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正联）韦恩家童养媳》妙音清弦

20、骑士萤火

　　第二十章
　　Lilith是在周日下午三点左右回到哥谭的，一回到韦恩庄园她就接到了老管家的抱怨。“……布鲁斯少爷真是太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了。”阿尔弗雷德一脸严肃的抱怨着。
　　“是么，或许明天的演讲我可以代他去。”Lilith捧着老管家端来的红茶，眼带着微微的笑意。
　　“布鲁斯少爷似乎想要靠自己的能力保卫父亲的基金会的运作。您知道的，他对这个很执着。”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要不是这样他用得着对Lilith抱怨么。
　　Lilith也跟着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有种布鲁斯失败定了的直觉。”早上八点永远不在布鲁斯·韦恩的起床时刻表之上，即使今天他在晚上九点前准时入睡也一样。除非这家伙又打算一整晚都不睡觉了。“他现在还在蝙蝠洞？”
　　“布鲁斯少爷在查找关于哥特公司的业务信息。”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时钟，正好餐点。
　　“看来在收集到足够的信息之前……”他是不会休息了。Lilith无奈的示意阿尔弗雷德将晚餐挪地方。
　　阿尔弗雷德有些不赞同的皱了皱眉。“Lilith小姐，您不能再这么纵容布鲁斯少爷了，晚餐就该在餐厅解决。”
　　“如果你能让他挪地方的话。”Lilith无所谓的对阿尔弗雷德耸耸肩。什么时候能把布鲁斯叫上来而什么时候不能，Lilith表示她很清楚明白，老管家自然也不会不知道，只是太过关心罢了。
　　好吧，在布鲁斯少爷为老爷的产业而战的时候也只有罪犯能够吧他叫出去了。阿尔弗雷德认命的走进厨房，去准备将晚餐挪地方。
　　坐在昏暗的蝙蝠洞里解决晚餐，Lilith抱着布鲁斯已经收集到的资料进行分类整合。突兀的警报声打断了Lilith的阅读，她抬头看向已经开始换蝙蝠装的布鲁斯。“是萤火虫，但……”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通讯公司，这不符合萤火虫选择犯罪地点的规律。
　　“总觉得有些奇怪。”蝙蝠侠离开蝙蝠洞之后Lilith看着手中的资料微微皱起姣好的眉头。哥特公司……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崛起的太快了，快的有些不合常理。
　　世界上发展极快的公司不是没有，比如大都会的卢瑟集团就发展的极快，本来只是大都会及附近数一数二的集团，但在莱克斯上位之后迅速的在这几年发展到了在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地步。但这有赖于莱克斯所拥有的超前的经营理念以及Lilith的某些技术支持。
　　韦恩集团同样发展的很快，但这和布鲁斯的投资眼光以及Lilith的技术指导有关，而且韦恩企业本身就几乎插足了他可以插足的一切领域，每一项投资都能收回本金并将之翻到至少两倍，堪称投资界的导向标。
　　而哥特公司……崛起的毫无理由，仿佛一夜之间就万丈高楼平地起似的，没有一丝先兆。等等！Lilith突然在资料上扫到了几个熟悉的名称，原来如此么……怪不得。
　　“Lilith小姐，布鲁斯少爷失去了联系。”阿尔弗雷德这时候担忧的走向Lilith，刚刚不论他怎么呼唤都收不到蝙蝠侠的回复。
　　“Doctor不是给了蝙蝠侠联系方式么。”Lilith翻了几份哥特公司最近处理破产公司的收购状况，然后了然。
　　阿尔弗雷德刚想说昨天蝙蝠侠将通讯器扔了，请求通讯的蝙蝠波就传了进来。“阿尔弗雷德先生，小蝙蝠掉进一个仓库里昏过去了，不用担心，需要我将他送回来么？”少年的声音中并没有太大的担忧，只是有一股莫名的欢快和幸灾乐祸。
　　“不用，让他在那儿睡吧。”在阿尔弗雷德开口之前，Lilith对着通讯器说。“教训一个可不够。”
　　“啊哦，Lilith你可真是狠心啊，可怜的小蝙蝠。”Demon略有些夸张的说，幸灾乐祸的意味越发的浓郁了。
　　Lilith在Demon说完后便关掉了通讯器。“我们去睡觉吧，明早再联络布鲁斯。”Lilith说着转身向电梯走去。
