窄。可惜陈复明的轻功如何了得,也敌不过他们三人。结果佩芝、陈复明和李三爷只好乖乖地把罚酒喝得干干净净。

　　「刘姑娘,不用怕!我看你的脚歩也有劲力,你也懂功夫吗」陈复明好奇地问。
　　「陈大哥,你不要取笑我了,我知道自己跑得慢,脚部没有弹性所以连累你们,真的不好意思。」我羞惭地说。

　　「刘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也是一个练轻功的人,看你的脚,虽然没有我那么长,但你有的是脚力,应该在爆发力方面可以有很大的空间和发挥。 」陈复明解释道。

　　「那么我为何总比人跑得慢呢」我有点无奈地问。

　　「就是刘姑娘时常觉得自己跑得慢的观念牢不可破的关系,引至自己提起跑歩时,就会特别紧张。那么,当你提歩时,你的紧张心情充满在你的心头,忘记了要把腿提高。其实最重要是你要把心情放松,然后开歩时, 把脚提高一点便可以了。」陈复明详细地说。

　　「陈大哥,这么简单就可以了吗」我极度怀疑他的说话。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再传你心法。」陈复明认真地说。

　　「心法什么心法在电视剧所说的『武功心法』,原来真的存在在这个世界吗」我匪而所思地想。

　　「刘姑娘,心法就是: 『打、打、东、打、打』。」陈复明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
　　「心法就是那么简单吗」我皱了一下眉头,怀疑地说。

　　「不用担心!试试看吧!」陈复明轻轻地说。

　　「算了,陈大哥可能有点喝醉吧!因此胡胡涂涂地乱说话。」我虽然心是这样想,但是嘴里却说『是的,是的!我会试试看的。 』

　　我们喝过罚酒后,马淸扬当然不会放过大好的机会乘胜追击,希望再下一城。

　　「这个酒令十分刺激,我们再来一次吧!」马淸扬得意地说。

　　「好的!」陈复明爽快的说。

　　酒令又开始了,跟上一局一模一样,尽管佩芝跟三爷花更大的力气,也跑不过风氏夫妇, 而陈复明就用尽他生平的绝学,一步一步收窄距离,有迫近马清扬之势。佩芝看见陈复明的眼神闪出灵利光芒, 便知道陈复明刚才说的话是没有喝醉。

　　「如果陈复明没有喝醉,刚才说的话便是真的。」我仿然大悟。

　　「刘姑娘放松一点吧!」就在这时,佩芝刚好喝完了第四杯酒,跟陈复明交接时悄悄地听见这番说话。

　　经陈复明这一说,佩芝便把身体放松一点,再回想一遍他刚才的说话, 把脚部提高,口中念念有词『打、打、东、打、打』。身体一放松,脚部提高了,自然全身的肌肉也放松不少。出歩的时候也没有跟从前那么沉重,再加上念了心法『打、打、东、打、打』。忽然,佩芝领略到她的歩韵跟着这心法是相当的配合, 而且心跟随心法去跳跃时,她濳意式的恐惧, 便一扫而空。佩芝渐渐地领悟陈复明的肺腑了。心法原来是一种节拍。

　　起初,虽然佩芝领略真谛的所在,但在最初她不是太顺利,她经过好几次的尝试,渐渐地掌握了在桌子中间移动的歩韵。再最后的一轮时,佩芝的整个身体也变得柔软; 脚步变得轻快,速度更加提高不少。她好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听着优美的乐章在花间翩翩起舞。在速度上而言,佩芝的速度也可跟风四嫂匹敌。可惜她的醒悟不能带给他们任何胜利,因为在前几轮他们落后太多了。到了最后,当然又是风氏夫妇和马清扬获胜。当佩芝提起罚酒时陈复明走到她身边。
　　「你也渐渐地领悟这心法和步法的配合了。我们干了这一碗吧!」陈复明跟我碰杯后,一口气把碗中白酒喝光了。

