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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偶种祸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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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客栈门口就看见大厅里围了一圈人,在细看时只见一名绿衣女子正与那掌柜理论,原来是被他们抢了客房的客人来了。
那掌柜的一见白王,马上指着他说道:“这位侠女,不是我言而无信,你要怪就怪那人吧!是他抢了你的房间!怪不得我!”
李梦瀚一听,心中想这掌柜当真不是好人,明明是他自己贪图钱财,这会子又将罪责推到别人身上,待要理论。却见那绿衣女子一脸怒气,转头对白王喝倒:“原来就是你这小人!堂堂七尺男儿,偏生要做这无耻之事!速速将房让出来,姑奶奶我今天便饶你不死!否则休怪我无情!”
白王一听哈哈笑道:“我瞧你生的俊俏,不成想原来是个老妖怪!”
那女子愣一了下,问道:“什么老妖怪!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白王又道:“长的如此年轻,却自称姑奶奶,我白王已二十好几,你若是我姑奶奶,要么便是那天上仙女,要么便是老妖怪。看你这言行举止,万万不是仙女,那便定是那老妖怪无疑咯!”
只听厅内发出一阵哄笑,这女子方知白王是有意羞辱,当下不再多说,抽出腰间软鞭就朝白王面门打来。幸亏那白王闪的及时,那鞭子落在他身后桌上。只听咔嚓一声,桌子便劈成两半。
白王心中大骇,没想到这女子岁数不大,武功却如此之高。未及多想,那鞭子又朝自己抽来,白王待要再闪,却见右手坐着喝茶的一名中年妇人屈指一弹,他便动弹不得了,眼看着鞭子就要落到头上,只见一人伸手将那鞭稍稳稳抓住,往前一扯,那绿衣女子便摔了个狗吃屎。
再细看时,不是那沧海圣母又是谁?原来,那圣母在房中等李梦瀚,左等右等也不见回来,心中着急想出去寻她,刚下楼来就看见绿衣女子举鞭抽向白王。
于是出手相救,又觉得这女子小小年纪太过蛮横,便给了她一点教训。
转头解了那白王穴道,正要带白王、李梦瀚二人离开,就听得右边那中年妇人冷冷说道:“敢动我毒蝶门的人,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今日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那周围看热闹的人,一听毒蝶门三字,都吓得一哄而散。李梦瀚却不以为然说道:“这位前辈所言差矣,虽然抢了你们预定的房间,是我们理亏在先,但适才是那位姐姐先口出不逊,后来又下了死手,我师父也只是救人心切!并无恶意!”
那中年妇人一听怒道:“哼,我与你师父说话,何时能轮到你来插嘴?今日我秦凤便替你师父教教你!”说罢只一瞬间便到了李梦瀚眼前,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顿时,半边脸儿紫肿了起来,一看便知那妇人手上有毒。
沧海圣母一见,不由得怒从心起,强压怒火问道:“你既是毒蝶门的,可认得辣手三娘胡素卿?”
那妇人一惊,答道:“你认得我师父?”
沧海圣母回道:“三娘当真是瞎了眼,竟能收你这般人做徒儿!今日我便代你师父教教你如何做人!”
话音刚落,就见沧海圣母挥剑向那妇人刺去。白王见此,将李梦瀚拉倒一旁。
那秦凤见状,猛地向后一跃,掏出腰中软鞭,与圣母斗到了一处。一时之间,只见得剑光飞舞,间或有那鞭子游走,只七八个回合,秦凤便败下阵来。圣母一剑刺向她左肩,她忙用鞭子阻挡,却不料那剑锋将她软鞭砍断。秦凤心呼吾命休矣!却只觉得脸颊一疼,原来那圣母并未伤她,只是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下是我替我徒儿还给你的!”说罢又是一巴掌打去。“这一下是替你师父教训你的!”说完后退收了宝剑又道:“今日本要取你性命,看在你师父面上便放你一马,以后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他日在让我碰到你目中无人,蛮横无理,定要取你性命!回去转告你家师父,若她不对你们严加管教,那就由我沧海宫代她出手!”
那秦凤一听沧海宫,便知道眼前此人就是那赫赫有名的沧海圣母,想起适才种种不由得吓破了胆子,跪倒在地说道:“晚辈有眼无珠,前辈息怒,适才这姑娘中了我毒蝶门秘制毒药,若不解毒,便要毁容!这是解药,请前辈拿去给那位小姑娘用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一瓶解药,放在了地上。
沧海圣母一听,哈哈冷笑道:“班门弄斧,我李曼秋使毒之时,你还不知在哪里玩耍!区区溃肤散何足道哉?!带着你的走狗快滚!”
那秦凤一听,当即拉着那绿衣女子飞也般的夺门而去。
那边秦凤刚走,这边圣母便冲到李梦瀚身边,托着她的脸颊细细查看。看了许久才说道:“确实是那溃肤散,还好为师没有托大,若真如那恶妇所说秘制毒药,为师便犯下了大错。”
那白王心中焦急,只想赶紧替李梦瀚解毒,张口便说道:“圣母你还有心情闲聊!快给梦瀚妹子解毒,我怕这毒药邪性,万一伤了妹子容貌可如何是好?!”
圣母一听笑道:“我自己徒儿我当然心疼,只是这毒药没你想的那般厉害,一会我给你开张单子,你替我跑堂药铺买来便可!”
那白王这才放心,又急吼吼的催圣母赶快写单子,自己好去买药。圣母也不动怒,笑道:“你这孩儿脾性倒是着急!”说完便开了一张单子,那白王拿着便跑了出去。
圣母见白王离开,转头对李梦瀚说道:“你瞧你身为沧海十三侠之一,却连躲都不会躲闪,若今日来的是你师姐,不用我出手,那妇人也讨不得好去。这次回去,我定要督促你勤加练武,再也不能由着你胡来。”转而又心疼道:“脸上还疼么?待会那白公子买来药材,为师就给你解毒,你且忍一忍。”
李梦瀚嘻嘻一笑说道:“师父莫要担心,你又不是不知我从小调皮,哪一次伤的不比这次重?再说只是轻轻扇了一下,能有多疼?哈哈,徒儿脸皮厚着呢!只求师父别逼我练武,那才是真正的痛苦呢!”
圣母苦笑摇头道:“你这猴儿,真是让我不知如何说你!”又想起刚才白王焦急的样子说道:“瀚儿,你觉得那白公子怎样?”
李梦瀚一愣,不知圣母所问何意,答道:“什么怎样?”
圣母见她懵懂无知,微微一笑只一句没什么便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