　　“您不关心布鲁斯少爷的安全？”阿尔弗雷德虽然这么说，但却依旧跟着Lilith走向电梯。
　　“有Doctor守着，怎么也不会死了的。”Lilith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千万别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这是个教训，明白么阿弗？”
　　“是的，我明白Lilith小姐。”阿尔弗雷德表示自己很赞同这个教训。
　　早上七点，Lilith捧着一叠厚厚的资料站在市政大楼前。“市长先生，早上好。”
　　“哦，你是……？”市长先生迷惑的看着眼前有些眼熟的少女。他觉得他应该是见过这个女孩的，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想不起来。
　　“Lilith，托马斯·韦恩先生的养女，我们见过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Lilith走上前伸出了她的右手。“道奇叔叔。”
　　“哦，我记起来了。托马斯曾和我说起过你，聪明、懂事又漂亮就是不爱出门。所以我只好登门来见我们的小公主了，那时候你才那么点儿。”市长先生比划了一个高度，大概只到他膝盖那么高。“这么多年了……”自从在韦恩夫妇的葬礼上再见过这个小姑娘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不过这个名为Lilith 韦恩的孩子似乎天生就拥有能将焦距转移到他人身上的能力——恰恰和她养兄那个天生聚光体，即使是在她十六岁之后接手了韦恩集团之后也没有一张哪怕是模糊的背影的照片流落出来过——媒体的报道也从来没有接受过。所以即便是以前有过两面——韦恩夫妇还不止一次提到过这孩子，他也没有及时想起来这个面熟的女孩到底是谁。
　　“那么韦恩小姐找我有事么？”市长先生这么说便是开始谈公事的意思了。
　　“阿弗告诉我布鲁斯今天早上八点有一场挽回父亲的基金会所资助的儿童医院的约会。不过八点对布鲁斯来说几乎相当于我们的凌晨12点，要他在这个时候爬起来简直是要命的一件事情，所以我来当个保险。您知道，韦恩集团及其名下的一切都是由我来打理的。”虽然公司的拥有人依旧是布鲁斯，但掌权人确实Lilith。
　　“我记得你向来对布鲁斯有信心。”市长先生略略愣了愣，为Lilith的语言，然后才提步向市政大楼内走去。
　　“但不包括在这件事情上。而且就是因为太有信心了，所以才觉得他很可能……不，绝对会迟到。”Lilith撇了撇嘴，阿尔弗雷德能把蝙蝠侠在八点前叫起来就谢天谢地了。“我想在他到之前我应该能拖上几分钟。”
　　“只是拖点儿时间？”市长眨眨眼表示如果报告是由Lilith来做也是没有关系的。
　　“迟到可是个不能纵容的坏习惯市长先生。这件事情布鲁斯一再表示能自己独立完成的很好，我当然不能打击他。”Lilith抬手看了眼手上那支廉价的手表一眼。
　　“您的手表……？”一位市政官员看见了Lilith手上那支明显和她身价不匹配的地摊上十美元三支的手表，这不像是个富家小姐的做派。
　　“布鲁西小时候改装的，用收集来的零件。”虽然看起来廉价，但经过蝙蝠侠后期不断的改造之后，这支手表也可以算是一件凶器了。Lilith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说，“这是我七岁的生日礼物。”
　　“……”七岁，Lilith七岁时布鲁斯八岁，那一年正是韦恩夫妇去世的日子。
　　正如Lilith所预料的那样，布鲁斯没能准时在八点赶到市政大楼，当他赶来时投票刚刚结束不久。尽管Lilith代布鲁斯做了韦恩集团竞争力以及未来的发展优势的演讲，为布鲁斯拖了大约五到十分钟的时间。
　　“或许我不该想着鱼与熊掌兼得。”布鲁斯有些沮丧的坐在蝙蝠洞中，显然没有搞定萤火虫和儿童医院的事让布鲁斯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些许的怀疑。
　　“你只是忘了在这两件事情上带上你尊贵无比的大脑。”Lilith用着不能再温柔的语调说着足以让面皮博的人面红耳赤羞愧的暂时无法见人的话。
　　“Lilith小姐，您这是在落井下石？”阿尔弗雷德端着咖啡和小甜饼走了过来。
