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裳青

16、（十六）

　　／青儿，你还不明白么，你经历的都只是你母亲说经历的，那个小姑娘就是你。”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难道是我自己生了自己，未来的师傅和我生了青儿，越想越觉得头大。

　　“青儿，你真的要回去了，因为如果你再不回去，你就要永远死在这里了。”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的梦里你的娘不是死了的么。如果我们再不走，你在你娘的躯体里，你死了就会死在这里了。”

　　我突然觉得死在这里未偿不是件好事，”合子，就让我死在这里好不好。”我是真的想待在这里了，元在这里，青儿在这里，我所有的欢笑都在这里，我以前没有过的快乐这里都有。

　　“所以你回来了，你快乐了几年，不就够了么，你可知道还有很多人在你快乐的同时一直在痛苦着。你不可以让他这样一直痛苦下去，所以你必须回去。青儿，听话我们回去吧。”

　　“能告诉我，我娘是怎么死的么？”我留恋的望着这满屋的光景，那些熟悉的气息，再怎么也不能留下么”合子，我真的想留下来。”

　　“你不能留下来，知道么，你要是留下来了，轩皇真的就要死了，你不会让他一直这样死下去吧。”轩皇，”合子，轩皇怎么了？”

　　我突然觉得这般的有些心悸，我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故事，为什么总是不停的死呀活的。

　　“你知道，你要是再不回去，轩皇就要永世不能回仙班了”合子突然抓住我的手”不好，时间来不及了，好了你想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么，那你就好好挣开眼睛，你就懂了。”

　　刹那间，我又在迷糊的隧道里不住地熬游，两边有着些许斑斓的风景。我看了我的青儿还是个小孩的样子，她趴在元的肩上,她在吃梅花糕,她在和小翠嬉闹……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不禁泪流满面。而后我扑抓到了轩皇的影子，他在那里和左叔叔喝着酒，我看到我和青儿在楼下望着他，然后很快地走开，我看到小翠去秦琴的古筝行请师傅，我看到牙舒作为牙医来到了家里，心里很激动激动，那里的画面变得很慢慢。

　　我叫牙舒坐下，然后道士冲过门卫的阻拦进来，我在图里面支开了青儿和小翠。屋里只留下我和牙舒，和合子了。

　　合子说着”静青，你知道么，月景已经死了，元上杉也已经离开了，你和我走吧。”

　　牙舒说着”你是何人，竟敢直呼师傅师娘的名讳。师娘，我帮你挡下这个畜牲。”牙舒很努力地和道士打斗了几招就不济了。

　　在图中的我，应该是我娘吧，她突然冲了过去，夹在中间帮牙舒，趁着合子的空隙，剑萧出剑就已经把合子的右臂砍下，血迹满天。

　　“静青，你。”合子大惊，而牙舒一个反手却把合子的面纱掀开，谁都不是，那个人——轩皇。我娘突然泄气的走开。

　　图像滑向我娘坐在山顶上，月景和她正在吹风，然而我娘说”月景，我不能嫁给你了，我爱上别人了。”

　　月景很无辜地问”是谁，师妹，我们不过三年不见，为什么会这样。你不要和师哥开这种玩笑，哥哥开不起。”

　　我娘背开”你就不要问了，总之，我们不可能再成亲了。”我看着我娘要离开，却被月景强拉在怀里吻，我娘在挣脱，最后把月景的嘴咬破了。

　　月景放手了，喝道”我知道，是不是蚕天，你不知道么，蚕天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徒弟，我捏死他，就像捏死个蚂蚁般，难道你要和他那种人一辈子么。”

　　我娘狠狠的闪了月景一光”月景，你……”我娘就哭着跑了，刚好是那片宣华宫的翠竹，哭得好伤心，忽而天上下来一个男人把她带走。

　　我突然想起了那日我在宣华宫翠竹的大姐姐，难道那就是我娘，仔细地看下个画面。

　　那个蒙面纱的男人把娘抱着，我娘狠紧紧地吻上他，可当她掀去那人的面纱时，她花容失色了——轩皇。

　　可是轩皇没有让我娘多说什么，他点了她的穴，把她抱上了床，我看到我娘落下了大片大片的红莲。我看到我娘苦得很伤心，不觉想起了初夜，莫名的在牙舒的床上和师傅。

　　轩皇,我看着觉得好好笑,那个说爱我的人,爱的是我娘而已,而我娘那无声息的泪水却在宣示她不爱他。牙舒以前似乎也说过爱我10多年了，他们爱的都是我娘罢了，这个世上只有元爱我。

