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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严师出高徒。
      经过蓝忘机这一年风雨无阻的训练,魏婴在剑法射箭上都进步飞速,特别是射箭,已经能同时几支箭并发的百步穿杨,唯有射小鸟,总是射不中。后来蓝忘机给他换了一只风筝,他却能在风筝高飞时射中画在上面的小鸟,魏婴感到十分困惑。
      蓝忘机后来说道:“射箭讲究快、狠、准,你在拉弓的时候总是迟疑,如何能百发百中,既然不忍心,就用风筝或者水果射也行。”
      魏婴想想,也就怀释怀了。
      每一条生命,都是带着祝福而来。不管是人还是其他任何动物,都在这弱肉强食的世上艰难地生存着。小鸟那么小,即使射中也不能让你饱腹一顿,何苦去伤害它们。就让它们自由自在地在天空里飞翔吧!
      解决了射箭的问题,接下来就是骑术了。
      魏婴很害怕骑马跨栏,虽能骑,但是跨栏却总是控制不了内心的恐惧。为此了克服这个问题,蓝忘机总是拉着他在屋顶练剑,锻炼他的胆量和平衡感。
      刚开始魏婴害怕得摔了下去,蓝忘机连忙纵身一跃,在他落地前接住他,连着几次摔下来,都被蓝忘机抱着,只是次数多了,美人在怀,难免心热情动……
      蓝曦臣今天要进宫和蓝忘机商量禁卫军校场演练的事情,孟瑶知道蓝曦臣要进宫,就说听说魏贵主最近在学习音律,且在这块天赋颇高,想去见见魏贵主请教一下。蓝曦臣想想,最近这半年,只要不是在朝堂上议事,蓝忘机都没有避开过魏婴,此次他去找忘机议事,孟瑶也能陪魏婴说说话,就同意了。
      只是不想进宫了却看见此番情景——蓝忘机把一袭白衣的魏婴按在柱子上激越地亲吻,周围的近侍早就退了开去,蓝忘机吻到情不自禁时一把抱起魏婴大步向静室走去。
      蓝曦臣见了一笑,道:“看来来得不凑巧,忘机一时半会应该也没有什么空闲,不如阿瑶随曦臣走一走。”
      蓝曦臣没有得回应,转身看了看孟瑶,有一瞬间,似乎在孟瑶的脸上看见浓浓的嫉妒愤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不到会遇到此番情景……这……这也太难为情了……”孟瑶眨眨眼,扯出尴尬的笑容,不确定蓝曦臣有没有看见自己刚刚的样子,立马把自己的脸色不好引到难为情的方向去。
      蓝曦臣一凛,看着眼前突然笑意盈盈的人,瞬间心中疑窦丛生——刚刚,阿瑶真是在难为情?不是在嫉妒?
      戒备心起,蓝曦臣不露声色,继续道:“忘机宠爱魏婴,一时情不自禁难免忘形,这一时半刻他肯定不会出静室的,不如阿瑶随我去我在宫里的住处走走看看休息片刻,想来今日阿瑶你是见不到魏婴了。”
      孟瑶道:“也好,只是想不到曦臣在内宫也有住所。皇家内院,不是都是帝王后宫么?”
