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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四十八)猜谜 ...

  •   (四十八)猜谜

      “其人自作孽,与我何干!”

      申屠放掷地有声的一句,引得凤燎轻笑出声,复见楼也觉有理,只是就这么说出来,未免有些伤人。

      “哈哈哈哈哈......”伏戏欢竟大笑出声,毫无一丝受挫被轻视之意,“申屠哥哥果然快人快语,就算是喜欢这样说了,还是直言不讳,不曾欺瞒与我,喜欢心中甚是欣悦。”

      申屠放腹诽,世间果然有这样的人,纵然你对其千百种厌恶,其人自是有千万种理由让自己觉得自己犹有优点让人接受,伏戏欢,便是个中翘楚。

      伏戏欢回望着凤燎,见凤燎仍是一脸欢喜,又细细看着申屠放,接着道,“我这般心悦于申屠哥哥,如今看来申屠哥哥对喜欢毫无一丝怜惜之意,哎......偏你那过往的温柔,对喜欢来说受用之极,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呐?”

      申屠放抬眼淡淡瞥了伏戏欢一眼,便别过头去,不说话。

      伏戏欢笑着,紧接着又问了句,“就是不知道是否当真应了这句话,那申屠哥哥有心栽的花,是不是也不曾开过?”

      伏戏欢笑得邪魅,直直看着申屠放,却见后者略一沉默,凭的笑了起来,这一笑,愣是看傻了伏戏欢,就连见过了他笑的复见楼,也愣在一旁。

      那笑,瞬间将伏戏欢涂脂抹粉的脸比了下去,不说倾国倾城,只是嘴角间那一抹淡淡的弧线,微微向上划去,薄唇便好像要滴下血来,鲜红无比,眉下的血痣,映衬下更显妖冶,总有种旖旎风情,在东篱客掩映下,只觉花仙降世,未为不可。

      “花开花落自是有时,申屠放自不强求,只愿花开之时,我能悉心照拂,但求不错过花期,徒增悔恨。”一句话,伴着笑,说的情真意切,倍感柔情,伏戏欢看着,眼中却骤显狠辣,只因申屠放一瞬不瞬的盯着凤燎,说话间,眉眼的温柔只增不减。

      “呵呵呵......想不到燎哥哥还有这般手段,能让申屠哥哥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说着,伏戏欢斜着眼看向凤燎,虽是笑着,只是那眼神中的深意,就连身在一旁复见楼,也觉一颤。

      凤燎倒是一如既往的笑着。

      “喜欢就是因此才不回府的?”凤燎探问着,倒是并未将伏戏欢的话放在心上,未曾搭腔。

      “是我家那威武的大将军不许我整日涂脂抹粉,我自然是不愿待在府中整日听他念叨的,不过,现在申屠哥哥和燎哥哥来了,我自然是要回府去的,不然怎么跟你们亲近呢?”伏戏欢掩嘴轻笑,又是一派姑娘家娇羞的姿态。

      “嗯,这样甚好。”凤燎笑得无比开心,面上眉眼笑成一条缝,接着说,“不知是何原因,多年后再见喜欢,竟是如此开心,当年那个你早已不再,如今的喜欢竟这般如我的心意,当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哦?当真?”伏戏欢似是不信,出言相问。

      “虽说不为世俗所容,可喜欢却能摒弃世俗繁杂,一心做自己,就算有何不妥,也能出自本心,这般所为却是世上多的人想做却又不敢做的,其实我便是羡慕了喜欢这般心性,才觉比不上你,是故,觉得更想要与喜欢亲近亲近。”

      “你,羡慕我?”不知怎么,伏戏欢没了面上的造作,只是有些冰冷的眼神,看向凤燎。

      “是,羡慕,看你恣意行事,像极了遨游天际的鸟兽,而他人与你一比,倒是像了隆重的丝雀,美则美矣,失了天性。”

