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离殇》子鱼小妖

21、21御花园赏花

　　“娘娘，前几日公主和石家小姐在翠玉轩偶遇。”秋姑姑边为皇后研磨一边交谈。
　　“是么，本宫总得让石家小姐师出有名。吩咐半月后三品8岁以上嫡女进宫赏花，石小姐再给她单独发一份请帖吧。”皇后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这日大早，“小姐你穿这身吧？”夏雨拿着一身红色织花襦裙。
　　“不用，就那件橘色的吧。”石珑灵自己选了一件。
　　“小姐那件会不会出彩？”夏雨担心。
　　石珑灵不在乎：“你认为满门贵女会有你家小姐出彩的机会么？”
　　“那小姐怎么办”夏雨很着急。
　　“你也别乱转了，咱们不去比就好。今个咱们就算艳压群芳也一样会难堪的，还不如放底姿态，准泽王妃压过准太子妃，是个好话题。”石珑灵心态更加平和了
　　。
　　已时过，石氏到了宫门口，旁边驶来一辆马车，回头看，是欧阳家的，这是冤家路窄么？梓沫下了马车，让石氏意外的是今梓沫里穿粉色里裙，外罩粉色绣白花外衣，一条粉色白边腰带系成蝴蝶结垂与腰侧。看着活波清新，到符合她的年龄。
　　“石小姐您好。”梓沫先给石珑灵行颔首礼，石珑灵身份比梓沫底，但是未来太子妃，现在到也该梓沫先行礼。
　　石珑灵回礼“欧阳小姐好。”梓沫看这石家小姐穿着橘色秀重文边直裾，清新典雅，到知道她是个剔透的。今早自己为了避太子妃风头特选了这粉色缘袍现在看来很正确。两人并肩而行，前面来了位小太监，
　　“请两位小姐随奴才去霜云殿吧。”这是梓沫第一次进宫，以她的身份宫宴是该来的，但爷爷重来没让她来过。
　　两人到的御花园侧殿时，皇后、固伦公主，二公主、三公主、乌家小姐已经在霜云殿了
　　“欧阳梓沫（石珑灵）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几位公主。”
　　二人行礼。“免礼，赐做。”皇后看起来心情不错。
　　“谢娘娘。”二人起身。
　　“乌小姐您好。”梓沫并没有落座，转身对着那乌小姐颔首，那乌家小姐已经站起来：“欧阳小姐您好。”
　　石氏往旁走的身子一顿，脸色泛红:“乌小姐您好。”乌秀敏当没看到石珑灵脸红，自己已近是内定的良娣，虽然知道乌家不会在出一位太子妃，可以后被一个底出身的石氏压着，心里还是不服的：“石小姐好，石小姐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吧。”
　　仗着皇后给自己难堪么？：“是的，乌小姐。”梓沫不想理会那边的硝烟，居做在乌家小姐下首。
　　“这倒是本宫第一次见着欧阳小姐吧。”皇后面带慈和。
　　“臣女第一次见皇后娘娘天颜。”偏瘦的鹅蛋脸含笑。
　　“好孩子，以后没事多进宫来陪陪本宫解泛吧。”皇后当没看见左边固伦瑞云公主下首的石氏。
　　“好啊，娘娘赶紧下道懿旨吧，梓沫正好可以不用上功课了。”梓沫像和长辈聊天一样，不见丝毫拘束。
　　“哟，感情欧阳小姐是把本宫当挡箭牌了。”皇后变了脸，释放出威压。
　　“娘娘就疼疼梓沫吧，天天学功课很闷的。”皇后的变脸施威没有对欧阳梓沫照成影响，使上在家里对娘亲的杀手锏—撒娇。
　　“母后，您就吓欧阳小姐吧，吓坏了您可别心疼啊。”固伦瑞云公主噗嗤一笑，打破了皇后的严肃。
　　皇后带笑斜嗔：“你看看你哪像嫁人了的。”
　　“呵呵，姑母这是不满表姐打断了您的恶趣味么？”乌秀敏笑脸烟烟，话中透着亲昵随和。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古伦公主，二公主，三公主。“王宜佳、秦若兰、陆茜莹几人携手走来，相必是在宫门口遇见的吧。
　　“嗯，免礼，赐做。”
　　“谢娘娘。”三人依次见礼后如做，秦若兰坐在梓沫下首，俏皮眨了眨眼睛，二人相视一笑。
　　“臣女们老远听着皇后娘娘笑得开怀。可是有什么乐事了。”
　　王宜佳声若莺啼。
　　“还不是这群泼猴，本宫都说不得了。”
　　皇后笑骂。现在是没法聊天了，时辰差不多了，人接踵而至“人都到齐了，都随本宫去御花园吧。”皇后率先出去，这霜云殿在御花园旁。