      蓝曦臣道:“那是忘机以前的住所,小时候我母亲并无名分,我的待遇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忘机却总是护着我,后来直接让我住到他的宫里,再后来他继位国主,这个宫殿他自然不能继续住了,就给我住了。只是成年皇子是不允许住在宫里的,除非是在宫里逗留太晚了我才会在此留宿,平常就不住这里。”
      孟瑶道:“想不到国主带曦臣如此亲厚,孟瑶就没有这样好的兄弟姐妹,从来都是孤身一人。”
      蓝曦臣道:“皇家无情,忘机也只有在我面前没有这么冷,现在又多了一个魏婴。以前我还以为他要孤独到老了,只是不想一旦他动情,却是这么的痴狂。”金家因刺杀魏婴差点全灭的事情,满朝皆知。又因魏婴不忍,全部释放的,也是满朝皆知。
      自那之后,虽然也有人说魏婴是祸国妖孽,但是却没有那么多附和的声音了。伴君如伴虎,谁知什么时候自己就拍到老虎屁股了,也许倒时还有求他救命也不一定,结个善缘总是一条出路。
      孟瑶那天并没有见到魏婴,只是不断地想起一袭白衣的蓝忘机吻着魏婴然后一把抱起他大步向静室走去的样子。
      那是他未见过的蓝忘机,脸上不再是一脸冰霜高不可及,而是整个人都像一团火,在燃烧着,那熊熊火焰,仿佛能灼伤人一般。
      后宫专宠,晋封贵妃。富贵权利,都在手里。魏婴,你一个山野出生的人,凭什么你能得到他如此宠爱?
      我孟瑶,哪一样比你差了?为什么,他就是看不见我?突然,孟瑶想起一个人来,虽然蠢得可以,但是不失为一颗好棋子。
      从一开始的不平,到时后来的处处碰壁,温晁终于知道,这蓝国的人都是眼瞎的,看不见他岐山之花的好。闷酒一杯接一杯,想起春风得意的魏婴。进蓝国后宫四年多,独占蓝国国主宠爱不说,一年前还被封为贵妃。
      呵!贵妃!
      这世上,还有封男子做贵妃的?那是不是男子还能做国后?
      温晁想着:我要做国后!
      我要把魏婴狠狠踩在脚下,让天下人都看看。我温晁,才是独占春色的那一枝最明媚的花。
      突然温晁想起孟瑶说的话,他说他们联手,他一定可以坐上过后的宝座,到时……哼!魏婴你给我等着。
      不过,谁可以帮他呢?谁呢?那个冰块脸温逐流应该可以帮他,听说他是禁军统领?
      是夜,温逐流回到家,就看见温晁坐在家里,一手支着头,眉宇微颦,见着他推门进来,冷冷地瞅了他一眼。
      温逐流翻翻白眼暗忖道,这个傻瓜又是要干嘛?
      温晁看着温逐流看也不看自己,只顾喝茶,心想:装,你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温逐流喝着喝着觉得不对劲,怎么有点热,明明是冷茶来着?
      “你在这在茶里放了什么东西?”谁教他的?
      “温逐流,温统领,你放心,听说说人喝了能听话的东西哈哈哈哈!”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话,孟瑶真是个高人,居然有这种药。不过喊我下给国主,他是不是疯了,我能见到国主吗?我最多就是能见到温逐流,温逐流听我话也是非常棒了。
      温逐流扯扯衣襟,骂道:“你这个二货,被人卖了还得意洋洋地帮人数银子。”
      温晁扬起下巴,神气地说:“二货你骂谁呢?叫声主人来听听。”
      温逐流简直气疯了,骂道:“操!你特么给我滚蛋。”
      “晁?你特么太肉麻兮兮了。听说国主连喊魏婴都是喊全名的,学着点啊喂二愣子你干嘛脱衣服?”真看不出来,二愣子身材挺好的。
      “不想被辣手摧花,你就给我滚。”温逐流转身,向内室隔壁的澡房走去。
      “花?温逐流你也觉得我是岐山之花对吧?对吧对吧?”傻愣子亦步亦趋地跟着走进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岐山二愣子从此视孟瑶为眼中钉肉中刺,害他的国后梦破灭了。
      呜呜呜!温逐流那个混蛋!
      温逐流将温晁的事禀报给了蓝忘机,蓝忘机稍微一琢磨就笑了。这样的人在我兄长身边,简直是一种亵渎。记得聂明玦有个女儿叫聂千千,活泼可爱,非常适合王兄,只是不知道王兄心意。
      “蓝湛,庄重,不要笑,你笑我就觉得有人要倒霉了。”魏婴扔下手里的笔,蹦蹦跳跳地跑到蓝忘机的案几旁,笑着闹着。
      蓝忘机笑看着他,道:“我只是在想,兄长如果成亲了,不知道是不是会是什么样子。”
      魏婴眼睛一亮,道:“兄长要成亲了?什么时候?对象是谁?”