　　我看着我娘离开轩皇，她与元相逢于一个雨夜，屋檐下躲雨，元接了我娘回家，我娘很平静的接受了他，他们在一起慢慢的生了一个女儿叫她裳青。

　　我看到月景穿着红衣在一个大大的“喜”字面前醉哭得几近没有泪水。我看到他提剑，嚷着要杀蚕天，我看到蚕天和牙舒在竹林里相顾无言。

　　“蚕天，师傅说了，我们今天一定要决出个胜负，否则就把那玄天镜摔碎。”

　　“好，虽然我们是亲兄弟，但是我不会顾及什么感情的，放马来就是了。”几招下来牙舒明显不敌蚕天，可就在蚕天要取到牙舒破绽时，一阵风吹起，很大，沙子满野。

　　我看着月景急急地过去打掉蚕天的剑，剑稍直滑到蚕天的颈项。”师傅”牙舒反应过来，”师傅这是为何。”

　　月景不语，而蚕天顿时明了，眼前这个人早已知了，他立马反身，就和蚕天大战起来，牙舒来不及阻止，而蚕天哪是师傅月景的对手，就在月景快杀死他时，牙舒一挥手，一剑打过去刚好穿过月景的喉，大片大片的红花，无限的绽放。

　　“师傅，师傅，我杀了师傅……”牙舒惊恐流泪。
　　“不要哭了，快找下他身上有没有玄天镜。”蚕天见牙舒不动，过去翻开月景的衣袖，终于找到那把镜子，带着牙舒离开，我看着月景那骨骨的双目，像是盯着我。

　　而我娘和元过得好好的，三口都过得很好，直到轩皇在街上拦住我元”元兄，你可知道，嫂子是月景的夫人，你怎么可以取她。”我觉得很可笑，我娘也是他的女人吧。

　　“月景么，我不认识。”

　　“不认识么，我倒是认识得很，他叫我来接我月嫂回去。”

　　“这位兄台，我无怨无仇，我不想伤你，你快离开吧”可是轩皇没有走，我看他几招刀光剑影，就把元的手臂伤了，悻悻地离去。

　　“难道你不知道，月景娶夫人那晚就死了么？”我看到蚕天跟着月景，在空旷的山顶上飘渺地言”你是谁，为什么要找我们那逃婚的师娘。？”

　　“师娘么，据我所知，你去月山接她回来和你师傅成亲的时候，你很“尊敬”你师娘哟。”蚕天倒是不急不慢地走到轩皇背后，一秒似的深呼吸而后紧紧地抱着轩皇”轩大哥，我没有。”

　　我静静地看着那些人，轩皇转身回抱着蚕天，两个男人在无边无际的绿草上缠绵。

　　“轩大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师娘，我想如果她爱上我了，就不会把你抢去了。”轩皇理了理蚕天的衣裳”傻蚕宝宝，难道你不知道么，我只在意两样东西，一个是你，一个是玄天镜。”

　　“我知道，轩大哥，玄天镜可以答应每个人三个要求，然后我们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乖拉。要知道我只喜欢男人的。”

　　“轩大哥……”

　　“别那么不好意思，蚕宝宝。”

　　“轩大哥，不是也会喜欢上别人么，别的……男人”

　　“不会，我只要你一个”

　　我别过头在也不想去看那些龌龊的画面，我甚至在想这些年轻的画面，究竟是发生在我的旁边还是我娘。

　　合子说着”静青，你知道么，月景已经死了，元上杉也已经离开了，你和我走吧。”

　　牙舒说着”你是何人，竟敢直呼师傅师娘的名讳。师娘，我帮你挡下这个畜牲。”牙舒很努力地和道士打斗了几招就不济了。在图中的我，应该是我娘吧，她突然冲了过去，夹在中间帮牙舒，趁着合子的空隙，剑萧出剑就已经把合子的右臂砍下，血迹满天。

　　“静青，你。”合子大惊，而牙舒一个反手却把合子的面纱掀开，谁都不是，那个人——轩皇。我娘突然泄气的走开。

　　“轩皇，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折磨我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