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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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蛇首鞭不可能那么糟糕！
卡尼雅紧紧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是的，东西，因为它一点都不像一根蛇首鞭！
至少不像卡尼雅曾经见过的任何一条蛇首鞭！
是的，一条，因为它虽然是蛇头状，却没有蛇应该有的眼睛和鳞片！
艾玛你空有个蛇形，其余零件特么统统是缺的！
坑爹的仿冒伪劣产品啊！差评！必须包邮退货！
嗯？……等一等。
没有眼睛，光溜溜的蛇头形状……
没有鳞片，光溜溜的蛇身形状……
“……”
“……”
“……”
（具体外形请参见“伊氏真蚓”并另行脑补黑色版！）
啊啊啊啊啊！！！！！
恶魔你还能更糟糕一点嘛？！这整根儿就一条丁丁的形状啊喂！！还是黑色的！！！
是因为我失恋了吗？因为我失恋了你就要这样恶整我吗？！
【果然主人也不喜欢我嘤嘤嘤……】
滚粗！生活在魔网深狱的恶魔还来卖萌！
【嘁，有些东西说穿了就没意思了。】
“哎？”卡尼雅忽然愣愣地回过神来，“你竟然能够偷窥我的思想？！”
于是乎，我的金手指终于过了保质期、彻底失效了吗？！
这对卡尼雅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呢！
卓尔祭司漆黑的双瞳一斜，开始考虑一个“合理”报废自己造型猥琐的蛇首鞭的妥善计划。
【别、别啊！身为你的盟友恶魔，我也只能觉察到你身为主人对我的态度和看法而已！其它东西我统统不知道啦！】
猥琐的黑丁丁连忙扭动身体，急于辩解道。
开玩笑，他会回应她的召唤可不是为了来送死的！
伊斯瑞尔，是契约缔结后出现在卡尼雅·范德利脑海中关于这个恶魔的称呼。
“看你这么活跃不服管教，想必也不是真名吧。”卡尼雅对黑丁丁说道。
【我这样的小酱油，怎么可能会有真名那种伟大的东西呢，呵呵、呵呵呵……】他继续狡辩道。
“从没听说过别的祭司的蛇首鞭会说话呀，”卡尼雅360°像西部牛仔甩套马索那样，无比粗暴地对待黑丁丁那壮硕的颈部，怀疑地问道：“你真的是蛇吗？”
事实上他俩都知道，卓尔祭司的蛇首鞭其实只是无底深渊里某头与祭司达成协议的恶魔，通过罗丝的神力在物质界的投影实体——它们被强行塑造成蛇首的造型。
所以，能够突破罗丝的桎梏，在某些方面改变自己造型的家伙……
太危险了。
【老子是蚯蚓！老子是蚯蚓！行了吧！】
面对海量涌来源源不断想要“处理”掉他的恶意，伊斯瑞尔绝无可能将之随随便便给错漏过去。
猥琐的恶魔扭动得更激烈了，他、他其实就是好奇为什么没有别的恶魔听到她的召唤，因此才会来的。
伊斯瑞尔知道自己和大多数生活在蛛后神域的恶魔的区别，那就是：它们都是罗丝的走狗，而他则只是个恰好路过那里打酱油的家伙。
但伊斯瑞尔也不能肯定他的猜测，因此他一时好奇，就回应了对方的召唤。
毕竟是通过罗丝的仪式回应罗丝的信徒，所以他就为自己塑造了一个与蛇最相似、同时也最符合自己审美观的形象——没想到新主人完全不给面子！
话说，卓尔不应该是个爱开君羊交PARTY、还爱和迷诱魔生混血的没节操种族么？
难道是我的打开方式有问题？！伊斯瑞尔闷闷不乐地想。
看来，好奇心不单单会害死猫，它也同样也会害死恶魔。
然而木已成舟，伊斯瑞尔被召唤到主物质界的事实已成定局，再也无法改变。
它只能在这里，伴随这个蜘蛛娼妇的祭祀直到她因死去而导致他们的协议失效为止。
好在卓尔总是死得很快的，在他们互相之间不停的斗争当中。
即使是女性，也很容易因此而丧命。
通常情况下，她们也不可能再次复活。
像未来的昆赛尔·班瑞主母那样的事情，可不常见。
（作者备注简介：《暗军突袭》里她被崔小三两刀就砍死送到罗丝那儿去了，后来在蜘蛛神后沉寂前十年被遣返复活成了蛛后之战六部曲最终胜出的真正主角！探险小队灭得就剩她一个顺利回家了囧！太多太多的普罗大众都想不明白，她这么牛，当年咋就像个小酱油似的被三爷两刀就灭了呢？）
“哦？原来你也希望我早点死掉？你真的是神后的侍者之一吗？”
卡尼雅危险地盯着自己的鞭子，身为主人，她能比它感受她的心思更轻易地探知它的想法。
“啪！”她一鞭子甩在坚硬程度堪比精金的石墙上。
“啊！”相比抽打其他生物的□□，打墙壁肯定是蛇首更疼一点。
“啪啪啪！”卡尼雅·范德利全方位立体式180°挥舞着自己纤细光滑如象牙般的黑色手臂。
