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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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医生。完完全全地不可能。”
往公园巷走的一路上,雷斯垂德困惑的话语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荡。雨终于已经停了,为此我感到非常高兴因为这可有一大段路要走。不过我的脑子并没有因天气的变化而随之变晴,它依然被我手头的案子左右着。
剔除那些不可能的,华生
好吧。
在死者的房子里室内开枪是不可能的。我们已经确认了这一点。
对一把左轮手枪来说,从对面的房子射击并保证这样高的准确度也是不可能的。
同样,对于一把可能在本案中被使用过的莱福枪或是其他这种性能的普通枪械来说,没被任何人听到枪声这也是不可能的。
剔除那些不可能的
这么说,在本案中被使用的枪支并不是任何一种我和警方所了解的普通枪械。
所剩下的,不管有多么不可信,就是真相。
那么还剩下哪些其他类型的枪械…
等等。
等一下。
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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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保持静止不动,魏纳特先生,要不然我就不能准确地完成比例!”
我毫无耐心的扭了扭身体。我已经花了七个小时来给这座半身像当模特了,在这东西上莫尼埃继续着他那习以为常的要命的精异求精的水磨工夫。
“莫尼埃先生,这东西不必完美无缺。我只需要它来当个轮廓剪影什么的。” 我说道,尽量安抚我不耐烦的情绪。现在已经是星期六晚上,离死因审讯已经过去了一天。
我坐在那里,试着保持不动,可我的思绪又飘回到了报纸和阿德尔谋杀案上。
现在华生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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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公园巷427号对面的街边,脑子由于我刚才得出的推断而乱成一团。
街角有个小报童在售卖他的杂志,其中就有一本刊登着《最后一案》的《海滨杂志》。这激发了我脑子里的记忆,事实慢慢的逐渐地展开,水落石出,一览无余。
“你反对我把你的百叶窗关上吗”
“一点也不.福尔摩斯,你在害怕什么”
“□□.”
“□□”
□□。
相对而言,□□可以说是悄无声息。
剔除那些不可能的,所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那一定就是真相
凶器是一把□□。
这就可以解释那座废屋朝前的房间灰尘上的印迹: □□跟莱福枪尺寸一样。这也能解释那个匍匐姿势和开枪的方式。
我知道我是正确的。我肯定是正确的。
一阵突如其来的激动在心里涌起,我突然体会到当福尔摩斯在一桩案子中察觉到某些重要的事实时会是多么欣喜若狂。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情绪会根据案子解决的情况而如此摇摆不定, 而这现在对我来说已不再是秘密。
我还没有整个案子的答案,但我已经解决了作案手法的问题。现在只剩下作案动机和凶手是谁的问题。
但是现在我得回家去睡个好觉。今天发生的这一连串事情可把我给累坏了,如果能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实在是太好了。明天早上我会去找雷斯垂德谈谈关于□□的事情。
我转身往肯辛顿走去,满心希望着能听到我亲爱的朋友对我微小的推理成就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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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多久,莫里埃”
“可能三四个小时,魏纳特先生。”
三四个小时!星期日没有去多佛尔的轮船。那就是说直到星期一上午我没法过海峡!
我暗自懊悔不已,责怪自己没有回复迈克罗夫特的第一封电报。没有什么科学实验值得上由于我的拖延而对华生敏感的处境而引起的伤害。
星期一应该还可以,由于那些非我能控制的因素。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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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早晨空气清新,阳光明媚。连绵不断的雨终于决定离开这里给自己放个假,尽管可能只是个短暂的假期。
今天上午我有几名因为昨天的死因审讯而无法接待但是很高兴能重新安排在星期六的病人。所以当最后一名病人离开我的办公室时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了。
我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我的思绪马上回到了昨晚我推理出来的关于阿德尔谋杀案的新线索上 。
奇怪,只是偶尔看了一眼我发在《海滨杂志》上的那个故事就把我思路的火车引向了□□。不过这完全合乎逻辑。
除了一件事: □□不发射左轮□□。
至少,在我个人的经验里这是不可能。
我的眉毛拧成一团,在思考时紧紧皱着。一把□□是有道理的,可没有□□会使用软头左轮子弹。
我得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
我站起身来,取出了我的那本《名人录》,快速翻找着关于阿德尔曾与之订婚的女孩, 阿德尔本人,他的家庭和他的三个牌友的书页,只是想看看是否会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关于他们的事实。
我心不在焉地注意到约翰哈德爵士和我一样有苏格兰祖先。而莫兰曾在女王的印度部队服役。他服役的地方有些还挺靠近我曾经呆过的几个地方。还有那个前未婚妻的家庭没阿德尔的家庭富有。
没什么有趣的东西。
但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即我觉得昨天在法庭上的某个人就是杀害阿德尔的凶手。我是说,从谋杀所采用的明确计划性可以说明凶手非常了解他和他的习惯。阿德尔据说没什么仇人,可他也没几个朋友。
我摘略地又看了一遍关于那三位牌友的信息: 莫瑞,莫兰和哈德。不管怎么样,在《名人录》上都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干的吗
等一下,有一个方法,一个确切的方法来找出他们每个人是否有犯罪倾向
这样能成功完成如本案这般严重的犯罪行为的能力完全说明了凶手对罪恶的态度。我很怀疑不管凶手是谁这都不会是他干下的第一桩罪行。他以前肯定也干过些什么。而且还有那把奇怪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伦敦有唯一一位能推断出这把奇怪的独一无二的武器的存在的人,唯一一位能推断出谁是危险人物的人,一个即便没有证据,也仍然能知道犯罪行为背后潜在的力量的人。
唯一一位非常了解罪犯而能了解所有那些事情的人。
可我一点都不想去拜访那人以前的家。即使三年已经过去了,时光的幽灵似乎依然在那个地方游荡,犹如它不定时地在我的恶梦中来访。
但是有一次福尔摩斯曾说过鬼怪无须介入此域.而现在的我将与他共同进退。
是时候去一趟贝克街,查看一下已故的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文档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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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监视医生相信他已经得知了部分或全部真相注意到有人在跟踪他跟踪者不是我的间谍怀疑如果他太接近真相的话莫兰打算对他下手看在老天的份上加快动作弟弟迈
我瞪着眼前的这张纸: 华生,太接近真相他在干什么!为什么死因审讯结束后他没有抛开这么危险的案子是雷斯垂德让他做的我要杀了他们俩!
我毫不怀疑莫兰上校是伦敦,甚至是全英格兰最危险的人物。而且只要一想到如果华生不巧偶尔找出真相时他可能会采取的措施就会成功地让我心里极度不舒服。
“莫尼埃,去巴黎的最后一趟火车什么时候开车” 我突然问道,把电报揉成一团,塞到我的口袋里。
“刚开走,魏纳特先生。”他说着,抬头从蜡像的上方看了我一眼,”差不多半个小时前。但是这座半身像还没有做好,先生,再给我一个小时。”
半小时,我没能赶上火车。现在在星期一之前我是没法过海峡了。
我祈祷那种反胃的感觉只是神经过敏而不是一个不详的预兆。
没赶上海峡渡轮星期一下午才能到伦敦如果爱我请保护华生歇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