　　“没错阿弗。我以为上个星期的事情足以让我们伟大的蝙蝠侠学会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了，结果呢？依旧只知道用蠢办法来解决问题。”Lilith扫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布鲁斯，然后将昨天搜集到的哥特公司的发展历史外加各种资金往来情况的资料扔到了布鲁斯面前。“另外有人告诉过我，世事无常，不到最后一刻，一切皆有可能。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
　　布鲁斯愣了愣，然后看着眼前的资料想到了什么，飞快的开始翻阅起来，片刻之后他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早就发现了Lilith？”
　　“你本也可以早就发现的，但你却没有想到萤火虫和哥特公司的关系。每一个罪犯犯罪都有他们的动机，为钱为名为利，或许仅仅只是因为乐趣，又或者是因为某些少年时候的阴影——阿弗别看我我没有再说布鲁斯他可不是罪犯。找出动机抓到他们的马脚就简单了。侧写，我记得关于侧写这一课你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学完了。”
　　“好吧，我的错。”布鲁斯坦然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向来认错很快，但经常屡教不改。“我们需要一个陷阱，帮我？”
　　“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Lilith起身从阿尔弗雷德手中接过自己的外套。“韦恩集团旗下的韦恩科技正巧研发出一款最新型的通讯装置，算你走运。”不用花大精力去布置一个不能让对方识破的陷阱，也不会引起什么怀疑。
　　当布鲁斯看到韦恩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韦恩企业旗下韦恩科技新型通讯装置研制成功的消息后，他就明白，计划成功了一半。
　　“你说小蝙蝠为什么想不到萤火虫没有了他的光芒就会死？”
　　“因为他还向往着光明啊？”
　　“哦，别文艺了，再说了你回答的也文不对题。其实就是因为脑筋没转过弯来吧，完全没有想到可以不用和萤火虫比速度。”
　　“你是想说预估路线，守株待兔么？这可不是现在的布鲁斯可以办得到的，大概过两年就没有一点儿问题了。”
　　“我亲爱的亲爱的最最亲爱的Lilith，我是说驯养野马。”
　　“但驯马的前提是要到马背上Doctor。而且布鲁斯和萤火虫之间其实速度是差不多的，只是之前追上的时候布鲁斯忘记把萤火虫的能源掐断了。”
　　“然后功亏一篑，可怜的小蝙蝠。亲爱的Lilith，你说小蝙蝠现在是不是在偷听？”
　　“这不是当然的么？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掌控欲，我想在你插入蝙蝠洞的通讯的时候，监听就已经开启了。看来你让他一点儿也不放心。”
　　“我可不需要他的放心，我对他放心就行了。唔……萤火虫被搞定了，我该回阿克汉姆了，回聊？”
　　“……没兴趣。”Lilith提前一步挂断了通讯。既然萤火虫被搞定了，那她就该为布鲁斯的演讲做准备了。市政厅怎么也不会让一个使用非法手段使他人公司破产的集团来资助儿童医院的，那太不名誉了。
　　——————————————————————————————————————————————————————————————————————————————
　　布鲁斯日记：Doctor Demon就像是无处不在的幽灵，我单只是想让他离Lilith远一点，却忘了Lilith和Doctor Demon本就认识而且他们两人的相识还先于我和Doctor Demon——虽然Lilith一直没有承认这一点，但她也没有否认。更甚至于我曾觉得Doctor来到哥谭都是由于Lilith的缘故。我曾怀疑过，但Lilith和Demon相似却又不同。只是Demon就像是拥有理智的野兽，我没有掌控他的信心，他比不知节制为何的小丑更加的危险，但却不知为何的在阿克汉姆蛰伏。
　　Lilith：你真的想太多了。
　　Demon：小蝙蝠居然不相信人家的真心，太桑心了，嘤嘤嘤~
　　Lilith：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