      蓝忘机瞥了一眼魏婴兴奋的样子,很不是滋味道:“你很关心这事?”
      魏婴摆摆手,道:“兄长耶!我一直觉得他是天上谪仙下凡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你说他成亲,你不好奇是什么样子吗?”
      蓝忘机放下笔,神情凝重地看着他道:“你说兄长是天上谪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烟火?你可都没有这样夸过我?”
      魏婴笑嘻嘻地看着蓝湛,然后转身跑回自己的桌子,道:“你想听我夸什么?天上谪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就你……”魏婴拉长音调,“嗯哼!不要以为我忘记了你干了什么好事。”
      蓝忘机站盯着他跑得欢脱的背影,道:“哦?”
      魏婴努努嘴,沉默。他一直觉得奇怪,蓝忘机这种不要脸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明明蓝曦臣就温文尔雅的。
      蓝忘机大步走到魏婴桌旁,一把捞起人,走向书房后面的密室,道:“既然说不出来,不如我们仔细探讨探讨?”
      “蓝忘机青天白日的你放手!”
      “不放!”
      “喂!”
      “碰!”回应魏婴的,是好大一声的密室关门声。
      至于探讨结果,只有当事人知道。
      莫闻,莫问。
      一年一度的禁卫军校场演练开始,蓝国的禁卫军演练只要报名皆可参加,不管你是官员还是百姓。
      魏婴一大早就被蓝忘机拖起来,让他再熟悉熟悉流程。他却是跑到院子里晨练了一番,出了一通大汗,洗澡更衣,吃完早膳,刚好赶上时间。
      禁卫军统领虽是温逐流,但年年禁卫军演练,都是蓝曦臣主持,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蓝曦臣走在前面,蓝忘机和魏婴走在后面,感觉到魏婴有些的紧张,蓝忘机便停下脚步问道:“紧张?不妨事。只是让你试试看你的练习成果,增加与人交手的经验。”
      魏婴动了动嘴,却是没有说话。他觉得早上还好啊,为什么随着这个台阶越爬越高,他就越来越紧张?
      魏婴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蓝忘机看了看他,示意他继续往前走。直到到了百凤山上的校场,才让魏婴自己一个人去,他自己则走向上面的观演台。
      此次演练是单人演练,剑法、射箭、骑术、行军布阵演练文考、然后是行军布阵实战。一早就猜到魏婴会紧张,蓝忘机便让蓝曦臣把剑法提到第一,首先剑术分为十人组对打,余下五人,然后五人对打,余下三人,然后三人组对打,然后一对一对打,前十名进入决赛。
      剑法方面,魏婴天赋极佳,虽然只练习了一年,但是却是蓝忘机手把手教的,最后也进入了决赛。此时魏婴忐忑不安的心,总算稳住了。
      第二轮是射箭,射靶子,然后射飞禽或者其他动的东西,以其难度定分数,这是蓝忘机、蓝曦臣和禁卫军统领定。
      此次箭术比赛,蓝忘机还允准了江澄、厌离、聂怀桑等云梦人士参加。连新上任的太宰金子轩也在列,魏婴见了,小狐狸似的瞅了一眼蓝忘机。
      听说金子轩对厌离姐姐一见钟情,后来才知道这是云梦国后,金子轩不耻云梦国主连累妻子,却又敬佩厌离姐姐对丈夫的忠贞不移,因此更加倾慕。
      可惜,厌离姐姐曾说过,江澄虽然有时不行君子之事,但是对她却是真心相待,要她另嫁他人,却是难如登天。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只怕这个年轻太宰,人生的第一个磨难就是情关了。
      “下一个,魏无羡。”
      此次魏婴参加演习,用的不是本名,而是蓝忘机赐的“无羡”,魏婴的名头太响亮了,虽然“无羡”是他的封号,可是极少人喊他封号,用“魏无羡”这个名字,此时正好。
      魏婴见到前面的人,包括都是射单支箭,他却另辟蹊径,蒙眼盲射。这种射法你得会计算自己和箭靶之间的距离,以及搭箭的角度,风向等等,手臂必须稳,方向感要极佳。
      脑海里想起在练习时,蓝忘机半搂着他在怀里,手把手教的点点滴滴。
      蓝湛……
      “咻!”四箭齐发!同时射入靶心!