相信没有哪个罗丝的牧师会像她这么干——以狠命抽打死硬死硬的岩石，来惩罚自己的蛇首鞭。
“啊啊啊！”疼死啦！疼死啦有木有！
卡尼雅单方面切断了和恶魔之间的心神往来，并告诫它：除非她主动呼唤它，否则以后它有话说要直接开口用声音和语言来传达。
可怜的恶魔最终妥协了，在他没有办法反噬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认输。
鞭打撞击造成的疼痛虽然不会对伊斯瑞尔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他相信，如果自己依然表现得犟头倔脑，那么这个邪恶的卓尔精灵女祭司毫无疑问，还会想出其它更恶毒的办法教训他。
因此他选择理智而体面的退让。
“黑色器官，你有毒吗？”卡尼雅问他。
就卡尼雅所知，有些女祭司的蛇首鞭是有毒的，但毒的剧烈程度却不尽相同——这完全取决于罗丝的宠爱程度。
“不、不要随便给人家起些奇怪的名字啊喂……”伊斯瑞尔弱弱地抗议道。
“哦？那么就叫你黑丁丁好了。嗯，就这么决定了。反正也很合适你。”
眯起眼来、整张脸都变成了一块黑色暗幕的卡尼雅，貌似轻描淡写地说。
于是，懒得和主人继续争辩关于自己命名权问题的伊斯瑞尔，就此接受了霸权强加的新名字。
啊？你问节操？哎……节操是啥？来自深渊的恶魔怎么会有那种搞笑的玩意儿呢？╮(╯▽╰)╭
“如果你问的是那种能一口毒死一个卓尔的液体，那我是没有；但我有其它种类的毒。”黑丁丁用充满了自豪的语气回答道。
“(⊙v⊙)嗯？”卡尼雅好奇地哼了一声，“说来听听。”她命令道。
身为一个卓尔，如果你想活得更久一点，你就必须了解自己所拥有的任何武器——无论你是个战士，还是个祭司。
这是札克纳梵亲口对她说过的话……
虽然他们已经分手了（她认为），但这并不妨碍她从他身上学到更加深刻的黑暗精灵生存之道。
“我有两种毒，”说着，伊斯瑞尔微微咧开了嘴。
一道不太明显的低温暗色液体从蛇首的口角一边缓缓流淌而出。不一会儿，又一道白色的惹眼液体从另一边滴落在地。
不得不说，这个动作看上去简直邪恶透顶！
好似一朵绽开的小菊花，又或是像嘟起来的肥厚嘴唇在蠕动。流黑水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特的别，可换成流白色的滴滴答答的东西的时候……总之、总之就是超邪恶的啦！（麻烦自己去脑补！）
对此一无所知、甚至丝毫没有觉察到异状的伊斯瑞尔接着说道：“黑色的能让人在很短的时间内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白色的则能让人进入极度兴奋的状态，嗯，你应该明白的那种。”
恶魔想做出一个挤眉弄眼的动作，只可惜他忘了自己现在的形态根本没有眼睛，所以……所以他自作聪明得到的后果，就是他的新主人又毫不留情把他给“啪！”的一声，重重甩到了墙上！
随着类似水囊砸地板上发出的挤压式脆响，猥琐恶魔的头部在短短的一小时内，第恩次与冰冷的墙面进行了亲密无间的零距离接触。
“噗——！”那饱含在口中、吮了满满一腮帮子的奶白色邪恶液体，顿时如集体爆发的岛国男演员们一般，喷洒得整堵墙壁上到处都是……
对卓尔们来说，时间过得……嗯、总是那么地乏味无趣，也难怪只有阴谋诡计亡命刺杀这类刺激惊险的事，才能永远为他们所热衷和喜爱。
三年的时间就此一晃而过，又到了年终小结啊不、是毕业典礼的时候了。
“最后一天了，”卡尼雅穿上礼服，等着黑丁丁帮她系上后背的交叉带。
什么？你问蛇首鞭又没有手，要怎么系啊？
笨咯，它没手、那不是还有嘴吗？
咬着的干活就行了嘛。
而每到这种时候，伊斯瑞尔就万分痛恨自己：当初他怎么就忘了带上两个小伙伴来一起帮忙呢！
经过一番无比艰难又痛苦的扭动，感觉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快要缠绕在一起了的糟糕恶魔黑丁丁，不由第恩加埃克斯次诅咒起三年前那追悔莫及的一时冲动。
果然，冲动是魔鬼！
地狱的魔鬼们，真不愧为深渊恶魔永恒的死敌啊！
卡尼雅把蛇首鞭别到腰间，最后一次小心翼翼地检查了自己从头到脚的全部着装，确认绝无丝毫疏漏之后，这才转身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房间。
仍旧是出于地球人类的思维惯性，因此十年来卡尼雅从未对毕业典礼有过任何的好奇心或是探索欲。
于是，就注定了……剧情的进展下一章又要黄宝！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