　　「好酒量!这个酒令实在太有意思了。咱们再来一次吧!」马清扬骄傲地说。

　　「好的!马大哥,我们奉陪到底。不介意的话,我们把罚酒提高到三倍吧!」我可能喝了两碗酒,突然豪气起来。

　　「既然女英雄那么豪气!我们当然奉陪到底。好!我答应你们。」马清扬神气地回答。
　　风氏夫妇听后苦笑了一下。

　　「为什么那么高兴!」忽然外面传来一把声音。原来是常二婶,她拿着一袋包子,然后进入大厅。
　　「小爷,事情办好了。」常二婶恭敬地说。

　　「辛苦了,跟大伙儿一齐喝酒、一齐玩吧!」陈复明邀约常二婶说。

　　「因为舟车劳动,我有点累,我想先回去了,你们玩吧!」虽然常二婶婉拒了,但她也倒了一杯酒向大家谢过。

　　「佩芝,刚才看见你的歩法轻盈,十分厉害!但如果想赢这个酒令,一定要跟身边的人配合。」常二婶经过我身边时悄悄地说,然后便回到房间。

　　过了不久,酒令又开始了。在排序方面有了一些改变,陈复明对风四中,陈复明知道如果自己如果太被动的话,只会越输越远,所以他全程紧贴着风四中丝毫不退让,喝了笫一杯时,只输给风四中半个身位(在轻功来说,越小的范围对轻功高超的人越是不利。因此在大厅比试轻功对风四中来说是不利的。)接着,李三爷对马清扬: 一如上一、二回合,马清扬技胜一筹。刘佩芝对风四嫂,乘着前一个回合,佩芝对自己的技术掌握更加深入,加上信心完完全全地归位,她双眼吐着红红的火熖; 两腿有如踏着筋斗云,去如风,行如云。竟然把陈复明和三爷失去的距离渐渐地拉近。

　　忽然,佩芝在陈复明交替喝酒的时候,在无意之中,佩芝握着陈复明的手,然后陈复明轻轻地把佩芝荡上前方。这一举,他们的形势变得更加有利。到了酒令的中局胜负已分,剩余的时间就是佩芝和陈复明陶醉在他们自创的歩法里。在「一转一荡」的歩法下,他们就把最后的一杯酒也喝完了。结果出乎意料之外,佩芝的队伍赢得漂亮的一仗。

　　「常二嬏所说的跟身边人配合,会不会就是我无意中跟陈复明荡来荡去的招式呢」我突然想起常二婶的话。

　　「这次,我真的输得心服口服了!你们的一推一荡,看得我们喜上眉梢,又怎样集中精神跟你们对酒呢」马清扬虽然口说心服,但是心里还有点儿不甘。

　　「马大哥,你是否想再来一次呢」我单刀直入地说。

　　「刘姑娘果然冰雪聪明,我讲一句话,你就已经明白了。」马清扬微笑地说。

　　「既然马兄弟有所要求,我们就献丑了。」陈复明插嘴说。

　　「好!」这时全场人也大叫起来,气氛十分高涨。

　　风氏夫妇和马清扬喝下罚酒后,酒令又再开始。这次,陈复明和风四中跟前两次一样, 风四中以半个身位领先。李三爷饮了酒后,虽然脚法有点浮,但在他跌跌堕堕; 左摇右摆的情况下,竟然变了醉步。这一招一出相当奏效。三爷不单把落后的距离拿回来,还赢了一点微利。接着,佩芝当然紧握着陈复明,来一个淸朝探戈。你一转、我一摇,他们随着心法, 把步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在一瞬间,他们变成一双蝴蝶,在花间起舞。

　　当佩芝和陈复明陶醉在他们的舞蹈之间,佩芝左眼的三时方向, 发现有一团黑色的旋风渐渐地迫近。原来,不知何时风氏夫妇模仿佩芝和陈复明的歩法,两人也手握着手,好像一股超级台风,在后面亦歩亦催。佩芝和陈复明打了一个眼色(好像有多年默契似的), 便知道马上要加速。首先,他们把心法里面的每一个字也加快。因为歩法从心法出,字既然读快了,歩法也自然加快。可是风氏夫妇看见佩芝加快速度, 风氏夫妇也咬紧牙关, 奋力地紧追着佩芝和陈复明。