      “燎哥哥,打从小时候起,我便觉得不论如何,我都比不过你,如今看来,我还是比不过你......”伏戏欢轻叹一声,眼神落寞下来。

      凤燎闻言,侧过头,询问的看着他。

      “人人都说我是妖物,就连我家那个老头子,当年我换了女装之时他还说我得了失心疯了呢,世人皆语我伏戏欢性情大变,如今更是个异样之物一般的存在,就连申屠哥哥,也嫌弃与我,可偏偏只有你,不但不厌弃我,还说我好,想与我亲近,哎......燎哥哥,你这般说,喜欢当真迷糊了,是该说你气度斐然呢,还是说你这般模样着实让人生厌呢?”伏戏欢笑着说着,径自走向亭子一边,随手摘下一支菊花茎,狠狠攥在手中。

      “燎哥哥为何不随波逐流,偏要摆出一副圣人模样来怜悯我?难道这就是你让申屠哥哥折服的办法?看来喜欢今后要好好学学了,呵呵......”伏戏欢说着,恣意蹂躏着手中花枝。

      申屠放周身散着凛凛冷气,复见楼远远便觉察得到,想必伏戏欢一番言语,未曾惹得凤燎发怒,倒是申屠放隐忍着怒气,迟而不发。

      “放哥你看,喜欢这是吃醋的样子啊。”凤燎笑着揶揄,说着伏戏欢,看着申屠放。眼见申屠放沉下气,轻摇折扇,便起身上前,“你们看前头,那处自方才便聚集了很多人,想必有什么热闹可看,我们一同过去吧,凑凑热闹。”说罢,越过申屠放径自出了凉亭。

      复见楼随即起身,跟在其后,只是自伏戏欢身边走过之时,听得那人一句,“表哥身上的味道,怎的如此熟悉?”

      复见楼不知其所云,只当未闻,便跟着出了凉亭。

      -----------------------------------------------------------

      “听说猜中了那最大的谜面,便可有幸获得此次主办之人所赠之物啊......”

      “是啊,不知何人有幸可获此殊荣......”

      “什么殊荣,不就是猜个字谜嘛......”

      “你可不知,此番主办东篱客会的东家可是神秘人物,若是猜对了谜题,想必会见到那东家,岂不是幸事......”

      “是啊是啊......”

      越是走近了人群里,便听到阵阵人声,凤燎笑着穿过人群,站在最里间。只见人群之内,有一大大的展台,斜出水道栈台出去,偌大的展台之上,立着根三丈高的竹竿,竹竿之上,是自下而上数十个布幔卷轴,吊在竹竿之上,满满一杆,倒是琳琅有序。

      “这是字谜?”复见楼在身后,出言询问。

      “好像是,不过不知怎么的,怎么谜面开到了一半,便停下来。”凤燎正不解着,只见自方才便一直站在展台边的老翁,缓缓步入展台正中,一双周边满是沟壑的眼,堪堪对上凤燎,笑着,却显得谦恭了些。

      “此乃‘罗汉谜’,几位公子且看,这竹竿之上,自下便是初谜,如叠罗汉一般,猜对了下边的,便可上一级,直至猜准了最上头那个天字谜,便可得见我家主人亲自赠与的东篱客一栽,便是花中难得一见的墨菊‘乌龙葵’。”

      老翁一言既出,惹得周遭一阵骚动。

      “乌龙葵啊,那可是菊中罕见珍品啊......”

      “想不到在这夏末之际还能见到这般珍奇......”

