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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禁足三月 ...

  •   我不肯上马车好不容易甩开他的手鼓着气往前走,他一句话都不说只跟着。我突然停下脚步, “这是哪里?”问他。惊讶得看着四周,一条僻静的长长的小胡同。

      “肯说话了?我也不知道。”那温柔的眼眸回家了。
      “你,我走错路了,你不会喊一声吗?”怒骂。
      “你生那么大的气,我可不敢跟你说话。”一副我会吃了他的表情,欠揍。
      “现在该怎么办?”焦急呢。

      胤禟摇摇头,抱着双臂兴味的看着我,正想开口骂他,巷口传来急驰的马蹄声。我怕被熟人瞧见,把头低下。那马蹄声很快就到了跟前没做一丝停留的朝前驰去,没事了,我松开拽紧他的手向后退,可身子已被他锢住。

      他说:“你真不记得了吗?我可不信,就像我不信你是那拉墨莹一样。”

      我狠狠的咬牙道:“你想怎样?”
      他挑眉,“不怎样,让你喜欢上我。”
      我也挑,“然后。”
      邪笑,“做我的侧福晋。”
      不屑,“不可能,我是你四哥的女人。”

      邪笑更灿烂,“我去求四哥,求皇阿玛。四哥向来都是好兄长,好皇子,不会为了女人伤了兄弟的和气,毁了在皇阿玛面前好儿子的形象。”

      怒,当我是东西吗?“放开我!”

      拥抱更紧,我咬了一口,冬天的衣服太多,咬的我满嘴的布料。那拉墨莹为何长得这么矮,要是高点就可以咬在他脸上,我垫起脚尖仍是够不着于是作罢。

      “不咬了?”打趣地声音从头上传来,我抬头看,桃花眼温柔似水,浓浓情的声音听着舒舒的。在我稍怔间,我的唇便被他吻住了,欲罢不能的推不动又舍不掉。

      胤禛带给我的是安全,胤祥带来的是窒息,那么胤禟带来的是刺/激。忘乎所以的刺/激,心儿激颤的刺/激。

      我疯了,我肯定是疯了。一心想逃避,却在一天和他的两个弟弟有了过分的接触。我踢了胤禟一脚,他吃痛放开我,脸上却有着得意和满足。一个亲吻就能让他得意和满足,或许这就是你们最后没能坐到那个宝座上原因之一吧。

      人做大事,必要苦心志,要隐忍!

      门口,我调整好心情走了进去直接回梅园,胤禛已坐在屋里等着我。我将下午的事情说给他听,只说和十四在酒楼吃过饭,十四送我回来的。

      胤禛没多什么,让我早些歇着后去了书房。小月见他走了后紧张的说:“莹姐,十四爷来找你,见你不在和四爷在书房说了会话刚回去不久。”

      我彻底呆了。丫的,做人不能撒谎,不能骗人。不然,老天都会来拆穿你的谎言。

      我心神不宁的躺在被窝里,夜已经很深了,胤禛还没有回来。他肯定生气了,不是我要去招惹他们,我已经拼命躲开了,谁知越想躲越能遇上。我不想和他们纠缠的,可我无法控制当时的情况。胤禛,原谅我!

      温热熟悉的味道停在我身后,有力地双臂从身后抱住正在哭泣发抖的我。“为何哭?”如平常般没有怒气,却少了柔情,软化我心的柔情。

      “没什么,就是想哭。”我回身抱紧他,将眼泪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弄脏了我的衣服,罚你洗。”他声音里透着许多无奈。

      “好。”我沙哑的说着,动手去解他的衣服。手被他握紧,“现在洗?”

      “先洗你的。”

      “不,你的。”

      这晚,胤禛爆发了从没有的热情和粗鲁。

      昏昏沉睡前,他淡淡的惆怅在我耳边回荡,“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胤禛,我是你一个人,从明天开始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他没有发怒,而是选择了相信,带着满足进入我甜甜的梦乡。
      ........................................................................