　　一群人行走在土黄色鹅卵石相嵌成的蜿蜒小道上，两旁绿草茵茵，种植着各种乔木名花交错相间，品种多看着却舒心。
　　可见宫廷花匠费了一片心血的。前面有一条人造湖，说是湖，还不如说是宽约三公尺的蜿蜒小溪，走过如白玉般的大理石桥石拱桥，两旁假山怪石林立，柳絮飞扬，走过假山处，各色牡丹争奇斗艳，馥郁芳香。欧阳梓沫抬头一望，满园牡丹，这个时节旁的花近一盆都没有。
　　“姑故，您看这些牡丹开得真娇。”秦若兰和梓沫在一块挨着。听到比自己还大的若兰叫自己姑姑梓沫已近麻木了，她现在的辈分在族里都有人称姑奶奶了。：“看遍花无胜此花，剪云披雪蘸丹砂。牡丹自是娇美。”梓沫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牡丹，也是眼前一亮。“欧阳小姐当真好才华，让我们好深羡慕。”
　　梓沫见是和王宜佳一起到的那位小姐，忽然想不起是谁了。若兰在梓沫耳边提醒：“陆莹西陆小姐，祖父是文渊阁大学士。”原来是陆贤贵妃（从一品）的侄女：“天天被拘在家里学习，还只会盗用前辈们的文章，陆小姐您就别打趣我了。”
　　“姑姑，我们还真是辛苦，要娘娘娘今天不邀我们赏花，还不知道要在家拘到什么时候才能出行游玩呢！”和梓沫一样大的谭筱月邹着圆圆的小脸叹气。
　　“哟，感情本宫是给你们这群猴儿提供了机会偷懒了。”皇后在前方听到了或过头，和一群年轻有活力的孩子在一起心情也是很好的。石珑灵在旁边站着，左右孤零零的，有心里准备还是觉得好尴尬。
　　“石小姐怎么都不和我们聊天了。”乌秀敏一直注意着石珑灵，看着她不合群郁闷的心情好多了。
　　“石小姐可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尽可说出来。”固伦公主发话。
　　场面一下冷静下来。没有人为她接话圆场。
　　“臣女被娘娘准备的满园牡丹迷了眼，一时入了神，还请娘娘和诸位公主小姐见谅。”
　　“这道没什么，花房里都是现有的，本宫一句话的事。”皇后并没有给石珑灵软台阶。
　　“娘娘，这是二乔么？“欧阳梓沫被一株双色牡丹吸引轻呼，难得在外人面前露出了孩子的一面。大家顺着看过去，欧阳梓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几盆二乔旁。一群小女孩走过去，绿色叶从中一朵正红色和白色花瓣相间，一半红得似烈火，一半白得冰清玉洁，一花两色。旁边还有一株白紫二乔，比起那各居一边的红白二乔，这紫色更奇特，紫白相交辉映。
　　“娘娘，倒是第一次看到白紫相间的二乔。”陆茜莹说。
　　“这是今年的新品，就此一株。”皇后回应。
　　梓沫笑眼弯弯，嘴角上翘梨涡深凹。旁边的若兰见了，原来姑姑是有梨涡的，自己居然才知道。石珑灵看着笑得璀璨的欧阳梓沫，忽然真的觉得这样的笑好碍眼。
　　“沫丫头喜欢？”皇后问道。
　　“嗯，第一次见到，比较有趣。”梓沫仰头望着皇后。
　　皇后望着那双乌黑闪亮的眼睛，是真的有些喜欢这孩子了，恬静知礼，有那么一丝不忍，心冷的人也有柔软的时候。：“那本宫就奖这两盆赐予你吧？”
　　梓沫微愕:“娘娘？”
　　“怎么不开心？”皇后逗着。
　　“臣女谢娘娘赏赐。”梓沫也不矫情，直接谢恩了。
　　“母后可不能厚此薄彼，石家小姐都没有呢。”二公主幕瑞珊笑着。
　　“你们这群丫头没大没小，都来打趣本宫了。”皇后对着石珑灵：”既然二公主都说了，你看你喜欢那些，挑两盆吧。”
　　“姑母我呢？”乌秀敏走到一盆豆绿面前，两眼盯着皇后。
　　“本宫那是邀人赏花呀，简直招来一群强盗。罢了你们都选一盆自己喜欢的吧。”皇后心情很好，大手一挥，没人都赏。每人一盆，对于这院子里的花不过九牛一毛。
　　“谢皇后娘娘恩赏。”
　　“我们可都更着梓沫姑姑沾光了。”钟如艳俏皮的选着自己喜欢的花。午时骄阳似火，一群娇滴滴的小姐脸颊粉红，额头上挂着晶晶雨露。莲步轻易到芙蓉榭，众人落座，赏着满池荷花，大都还是花骨朵，还没有盛开，皇后吩咐人去取来乌梅汤解暑。用过午膳，众人相携离开。
　　“秋兰，本宫到真喜欢欧阳家那孩子，你说他要和铎益那孩子该多好？”皇后坐在贵妃椅上品茶。