      “想不到想不到啊,当真是想不到,想不到你家主人这么能耐啊,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还这么大方的拿来送人。”人群中,一声尖锐甜腻的声音传来,不用回头,复见楼都知道身后站了谁,伏戏欢摇着身姿慢慢走近,对着台中间那老翁,一阵戏谑。

      那老翁倒也不恼,直言,“我家主子因缘际会才得此次东篱客会主办,都是承蒙诸位不弃,赏脸前来,正想借着此番会客之际,结实良友,故此才拿出珍藏,也表了我家主人的决心,这位公子品貌出众,想必是将军府上的公子,当真是无与伦比,不知老朽是否有幸得了伏公子的雅致,借您的口,翻开这未解的谜面。”

      周遭已然有人窃笑,听得老翁直言,竟然不畏惧伏戏欢的身份,悉知之下,竟也能陶侃一番却不是礼数,想必这老翁也不同寻常,思来这东篱客会的主人,也是个能人异士。

      旁人不敢多言,深知得罪不得伏戏欢,却也好奇这老翁背景,一时间,展台前窃语纷纷。

      “老人家这么说,那我更该细心看看这谜面了,怎么着也得见一见你家主子,且好好问问,如何能耐,养出这么个刁奴,还是个老刁奴,呵呵......”伏戏欢掩嘴笑着,眉眼翻转这看向台上老翁。

      那老翁倒不多言,径自念着谜面,“嫦娥归去来兮间,谜底乃是一娇客之名。”说罢,老者便闭言,笑看伏戏欢,静静等着他作答。

      伏戏欢媚眼如丝,几经流连在那谜面卷轴之上,随即展颜一笑,一张涂满了胭脂的脸上,瞬间像是开了胭脂坊似的,各种花红柳绿堆在一起,看着说不出的怪异。

      “老刁奴,这仙子下凡不就是仙客来嘛。”伏戏欢笑得妖娆,旁的人听闻皆是恍然之神情,众人正叹伏戏欢聪颖之时,只见台上老翁轻笑,照旧看着伏戏欢。

      “老人家,这谜底可是双花?”此时,凤燎对上那老翁,迎来的是老翁欣许神色。

      “这位小哥心细如发,此谜乃是我家主人亲自所提,置于罗汉谜之中,便是要难住些许看客,想不到小哥一语中的,既然小哥猜得到,那边请小哥说出这另一谜底来。”老翁对着凤燎,却是少有的客气,旁人都侧目与凤燎,只觉伏戏欢这般身份的人都得不到那一区区家奴的尊重,这无人相熟的乌发青衣小哥,倒像是入了那老翁的眼。

      “仙子下凡,便是仙客来,喜欢答得不错,至于另一谜底,便是月季了。”凤燎轻声说着,周遭又是一阵骚动,多数人感叹凤燎心思细腻。

      “哼,”伏戏欢轻哼一声,对上那老翁,“你家主人好没意思,竟然这般取巧,仙客来不就是月季,月季不就是仙客来,说是双花还不是一样的东西。不过......”伏戏欢眼睛一转,好像想到些什么,一脸揶揄的扫过众人,又看向那老翁,突地扬声,接着道“你家主人倒是个性情中人,想来仙子流连往返,该是月宫寂寞,才取了月季这一谜底吧,月寂月季,你家主人倒也是个风月之人,能思及此,想必也想要慰藉仙子之情啊。”

      复见楼轻轻闭上眼,眉目间俱是无可奈何,打从方才便知晓这人嘴里必然出不得什么好话,只是不曾想,如此风雅之事,竟被他如此歪曲,连月宫仙子也拿来言语污秽,只觉可气,偏又无从发作。

      周围人多是愤愤,轻声窃语地说着伏戏欢满脑子污秽,倒是伏戏欢自个儿兀自站在那里,看着台上的老翁,满意的瞧着那人眼中的愠怒与尴尬。

      “老人家,可该继续开谜了。”人群中一声冰冷传来,众人看向说话那人,随即没了窃语声声,却传来阵阵倒抽气之声,世间哪得几回加过这般冰冷却妖孽般的人,这红衣男子比在众人之中,好比谪仙一枚,就连台上老翁,也是一愣,随即展颜轻笑。

      那老翁自身边取来一根长杆,挑下了上面的卷轴,一个新的谜面又出现在众人眼前,众人纷纷又被谜面所吸引,从申屠放那处折回目光。

      花飞花落花满天,
      情来情去情随缘,
      雁来雁去雁不散,
      潮起潮落潮不眠,
      夜深明月梦婵娟,
      千金难留是红颜,
      若说人间有苦短,
      为何相思难剪断。

      很长的谜面,很写意的谜题,众人纷纷念着谜面,那老翁却看着凤燎,笑而不语,满是深意。

      半晌,无人答题,复见楼看向凤燎,却见他眉头微蹙,面上无了笑意,只盯着那谜面,看得出神。

      那老翁清了清嗓,说道,“这谜面,是我家主人专门为答对了上一题的有缘人所出,谜底是八个字,不知这位小哥可想出了谜底?”