      外面和康熙合作的酒楼仍在秘密进行中,家里我开始相夫教子的日子,宫里我仍是一个忠心的御前女官。康熙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生活,时不时的夸我几声,对于我说忘记了四十一年后所有事情一点都不在意。

      他最初听到胤禛说这个消息时,毫不惊讶的说:“又忘记了?好!”说的那么淡定,仿佛早就料到似的。可我知道他并不相信,阎王爷说过他能看出我的与众不同,想必也能看出我撒谎了。每次跟他过招回家后都要洗个澡,因为全身都是湿漉漉的。

      这天,老爷子写完一幅字,招我过去瞧瞧。胤禛的字还真像他老爹的,清秀沉稳带着飘逸。“皇上,您能将这幅字赏给奴婢吗?”无比崇拜的眼神看了眼康熙。

      “你要朕的字画做什么?”康熙似乎对这幅字不太满意,眼睛仍然盯着字看着不动。

      “皇上的墨宝,可值了老钱了。”我竟然傻乎乎的说了这么句话,因我心里头正想着等胤禛上台后,将康熙的字画全部裱一下,偷偷办个康熙书画展,让民间凡人一睹千古一帝的笔墨,走个亲民路线。

      康熙没说话,我抬头看见深邃探究的目光,后知后决又说错话了。

      扑通一声跪在康熙面前,“皇上恕罪,奴婢该死。”

      “起吧,倒像是真忘记了。”康熙不紧不慢淡淡说了句,我诚惶诚恐的起身。回味了他的话,是的奥,按说我经历过那么多事,不该这么不谨慎,难道他开始相信我真失忆了?哦哦,歪打正着!

      得意间,感受到身边凌厉的目光,我暗自吐口气,小心翼翼侍候磨墨。

      “丫头,怕朕吗?”康熙又开始挥洒笔墨。

      “嗯。回皇上,奴婢诚惶诚恐!”狠命的一点头,怕你杀了我。

      “哈哈…”康熙忍不住笑了起来,“诚惶诚恐,瞧你文绉绉的,朕听着怪别扭。”康熙低头继续挥洒,“你瞧,都怨你。”康熙怒了。

      一个漂亮的春字最后一横在康熙大笑期间向下斜了去,“皇上请恕罪啊,要不您将这个字赏给奴婢吧!”你自己要大笑的,干我何事?还要我伤脑细胞来哄您老开心。

      “拿去吧。”康熙很大方的说。我毕恭毕敬的拿过来,待墨汁干了,毕恭毕敬的折好,捧在手上。康熙莫名的看着我,“丫头,你将这字捧在手上如何为朕磨墨?”恍然,还不放我走,仍要继续捉弄。

      “丫头,过了年,正月是太后七十大寿,你可有好些的节目让太后高兴高兴啊?”康熙重写着,很随意的问我。

      转了下眼珠,我小心的说:“皇上,奴婢记得四十一年您让奴婢准备新年节目,如今奴婢只记得找了好几个阿哥排练节目,之后的事情都忘了。但是,依奴婢看来,肯定是那场节目没排练好,惹皇上生气,不开心。不然,那么辉煌的经历奴婢肯定不会忘记的。”

      康熙停笔,抬眼看我,“如此说来,你不愿意了?”听不出声音里有任何感情,但借我十个胆也不敢说不字。“皇上,那倒不是。奴婢知道奴婢一出面,肯定会引起轰动,奴婢不敢再引人注意。奴婢只想好好服侍您,在四爷府上好好的待着。”

      康熙冷笑,“是要好好待着,老四的子嗣也不见多起来。”稍停顿,“怕只怕你哪天又在街上撞上什么大人,朕的好儿子们又去给你出头。”

      立马乖巧的跪下,“皇上明鉴,那日奴婢有错在先,撞到大人。但奴婢已经很诚恳的道了歉。至于三个阿哥,完全是偶遇。”

      康熙非常不信,“依你的性子,自会报出你的身份,断不会等人来掌嘴。说,可是有心事?”康熙的眼神带着审问,犀利的刺着我无法动弹。撒谎?想都别想!

      “回皇上,那日十三福晋请四爷去府上,十三爷有些伤心过渡。四爷不在,奴婢自认为打小跟十三爷颇能谈得来,于是去了十三爷府上,陪十三爷说了会话。回府后,奴婢想着十三爷伤心的样子有些难过,走路时没注意到来来往往的人,就不小心撞到大人了。”

      康熙沉默着,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聚焦点是门板。再看向康熙,又不知道到哪里了。寂静的大殿里,飘着淡淡的香味,威严、富贵、堂皇,少了温馨。

      “十三,他…..可好?”过了半天,康熙才问了这么一句。“不好,很不好。有些颓废。”想到十三那么憔悴就难过,真情自然流露出来。“颓废?”他有点感兴趣。

      见他确实有些关心,大脑一热,我又开始口没遮拦。“皇上,虽说十三爷打小没了额娘,但皇上一直都疼爱他。如今,两个妹子也去了,曾经疼他、爱他的皇阿玛,却不像以前那么疼爱有加。那个豪爽开朗被您称为拼命十三郎的十三爷,失去了皇阿玛的信任,比失去生命还要难过。这一连串的打击,让他如何能好的起来?”