　　这时候,要赢取这个酒令的最关键人物,其实不是佩芝和陈复明或是风氏夫妇, 而是李三爷和马清扬对决。因为三爷是位处于佩芝和陈复明的中间。在上一个回合因为歩法不是很快,所以他们轻易而举地避开中间的李三爷。但当速度增加时,每一分,每一寸; 每一刻,每一秒,也要配合得天衣无缝。如果稍有不持,力不从心,他们三人一定会变成倒地东瓜。因此,三爷一早已经察觉佩芝和陈复明的动向。为了配合他们,三爷已经不用硬功,改用醉步来迎合他们的步法,使今回的最初,佩芝和陈复明取得领先。但现在如果三爷再用醉步,不用一刻,三个人只会缠着一起,马上摔倒在地上。在这情况下,三爷又会否有新的招式呢那边厢,只见三爷突然缩起双肩,压下头尽量把上半身的高度减小,然后双腿以高速直走,一边喝、一边加速。这些白酒变成超级无铅气油一样,每喝一口,速度便有增无减,更没有污染环境。

　　他们三个人的情况恰似月亮围绕地球自转一样。当然月亮是佩芝和陈复明,地球是三爷。那时,任黑台风如何猛烈,也只作观赏。一下子,佩芝形势大好,直奔终点。

　　「三爷,我们获胜全靠您的功劳,如果您没有变阵,我们想取得胜利谈可容易。」我兴高采烈地多谢三爷。

　　「佩芝,如果没有你们的精妙步法,要赢风四中是一件几乎没有可能的事呢。」三爷微笑地回答。

　　「三爷,你是取笑四弟,还是夸奖四弟。」风四中插嘴说。

　　「谁也不知道: 『来无风,见閰王』的风四爷。轻功独歩天下,谁与争风。」三爷认真地说。
　　「太过奖了。」风四中有点不好意思。

　　「三爷,你这样说是否怪我配合不了呢」马清扬取笑自己地说。

　　「非也! 非也!」三爷摇着头说。

　　「愿闻其详」马清扬虚心地请教三爷。

　　「只怪马兄弟长得太帅,身材高大, 而老夫则又肥又矮。在这狭窄的地方左穿右插,三个人配合要短小精干为原则,这方面老夫当然比马兄弟好!」三爷解释虽然简短,却是一针见血。

　　「多譤三爷赐教!小弟输得心服口服了。这碗罚酒是小弟敬您们的」马清扬诚心地说。

　　「风四弟,你们夫妇两人真厉害,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刘小姐自创的歩法发挥得淋漓尽至,如果不是三爷变招是谁可以取胜也未可料。」陈复明高兴地说。

　　「那么,少爷太客气了。我们夫妇俩人不知道要链多久,才追到您们才是。」风四中微笑地回答。

　　「誉满江湖,轻功了得的风四弟能说这番话,真是了不起!看来风四弟在短期内,又可能创出新的招数。」陈复明恭喜风四中说。

　　「少爷,可以知道我心意也只有您和我老婆了!我们夫妇俩人要敬少爷和刘姑娘一杯。尤其是刘姑娘活泼灵巧,真是惹人喜爱。 」风四中兴奋地说。

　　「如果是这样,大家也不要叫我刘姑娘了,叫我佩芝吧!」我微笑着敬风氏夫妇一杯。

　　「好!我们都是好兄弟,不管谁胜谁负只是游戏一场。咱们一齐干吧!」陈复明豪气地说。

　　佩芝、陈复明和帮中兄弟欢聚一堂,真是难得。我们就在此欢乐的气氛下,过了一个无拘无束的一夜。

　　酒醒过后,我的头疼十分厉害。幸好常二嬏准备了一些姜茶,让我可以舒缓头疼。

　　「谢谢常二嬏的姜茶!我的头疼已经好了很多了。」我诚心地多谢常二嬏。

　　「不用谢,在我孩童的时候,特别在大节日里,父母亲大人也会喝一些酒。当父亲酒醉后,娘亲便会为他做姜茶。每次,娘亲都会教我做姜茶的方法。她说做姜茶最重要是选择一些比较大的姜(姜可以驱走头风),然后加适量的红糖,煮一刻钟, 便可饮用。饮的时候,可以把姜一起吃。」常二嬏凝着眼睛,想起孩童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