      凤燎不语,依旧紧紧盯着那谜面,申屠放站在他身侧,眼中渐渐发冷,只因感觉到凤燎肩上的轻颤。

      又是一阵冰冷的声音传来。

      “飘荡人海,魂牵梦绕。”申屠放冷冷开口,掷地有声,瞬间引起周遭一阵哗然。

      那台上的老翁面上明显一惊,看向申屠放,眯着眼盯着他看,随即笑呵呵的问道,“敢问这位公子这谜底何解?”

      申屠放看着那老翁,却闭嘴不言。

      “花飞花落便是取意一个‘飘’字,情来情去便是取了这个‘荡’字,其余倒是好解,只是要意蕴连贯,这千金难留是红颜却是不好断,申屠兄这句‘飘荡人海,魂牵梦绕’果然传神,深得谜意。”复见楼见申屠放并无解题之意,便选了难以理解的句子稍加解释,倒也通顺,是故,周遭一众人等纷纷议论,这红衣男子是何许人也。

      “哈哈哈......想不到今日东篱客会,竟是藏龙卧虎啊,”老翁笑得开怀,只是目露精光,看着申屠放,态度饶也谦恭,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屠原,申屠放。”申屠放冷冷回答。

      倒是这回答,又引得一阵议论,众人纷纷言道,今年这东篱客会当真是非比往年,且不说主办主人神秘莫测,更不论来的客人富贵尊崇,只说这申屠氏族,那可是上古流传至今的古老氏族,遑论这申屠放更是现任族长,如今出现在此,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原来是申屠族长,当真是气宇出众,才情不凡啊!”那老翁满眼是赞叹,又看向申屠放身侧的凤燎,接着问道,“不知这位心细的小哥,适才可有猜到这谜底,怎么不曾出声呐?”

      凤燎抬眼,淡淡的看了那老翁一眼,不说话。申屠放垂下一只手,绛红广袖掩盖下的一只手,堪堪握住一旁的一只手,是凤燎的手,申屠放手中温暖之意顿时传至凤燎手中,冰凉颤抖的手瞬间被安抚了下来。

      凤燎回头看看申屠放,却见那人并不曾看着自己,无奈一笑,转过头对上那老翁,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笑颜,对着老翁笑道,“我只在想,你家主人是在思念何人,竟这般情思入骨。”

      那老翁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主人心思,那是我等下人该妄自揣测的,几位公子都是才情出众,想来着余下几谜,更是精彩非常。”

      说着,那老翁又执起手中长杆,挑下了更上面一个卷轴。

      虫入凤窝不见鸟,
      七人头上长青草,
      细雨下在横山上,
      半个朋友不见了。

      “此为猜字谜,谜底,四个字。”老翁笑嘻嘻的看着凤燎,却停台下众人早已猜出了谜底。

      “这不就是‘风花雪月’么,你家主人怎的将这般简单的谜面置于高处......”

      “是啊,这风花雪月该是家喻户晓的谜底啊......”

      “老人家,你家主子倒也当真是个风雅客啊......”

