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探联盟之迷局（正泽/白展）》深渊血族

13、迷乱之夜（一）

　　展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竟然会和白玉堂坐在自己家里，四目相对。

　　旁边两个男孩儿坐在床上摆弄着刚刚给他们买的各种玩具。

　　回忆一下，确实是——瑞儿不想回去，于是他们带这俩孩子玩了一下午，然后就傍晚了。

　　“带他们吃点东西去吧。”然后，就得送回去了吧。展超看着边上的两个孩子，有点心疼。

　　早上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们在那所育婴堂，似乎并不开心。

　　他低声跟白玉堂讲：“我知道今天只是权宜之计，可是你看他们多可怜啊。要不——你就收养了他们吧。”白玉堂不是挺有钱的，两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吧。

　　白玉堂挑眉。亦是低声回复：“你来帮我养啊？”

　　“……”

　　这个话题最后也没有结论。其实本来展超也没抱希望。而且，白玉堂这种人，能不能养好孩子真的值得考虑。

　　两人各抱着一个孩子站在育婴堂门口。此时云瑞大概是玩累了，窝在展超怀里，睡的正香。
　　白玉堂把云生放到地上。那孩子先是很有礼貌地道了谢，接着道：“虽然我知道你们不是真心要收养瑞儿的。不过还是谢谢你们，他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白玉堂难得温和地蹲下身，帮展超问出了那句话，“你们在这里是不是过得不开心？可以告诉我们，我们或许可以帮得上你。”

　　小云生回头看了一眼。神父已经站在门边过来接他们了。“没有。我们能活着已经很好了。”

　　白玉堂和展超对视一眼。——这该是一个七岁孩子说的话吗？

　　虽然不放心。可是仍然还是送他们回去了。

　　……毕竟，不是他们的孩子啊。

　　此时天色将明将暗，天边的晚霞红的似火一般。那样明艳的赤色，让展超心里隐隐不安。

　　今晚……不会出什么事吧？

　　白玉堂看了眼身边神色不安的小探员。知晓他在担心什么。犹豫一瞬，还是转移开话题：“我今天还得回医院去，你呢？”

　　“自然——还是跟着你！这是我的任务，就该好好完成。”

　　白五爷笑笑，很好，表情好多了。

　　两人走到半路，自是看到了今日的报纸。

　　“这——怎么会这样！！莫尔斯主教不是被抓了？难道不是他——”展超眉头紧紧皱着，盯视着报纸上的内容。

　　“本就不一定是他，不过即使被抓了也不一定就不是他干的，有些事情又不用亲自动手。”白玉堂接口道。

　　“对，就像是你们当初雇了那么多人同时抢银行，又不是你们亲自动手，又玩儿的我们手忙脚乱！”

　　“……”白五爷接不上话了。这只小猫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这又关他什么事了。怎么又扯他身上来了。

　　“所以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小玩命想了想，“算了，我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探长既然让我看着你，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别想支开我。”

　　……白五爷觉得自己又一次不被信任了。他长得像借机逃跑的人么？

　　今天这只小猫是怎么了，就和自己较上劲了呢？

　　白五爷今日心情不佳，回到医院早早便躺下睡了。旁边那只猫儿叼着一颗苹果发着呆。五爷越看越觉得不顺眼，索性不看了，转头睡觉。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着睡一觉半途醒来，这只猫儿竟然已经不见了。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DBI探长办公室里，包正伏在公孙探长那张办公桌上，也说不来是在放空还是在思考问题。

　　公孙泽被占了位置，也懒得理他，自己在另外一边的茶桌上开始整理sherry刚刚送来的验尸结果。

　　今日下午审了许久莫尔斯，一无进展。坚持只宣称他只是收取了部分中介费，一无所知。

　　这边这起新的凶杀案发生时间，推断应是在他入狱之前，因此不能排除和他无关。

　　可是……该死的就是找不到证据。

　　那个包正又——公孙泽看了一眼趴在那边的黑脸男人。气得直咬牙。

　　突然电话铃起。“喂我是公孙泽——”

　　不用怀疑，是包正接的。这人一向这么无聊。公孙探长已经习惯了。于是起身过去接电话，——这毕竟是他的办公室。虽然好像已经被某人霸占许久了。

　　却没想到或许是那边人找的并不是他，因为包正接着便道：“对，我是包正。”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小Q。

　　包正突然神色兴奋起来：“哎呀你真是个天才！DBI第一天才！！”

　　……看来是小Q没错了。

　　包正撂下电话急急起身。“走吧我们俩。”

　　“去哪儿？”

　　“世贸商城。让小Q查的东西出结果了。”

　　公孙泽愣了愣。“你让他查了什么？”

　　“第二起命案现场发现的玩具枪和领结。那领结是今年初的新款，价格不菲，领夹镀银，是外国品牌，只有世贸商城有售。”

　　“好。”公孙泽拿过衣服和车钥匙。

　　幸好这世贸商城是有外国投资的，在德城里也是少数营业到很晚的商城之一。现在去绝对来得及。