      “好!”掌声如雷,数声喝彩!
      魏婴摘下蒙着眼的黑布条,看向观演台上高座的白色身影,不禁勾唇一笑。霎时的神采飞扬,惊艳了无数双眼睛。蓝忘机见了,眼睛微眯,负手而立。虽未开口,魏婴却看出了什么意思。
      过来。
      魏婴微微摇摇头。
      过来。
      蓝忘机向前走了一步。
      魏婴抿了抿唇,这人真是……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么?叹了一口气,转身向台阶走去。
      底下的喝彩声突然凝固,小声地窃窃私语讨论着他居然敢向观演台走去,简直不要命了。
      见到魏婴走上来,蓝忘机一句话都没有说,回身坐下,只是不再坐在椅子中间,而是左边。魏婴瞪了他一眼,坐到了右边,却是坐姿有些慵懒,一支胳膊支在椅子上撑着额头,拿出别在身后的笛子把玩。
      蓝忘机转身看了他一眼,对温逐流道:“继续。”
      底下突然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句“无羡不是咱们国主那个魏贵主的封号么?”
      然后又有人说了一句“听说这一年国主在教魏贵主剑法骑射”。
      再然后又有人冒出一句“这么说魏贵主只学了一年就这样厉害了?”
      再再再然后,有人说“那可想而知国主是何等厉害了。”
      叽叽哇哇的结果就是:“请国主恕罪,请国主赐教!”
      魏婴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蓝忘机,道:“真有意思!”
      黑心肝,哼!
      蓝忘机见状,站起来看向魏婴,声音沉稳洪亮,道:“如此,爱卿不如一起?”底下的人都是人精,立即异口同声地喊道:“请魏贵主赐教!”
      蓝忘机对近侍道:“给魏贵主换上白衣。”
      近侍速度拉起布幔,不一会儿一身白衣的魏婴翩然而来,立于蓝忘机身侧,美得像传说中的神仙眷侣。
      两人的剑术虽不对等,但是魏婴反应灵敏,虽在招式上赢不了蓝忘机,但是却每每能及时避开。
      翩若惊鸿,宛如游龙。
      最后魏婴及时收手,蓝忘机最后和禁卫军统领温逐流对打了一番,精湛的剑术和刚柔并济的力度,赢得了禁卫军阵阵喝彩。
      江澄和聂怀桑看着那个神采飞扬的魏婴,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蓝忘机的魏婴,说不清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最重要的人,被他们搞丢了,再也寻不回了。
      而厌离则是微笑着看着魏婴,神色温柔。
      阿婴,这样真好!
      金子轩则痴痴地看着厌离,有些失落。
      江澄见了偷偷握了握拳——敢觊觎他人之妻,无耻狂徒。
      演练完毕,魏婴并没有看排名,只是说去山上走走。蓝忘机便说了等下去找他,不要走远。如今百凤山因为禁卫军演习,早早就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要不走的太远,安全无虞。
      魏婴去换回黑衣,慢悠悠地走着。蓝国和云梦不同在于姑苏处处是山,群山环绕,山上木秀于林,有野生动物奔跑在其间,给人生机勃勃之感。而云梦是四面都是水,很少的山,深吸一口气,闻到的都是莲花的味道。仔细想想,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不过像百凤山这样大的皇家猎场,云梦是没有的。听蓝湛说,百凤山方圆数十里,以前围起来是因为据说这里有凶兽出没,担心百姓安危才把这一大片山林化为皇家猎场。但是后来有胆大的人进来寻过,寻没有寻到不知道,只知道这人是没有回去,销声匿迹了。
      蓝忘机寻来的时候,就看见魏婴吹着笛子,神思却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魏婴。”
      魏婴回过神,看见蓝忘机换了一声浅蓝衣袍,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君王威严,略显稚嫩。
      “哟!这是谁家的小郎君啊,真是一颗泽世明珠。”
      蓝忘机并没有被带偏,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刚刚看起来很失落,在想什么?”