      台下众说纷纭,嬉闹声骤起,皆是想着这几个谜面,谜底不是思念便是风月,倒也真是应了伏戏欢的戏言。

      “家主心思,只怕只有他自己,和有心人知晓。”老翁笑着扯下又一卷轴。

      曾经沧海澜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谜面有些蹊跷,世人皆知曾经沧海难为水,不过我家主人有意而为之,将难改为澜,这谜底便是一典故,不知台下诸位英才,可有思及者?”老翁缓缓道来,眼底却只有凤燎及申屠放两人的身影。

      “老人家,申屠帆有一问,且请老人家解惑相告。”申屠放淡淡开口,看着老翁。

      “申屠族长客气了,且问便是。”

      “这猜谜的众人当中,可有你家主人心仪之人?”

      申屠放一语激起千层浪,周遭纷纷看向一些年轻女子,此处女子本就不多,未曾在才子面前多言,如今重任纷纷投来目光,诸多女子便羞怯离去了,留下几个胆子大的姑娘,站在人群里,任凭旁人议论。

      “哦?申屠族长何出此言?”那老翁状似不解,含笑问向申屠放。

      “这谜,层层迭起,却毫无章法可言,却凭地感怀相思之意,不知是要说与何人听?”申屠放直言不讳。

      “老朽愚钝,着实不知申屠族长之意,申屠族长如此说,可是知晓了这谜底?”老翁笑意拳拳,看着申屠放。

      申屠放欲言,谁料凤燎先他一步,说道,“可是‘龙阳泣鱼’?”

      “这位小哥煞是聪颖啊。”老翁直言相赞,眼里却是看着申屠放,只见他眉头微蹙,低头沉思,倒是不看凤燎,偏偏在他人不知的情境下,抓着凤燎的手,凭的多用了几分力。

      “古有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那魏王便是渊澜,巫山,说得便是龙阳君罢,老刁奴,想不到你家主人倒是煞费苦心,找来这么些谜面凭寄相思啊,真不知道那家的小相公这般福气,入了你家主子的眼呢。”伏戏欢哪里会不知晓龙阳泣鱼的典故,那魏王与龙阳君的缠绵佳话,他早已烂熟于心。

      那老翁正待回话,便被一声音拦下。

      “你家主人倒是有心了。”申屠帆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感情,愣是将那老翁想说的话堵在喉中,立在台上。

      凤燎手下轻微一晃,申屠帆侧首,看向凤燎,只见凤燎眯着眼,笑得有些得意,正一脸揶揄的看着自己,随即转过头去,看着那老翁。

      “还有几个谜啊?”凤燎笑着问。

      “不多,三个。”

      “既然是我答对了谜底,那接下来该由我说了算,老人家,这里这么多的花,本该好好欣赏才是,这剩下几个谜面,明日再揭可好,我们这边去继续赏花了。”说罢,轻拽一下申屠放,便松了手,径自走出了人群。

      -----------------------------------------------------------

      【注:乌龙葵:墨菊,黑色菊花,属菊花科罕见品种,又名乌龙葵。黑菊花非常稀少,诗《恋黑菊》曰“龙葵生,寸草伴,曲瓣落,冬亦至。”】
      【注:风花雪月:出自清代白族史学家王崧编撰的《云南备征志》里,录取了流行在唐朝时期南诏国白族人民的一首谜语诗《风花雪月》:“虫入凤窝不见鸟(风的繁体字),七人头上长青草(花);细雨下在横山上(雪),半个朋友不见了(月)。”应该是“风花雪月”这一成语的最早出处,现在云南大理最著名的四绝——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即“风花雪月”。】
      【注:龙阳泣鱼:典故,出自《战国策.魏策》,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龙阳君涕下,王曰:“何为泣?”曰:“为臣之所得,鱼也。”王曰:“何谓也?”对曰:“臣之所得,鱼也,臣其喜,后得又益大,臣欲弃前得鱼矣。今以臣之凶恶,而得为王拂枕席,今四海之内,美人亦甚多矣。闻臣之得幸于王也,必搴裳趋王。臣亦曩之所得鱼也,亦将弃矣。臣安能无涕乎?”魏王于是布令于四海之内曰:“敢言美人者族!”】

  • 作者有话要说:  婶子曰:天灵灵地灵灵,恶灵退散!拖延症退散!!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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