      “放肆!”康熙怒喝,拍了桌子。身边的李德全欲上前劝和,被康熙冰冷的神情,燃烧的怒火吓退。“谁教你说的?妖孽,你在指责朕?”

      我跪着,低着头,坦然接受头顶上射来审视的目光。“回皇上,没有人教奴婢。您都说我是妖孽了,妖孽自然能看出一些事情来。何况,奴婢十年前就认识了十三爷,知道他对皇上的崇拜,尊敬有多深。”

      “抬起头来。”威严的声音夹带着冰凉刺了我心,高不可测的睿智目光看穿我心。这一刻,我非常坦然,您尽管看吧。

      “承认你是妖孽了?”看不出他任何表情。“不承认也得承认。”我平静如水。康熙微眯了眼再睁开,明亮的眼神似看穿一切。我没有撒谎,只在说着一个儿子对父亲亲情的渴望。

      “皇上。”我接着说:“您是天下人的皇上,可您更是一个父亲。做您的儿子必是修了好几世的福才得到这份殊荣,皇上的文韬武略,无一不让您的儿子们佩服的五体投地。因您的一句称赞或许能高兴几晚睡不着觉,因为您是千古一帝,能得到您的夸奖,说明阿哥们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得到了您的赏识。即使在您眼里,奴婢是妖孽,也会….也会因您的一句称赞而心花怒放。”

      康熙冷哼,“妖孽也需要称赞?难道朕要夸妖孽道行高深?迷的朕的儿子们个个放不下?”

      我惶恐的头低得更沉,说来说去您老仍是在计较您的儿子们喜欢我。“皇上恕罪,都是奴婢的错,请皇上责罚!”

      见我未有何异样,康熙道:“好!朕罚你闭门思过三个月。”有些捉弄的笑意一闪而过,可我没看见。

      如战败的士兵垂头丧气般出了乾清宫,我低着头一路闷闷的走着。知道我是一天都坐不住的人,竟然让我三个月不出门,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天黑了我才回府,出了乾清宫即被德妃喊去,问了些胤禛府上的事情,纳闷的我直怨姐姐看她老婆婆的次数少了,让我来遭这个罪。德妃话里总有意无意地说胤禛子嗣少的话题,看我的眼神里带了明显的不满。以前在她身边侍候时也没见她这么关心胤禛,一颗温柔慈祥的母爱之心只给了胤禵一个。

      晕头晕脑的从长春宫出来又遇到了胤禄,硬是被他拉去阿哥所叫上胤礼一起听我说反/贼的事情。并且对没能保护我深表遗憾,若不是旁边有太监,差点感动得我抱着他俩涂点口水在他们脸上。

      胤禛知道皇上对我的惩罚后没说什么,只说皇上让他去了胤祥府上瞧瞧缺不缺,然后在背转身时露出了一丝放松。这一丝放松像锤子砸了我一下,原来他对我紧张到绷紧了弦。我给了他太多的压力还是极大的不安全?

      从他认识我开始时,我就在一片光芒下耀眼的放肆着,他的规劝、要求、怒骂都没能约束了我,一如往日放肆得盛开。开到让自己陷入绝境中,尝尽了悲欢离合。

      晚上,躺在他身边,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真希望时间能停止不前。胤禛,或许阎王爷爷也不知道的就是,我跑快了带着后代的习性来到清朝,这本身就是对我的惩罚。冒失的我只怕只能在沉稳的你身边才能有机会活下去吧。

      我该让你去其他女人身边吗?想着那一张张如花似玉的渴盼的脸庞,莫名的怒火就往脑门上冲。我不是圣人,无法抵抗你娶多个老婆回家,但有了我就不能去宠她们、爱她们。管他康熙德妃说什么呢 ,我就霸着胤禛!

      眼前闪过胤禟那双极其温柔的媚眼,嘴角牵动了一个不自觉地微笑。这样一个带着些阴美的男子,若放在后代跟豪爽潇洒的我倒是绝配。

      但,我们不是在后代而是在大清。一个封建的三从四德为美德的地方,女人不能耀眼。更何况,我们都累了,我们都老了。累了,只想停泊。老了,只想安度。

      只是,那个康熙,既然放不下胤祥为何还要惩罚我!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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