      魏婴眉目一动,这人真是,就不能少一点洞悉人心的能力。
      魏婴敛起笑,低落道:“也不知道我叔叔婶婶好不好。”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叔叔婶婶被人害死还曝尸城墙,似乎是与自己有关。
      蓝忘机道:“若是想他们,我派人去接来姑苏。”
      魏婴摇摇头,道:“出来对他们,并不是很好。人心险恶,他们还是呆在老家,平平顺顺过日子。再说,如今我……他们一直想我能早日成亲,算是对我爹娘有个交代。”
      蓝忘机凝视着他,没有说话。他知道魏婴的未尽之言,只是他们此生,都于子嗣无缘了。他还好,宗亲有几个不错的孩子还不错,再说兄长也未成亲,也许将来会由兄长的孩子继位也不无可能。
      魏婴看着蓝湛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眼底自己小小的影子,缓缓绽开了笑颜。道:“蓝湛,你……”
      有人!
      魏婴连忙拉着蓝忘机小跑到最近的草丛。是厌离姐姐,她怎么跟着金子轩?
      厌离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看来自己被人坑了。明明是说江澄在这里,她走来却遇到金子轩。金子轩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再次遇到厌离,只是这里是皇家猎场,他便自告奋勇要带她出去。厌离本来也想早点走出去,结果这个金子轩走路不急不缓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走的出去的路。
      想了想,厌离道:“太宰大人,您贵人事忙,妾身就不劳烦你了。想来过不了多久妾身夫君就会寻来,先谢过太宰大人带路之恩。实在是劳烦了。”微微躬身做了个礼,厌离便转身欲走。
      金子轩急忙道:“厌离姑娘,不麻烦,真是不麻烦。能为厌离姑娘引路是在下的荣幸。”
      厌离再次躬身道:“太宰大人可唤妾身江夫人,妾身夫君江澄。”
      金子轩看厌离真的转身离开,不管不顾道:“厌离姑娘,我……我……”
      厌离转身,疾言厉色道:“太宰大人!素问太宰大人自小循礼,当知有些话可说,有些话不可说。莫不是太宰大人欺负我云梦来蓝国就是卑贱之人,可以随意欺辱?太宰大人当真是好品行,厌离今日算是领教了。”
      金子轩道:“我自知如此算不得君子,可是在下对厌离姑娘‘发乎情,止乎礼’,无愧于心,无愧于行。”
      厌离怒视着他片刻,转身离开。“厌离……”
      “厌离姐姐!”厌离转头,看见魏婴从树林里慢慢走过来拉着她转身就走。
      “厌离姑娘……”
      魏婴停下脚步,转身,淡淡地喊道:“金子轩。”
      金子轩连忙恭敬地对魏婴行了一个礼,道:“魏贵主。”
      “她是我敬爱的姐姐,我希望你记住这句话。”魏婴看了不远处的蓝忘机一眼,示意他先走了。
      金子轩顺着魏婴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见蓝忘机站在不远处。心里霎时一咯噔,完了,打扰国主和魏贵主了。连忙向蓝忘机弯腰行了个大礼,再有些慌乱地离开。
      自古父母之仇,夺妻之恨,是激励一个男人奋发向上的动力。
      就是不知道这个云梦国主,想不想要这样的动力?
      蓝忘机看着魏婴离去的方向,眼神有些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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