　　“娘娘，万万不可呀，太子殿下决不能有夺弟妻之名，会遗臭万年！”秋兰跪着劝告。
　　“得了，本宫不过说说而已，你到当本宫是个糊涂没脑的。”皇后看秋兰如此反应哭笑不得，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夺弟之妻，不需要其他理由就可以废太子了。
　　宫门口，一群小姐告别离开。梓沫留着等宫人将皇后赏赐的牡丹搬上马车，后来和人聊天赞了姚黄，皇后又赏了两盆姚黄。“多谢几位姑娘。”说话的是梓沫的教习嬷嬷林嬷嬷，今是由她陪梓沫进宫。
　　“嬷嬷不必客气，都是奴婢们的本分。”宫娥离开，梓沫扶着林嬷嬷手上马车，站上马车看着前方穿银色铠甲的人望着自己，铠甲在阳光下反光，梓沫看不清那人面容。不做停留，尽马车离开。
　　幕铎昕看着马车离开，和守卫确定。：“那是欧阳家的马车么？”
　　“是的，王爷。“幕铎昕勾起嘴角，欧阳家小姐还真是她。刚从军营练兵回宫面圣也能见到让人愉快的事，挺不错的。
　　梓沫回府给欧阳曹氏请了安出来，路过后院荷花池：“嬷嬷，您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呆会。”
　　“小姐，奴婢就在外面等您吧。”林嬷嬷是欧阳家为她照的教习嬷嬷之一，和其她嬷嬷不一样的是她以后是会陪嫁的。
　　“嬷嬷，您回去休息吧，在自己家没事。”梓沫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林嬷嬷退下了，并没有离开，远远的看着。坐在廊亭边的亭子里，往池塘里扔着鱼食。
　　欧阳赵氏路过看梓沫一人坐在亭阁里，看着年后消瘦下来的背影好心疼：“小姑赏花回来了么。”
　　”大嫂。“梓沫起身被欧阳赵氏制止了。欧阳赵氏顺做在梓沫身边。挥退下人。
　　“娘，姑姑。”
　　“你下课了。”欧阳赵氏。
　　“是的。下学了。”浩宇答。
　　“姑姑怎么做在这？这么热”欧阳浩宇远远就看见梓沫一人坐在亭里。
　　“小姑有心事可以告诉我们么？“赵氏礼貌询问。
　　梓沫沉默了一会：“大嫂，您知道石家小姐么”
　　赵氏点头：“那准太子妃。”
　　“是的，就是她，我记得上次生日宴邀她来时她会捻酸，还有点冲动无礼。”梓沫停下了喂鱼。
　　“她变了么。”赵氏说。
　　“今天赏花宴她很难堪，皇后娘娘漠视她，公主们不待见她，她没有一个朋友，虽然她很尴尬，不过很淡定。”
　　“环境不一样了，她只能试着去生存，小姑不用为她难过。”赵氏。
　　“难过？我没有难过。”梓沫不解，他们怎么认为自己难过。
　　“那小姑是···？”赵氏闹不明白了。
　　“我在好奇她受了什么委屈改变这么大。”梓沫说出了自己呆在这的理由，赵氏和浩宇哭笑不得“我去安排晚膳去了。”
　　“好的大嫂。”梓沫应。
　　“姑姑我们下棋吧。”浩宇提议。
　　“嗯，好吧。”梓沫应。二人在亭里对坐博弈。
　　“姑姑同情石家小姐么？”浩宇
　　“不会，像今天我就没有帮她。”梓沫的语气里有些自豪。
　　“但您也没有落井下石。”浩宇听着自家姑姑的自豪很无语，像是做了件很厉害的事。
　　“我应该落井下石么？”梓沫反问。
　　“额··不应该。”浩宇语缺。
　　“那不就对了。”听起来梓沫心情很不错。
　　浩宇顿了顿：“姑姑，有时候我们需要落井下石的。”梓沫拿着棋望着浩宇，有时候需要落井下石么。浩宇不敢看自己姑姑的眼睛。
　　梓沫垂下眼敛：“这个问题以前我没想过，需要的时候我会那么做的吧？”
　　亭子里有短暂的沉默：“我们认真下棋吧。”
　　“是姑姑。”两人结束了刚才的话题。
　　“姑姑，落棋不悔乃君子。”浩宇不满。
　　“我还没有落完棋，不算悔棋的。”梓沫眼睛一转。
　　浩宇·········姑姑，只是您手还没离开，仅此而已。
　　“浩宇，您这么对长辈合适么？”梓沫不满。
　　“姑姑····”您毁了好多次棋的！浩宇知道了姑姑的又一个秘密。除了女红不好还棋品好差。
　　梓沫哼声离去。

作者有话说

　　子鱼要收场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